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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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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艽嗯了一声,一下下轻抚着杓兰的后背,半天后才问道:“兰儿,你后悔吗?”

    “嗯?后悔什么?”

    秦艽看着杓兰说道:“后悔看上我,若是你没有看上我,就不会答应父皇的指婚,也就不会有建宁城一行,说不定就没有后来这些糟心的事儿了,父皇他老人家自然也会长命百岁。”

    提到景元帝,杓兰的心头一下子又压上了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刚才被秦艽厚着脸皮才哄好的心情又沉闷了起来,“阡陌,我不想让父皇死。”

    秦艽用下巴蹭着杓兰的头顶说道:“我也不想,我也不想啊父皇他都还没有看到我们成亲呢”

    杓兰强自忍住心中的酸楚,伸手抱紧秦艽的腰身,抱的紧紧的,哽咽着说道:“阡陌,除了父皇我身边就只有你了”

    杓兰闭上眼睛说道:“兰儿放心,我一定陪你到最后。”

    他们二人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静静的拥抱了一会儿之后,杓兰问道:“你说,父皇他会不会真的今天就下旨,明天就让我们大婚?”

    “父皇今天肯定会下旨,但是明天大婚也只能是说说而已。”

    杓兰撅着嘴点头道:“嗯,当年芝姐姐大婚的时候,光是做衣服就用了四五十天,更何况我这个元皇后所出的固伦公主了,就算是父皇想要我们的大婚从简,估计那礼部尚书也不乐意。”

    “兰儿,刚才常福过来一定是父皇有事找我们,结果却”

    杓兰伸手就将秦艽的嘴给捂上了,瞪着眼睛说道:“不许说!从现在开始,一切和常福有关的事情都不许再提!”

    秦艽知道杓兰仍旧在害羞,便好脾气的笑道:“好,兰儿说不提就不提,反正我什么都听你的。”

    杓兰听到秦艽这样说,忍不住骂了一声油嘴滑舌,被骂到的秦艽却想起了第一次亲吻杓兰的时候,用的就是让杓兰品尝自己这油嘴滑舌的借口,于是他的眼神儿一暗,伸手拖住杓兰的脑袋就凑了上去。

    杓兰被秦艽亲了个措手不及,意思意思的挣扎了两下,就被秦艽给拿下了。

    回到大殿里面的景元帝,简单的将自己的打算对着韦韧、杜仲和魏源一说,就见他们三个相互对视了一眼,齐声说道皇上三思。

    刚才景元帝也是被脑子上的一股热给烧的了,忙着给秦艽和杓兰指婚,为的就是那根本没有任何踪影的胖娃娃,现在在三位老臣异口同声的反对之下,再加上被小风一吹,他也渐渐的清醒了过来,对呀,如果下旨明天就大婚的话,岂不是明摆着出了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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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秦艽和杓兰的指婚(三)() 
常福第二次奉了景元帝的旨意,去后花园传秦艽和杓兰,一出门,就见他的菊花脸瞬间皱成了一个老大的苦瓜。

    蹲在后花园的竹林边上,常福左右为难,这万一进去之后搅了驸马的好事,自己还不得被他给剥层皮!但若是不去的话,自己就是抗旨,回头景元帝也得将自己剥层皮,唉,真是愁死人了!

    秦艽和杓兰联袂而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脸犯愁蹲在地上直画圈圈的常福。

    他们两人对视一眼,秦艽对着杓兰挑了挑眉毛,,用口型说了一句看我的。

    杓兰知道他这是憋着坏水要捉弄常福,正好自己心里也有几分这个意思,就捂嘴轻笑着点了点头,并在心中给常福上了柱香。

    一直在那里忙着郁闷的常福,根本不知道那两个让他十分头痛的小祖宗已经瞄上他了,仍旧只顾自的嘟囔着,“放重脚步效果不好,要不就故意咳嗽两声,可要是驸马太过沉醉没有听到该怎么好”

    秦艽轻轻的蹲在常福身边,顺口接到:“是啊,那可该怎么好呢,真是愁死本驸马了”

    丝毫没有心里准备的常福听到秦艽飘飘忽忽的声音忽然再耳畔响起,在地上画圈圈的手一软,整个人趴在了地上,屁股朝天像个大蛤蟆似的。

    秦艽和杓兰两个又特别不厚道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头脸都埋在地上的常福听到这笑声却是长舒了一口气,笑了就好啊。

    杓兰保持着女儿家的矜持还好,秦艽可就不行了,没有任何形象的一屁股蹲坐在常福的身边,边拍常福的后背边笑,那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常福好几次正要起来,却又被秦艽一巴掌给拍了下去。

    最后常福放弃了,保持着屁股朝天的姿势趴在那里,只抬起一张脸看着秦艽,陪笑着问道:“驸马,你忙完了啊?”

    这话刚一出口,常福就心道了一声糟糕,抬手就在自己的嘴上拍了一巴掌,“我让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秦艽则像是变脸一样,明明刚才还笑的前仰后合的,忽然间却就黑了脸,眼神不善的看着常福,阴测测的问道:“常公公,我忙完什么了?!”

    那边杓兰也收住了笑,移步蹲在了常福的另一侧,同样的眼神不善,同样的话语阴森,“对啊常公公,驸马他忙完什么了,本公主也很好奇呢?!”

    常福左边看看秦艽,右边瞅瞅杓兰,真恨不得老天这时候一道惊雷劈下来,劈在自己头上好一了百了。

    只可惜老天爷忙得很,根本就没有听到常福心中的祈祷,或者说他听到了但是实在腾不出时间管,只是轻飘飘的挥了挥袖子,给常福送来了一阵凉风,好让他下下额头上的细密的汗珠。

    常福是越着急越想不出该说些什么才合适,偏生秦艽和杓兰两个一人一边不停的在他耳边催促,问常福究竟看到秦驸马在忙什么。

    最后常福索性将头往地上一埋,装起了鸵鸟。

    秦艽和杓兰憋着笑对视了一眼,杓兰本想见好就收,毕竟常福这样子看起来也太可怜了些,但是秦艽却对她摇了摇头,继续拍着常福的肩膀问道:“常公公啊,你这又跑回来,是不是刚才看本驸马所忙之事没有过瘾啊?来来来,要不要本驸马再忙上一次给你看看?”

    是可忍孰不可忍,常福再也受不了了,忽的一下直起了身子,秦艽一个没注意就被他拱到了一边去,杓兰见状赶忙过去相扶。

    起身后的常福先是对着虚空抓挠了好几下,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憋闷之气之后,转头看着杓兰和秦艽,翘起嘴角绽开一个和蔼的笑容,恭敬的说道:“公主,驸马,皇上有请二位。”

    秦艽和杓兰呆呆的看着画风突变的常福,一时间还有些回不过味儿来,等到他转身故作沉稳的离开之后,忽然间爆发出今天的第三次大笑。

    常福被这笑声吓得一个趔趄,悄悄回头看了一眼,举起双手捂在耳朵上飞快的跑掉了。

    目送常福离开之后,秦艽转头看着脸上尤带笑意的杓兰,说道:“兰儿,这几日你要好好的陪着父皇,记得就像现在这样笑,一直笑到最后知道吗?”

    杓兰艰难的点头道:“嗯,我听你的,那,我在父皇面前笑不下去的时候,能不能在你面前悄悄的哭上一会儿。”

    秦艽伸手揉了揉杓兰的额头笑道:“当然可以,你在我面前不用藏着掖着的,想怎样就怎样。”

    杓兰在秦艽的手心里蹭了蹭额头,小声说道:“待会儿就要去见父皇,我能不能现在你这里哭一会儿?”

    秦艽一把将杓兰揽过去,发出一声叹息后说道:“哭吧,不过不要哭太狠,否则顶着一双兔子眼的话,还不被父皇一眼就看了出来。”

    杓兰趴在秦艽的怀中点了点头之后,一口咬在了他的前襟上。

    秦艽只觉得胸前一痛,忍不住将杓兰搂的更紧。

    杓兰将头闷在秦艽的怀里,不大会儿的功夫,眼泪就将秦艽的前襟给湿透了,秦艽感觉着胸前的热和疼,一颗心都要为杓兰化掉了。

    差不多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杓兰慢慢的止住了眼泪,从秦艽怀中抬起头来,掏出帕子来擦擦眼睛,问秦艽道:“怎么样,能不能看出来我哭过?”

    秦艽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丝摇头道:“你脸上再带上几分笑,就更看不出来了。”

    杓兰咬咬嘴唇,硬挤出了一个笑来,秦艽摇头道:“不想笑的话就算了,走吧,我们别让父皇等急了。”

    等他俩走到昭阳正殿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景元帝说:“传旨,朕将爱女杓兰公主指与今科状元秦艽为妻,特昭告天下各州县同庆此喜。”

    随之听到定国公连同丞相太师跪倒外地同贺景元帝的声音,“臣等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得此佳婿。”

    景元帝高兴的一连说了几个好字,然后吩咐道:“嗯,杜爱卿你且先留下,韦爱卿魏爱卿,你们可以给朕准备贺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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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终身憾事(一)() 
韦韧和魏源领旨出殿的时候,正好和刚进殿的秦艽杓兰走了个顶头,于是他们二人同时抱拳恭喜杓兰,倒使得杓兰十分不好意思。

    魏源恭喜完了杓兰,拉着秦艽向旁边走了两步,红着眼睛说道:“如今你长大成人,将军地下有知的话也可以放心了。”

    秦艽对着魏源问道:“等过了这几天,国公可愿同我与公主一起去拜祭家父?”

    当年罗勒担着畏罪自杀的名声,尸体还被睿宗下旨丢到了乱葬岗,魏源当时驻守边疆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要咬碎满口的银牙,后来被景元帝调进皇城后,每年在罗勒忌日的那一天,他都会去乱葬岗拜祭,现在听到秦艽这样说,他忍不住眼中含泪道:“可惜将军他纵横沙场英武半生,最后却落个尸骨不全”

    想到安静躺在镇国将军府中像是睡着了的父亲,秦艽倒是有些感激这残雪茧了,“国公大人,之前我告诉你父亲是被人下蛊虫残雪茧咬死的,但是还有件事情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什么事?”

    “残雪茧在前朝的时候,可是用来保存皇族尸体的皇室至宝。”

    魏源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怎么又和前朝牵扯上关系了,难不成害死将军的南宫雪是前朝余孽?”

    秦艽愣了下后说道:“呃关于淑妃娘娘的身份,自有皇上做主明察。”

    “唉,那淑妃毕竟伺候了皇上那么多年,还生下了四皇子傍身,就怕到时候皇上心软,还不了将军公道。”

    秦艽没想到魏源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毕竟景元帝就端坐在大殿正中央,会将他们说的话一字不落的都听到耳朵里去,于是秦艽忍不住回头对着景元帝的方向看了多去,就见到景元帝正向他招手,“阡陌你来。”

    秦艽对着景元帝点点头,对魏源简单说了一句,“国公大人,等到家父的忌日你就知道了,且先出宫去吧。”

    魏源叹气点头,伸手在秦艽的肩膀上拍了几下,摇晃着出去了。

    之前由于杓芝仗着自己年长,时时处处都想着压上杓兰一头,在加上韦伊莲和南宫雪之间的不对付,因此杓兰很是看他们韦家人不顺眼,连带着对韦韧也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后来杓旸的死又和韦家扯上了关系,杓兰真是恨不得手执琬素剑血洗了太师府,虽然后来事情反转,南宫雪承认双头蛇是她养出来的,杓旸的死和韦家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面对着韦韧,杓兰没什么话好说,不过是在听到他的恭喜之后点了下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看到魏源出去,韦韧向杓兰躬身施了个礼,但是杓兰就当没看到,转身向景元帝走去,韦韧也不在意,不过在追上魏源之后隐约听到他说:“唉,这淑妃娘娘真是害人不浅”

    景元帝看着走到自己身前的秦艽和杓兰,让常福将殿里的宫人都带下去。

    常福将手中的拂尘一挥,转身将所有的宫人都带了出去,偌大的正殿里面就只剩下了景元帝和秦艽杓兰三人,当然了,还有里面寝殿中的南宫雪和杓昀母子两个。

    秦艽刚走到景元帝面前站定,就听到景元帝问他说:“阡陌,刚在魏源所说的话,你怎么想?”

    秦艽倒也不藏着掖着,对着景元帝很是直白的问道:“父皇真的会心软吗?”

    景元帝叹息说道:“做皇帝的,哪里有心”

    这话听在杓兰的耳朵里真是不舒服,忍不住为景元帝辩驳道:“父皇怎么能说自己没有心,你对兰儿那么好。”

    “父皇还曾利用过兰儿,怎么能说对兰儿好。”

    杓兰伸手一指秦艽道:“他是我自己看中的,人也是我自己非要追去的,和父皇你没有任何关系。当兰儿知道芝姐姐的死因,问父皇会不会也如此对待兰儿的时候,父皇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

    景元帝慈爱的看着杓兰,但笑不语。

    杓兰也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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