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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样认为,怎么就不能和别人一样呢!“莫蓉做出一个滑稽的表情。两人不约而同泛出笑意。莫蓉拿出(海子诗集)摊放在桌子上。也不理林辉就自顾自的看了起来。而且那样子绝对入神。林辉耐不住她的冷落,碰了碰她的胳膊。
“嗳!你今天来的很晚!“林辉说。
“不是今天,以后也是,我很懒的。能节约一刻睡觉的时间就多节约一刻。不同的是以前我们集体节约。记得我没转校前保持过一个记录。一个星期五天,全迟到。而且星期五那天连去都没去。班主任直接找到宿舍。当时我宿舍有四个人,三个没去的,班主任是男的。我有裸睡的习惯。结果那天……不堪回首啊!那学校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当然是不能明着来的。规定是一个星期男生可以迟到二次,旷课半天。女生迟到一次,旷课半天。直接导致女生严重的集体不满。不知道哪位大姐居然找了她爸爸的秘书冒充她妈,代她去校长那里抗议。结果是全校开会点名批评那位大姐。你知道从那开始,她有多神气。整个就一孙悟空大闹天空后被压了五百年又刑满释放。走到哪里都是崇拜的目光。”莫蓉说。
“那后来呢!我意思是规定有没改动。”林辉一脸好奇的问。
“当然该了,为此我们也付出了沉痛的代价。失去了两位带头并肩作战的大姐。听说被劝退了。后来改成。女生迟到三次,旷课半天。”莫蓉说。
“不可思议!”林辉感叹到。
“也没什么,早晚的事,因为……我校的女生一直都比男生坏。”莫蓉凑到他的耳旁说。说完还望着他挤了挤眼睛。
林辉喜欢她这种看似全无心机单纯的一塌糊涂的动作,他本能的又想到可爱一词。多次教训后,他算是改了,在她面前打死也不说可爱。“莫小姐,我很好奇你的一件事,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林辉很是诚恳的说。
“说!”莫蓉不冷不热的说。
“能说说,你为什么不喜欢别人说你可爱吗?”林辉问。
“噢!可能是还不太习惯吧!”莫蓉神情落寞的说。
“家人呢?”林辉又问。
“家人当然要另当别论。”莫蓉说。
“不过说实话,我觉得那个形容词有时候真的很适合你,褒义的。”林辉说。
“适合的多了。适合的不一定就是喜欢的。所以在我未允许的情况下,能不说还是别说。也不是强人所难,你觉得呢!”莫蓉反问道。
“是吧!”林辉说。
“嗯!就在刚才,我突然就明白我为什么会讨厌那个词了。因为它的出现为让我和软弱联系在一起。可能是因为这才不喜欢的。”莫蓉说。
“女孩子软弱点不好吗?”林辉问。
“你觉得好!”莫蓉反问。
“至少不坏。”林辉说。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你觉女孩子软弱点好让你们男孩子保护起来,当成你们的私有财产对吧!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想很自私吗。各安天命。女人凭什么不让你们保护就不行。凭什么就不能保护你们。”莫蓉愤愤的说。
“那你以后得嫁个气管炎,像古代的书生那样,既文雅又博学。”林辉说。
“书生有什么不好,我还就真的喜欢呢!文质彬彬而又不失骨气。不过这些都是相对来说的,也有不好的。”莫蓉淡然的说。
“你崇尚暴力?”林辉问。
“那叫粗鲁。没事找抽型的人崇尚这个。”莫蓉不屑的说。“咦!难道你崇尚,看不出来嘛!”
“那能啊!你看得出来我就出问题了!”林辉说。
“在我面前不用掩饰什么的,要不你先研究你的暴力学。我感应感应老妖离教室还有多远的距离。顺便给你把风。”莫蓉说。
“你当真了”。林辉小心的问。
“你说呢!为了弥补我懒过去的时间,所以我每时每刻都在争分夺秒,那有功夫和你开玩笑。”莫蓉表情认真的说。
“哦。那我反思。”林辉说。
“要得,至少得面壁十年。现在趁你面壁的工夫,我发会呆,合理利用。”莫蓉说。
林辉的面壁思过,改成了面书思过,且面的是本武侠小说。看时散出每个学生都必须修炼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神功,赶在千年老妖到来的第一时间把书收起来也就没什么事。林辉不喜欢千年老妖,连带着也就不喜欢他的课,更连带着认为全班同学也没几个喜欢他的课。也真难为这些难兄难弟,既使不喜欢他的课,也要在他的课上做出一副很是受教的样子。这些明眼人一瞅就知道是假象。实则心中早已汹涌澎湃,一浪跟着一浪的,思想早不知飘到大江南北。然而自然界所有一切看不明白的事物难道不都是一种假象。就如林辉不能相信莫蓉是被海子神秘的精神世界吸引才对那本诗集爱不释手。他觉得那只是一种假象,骗骗别人,骗骗自己。干脆不如说是骗骗自己的好奇心。
十二章 都是红尘客 难解红尘事4
第一节千年老妖的课上,莫蓉一直没抬头往讲台上看一眼。而且林辉注意到她的姿势根本没有变动过。她安静时落寞优雅的身姿,像一副现代派的生活肖像。艺术包含的意义是孤独。但正是这种孤独的艺术让人在刹那之间被它厚重的底蕴所虏获。林辉想自己刚刚也被她虏获,就成了她的待宰羔羊。
英语课结束时,林辉无意间居然发现千年老妖是带着半是厌恶,半是无奈的神情走出教室的。他终于还是厌倦了。不过看他那样子,也只能是厌倦而已。林辉突然觉得上天一直都是公平的。他想,也许他的想法是对的,至少从全班同学在千年老妖前脚一走所燥乱的程度可以看出。每个人都像关了半辈子的囚犯重见天日,教室成了战场,每个人都是一个国家,没有盟友,任意开战。林辉有了错觉,他怀疑每个青春其实都是不安的,尽管有些人选择了压抑自己,但这不是他们真正所想的。他们或许也是被迫妥协。就像此时安静的莫蓉。
林辉推了推她的肩膀,她转过身,眼神略显忧伤
“你你没事吧!”林辉小心的问。
“废话,我能有什么事。”莫蓉淡然的说。
“我以前听说变化无常是女人的权力,现在信了。”林辉说。
“嗯!这样多乖。”莫蓉调皮的说。“你不觉得人白天就应该。太阳笑,我也笑,晚上就床前明月光,总是欣欣向容的,天都嫉妒。”
“那有时也会下雨嘛!”林辉说。
“下雨的时候开着灯。”莫蓉狠狠的说。
“要是刚好又赶上停电呢!”林辉又说。
“这好办,直接跟雷公借,不过借时要小心,我忘了听谁说的,雷公两眼都近视,加起来五百度。”莫蓉面不改色的说。
“你就不用借。”林辉问。
“我见了雷公会害羞,所以一般都是自备蜡烛。”莫蓉说。
“其实咱没必要扯这么远。我就是看你一副深闺怨妇的表情,想问你是不是想到不开心的事而已。”林辉说。
“你什么眼神嘛!这叫梦游归来,或贵妃醉酒好不。忧而不伤。”莫蓉说。
“天蓝蓝,水清清,悲伤只有在梦中。”林辉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的是,她怎么就跟向日葵似的。好像世界来个地震都跟她没一点关系。
林辉看她不说话,又接说。“乐观,一定要有百折不挠追求乐观的勇气,不能因为讨厌冬天的风,就不过冬天。冬天一过,丰腴的春天便像美人般偏偏向我们走来。忧愁就随风而逝。就像这样。林辉顺手就从英语课本里撕下一页纸,然后折成纸飞机朝窗外仍去。嘴上还在不停的说。“顺便把属于青春的悲伤写在上面。让它随风飘远。让时间来净化你的心灵,快乐来充实你的生活。”林辉还想继续说下去,发现莫蓉正用那种看火星人的眼神看他就停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莫蓉很是迷惑的问。
“我也不知道。”林辉无辜的回答。
“那还不如留点力气多呼吸呼吸,真无聊还可以哼《世上只有妈妈好》。”莫蓉说。
“我妈说,自己的孩子就不用客气,不然显的生疏。”林辉说。
“那你去研究是鸡先把蛋生下来的,还是蛋先把鸡生出来的。目前这是个火烧眉毛的问题。因为你吃它不能不知道它到底是妈还是闺女。”莫蓉说。
“做人得厚道,那能随便抢别人饭碗。况且,你别看问题小,能养活的人可不少。”林辉说。
上课跟赶着投胎的野鬼一样匆忙,历史老师夹着教案,拖着肥胖的身上走进教室。他每次看历史老师抬腿迈向讲台的那一刻,心中总是既兴奋又紧张,因为那肥硕的身子摇摇晃晃很是让人担心。林辉看出莫蓉上课其实是在敷衍,从她对上什么课都不关心的态度便可以看出,而这次却不一样。莫蓉认真的打开课本,摊开笔记,那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不爱学习的坏学生。
历史老师的学识和他的体重成正比,严重的超标。他从不讲废话,语言也幽默,时不时的带出两句粗口。听起来特带劲。他善于利用时间,真正做到不浪费,不抢占。他有能力让你津津有味安心听完他的课,而且意犹未尽。其实每个老师上课,教室里都是安静的,学不学全由自己,只要不影响别人学就行。历史课就不这样,课堂活跃,时不时天上的地下的都讨论些。这样你就分不了心,因为你不知道,所以你便好奇,刚好他能讲给你听,讲完后还不忘问有同学没听懂的吗?他其实是想告诉你这么好听的故事,你给浪费了,多可惜。人无完人,但他的不完美也只表现在身材上,这跟讲课没一点关系。所以林辉都觉得历史老师是尽职尽责的。能做到这点,不失为模范老师的代表,当然,这个代表只是他给他按上的,具体生不生效,还要看教育局肯不肯盖章。
但林辉怎么也想不明白,他那么喜欢的历史老师,喜欢的历史课,怎么历史分数就是没超过过几何。其他课跟几何一比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他平生只拿过一次奖,是在高二的时候,得了个全班几何第一名,他现在都搞不清,那奖来的怎么就那么不明不白。打电话跟爸爸讲,爸爸愤愤不平道。“你有没拿你老子的钱贿赂几何老师。”林辉傻眼了,他马上想到叶欣,他觉得此时也只有叶欣能理解他,结果跟叶欣的几何分数一比,顿时又傻眼了,差了二十多分,满分一百,叶欣得了九十八另外在加点五。羞愧难当之下便把那张写着全班几何第一名的奖状仍进了厕所。而且那段时间他跟叶欣在一起时都是底着头的。苦不堪言,怪只怪自己嘴快,没事说那干嘛。他记得他看到于亮的卷子上写着二十五分,人家就能跟没事人一样。他考的比他多了那么多反到是不自在了。
林辉扭头看了看莫蓉,她正专心的做着笔记,嘴角上挂着她那特有的春风化雨般的微笑。
下课后,林辉鬼使神差的问莫蓉喜欢历史课。她干脆直接的回答“喜欢”。林辉说。“接着上节课没聊完的话题聊。”莫蓉说。“等等,我得回味下历史课上的经典。”林辉就看着她回味。莫蓉转过头说,你再不打算把你的眼神拿开,我就叫非礼。还凑到他的耳朵旁小声的说。“相信我,我很坏的。”林辉悻悻道。“什么嘛,这也叫非礼,光天化日嗳!”不过林辉还是把头转了过去。他有三分怀疑那话是真的,但有七分怀疑话是假的。
林辉本打算放学后和莫蓉一起去学校食堂吃饭,结果莫蓉婉言拒绝了他,莫蓉走后他又开始被那种莫名失落的情绪占满心头,一个人无精打彩的去了食堂。随便吃几口后就再没一点胃口。就要离开食堂,刚好碰上端着饭菜迎面而来的叶欣,叶欣望着他笑的春光明媚。直觉告诉他这笑很不正常。而且叶欣居然变的这么有女人味,他记忆中的叶欣可是风风火火,穿着随意。整个一男孩子形象,那时他们叫她小山,有时也会叫她假小子。叫小山她不生气,叫假小子她火冒三丈,动手也是见惯不怪。正在他还在疑惑时,叶欣已经坐到他的面前。
“吃呗,看着也不至于倒你胃口。”叶欣幽幽道。
“嗯!在吃。”林辉继续迷惑。
“不提别的事,安心吃饭。”叶欣头也不抬的说。
“嗯,在吃。”林辉本能的说。心想,我可没开口,是你自己不安心吃饭,没话找话说的。林辉只好又拨弄起来碗里的饭来,像似在里面寻找苍蝇。勉强又吃了几口。旁边的叶欣可是不管他,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碗里的饭。
“吃完饭去外面转转?”叶欣停下来抬头望着林辉问。
“嗯!春光明媚的,是不应该浪费。”林辉说。
俩人走出食堂后,相对苦笑。看来老天还真不打算给他们面子。吃饭前还是晴空万里,碧野浮云的。转瞬间便成了乌云遮日。阴风大作,空气中像似弥漫的全是二氧化碳,呼吸都让人觉得局促,林辉暗骂扫兴。
“天不作美,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