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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堆怪异的尸体影响智力,都发挥不好了,就连忙表示同意。
像这种墓道里面的机关暗道,一般都是墓室主人设计好的,为的就是防像我们一样的“寻宝人”。中国自古有居安图乐之说,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生活环境被外人所打扰。当然,这也并不是一种会使人丧命的手段,顶多算是墓室主人的警告,墓道的石砖合上了只能从外面打开,但像我们所处的这样暗阁里往往是设有机关通向外面的。
见我在摸索石壁,三胖子也小心翼翼的跟着我摸了起来,吴铭则盯着那堆尸体发呆,叫了几声也不应,索性就不再管他。
注意力没集中多大会儿,我老感觉会碰到三胖子。虽说我们掉下来的地方没多大,但依三胖子那种体型容纳二十几人是完全可以的,转个身也不至于会碰到,开始我以为是三胖子真怕那堆死人和我挨得近些,但最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米我才感觉事情不妙了。我转身一看,三胖子和我仍然是一东一西,但东西距离却明显的缩短了,这墙他娘的竟是在移动。
这时吴铭说了句:“你们小心一点,墙在移动。”接着他竟原地一个纵身跳上了那堆尸体,按着他们的样子躺在了最上面。
三胖子和我背靠着背一人一边用力的推着墙不让它合上,双手直打颤。看到吴铭躺下后一动不动,三胖子咬着牙道:“我说小哥,我这儿都快成人饼了,你还有闲工夫躺在上面休息。”
接着吴铭说了句:“退后。”我心想小爷我都快被夹成墙夹膜了你他娘的还让我怎么退后啊,谁知他伸手一摸,那堆尸体就铺天盖地的向我倒来,我下意识的退后竟没了墙的阻隔。
一声响后,我看到对面的墙轰然倒塌,三胖子在一旁惊魂未定,吴铭则双脚叉立在墙角站得稳稳的,我想站起来但不知是哪具死人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小腿,怎么都挣脱不了。
吴铭见状赶紧从墙上下来,抽出随身携带的小刀一刀斩断了那条手臂一把把我拽了起来说了句:“情况不妙,赶紧跑。”
话音刚落,那堆尸体竟动了起来。我正想让三胖子赶紧跑,一看谁知那孙子早跑得没影儿了,低骂了句就赶紧追了上去。
顺着墓道跑了会儿,我突然感觉周围静悄悄的,按理说应该有三个人的声音。但我确确实实只听见我一个人的踹气声。到处看了看,一股凉意从脊骨冲到脑袋,我正想嚎上两嗓子,就感觉有人大力把我一把抓了起来。
接着那人说了句:“抓好。”我一听是吴铭的声音就赶紧照办,黑暗中三胖子轻轻地踹了我一脚示意他也在。
而后在我们刚刚跑过来的墓道里竟传出了物体摩擦的声音,只见那堆尸体竟爬了过来,它还是竖直的一排,脸都朝一边歪着,诡异的是最底下那尸体的手里拿着吴铭砍掉的那条手臂。
第九章 人彘()
相比起我来说吴铭和三胖子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他们没有丝毫移动也没有惊慌的表现,在这样诡异的场景里我没尖叫起来就算是心理素质强的了。
更别说那堆尸体爬到我们脚底下停下来不动了,我觉得心提到嗓子眼儿这事不是说出来的,是真实存在的。
突然,那堆尸体做出了一个奇怪的举动,它们的眼珠齐齐往上翻看向我们,脸却是侧着眼珠翻向墙角,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寒毛竖起手一抖差点儿掉了下去,吴铭一把抓住我把我提了上去。
三胖子小声的说:“他娘的大柱子,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要跟着咱去哪儿呀?不然给他一梭子?”
我已顾不了他说话的语用逻辑错误,也顾不了这在墓里几千年的东西是否一梭子能弄死,颤抖着开口:“我他娘的怎么会知道,小爷我第一次下斗。”
“这是人彘,或许还有意识。”吴铭开口道。
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又赶紧看向那堆所谓人彘的尸体。人彘,在中国古代酷刑中是占有着很大分量的,简单的来说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再用药水破坏毛囊使得皮肤永不再长毛发,然后丢弃在厕所任其在痛苦中死去。
《史记。吕太后本纪》中就记载过:“太后随断戚夫人手足,去眼煇耳,引瘖药使居厕中,命曰人彘。”这也是我一直觉得不能随便招惹女人的原因,这是得多大的仇恨才能做出这样的事,还不如直接一刀砍死。
但眼前的这堆人彘和历史记载的又不一样,首先通过这堆尸体翻着的死鱼眼我百分之百肯定它的面部是完好的。其次,历史书上的人彘都是一个单独的个体,他娘的眼下的这一堆是怎么形成的?最后,人家戚夫人痛苦并清醒的在茅厕里只存活了三天,但这却活了几千年,那它们是靠吃什么得以活下来的?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吴铭突然跳了下去,站在了那堆人彘的下面。感觉到了吴铭的动作,那堆人彘又齐齐的把眼珠转了一个圈在眼睛上方定住,留下了大半部分的眼白。
吴铭看了看我和三胖子,微微低下头闭紧了双眼,几秒过后他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看着那堆人彘,他的眼睛瞳孔又变了颜色,散发着金黄色的光芒。
那堆人彘像是害怕一样,扭曲的脸上竟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嘴里发着刺耳的声音往后退,很快就消失在墓道里。
不出意料的,“咚”的一声响吴铭又昏了过去,我赶紧跳下去扶起一看,他只是单纯的昏过去了,脸上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身体也没有颤抖的症状。三胖子紧接着问道:“小哥没事儿吧?”
“正常现象。”我一看吴铭已经醒了就把他扶了起来,虽然我对他这种开了挂后的副作用表示疑惑,但也没有多问他说的正常现象是什么意思。
回头三胖子还在木梁上挂着左扭右扭,手伸着胡乱比划,一看就知道是精神病后期的表现,就冲着他说道:“我说武大郎,你媳妇都让人给糟蹋了还不下来,等着爷爷来削你啊。”
“****,我这不是得找个好的姿势嘛,你胖爷我一身膘小心给你砸个窟窿眼儿。”我一听他说话还带损人的,不想再和他瞎贫,就说到:“麻利的,快点。”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枪响,三胖子一个没扶稳就掉了下来,我一把把他拽起来跟着吴铭往枪声的地方跑去。
这墓里没有进来别人,枪子肯定是我二叔他们放的。
跑了没多大会儿果然看到了光亮,这时不知是谁朝着地面开了一枪,就着强光一看,刚刚那堆人彘血肉模糊的躺在墓道里,嘴巴里好像是在咀嚼着什么。定睛一看,他娘的吃的是糟老头那边一个叫强子的手下,在刚上山的时候他扶过我一把,对他就有些印象,自然就叫得出名字。
强子应该是先被吓死的,他双珠迸出,脸色灰白,但现在大腿被啃得只剩骨头了。
旁边又朝着那堆人彘开了几枪,这时它已经完全的炸开了,胃液连着还没消化的尸体流了一地,被枪子打烂的身子黏在墓道两侧,甚至是还可以看到食道里刚刚吃下去的东西。
这是我才发现,那堆人彘竟是连着长在一起的,表面看是有很多人组成,实际却是很多张嘴,但只有一个胃。
巨大的胃囊里全是粘稠的混合物,看起来恶心极了。他在墓道里面应该就是靠吃死尸活下来的,炸开的胃里可以隐约辨出人骨、毛发、服饰等东西。
突然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全身血和肉交融着流到了地上,眼珠、毛发、残骨、蛆虫都滚了出来,一片狼藉,众人都不自觉的退后几步,像是全身的毛孔都感受到了那种恶臭。
场面实在是过于恶心,我根本忍受不了的扶着墙壁吐了起来。三胖子还一副惋惜的语气说道:“我说大柱子,这刚下来你就把肚子里那点儿存货给倒腾没了,往后该怎么办呐?这多吃一顿是一顿呀。哎,你别斜着眼看我啊,你们这代人就是没过过苦日子不懂得珍惜,这革命还怎么进行嘛。”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根本就没精力再和他臭贫,只一个劲儿扶着墙干呕,到了最后呕出来的就只剩酸水,生理盐水不自然的流了一脸。
那糟老头子用特制的香料布块捂着口鼻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径直朝墓道里走去,他的手下纷纷跟了过去。
墓道里面不知从哪儿来的阴风一吹,香味臭味就混合在一起朝我袭来,又逼得我一阵干呕。三胖子笑够了顺势给我递了水,我也顾不了在斗里活动缺不缺水,尽可能地把嘴巴冲洗干净。回头一看,我勒个大叉,三胖子是啥时候用小纸团捂住口鼻的?
他一副贱兮兮的表情说道:“我说大柱子,你可真没预测危险的能力啊,人小哥一看就是高人,什么收敛气息的肯定不在话下。再说了死人待的地方他娘的有什么东西是好闻的,你还非得拿俩鼻孔往上凑,这不是找臭嘛。”
我暗想自己还是太年轻阅历不够,无力的摆摆手说:“没事儿了,走吧。”
再说二叔三叔他们,吴铭、三胖子我们仨儿掉下暗阁后,他们是了很多办法也没能把石砖从外面打开。糟老头子似乎是很心急,就催促道快走,别耽误了时间,墓穴四通八达走着走着就会遇上的。
和吴铭一起的那黑衣男似乎也不太担心吴铭的安全,抱着胸站在一边。二叔三叔毕竟寡不敌众,被抢抵着脑袋的选择也不太容易做。
他们顺着墓道往前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影闪过,糟老头的一个手下就先追了出去,在黑暗里掉进了深坑里。
听到动静后二叔掏出冷烟火往前一甩,亮光照射下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个万尸坑。成千上万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一起,一层叠这一层,足足有三四米高,应该是宋袖的陪葬人,他们大多是下人和奴隶,服饰简单,戴着脚镣。
而那个所谓的人影则是万尸坑上方的一排雕刻,动作不一但都是仵怍的形象,抬刀的姿势从左到右正是古代砍头杀人的全过程。
两边是墓壁,前是尸坑后是刚进来的地方,二叔他们就莫名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正在一筹莫展之时突然传出了一声惨叫,寻着声音找去竟发现了在尸坑离墓道石砖不到两米的地方有一个坑洞。
仔细一看还发现了血迹,二叔他们就猜测糟老头子的那个手下许是在掉落的过程中看到了这个坑洞就想办法进去了。
既然进退不得,出现一个坑洞也算是转机,他们就把登山绳拴在木刀的壁梁上,顺着绳子进入坑洞内。经过一段参差不齐的岩石洞穴后竟又变成墓道,墓道两侧还有一些耳室,整齐的摆放着一些瓷器,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
走了一会儿他们又听到了惨叫声,跑过去一看就看到了那堆所谓的人彘在吃掉下尸坑的那个人。
糟老头的一个手下许是受到了惊吓,抬起枪对着那堆人彘就是一阵扫射,那堆人彘朝着二叔三叔扑过来,但身体太过沉重反而摔了回去,那手下又是一阵乱射,后面的场景我们跑过来的时候也看见了。
第十章 歌声()
这么说来那堆人彘几千年来得以存活应该就是依赖这尸坑里面的尸体了。但它为什么会长成现在这个样子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在古墓里本就光怪陆离,出现什么现象都不足为奇。
大学期间教授也给我们讲过南宋曾出现过一种酷刑,和眼下这个人彘的形成也是极为相似的。
那是一种先人希望后世子孙能够福泰安康的庇护行为。将刚出生的婴儿养在石缸里,每天投喂足量的食物让婴儿得以存活下来,而且养在石缸中的婴儿必须是有血缘关系的阴时阴历所生之人。
随着婴儿越长越大,石缸就不足以容纳其身体的厚度,这时婴儿就或抱团或排列的聚拢在一起,慢慢的就连成为一个整体,待先人下葬之时就以陪葬品的方式一起葬入墓穴之中。
这种刑法方式虽说是为了后世子孙祈福,但毕竟太过残忍。再说了一母同胞或是有血缘关系的小孩一起出生的几率都太小了,更不要说还得满足阴时阴历所生之人这一要求了。而且这也只是个别有权有势人的做法,和当时社会主流现象也不符合,就没有被记录在任何史料上,都是以口头流传的方式传承下来的。
我这人有整理在大脑里存留信息的习惯,就一边走一边想着整件事情的关联,走着走着就突然撞到了吴铭身上,他“嘘”了一声示意我们听周围的声音。
过了几秒后他说道:“仔细听,有人在唱歌。”
听他这么说我们全部人都停下脚步屏住呼吸认真辨认这周围的环境,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但过了很久大家依然面面相觑。纷纷表示没有听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