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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后他说道:“仔细听,有人在唱歌。”
听他这么说我们全部人都停下脚步屏住呼吸认真辨认这周围的环境,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但过了很久大家依然面面相觑。纷纷表示没有听到什么歌声。
在思维意识里我是相信吴铭的,不论是经验阅历还是个人能力,但我那时是真的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也想不出什么理由借口来说明吴铭的说法的合理性,就想当然的认为是这宋袖墓穴又对他产生了影响,出现了幻听的现象。
大家仔细留意后没出现什么怪异现象后自然也没有把吴铭说的话放在心上。都顺着墓道朝前走去。
经过几间墓室,里面堆满了东西。大家就随意的观察起来,三胖子突然把我拽到一边低声说道:“大柱子,我和你说个事儿,你可得忍住啊。”
我心想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有事就说事儿,非得搞得娘们唧唧的像什么样子,就无语说到:“有事快奏,无本退朝。”
他忽然换上了严肃的表情说道:“实话告诉你吧大柱子,你看到的三叔是假的,你真正的三叔已经死了,在山谷的迷雾里,我亲眼看到是阎罗李拿枪啥的他,脑袋都对穿射了好几个窟窿眼儿,血浆子流了一地,当时只有我一个人看到,我怕麻烦上身就没敢说出口,但这事儿你迟早的知道,早知道总比晚知道要好。现在你看到的三叔是阎罗李让人假扮的,真的,不信你可以数数他的手下是不是少了一个。”
我一想到阎罗李找人模仿三叔笔记这事儿就觉得三胖子说的这也有可能,就将信将疑的数了数糟老头子的手下,还真他娘的少了一个人。又赶紧看向三叔,他正弯腰拿起地上的东西,没有任何的不正常,行为举止都和以往一样。
再一看三胖子就觉得不虚无了起来,就像他整个人都不真实了一样。突然三胖子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拿起匕首就朝我砍来,慌乱中我一个侧身闪了过去正想问他发什么疯呢,他第二刀又砍过来刺中我的胳膊。我以前有被人砍伤的经历,瞬间就起了杀意,掏出匕首就和他扭打在一起。
我想叫三叔来帮忙,但三叔却突然不见了,在我愣神的时候三胖子一刀刺中了我的腹部,我口中喷出的鲜血溅出糊住了他的眼睛。趁着他看不清的空挡我顺势用尽全身力气朝他喉咙刺去,就着他的匕首还插在我腹部的姿势把他推向石壁,匕首穿通了他的脖子,他双眼突起头一歪就咽了气。
我全身被刺中很多刀流了一地的血,意识模糊,身体发软就向后倒去,朦朦胧胧中我看到了墓室全是鲜红的血迹,二叔他们都消失不见了。
在那一刻我觉得我是一定会死在那里的,化成一堆白骨永远地守着宋袖墓学,无人问津。
突然我又感觉自己走在一片荒无人烟的杂草丛里,满地都是荆棘,脚踩上去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杂草丛里遍地是白森森的尸骨,在深处隐约透着一丝光亮,模模糊糊的闪烁着。身体不由掌控的朝着那微弱的光亮走去,走进却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想答应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我突然就变得很焦虑,一次次的张口说话但都没有任何声音,黑暗中有人使劲的推搡着我,一阵剧烈的挣扎后我一个猛力就喊出声来:“二叔。”
接着我就听见了二叔的声音传来:“北辰,北辰,快醒醒!!!”我睁开眼一看二叔三叔,三胖子,还有和吴铭一起的那黑衣小哥都站在我边上焦虑的看着我,我还没从刚才的幻象中走出来,就张口说道:“三叔,三胖子不是说你已经……”死了吗,你怎么还会在这儿,但我突然意识到刚刚肯定是着了墓里的道儿了。
待那种窒息的感觉过后我又改口问道:“二叔,这地方有什么不对劲?吴铭呢?”
二叔回道:“角落瓷器瓶子里有东西,你仔细听里面会有微弱的声音传出来,你刚刚应该就是受了这东西的影响。在你昏过去的时候吴小哥又看到了人影闪过追出去了,他跑得太快我们跟不上。”
我一看角落里竟堆满了宋代官窑,在古玩市场里随随便便就可以卖几十万的东西随意的堆放在一起,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宋代是中国瓷器的鼎盛时期,它突破了以往“南青北白”的传统局面,品类繁多型体各一,有“五大名窑”之说,具体是指:汝窑、官窑、钧窑、哥窑、定窑五种窑类。
而这宋袖出自官宦之家,摆放的自然就是五窑中居于首位的官窑。南宋官窑和北宋官窑是不同的,北宋灭亡后宋高宗在杭州另立新窑则是南宋官窑的开始,史书《格古要论》中就记载过:“官窑器,宋修内司烧者,土脉细润,色青带粉红,浓淡不一,有蟹爪纹,紫口,铁足,好着与汝窑相类。”
我们所看到的官窑也和史书上记录的大体上是一致的,瓶身以青灰为主,隐约透漏着粉红,浓淡不一但雅致精细,瓶口是由铁铸而成,呈紫色,釉内有蟹爪形状的细小云纹。
我仔细一听真的有声音传出,就像吴铭说的那样是一种类似于唱歌的声音。
糟老头子那边突然又有人受到了影响,抱着头在地上翻滚起来。其中一个刀疤脸说到:“老大,砸吧,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该中招了。”
得到允可后刀疤脸抱起一个瓷瓶就往地上摔去,三胖子在一旁再一次惋惜道:‘我的钱啊我的钱啊,就这样让他给摔没了,可惜了可惜了。“
还没来得及揭露他贪婪的本质就看到瓷瓶落地后瞬间从里面涌出来数以万计的小虫子,一个黑色的动物尸体从远处扔出来落在刀疤脸和虫子之间,虫子马上吸附过去,几秒后那具动物尸体就成了一堆白骨,没有一点血肉。
吴铭从黑暗处走出来说道:“退后,那东西吃生肉。”
刀疤脸在惊慌之中一个踉跄就被虫子啃了一条腿,他甚至没能呼救就断了气,虫子马上又吸附过去啃食他的身体。糟老头子年事已高显然是跑不过虫子的,他一脚将地上的手下揣向虫子,而后身旁的人竟背着他跑了,那悲催的手下瞬间就被吞噬得无影无踪。
第十一章 连环翻板()
我们纷纷往墓道里跑去,谁都无暇顾及对方,身后虫子大军窸窸窣窣的追赶着。
糟老头子大叫一声:“这是蛭,怕火,快用火烧它。”
由于我们这一路走来照明用的都是科技之光,没有火把之类的东西,大家在慌乱之中都有些不知所云。
还是三胖子最先反应该来,一边跑一边使劲拽身上的衣服。我一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是想用衣服做火把来烧虫子,虽说特质夹克在墓穴里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但眼下也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就学着他把衣服脱掉结成一团,用打火机点燃后伸向虫子大军。
这蛭是一种环节动物,就是我们俗称的蚂蟥或是马鳖,主要生活在池沼和水田中,它的唾液中含有天然水蛭素,医学上能发挥抗凝血的作用。它是以一种多营暂时性的体外寄生生活方式生存,以吸食其他动物的体液或血液为生,史料上对它的记载也颇多。但这次攻击我们的这些显然已经变异了,它不仅吸食人血,连肉都一并吃了去,而且被关在瓷器瓶子里几千年仍然存活着。
一片烧焦味儿过后虫子大军果真退后了一些,行进攻击我们的速度也相对慢了不少。但特质的夹克衫中含有一些燃点极低的化学物质,烧着烧着就只剩烟儿了,我和三胖子不得不一直拿打火机去点。
三叔看我们手忙脚乱也脱下外衣打算点着,二叔一把把他拦下说道:“省着点儿吧,还没到主墓室呢。”
我一想也是,这才刚过了几个墓道就碰上这么多事儿,往后指不定得有多凶多吉少,就对三叔说道:“二叔说的对,这我和三胖子能对付,你们赶快朝前看看有什么出口。”
我和三胖子继续挥舞着手里的夹克火把驱赶着虫子大军,渐渐地的就有些体力不支了。沿途的墓道里竟出现了几具死人的尸体,我一看还穿着现代人的衣服,定是前来倒斗谋财的人,不过当时情况紧急也顾不了那么多。烧焦后的虫子散发着一种腥臭的味道,呛得我眼泪直流,我突然就有些后悔拒绝三叔的帮忙了。看向旁边的三胖子虽然汗如雨下但仍然坚持着,突然又觉得有些自愧不如。
正在我被这两种奇怪的情绪交织着的时候,前方传来了三叔的声音:“北辰,再坚持一下,找到入口了。”
我往后一看果真看到了墓道的尽头是一扇石门,两边分别立着人形石像,嘴巴微张着,里面衔有石珠,石门上刻着奇穷图案,栩栩如生。
这时的虫子大军已经被我和三胖子烧的所剩无几了,余下的许是在忌讳着我们手里的火把不敢上前,三胖子喘着粗气说道:“我勒个去,看到墓门就开呀,想累死胖爷爷我啊。”
但石珠一左一右,一时之间也来不及分辨哪边才是真正的机关所在,糟老头子说道:“中国自古有男尊女卑的说法,又以左为尊,而这宋袖既然是秦桧的小妾,自然是转右边的石珠。”
我心想这也不科学啊,这古人设计机关和所处的社会地位能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所认识的宋袖根本就不是什么女人。
还没等我阻拦出声,一个伙计就转动了右边石人像嘴里的石珠,但我意料中的事没有发生,没想到糟老头子竟然说对了,周围并没有暗器突然射出。
我和三胖子一把把手里的衣服点燃扔向虫子就随着他们进了石门,我们刚进去,石门就“啪”的一声合上了。感受到了安全的氛围全身就放松起来,三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惊呼道:“我去,这他娘的是怎么形成的?”
我也跟着他坐在地上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都有些不太敢相信,在山峰之中会出现类似于峡谷的细长深坑,这个深坑差不多有五米多宽,两边分别延伸出去将两扇石门隔绝开来,中间有一条木板吊桥供人通过。
和我们相对的石门前面是一块空地,差不多有小型篮球场的大小,石门口同样摆有两具石人像,在口中也衔有石珠。
休息了一会儿后三胖子就咋咋呼呼的嚷嚷着快点前进,说这地方这么玄,石门那头肯定放有很多金银珠宝。
反倒是糟老头子这会却不着急了,他说我们下墓已经快一天了,得先休息调整调整。
这一路上伤的亡的都是他的手下,加之下墓确实是个力气活,自然就没有人反驳他的说法,我们就在原地休息起来。
我胡乱的吃了些压缩饼干就靠着石壁闭目养神,三胖子也许是累坏了,没有再像以往一样胡吹乱侃刚躺下就睡着了。半梦半醒中我感觉吴铭又一次头痛颤抖起来,我半眯着眼朝他看去,就见黑衣小哥把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拿到他的鼻子下,他微微地吸了吸就偏过了头,看到我在看着他就朝我笑了一下,模模糊糊中也不知是真是假。
大约睡了四五个小时就醒了过来,由于是坐着睡的,石壁又冷又硬,全身都变得麻痹不已,不得不站起来活动身子。看到吴铭早醒了站在深坑边上,就走过去问他:“你没事吧?”
他偏过头朝我看了看回道:“没事。’就像我和他是陌生人一样。
一一将大家叫醒后我又强硬的往嘴里塞了点吃食,先前吐得太过厉害,肚子里面空空的感觉并不好受。三胖子典型的欠揍型人员,站在一边说道:“大柱子,你信不信,以你那点儿心理素质,现在吃下去的早晚还得从嘴里整出来?”
对于他这种莫名奇妙的亲近方式我早已见怪不怪了,就心不在焉的回道:“信,信,怎么不信,你萧三爷说的都是真理,记入史册的真理。”见他又要反驳我紧接着说道:“打住,向着你的金银珠宝前进。”
收拾好东西后我们走到深坑边上打算顺着吊桥过去,不过吊桥过于年久都有些腐了,直接走过去也许会掉入深坑之中,糟老头子手下的伙计就自荐说先去摊雷子。
二叔拦下那伙计朝着糟老头说道:“李老,还是谨慎一点为好,直接过去怕是不妥。”
糟老头子则一副自以为是的态度:“难道我阎罗李亲自调教出来的手下就这么一无是处?”
二叔无奈的拱拱手说道:“请便。”
谁知那伙计走到吊桥中断的时候,桥面突然翻转动了,深坑的底上瞬间长出了数十支长长的利器,贯穿了伙计的身体,我清晰的听到了那种利器穿透身体的声音。
二叔轻呼一声说道:“造孽啊,难道你不知道吗,李老?这是连环翻板啊。”
糟老头子脸色铁青,站在一旁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