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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脏欲裂,纷纷站立不住,倒地强撑。。。。。。’
一阵阵如雷鸣一般的吼叫,合着强劲的灵力发出,几乎要冲破了房顶!!!!
一阵惊天动地的嘶鸣之后,这一股股强劲的灵力,也终于殆尽。所发之人似也没有了丝毫力气,颓然倒在,满是污水的冰凉地面上。他身上那些几乎爬满上身的淤黑,此刻竟被压制下去,那些淤黑也只剩下半条手臂那么多了。
“阿义!”
怜月手捂胸口,强撑过来,她轻轻的晃了晃地上的人,像是晕过去了,她出手如电,瞬息之间,就封住了他周身的要穴,又催动灵力将一股股温热的灵力注入他的体内,封住了他正不断往外涌着血的刀口。
封住他的穴道之后,怜月也无力的瘫倒在地。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守护的人见已经没事了,这才敢进来。他们慌手慌脚的,将薛宝义抬到了客房塌上,怜月盘膝打坐,将周身的真气运行开,再将灵力重新逼入四肢百骸,冲破原本封住的穴道。
引领周身的经脉运行了几个周天之后,又将体内剩余的那些尸毒都逼出去。
一股冰凉如水的灵力,自丹田升起,渐渐的运行到了胸口位置,她运起了这股灵力,强行逼出体内尸毒。
瞬息间,胸前的衣襟被逼出的黑色液体打湿,霎时间,胸前衣襟都被尸毒染成了黑色,还有丝丝的恶臭隐约可闻。
待她稍作调息之后,急忙到了薛宝义那屋,去看他的情况。屋内云儿在榻旁守着他,劫后余生之后云儿喜极而泣,嘤嘤嘤的直哭。
刘云坐在塌旁,两指放在薛宝义的腕间。须臾间,抬起头来,正看见走进来的怜月,道:“他体内尸毒不知被什么压制下去,目下倒无大碍。”
“多谢二位道长。”怜月颔首,朝流云和广云子行礼。
两人稽首还礼,不由相视一笑。
心道:这才是按照剧本走的嘛。这就对了,接下来的事,水到渠成,就等着他们将自己当成救命恩人就好了。
怜月捏起春葱般玉指,按住了薛宝义的腕间,那一股强劲的灵力,此刻却又消失无踪了。所幸,被他强行吸入的尸毒也已经被那股强劲的灵力压制下去。
“姑娘姑娘。我家少爷怎么样了?”云儿拉着怜月的衣袖问道。
怜月垂眸,看看眼角带着泪花的云儿,替他楷了一下眼角,道:“没事的,你先去烧些水来,处理下身上的刀伤,待他周身经脉平定之后,我将他身上的尸毒逼出来。”
云儿闻言答应了一声,赶忙去烧水去了。
广云子和流云也已经出了屋,此时,屋内只有怜月和尚在昏迷中的薛宝义。
她垂眸,打量塌上之人。只见面容平静而苍白,面颊的轮廓透着英朗的气息。虽还年轻,但也能看出英武的样子,细细打量,面前的人面颊轮廓更显得的柔和些。若不是这样的话,真的跟他太像了。
她仔细的打量着塌上人的模样,虽然,此刻他双目紧闭,但也能看出眉弓眼角的轮廓也和易哲十分的相近,他们两个鼻子都是高高挺挺的,倒是很相近。
若说这两个人最大的差别,就是五百年前那人嘴唇有些薄,并且总是紧抿着,双眸中射出的目光坚毅而锐利似能将人穿透一般。
而面前这人,嘴唇微微有些厚实,并且,嘴角总是往上勾的,再有他那双眼中,似乎总有些许的忧愁、又有些许的忐忑。双眸璀璨总是闪烁着如同繁星般的耀光。
神思中,她竟无意识的抬起手,抬手将有些冰凉的玉指轻轻的扶上了踏上那人的面颊,忍不住的用手轻轻划过他的面庞,去感受他面上的高低起伏。
她微微有些冰凉的指尖,触到他玉石般触感的面庞,恍惚间,竟有种穿越了时空的错觉。仿佛那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似乎,她所经历的那些生离死别都是一场梦境。似乎她一直一直都与那人厮守在一起,从来不离不弃一般。
夜静的出奇,屋内,一灯如豆。昏黄的灯光跳动,轻轻游走的手忽然顿住,她眉目稍动,垂眸,目光落在了他苍白的两片唇瓣上,坐在塌边的女子,嘴角微微一勾,轻轻俯身,两片丹唇便要抵住塌上那人的紧闭的唇。。。。。。
他的唇也是那么柔软,不凉不热,更像是羊脂玉般的温润,让人不忍离开。。。。。。
正这是,门忽然被人从大力打开,紧接着就是脚步声,云儿清脆的喊声:“姑娘姑娘。水来了!!”这时,云儿端着热腾腾的水闯进来。。。。。。
第246章 大难不死必得偷吻()
薛宝义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恍惚间听尽有人喊他的名字,他眼睫颤颤缓缓的睁开了眼帘。
首先映入眼帘的,斑驳的屋顶,随后一个小脑袋伸了过来,脸上写满了急切和喜悦,是云儿!。
“少爷,少爷,醒了,您可终于醒了。你可吓死我了,您整整睡了两天了。”
塌上之人,刚刚睁开眼被阳光刺的瞳孔猛缩,不由皱皱眉头。片刻的恍惚过后,猛地想起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印象中,他记得自己在给怜月祛除身上的尸毒,并且。。。。。并且他还用手摸着怜月的胸部,虽然那时候以为必死无疑,但他心里还是相当的忐忑的,他记得激荡自己用留着血的手掌附上那高耸而柔软的一团时,他的心几乎跳了出来,在氤氲的热气中,鼻血险些喷薄而出。但当那些乌黑的尸毒爬上自己的身上,又是生不如死的疼痛。。。。。。
在疼痛中,他渐进的失去了意识,只记得整条手臂都被被尸毒覆盖,随之而来的是锥心的痛苦。。。。。。
之后就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按照广云子那厮的意思,这种以血为引,以身为祭的方法相当于以命换命的方式。。。。。。。。
不对!
若是按广云子所言,若是已经怜月身上的尸毒引到自己的身上,那么,自己应该已经死了才对啊???懵懂间,他伸出左手,只见上面缠满了绷带,他捋一把袖子,只见胳膊上的淤黑已经不见了。
如今自己没事。。。。。。难道。。。。。。
思及此,他一把拉着云儿的手,问道:“月儿呢?月儿怎么样了?”
云儿大喜过望,道:“少爷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你知道这两天我多担心你吗?”
“怜月怎么样了?!!”薛宝义急切追问道。
“姑娘没事,她在外面呢。。。。。”云儿见少爷只是关心怜月,不由微微有些失落,撇撇嘴道。
自己明明也很担心少爷,可他就只知道问姑娘,丝毫不问他昏迷这几日,自己是怎么过的。想到这,不由心道:难怪老话说,儿大不由爷,这人一旦沾了男女之情,竟如此痴傻,再看不见旁人,啧啧,看来这男女之情看来是沾不得的。
就当云儿的心里在不客气当着他家少爷的“爷”时,薛宝义看他一副失落的样子,不由的担心道:“云儿你怎么垂头丧气的?”
云儿听见少爷关心他,不由的心头一暖,刚要开口,就听见薛宝义急切道:“难道月儿出事了。。。。。。云儿你说说话!!怜月怎么样了??”。
云儿见他这副惊恐的样子,无奈道:“少爷,月姑娘没事,您放心好了。”
这时,云儿又想到,前两天自己端盆进来时,见到的那令人羞羞的一幕,不由脸一红,他偷偷的瞟一眼薛宝义,吞吞吐吐的启齿道:“少爷。。。。。。。我。。。。。。”
薛宝义见他面红耳热的样子,不由微微一怔,隐约感觉到了异样,道:“我。。。。。怎么了,我。。。。。。你脸怎么这么红?”
云儿抬眼,又偷偷看了他一眼,道:“你昏迷的时候,没有感觉到有人亲你吗?”
他这一眼,看的薛宝义心中更如敲鼓,想来云儿也眼看十一了,难道这小子这几日没事干,竟不学好,别的不学专门学那个“龙阳之好!?”
你自己龙阳就好了,主意还打到了本少爷头上!亏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看待!
他瞪云儿一眼,道:“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做出了什么苟且之事?你难道。。。。。。”一面说着,他一面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两片唇瓣。
云儿一听少爷教训,也觉心虚,平日里少爷总是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前两天自己端水进来时,看见了怜月居然在偷偷的亲少爷。这种事,定然不是什么好事,自己肯定是非礼而视,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少爷我对不起你!我不该非礼。。。。。。”
“你!!!!!”薛宝义啐了两口,用手用力揩了开唇瓣,他一把掌拍到云儿的头上,“你。。。。。你恶不恶心啊,小小年纪,做这么丧尽天良的事!!!两个大男人。。。。。。你,怎么下的去嘴?!”
两个大男人??云儿虽还没有通晓男女之情,但也听说过,这世上有一种令人唾弃的男男之情,他见少爷误会他不由分辨道:“少爷我是对不起你,不过不是我亲的你!!是姑娘亲的你!我是看见她亲你了!我不过是非礼而视啊!”
。。。。。。
闻言,薛宝义一时愣怔,他半信半疑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云儿结巴道:“少爷平日里不是常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那日,我刚进门就看见姑娘在亲你。。。。。。”
他刚一说完,薛宝义便大喜过望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
还没说完,薛宝义便喜上眉梢,一时忘性,拉过云儿的头,“啵~”在他额头就亲了一口,道:“云儿做的好!!快说说,怎么回事?”
云儿一面嫌弃的用衣袖擦擦额头的口水,一面将那天所发生的一切都跟他说了一遍。薛宝义听完只觉顿时海阔天空,通身舒畅,好似奇经八脉都打通了一样。云儿说完,他便翻身下床,要去找怜月。。。。。。
这。。。。。只能说幸福来得太突然,本来以为,她会因为顾及五百年前那位少城主疏远自己,没想到,如此的峰会路转,他用手按住了自己两片唇瓣,面带羞愧道:“她。。。。。真的亲我了,亲的哪。。。。。。?”
“亲你嘴了呗!”
亲嘴!!!!!!
这!可!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薛宝义心中狂喜,“没想到,怜月会偷偷的亲我,她对我定然是有情分的。”他又看看身上的已经换好的衣服,和包扎好的伤口,微微有些羞涩道:“那。。。。。。我身上的衣服也是她帮我换的吗?月儿也真是的,多不好意思。”
“少爷,想什么呢?你身上满身污泥,我哪好意思让姑娘帮忙。。。。。。更何况,广云子道长也说了,要各司其职,个尽其能,姑娘主要负责为您祛尸毒。”
“广云子这厮!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没事找事,用的着他管吗!”
话音刚落,屋外广云子高声骂道:“你倒对我说三道四起来了。蝙蝠身上插鸡毛哪来的鸟人!!”原来这厮在扒墙根!
第247章 诉山中()
薛宝义从来没被人骂做是扁毛畜生,被广云子这么骂,不由的心中怒火中烧,便开口要回骂。
云儿见状,自然要替自己家主人说话,“行了行了。道长,我家少爷没出过门,不懂江湖上的规矩,我先替他谢过您了。不过,一个巴掌拍不响,您也少说两句吧!”
听他这么说,广云子拂袖冷哼道:“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难道都是白兔骚,闪了老狼的腰吗?行了,行了,本来我是好心,想看看他怎样了?没想到,我倒弄了个小鬼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你若是醒了就别在床上挺尸了,不然你那个心上人总是记挂着你,怕也是不得安心啊。。。。。。”
闻言,薛宝义听出他话中何意,便慌忙朝门外跑去。
与广云子擦身而过间,广云子抱怨道:“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就命恩人。。。。。。。你。。。。。。。”还没说完,那人已经夺门而出了。
看着他夺门而出的背影,广云子无奈摇头道:“真是世风日下啊!”
薛宝义并未听闻身后人的抱怨,三两步便到了怜月那屋门前,方才还火急火燎的,可到了门前,却又怯懦起来。他轻轻顿住了脚步,伫立在门前,抬手,想要扣响那扇紧闭的门扉,可抬在半空中的手,竟有些微微的颤抖起来。。。。
一时间,竟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她,知道了她对自己的情素之后,本来是应该欢呼雀跃的,可不知怎么,此时却心跳的厉害,竟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才好。
“咳咳咳咳咳咳。”
正在踌躇间,听见屋内一阵猛烈的咳嗽,门外人听出是怜月的声音。
“月儿没事吧!?”心内一急,再也顾不得其他,推门进了屋。
由于这几日来辛劳,又强行催动真气帮薛宝义祛除尸毒,纵怜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