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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的我学着成长,学着独当一面是最正确的做法。
当然,这其中有着很多的原因导致,一部分是来自老何家、我的爷爷、二叔三叔。还有一部分是来自吴铭和三胖子,他们选择相信我支持我,我于情于理都不应该以一种不理睬的方式对待他们。而这最后一部分原因大概就是我自己了吧,我不固执不刻板但至少我还认得清道义。
其实自始至终我的选择都没有变过,只不过是一次比一次坚定了而已。而最终会呈现出什么样的结果是我不敢猜测的,也是猜测不到的。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三胖子他们就跑出去很远的位置,因为我这随时胡思乱想的大脑让我自己至少落后了两米的距离,潜意识里面觉得食人花要追上来了,我得赶紧追上他们才行。
这让我又想起了来之前在村子里听火锅店老板说的那个食人的传说,而且我们这才刚刚出发就遇见了食人花,针对的都是对象都是人,说的也和食人又关,这就不可能简单的只是巧合了。
这是不是也就说明了我们此次要下的斗都会和“食人”又关?先前吴铭说黑匣子里面的消息的时候他也没有明确的表示我们这次要去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而历史上和食人有关的就只有迦罗楼王朱桀,难道我们这次下得斗是这位残忍的民贼的?
可这和道理是不相符合的,在古代社会怎么可能会有人即出力又出钱的为这么个混世魔王建造一座古墓呢?
但倘若是他自己所建,那他的意义又是为什么,难道说是要传承他自己这种良好习惯。我不禁为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给逗笑了,人所谓最接近天才的是疯子,可我既不是天才也不是疯子,更加猜测不了杀人魔王的内心想法。
我飞快地朝食人花瞟了几眼,更加卖力的向前跑去。
我身后是犹豫着不敢追上来的食人花。
犹豫着的、不敢追上来的。
不敢追上来的。
那就是前方有什么它害怕的东西。
也就意味着我们也会是有危险的。
我想停下来,但跑的实在是太迫切了,惯性指使着我的身体斜斜的向前倾去,胸腔里面的东西瞬间就来到喉咙口,震得生疼。
我艰难的大声开口说道:“快停下来,危险。”
说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所幸三胖子他们也听见了,也许是他看我停在原地,弯着腰脸憋的通红,他大概是以为我答应他的事情有没有做到吧,可是他也没有像他说的那样用匕首直接了结我,而是一脸的紧张兮兮,小心的折回来开口问道:“怎么了,大柱子?你说什么危险?”
我一瞬间觉得有些好笑,但因来的又是一阵更加激烈的肺腑运动。
“我没事,我是想说让你们先停下来观察观察,这附近肯定还有什么危险使我们目前没有察觉到的。”
众人一脸疑惑,三胖子更甚,直接看向了食人花,表示的意思很明显:何北辰就是再次犯病了,你们不要相信他,这回他不单单是看到幻境认识直接感受到了危险的存在,看来我们必须要为他医治医治了。
吴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身后,然后问道:“你是说食人花?”
我从泪水直飙的战场上脱出身来,再次艰难的开口说道:“是的,你们仔细看那些食人花。我们现在虽说在森林里面,可食人花站立起来也只有两米所高,是完全可以像人一样在树林里面穿行的,可是它们并没有跟上来……”
“兴许他们就只兴长在那一块小小的地方,你看他不也没有往我们来的那个地方长嘛,我看你就是最近压力太大,老师胡思乱想。“我话还没说完三胖子就将我打断着说道。
我是和他解释不清楚了,就直接说道:“我说的是食人花现在呈现出来的整体姿态、样子,把它看做是一个人,别把它当成一株植物。”
我们最先一开始看到的食人花和树木之间是存在着一段距离的,这就可以看成是一种界限的划分。就好比你的家门口挖了一块出来种花,花园外面是一条大马路,是问有谁会把花草种出归置好的花园外面,甚至是种在马路上。食人花和树木之间的距离就好比是你家花园到马路的距离,它不属于二者的任何一方,而归属你自己的地方也只是花园里面,同理来说,食人花也只会越种越往那个里面,不会出现三胖子所说的那种往外长或是只在固定一块地方的情况出现。
这也就说明了森林里面是有什么它害怕的东西存在的,所以它才会形成只在那一块地方生长的样子。
三胖子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了,一双贼眯咪的眼睛到处飘着。他突然看着我说道:“大柱子,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我一惊赶紧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紧张地看着三胖子,可我也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传来,就在我想转身看看的时候,三胖子又是一声大叫:“别动,大柱子,在你身后,我数一二三开枪啊,你小心一点。”
这么一说我更加不敢乱动了,就等着他说一二三,可他一张原本紧张兮兮地贼脸慢慢的转成笑脸了,我这才意识到我被这孙子给骗了,掏出枪就开了一枪,一把把他拉过来转了个身,让他看清他身后的东西。
那才是真正的有危险。
脸盆大小的黑色蜘蛛慢慢的朝着我们爬来,路过的地上被它那尖利的爪子弄了出深深的痕迹。三胖子也不知是被我的枪声吓到还是被黑色大蜘蛛吓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蜘蛛吗?他娘的太大了吧”
吴铭显然也着急了,实际上遇见危险的时候他都是从容不迫的,很少会看见他脸上有紧张的神色。他这一着急我也跟着心慌起来,是不是这黑蜘蛛太难对付了?
“你们小心,这种蜘蛛叫地蛛,和普通蜘蛛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一样的生活方式一样的会吐丝,可唯一的区别就在这种吐出来的丝线上。土蜘蛛吐出来的丝线是很难弄断的,最好别让丝线缠在身上,不然它会迅速的把你裹成一个圆球,密不透风让你窒息而死。”
我怎么看眼前的蜘蛛也不可能吐出来能够包裹正常男子的丝线啊,可忽然又想到现在可不是对地蜘蛛好奇的时候,吴铭好像猜出了我的想法,说道:“这种地蜘蛛我以前在宁夏那边的沙漠里见过一次,至于它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丝线就不得而知了,我觉得应该是它本身的一种收纳吧。”
其实吴铭的这个猜想也不是那么的合理,我们现在看到的蜘蛛虽说比平时看到的大了不止十个倍数,但仔细想想要裹起一个成年男子的丝线那至少也得有个几百米,几百米的丝线装在黑蜘蛛的肚子里,那它怎么生活,更不要说走动了。
可接下来的一个场景明明白白的证明了我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吴铭说的无比正确,这也是他为什么露出了紧张神色的原因。
在我们说话的空挡三胖子已经上前了,他虽只是小心的试探着但黑蜘蛛也不是什么简单玩意儿,后半截一抬一段白色的丝线就吐出来,紧紧地缠在三胖子的手上,就在这时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细长的丝线竟开始向两边扩张,慢慢的就成了块状的白布形状,再紧紧一裹,三胖子的整只手臂就被瞬间裹进了大半部分。
一看有危险,我就赶紧上前拽住三胖子,同时堤防着黑蜘蛛。生怕他突然间又吐出第二条丝线来,照这样下去不出十条丝线三胖子铁定遭殃。
三胖子下意识的拿起匕首去砍那截连着黑蜘蛛和他的丝线,可果真如吴铭说的那样,是不可能轻易弄断的。我一着急就拿起吴铭手中的火把去烧,黑蜘蛛是害怕的退后了几步,可丝线仍紧紧的拉着三胖子。
见过这东西的只有吴铭,我和三胖子同时看向他。他说道:“我来试试吧。”
我还以为它会拿出什么特别的武器来攻击黑蜘蛛,没想到他也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他不是说这种丝线是很难砍断的吗?
不过吴铭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
二者一较量下来,显然是黑色蜘蛛长了上风,虽说吴铭砍断了丝线,但他的虎口都被震裂了,直接豁开了一大口。
第五十九章 记忆(求支持)()
三胖子一看,马上挣脱了缠在手臂上的块状丝线,举起枪支对着黑蜘蛛就连开了几枪,但一直以来我们遇上的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子弹并没有给它带来决定性的伤害,只是伤到了表层。
可即使是这样,还是让我们看到了解决它的办法。子弹打在黑蜘蛛的身体上后,它忽然加速了吐丝的速度,白色的丝线一根接着一根朝我们飞来。
乍一看是和先前没有什么区别,我们还是一样的处在被动的地位。可实际上黑蜘蛛是感受到了子弹带来的痛感才加速的,我们这时候也顾不上浪不浪费了,赶在出来更多的蜘蛛前,我们要穿过这片密集的森林才是。
可事实却证明了何北辰不仅是最倒霉的,嘴巴还是开过光的。
什么害怕来什么,森林的空地上瞬间又相继出现了几十只体型相似的黑蜘蛛,我真怀疑他们是不是就躲在落在地上的树叶里,不然为什么会出现的那么突然,我们每次都是后知后觉。
一只黑蜘蛛还好对付,顶多就是花上几颗子弹的事情,可这十几只黑蜘蛛就不是那么简单的问题了。我就算已经使出了飞天之术还是被丝线包裹了下半身,这下我就彻底的不能动了,可那些丝线并没有因为我的不利状态而放弃攻击我,反而攻击的更加猛烈了,我用尽了全身都力气也没能幸免,不一会儿,就只剩脑袋露在外面了。
我想叫三胖子他们来帮我,可他们也无暇顾忌除了自己以外的东西。
一瞬间,沉闷、窒息的感觉就向我袭来。
我躺在软软的落叶上,也不敢胡乱滚动,因为我知道包裹着我的丝线另一头还连着一个恐怖黑蜘蛛,只要我稍稍有什么动静它都能感受得到,稍不小心它将丝线缩紧,我就会没命了。
我只好僵硬的躺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的吴铭和三胖子。
事实也就是这样,现在的我不敢做出什么大的判断,遇到危险了永远在原地等着别人的救赎。
虽然这样的事情是我一直最不想发生的,但我仍然乐此不彼。
最终黑蜘蛛也没能如我所愿,它又绕着我走了两圈就将我彻底的裹在了丝线里,我使劲的挣扎,但就像我想的那样,丝线突然间收紧了。
我马上停下了动作,丝线也跟着停下了,但也没有放松开来。
第一感觉就是呼吸不过来,那块状丝线是不透一点风的。出于自保,我赶紧调整呼吸,尽量的减少了呼吸的次数,强迫着自己平静下来,脑袋不停的思考着出去的办法。
那时候我多少有些后悔,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我要放弃抵抗,倘若丝线最先裹住的不是我的双脚,固定死了我的位置,我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它制服吧。
慢慢的窒息的感觉就代替了我脑海中的胡思乱想,我开始感到恐惧,害怕死亡。
沉闷,窒息。
窒息,沉闷。
呼吸不过来。
快要死了。
我使劲的睁着眼睛不想闭上,那种窒息的感觉一波一波的砸向我。我从小就是一个害怕水的人,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憋气的能力。
人们常说你害怕一件什么事情就要不断地去尝试它,慢慢的你就不会害怕了。就好比你会晕船,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一个人弄到破浪不堪的小船上漂泊几天,最终你会发现你不仅不再害怕坐船的滋味,相反的还会喜欢上这种冒险刺激的海上活动。再比如说晕车,我奶奶还在世的时候主要的交通工具是脚行,可爷爷那时候说自己是“有身份”的人,出门在外的不能失了面子,就硬给我奶奶找了个司机,开一辆国产红军某某牌的小型代步车。可我奶奶死活不上去,说是上面有不吉利的东西一直在跟着她,把她弄得头晕发吐。
正处于盛年的爷爷难免脾气有些暴躁,直接将我奶奶绑在了车子的副驾位置,让司机绕了整个南京城,自此我奶奶的晕车病就好了,再也没有复发过。而这段所谓的治病经历也被当时的人广为流传,这也就是后来“南京绕”的原型。
可这招就目前看来对我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我大概四五岁的时候,跟着乡下的阿大去田间玩。当时他们村口有一条古河,传的特玄乎,说是以前村子里的一个大闺女被同村几个游手好闲的人迫害身子后穿着一袭红嫁衣从那条古河里跳下去了,但尸身没有飘上来,很多人下去找过都没有看到。过了不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