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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月道:“若真的是丢在了,山上难免被那些妖物得了,那样可就遭了。”
“我怕的也是这个。我父亲说这剩下的半块玉已经被邪气所染,要是让妖物得了恐怕苍生之祸,所以历代都是将它封印在一个铁匣之中,前一段时间铁匣出现了裂隙,就被一只蜈蚣精吞了,那蜈蚣精吞了之后便妖力大增,像是怎么都杀不死一般。”
怜月竟嗤笑一声,道:“身为护玉一族的子嗣,难道还不知道吗?这块玉本来就有逆生死,该天命的作用,是蕴含着宇宙虚空中最为厉害的灵力法器。”她微微一顿,又道:“你说这块玉只有一半?”
薛宝义道:“对,只是一半,据说是五百年之前那位少城主携玉而逃,最后追回来之后,就只有一半了,至于另一半的下落就不得而知了。这件事在族中尤为避讳,记载下来的并不多。我知道的更是寥寥。”
怜月听到这,不由心中猛然一颤,她隐隐的感觉,这件事可能和自己有关系,暗道:“难道,这件事和我的复活有关系。。。。。。。”
正思忖间,苏瑛那屋的木门开了,苏瑛出来高声叫了一声,“薛公子,云儿醒了。”
一听到云儿醒了,薛宝义和怜月三两步便又到了屋内,这时候月华已经起身,见人进来便将手背到了身后,怜月看她一眼,看样子是哭过。
云儿一见薛宝义过来,便一把抓住了薛宝义道:“少爷,少爷,我是死了咱们再地下相遇,还是没死,咱们在阳间相逢?”
第193章 黑衣人何人()
薛宝义见云儿醒了,三两步跑过去,拉着云儿的手说:“什么地下相逢,咱们都好好活着呢。”
云儿听少爷这么说,喜道:“都活着!对对对,少爷洪福齐天,我刚才说的什么浑话,对了,少爷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到了那里的,我还以为要死在那里了呢,还以为我这辈再也见不到少爷了。”
薛宝义不像苏瑛那样的严厉,一贯待云儿如同弟弟一般,自然不会责难云儿,云儿说话便也随便多了,他一脸焦急的望着怜月说道:“姑娘,姑娘,那两个婆婆。。。。。。”说道这,不由的垂下了泪来,“那两个婆婆被他们害死了。”
“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怜月抬手,将他腮边泪拭干。
云儿道:“那天,我们在那林子里等着你们,君牧哥哥说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说他去买点吃的来,可之后君牧哥哥走了之后就没有回来,我们怕君牧哥哥走丢了,便去找他,不知怎么七拐八拐的就到了一个村子,那个村子叫牛家岭。随后,就听说了这一片山上经常有白骨出现不是太太平。”
说道这,薛宝义帮云儿倒了碗水递给他,云儿咕咚咚喝完水之后,接着说道:“一听说这里不太平,我本来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快去接着找找君牧哥哥,若找不到还是赶快回林子去,怕你们出来找不到我们着急,可月华说身为降魔一族,自然要以天下苍生为念,怎么能听闻此处有妖孽作祟而袖手旁观呢?又说我们作为护玉一族居然如此胆怯怕事,真是给族人丢脸,我心里当时也不服气,便答应了他一同去,我心想两个婆婆那般的厉害,纵然是有危险估计也有那两个婆婆在也不用担心。没想到,我们一进了山里就迷了路,不知道怎么走,后来七拐八拐的就走到了一座山里。正找不到路的时候就遇到了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说带我们出山,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个丫头不是人啊,是个怪物,他们吃人,好可怕啊!那满山的白骨就是他们吃了仍出来的。”
薛宝义见他说的啰嗦,便问道:“金婆、银婆,怎么死的?你们见过那个黑衣人长什么样子吗?”
“金婆、银婆在我们被骗进了洞里的时候,发现上当了,就像带和我月华冲出来,可是没想到那两个婆婆打不过他们,被他们打死了。之后,我们就被关了起来,说来也奇怪,有一次那些人说要吃了月华,可他们的主人来了,盯着月华看了半天,又让他们把月华放了回去。”
听到这,苏瑛不禁眉尖蹙起,转头问月华:“是吗?”
月华见师父问起,道:“是,不知道怎么的,一到了那座山里,只觉不知道怎么的浑身无力,半点力气也试不出来,那两个婆婆被害了之后,我和云儿被关在牢里面,有一次,他们说我是修行过的,有灵力,说把我献给什么,后来那个黑衣人又让他们把我送了回去,之后他带着另一个女人走了。他走后我和云儿看防守有些松懈便想逃跑,却被发现抓了回来,其中有一个喷了一股烟之后,我就感觉昏昏沉沉的身子更瘫软无力了,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月华说道这,薛宝义猛然想到,那个黑一人给阿九体内灌入了不知道什么之后,阿九居然又活了过来,道:“对了,这次山上的那几个怪物着实的奇怪,那个阿九快不行的时候,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瓶子,从里面弄出了一团团蓝色的鬼火一样的东西。。。。。。。。”说道这,他转向了月华,接着道:“那蓝色的东西,是从一个瓶子里倒出来的,我看那瓶子和月华的玉净瓶很像。”
“什么!”
苏瑛和月华听了不禁骇然,这种炼化灵魄之术,是降魔一族的绝学,时值仙魔百家而这炼化灵魄之术却唯独这降魔一族独有。
怜月听到这也不禁愕然,她摘下了指上的戒指,道:“薛公子,你看是不是这个?”她话音刚落,掌中便腾起了一团若隐若现的蓝色火焰一般的东西——正是灵魄。
“对对对,就是这个。”薛宝义赶忙应道。
听他这么说,怜月与苏瑛不由四目相视,正这时,门外响起了村长大姐的声音,“我下了两碗面条,让两个孩子都吃点吧。”
边说着,就端进了两碗热气腾腾的打卤面,月华和云儿这些日子在洞中的饿坏了,闻见了饭香都肚子骨碌碌叫了起来。
大嫂将面条放到了地上,两个孩子道了谢,就凑到了桌子边上吃饭,只是怜月见到月华肿的馒头一样的手不禁心疼。薛宝义见了不由“啧啧”两声,心想:“自己以前也抱怨家里大哥有事没事找事的给自己找麻烦,却还真没有受过这个罪。”
这两个孩子正吃着,云儿忽然猛然叫了一声:“不好!”
众人不禁都被他吓了一跳,一同吃饭的月华险些呛到,她抱怨道:“你干嘛?吓死我了!”
云儿接着道:“遭了,遭了少爷,我把你给我的金子都丢了!不行我得去找回来。”说着,云儿放下碗就想出门。
薛宝义拦住他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丢了就丢了。”心中却想,“玉都丢了,还要金子干嘛,只悔恨自己没有收好了玉,还不如个孩子警醒。”
“那怎么行呢,少爷,老爷不是交代您去办事吗?没了金子办不了事,老爷回去能答应吗?老爷要是怪罪下来怎么办啊?”
薛宝义叹口气道:“现在有金子也办不了事了。”
云儿一听糊涂了,道:“啊?”
薛宝义想到此事不宜让旁人知道,便道:“没什么,没什么,你先吃饭,吃完饭在从长计议。”薛宝义想去房间里再找找,看看是不是自己换衣服的时候掉了,便开门要回房间,一拉开门,却见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有人!站住!”他叫了一声就去追那人。
第194章 为何偷听()
话音未落,苏瑛早已夺门而出,如一道黑光掠过,瞬间捉住了逃跑的黑影,单手一提,便将人提了回来。
“哎呦,哎呦,师弟你放手,哎呦,你轻点啊!”
广云子!
这分明是广云子的声音。苏瑛单手将他拎进了屋内,昏黄的油灯下,广云子满脸都是猥琐,脸上挤出谄媚的笑。
“说!你方才在干嘛?”苏瑛将他掷到地上,喝道。
广云子一骨碌起来,不忘整整衣衫,道:“师弟注意仪态,注意仪态。我还能干什么啊,就是关心关心,看你们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听到这,云儿看不下去,他放下饭碗,盯着广云子打量了两圈,负手道:“我们需要你帮忙,你看你这样子,一脸倒霉的样儿,我们有什么要你帮忙的?你知道我们是谁吗?要说真有用你帮忙的,那也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广云子一听,辩驳道:“嘿,说的好,这位小哥,我可真是眉眼全都抛给了瞎子看。我这一片天地可表的真心,就这么白白的糟践了,我本来是好心,不想打扰几位,就偷着听听看看各位有没有需要帮忙的,我是怕我这师弟脸皮薄不好开口,我不是。。。。。。。”
正说道这,苏瑛一巴掌拍到了他的后脑上,喝道:“少给我来这一套,谁是你师弟!”
“哎?你别过河就拆桥啊?在牛家岭要不是我,你们还不给人家撵出来?还能白吃白喝白拿银子吗?这俗话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寒窑虽破能避雨,白吃白喝苦也甜,没想到,刚刚用不着我了,就给我来了当头一闷棍,背后一板砖啊?”
说罢,广云子一振衣袖,拂了拂身上的土,一屁股坐在了木凳上。
月华毕竟是个孩子,见状不由“噗呲。”笑出了声,又偷偷的抬眼看了看师父黑沉的一张脸,便捂着嘴不敢做声了。
云儿从小生长于市井,这种人见多了,一拍桌子道:“少给我废话,问你话呢,别给我云山雾罩的说没用的。”
苏瑛沉声问道:“说,你是什么人,干什么偷听我们说话?”
广云子这次正色道:“我和我师妹就是前面白云观的道士,我们不过就是走走江湖,替天下护念苍生,不过就是想着看看您几位是不是有别的活计,心思着能沾上点光,上牛家岭你们不是还沾了我的光吗?”
苏瑛知道他没什么本事,再者,他们相遇不过是牛家岭误打误撞,要说真的是有预谋,也应该不能够,他又偷眼打量了广云子一番,看他那一副厚颜无耻的混混样,心道:“十有八九他说的是真的,我料此人,也不过是想听听看有没有别的骗钱的机会。”
又转念一想还要在唬唬他,看他说的是不是实话,苏瑛一拉广云子脖领子,喝道:“趁早说出来,省的受苦,要是让我们知道了,可叫你生不如死!”
广云子被这一把抓的不由得心里一颤,道:“我说。。。。。。。我说。”
众人一听他要说不由得都盯着他,只听他道:“我是听那个孩子说你们是降魔人,想着跟你们一块扯上点关系,日后行走江湖时好有点面子,以后我也就算是有靠山的人了,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了,再有听到了这位小哥说,说有金子,就想着看,能不能给你们帮上点忙,回头还不意思意思,我也能沾上点光。”
说完,广云子一脸猥琐的笑笑,几人心中一转,觉得他说的倒是有可能是实话。
苏瑛喝道:“就这些?”
广云子道:“就这些,就这些。”
云儿听到这,跳出来道:“我告诉你,那些金子是我们老爷给少爷去办事的,你别想打鬼主意,再说,金子已经丢在山上了,山上有吃人的妖孽,你们要是想去送死尽管去。”
广云子听了道:“不敢不敢,就凭我这本事,还不是白白送死的。”
“知道就好。”云儿道。
“不过。。。。。”广云子道,“不过你们就不想再上山上去将那妖物除了,也好名扬江湖,这里的妖物可是这十里八乡的人心中的忌讳,若是有人把山上的妖孽除了,这以后。。。。。。。”说道这,广云子脸上满脸猥琐的搓了搓食指和拇指,眼中泛起了贪婪的光,“以后的银子还少的了吗?不说银子,这好吃好喝的,也少不了啊?”
他这一番话,说到了薛宝义的心坎中,他自打玉丢了,便总心心念念的要上山,不过碍于山上的瘴气和那些妖物的厉害不敢去,他想到这道:“你说的简单,不说别的,就是山上那些瘴气也受不了啊。”
广云子闻言又猥琐一笑,挑眉道:“此事容易。”
“此事容易?”众人闻言不禁都愕然的望着他,只见他此刻昂首挺胸道:“此事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也不容易。”
苏瑛喝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怎么个容易法?”
“说容易嘛,自然是说那些瘴气,”广云子呵呵笑了两声,接着道“那些瘴气你们觉得厉害不假,可是就我和我师妹看来,简直就是小儿科一般。”
“小儿科?”
广云子冷哼了一声,道:“那可不,你们也许还不知道我们是谁?不知道你们听说没有听说过我们万毒教?”
闻言,怜月道:“万毒教?你们是万毒教的?当年万毒仙尊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