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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风烟路-第9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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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和父亲的做法一样他决心的第一刻,就已经那么做

    纵然他一声清啸换来的是万千沉默,但若是连他都没动作,红袄寨就全完了

    到这一步,阡做的都和林楚江当年一样

    但阡的拯救,却将止于这一步就像阡远程操控战局、却需要当事人自己打他只负责整合,整合后的路,还要靠兄弟们自己走毕竟他们不是林家军,而是红袄寨,不能一直视他为核心——

    那个制衡着邪恶私欲和零碎党派的绝对力量,短暂是他林阡自身,但不会停留于他,将通过他过渡到“兄弟之情”与“抗金之念”抗金之念俨然回来了,待收回这个破坏了兄弟之情的杨鞍,就是那最理想、最完美的状态他对徐辕说过,最理想的状态既然存在,为什么不去努力达到它呢

    然而这条路空前艰难,难到正邪难辨,清浊难分

    短刀谷的内乱历历在目,父亲的经历尤其惨痛,林阡甚至已经预见到日后的骂名和罪责,却想不到越野山寨的教训和黄掴的离间,使杨鞍过早地、片面地将他想岔——

    谁能料,最不了解他的人竟成了鞍哥呢日后的骂名和罪责,是鞍哥最先提出来的?争如林楚江不可能想到关乎党派之争最反对他的人是徐子山注:徐辕父

    杨鞍质问林阡的那时那刻,恰处于这个由他身上过渡到兄弟之情的节点任何人,理解只差一点,就真会误解他在吞红袄寨

    可叹盟军和红袄寨的交融,在鞍哥那里,阡还来不及完全证实只让鞍哥看见了,腊月廿九叛变的后果以及帅帐相杀,竟演示出了盟军借着叛变之罪对红袄寨的倾轧……

    鞍哥诋毁中的一切,换个角度可以尽数成立——没错,现在都还是林阡党羽?

    没错,在妙真刘全澄清事实之后,林阡已经与徐辕商议如何处治杨鞍,就是指阡已经介入了红袄寨了那日与鞍哥重相见,林阡率领着所有兵将到场,俨然就是红袄寨的寨主难怪杨鞍会说,我宁愿这是示威,也不愿这是示好

    他那时没反驳杨鞍,其实就是在等答复,如果所有人都跟杨鞍一样的想法,那他的计划失败了,失败在最不该失败的时候,红袄寨分裂定了山东之战没必要再打,他带着他的盟军,从何处来,往何处去一则红袄寨认定他变质了不再信他这个兄弟,二则红袄寨的抗金之念已经被权位之说腐蚀

    即便金人撕毁过信约、红袄寨不大可能降金,但一旦想到越野山寨的结局,权衡之下,很可能觉得“越近越是敌人”,把变质的林阡树为第一大敌,或真可能别无选择暗合金人,或就是赶走林阡并对宁死不降

    一线就众叛亲离,一线却众望所归

    那时他其实不代表生路,所幸他们选择了他

    当时的前景是不清楚的,其实到现在前景一样不清楚

    但分岔路他们既然愿意跟他走,证明红袄寨的抗金意识远胜陇陕他的目的达到了,红袄寨已经不在那个失去凝聚力的特殊时期

    而既然杨鞍没有变节,他自然要让杨鞍回来,兄弟情义还在,一直在杨鞍是兄弟情义最好的证明,非他不可,也缺他不可

    抗金之念、兄弟情义一起回归红袄寨的现在,就是他开始抽身的时候司马隆打伤他,焉知非福

    内患的解决已现出曙光,昼与夜交替却极尽煎熬——

    便在这三月初四的黎明,传来西部战场告急、刘二祖郝定地盘全失,他们若战败退到阡身边来,完颜永琏俨然不再滞留;少顷,又闻南部战场凌、岳夹攻扇子崖,中部这司马隆高风雷亦蠢蠢欲动,这明显是受到王爷胜战的鼓励,却也是战势的水到渠成

    无怪乎所有人都说,宋军翻身希望少得可怜

    林阡也不得不承认,表面看来,确实是

    是以对吟儿说,打不过就继续跑

    第1086章 我不入地狱谁入(2)

第1087章 三十六计走为上() 
第1087章 三十六计走为上

    打不了,当然跑泡*书*(om

    上回吟儿表面迎战却突然撤离,确把凌大杰晃了个措手不及,濒危宋军逃出生天面金兵功亏一篑;然而,金军没捞着半点便宜不假,宋兵不少设施也都遭毁弃,一时得利、长久吃亏——

    防御工事百废待兴,战力远远不及先前,所幸有杨家军掎角之势,处境才不至于艰难;加之岳离的重心放在由暗转明的杨致诚身上、只留了一部分人马给凌大杰,如此吟儿方能在扇子崖站稳脚,仅仅是暂时的站稳而已

    当南部重陷僵局,岳离自然也后悔,“料中了时青寨,反而忽略了杨致诚”因为沂蒙等地宋军兵力最少,所以没将细作渗透其中,否则,若掌握了杨致诚的行踪怎可能被宋军逆转?

    只是,岳离悔则悔矣,行动上不曾拖沓半步,淡定如他,一如既往,积累经验教训、完善作战计划、在一次次与南部宋军交战的过程中,全面探查对手弱点以捕捉破绽,厚积薄发,攻无不克——

    琵琶湾因上次盐粮之事金军本就兵守,故而要攻占它不在话下,“便教徂徕、罗鼓山,也不能令宋军高枕无忧”

    不是大话,杨致诚原以为必守的徂徕,竟也屡战屡败、不得不弃

    不过,一瞬的出击再狠,也击不垮长久的积淀

    当岳离不再兼顾也不再放水,南部宋军却是典型的越镇压越嚣张,强攻数日才夺徂徕,岳离竟无预期中势如破竹,不得不佩服起,“林阡挑这杨致诚挑的好”这些据点,换任何别人守御,都不见得有这般坚固罗鼓山等地,竟然令岳离吃紧

    拆了凤箫吟这屏障,竟遇到杨致诚那坚石……岳离心知,即便这段泰安风云可能终止,山东之战却永无结束之日,金军宋匪,竟已隐隐划出个版图来

    便因南部宋军迟迟不灭,这段时间内,杨家军维持着对扇子崖的各种供给,一方面也就加大了凌大杰对吟儿的打击难度——三面受敌使得凤箫吟的后援源源不断,与先前天外村的四面包围不再相同,可叹,杨致诚的到来竟使宋军势与地均变

    长此以往凌大杰只怕宋军又出诡计,故此,在岳离扫外围遇阻的这几天内,凌大杰成为了打破这一僵局的关键,老将军当机立断,“不再打持久战”

    “哪怕使出十二分的力,也要尽快将这扇子崖铲平”凌大杰当然懂,战略轻地,不能止,赶紧打

    当然要尽快攻克,越往后凤箫吟站得越稳“给予扇子崖供给的那支杨家兵马,能运送柴米油盐,能勉强自保不死,却敢在凤箫吟岌岌可危的时候来救她么?”

    凌大杰以“王爷于西部战场大捷”“林阡伤重仍昏迷不醒”鼓舞军心,仿佛这场未交手的争锋已经由完颜永琏胜出

    扇子崖的军民们,其实和吟儿一样外强中干,勉强挺过了凌大杰的全力以赴,却难撑住他不依不挠常发狠

    李全箭矢火器本就不足,难敌岳离麾下铁甲马队;凌大杰长钺戟一马当先与孟尝战,众金兵提携各种武器凶猛杀开来;激战不过半天功夫,竟有栅栏溃裂剥落——扇子崖据点的寨墙,显然不及天外村好,杜华再神,几天哪办得到

    轰然巨响,竟有某处寨墙应声倒塌,若非彼处有姜蓟硬抗、左右手两杆枪见一个挑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怕金军早就从那缺口里杀进来了

    当祝孟尝与凌大杰战,吟儿亦在金军正面,时青、星衍等人都是伤病……这侧路威胁,且由闻因、妙真、飘云助姜蓟斥回

    “十二分力就想铲平扇子崖?借你十二分力,铲不铲得平老子”姜蓟一声吼罢反守为攻,于敌阵中左冲右突,枪扫过去一片骑步

    “好一位徂徕猛虎”飘云看姜蓟彪悍,战了这么久还体力旺盛,情不自禁称赞,也发动众人紧随而上:“大伙儿告诉金人,死有什么可怕,不怕死的,才最可怕”

    绝境中一干末路哀兵,由姜蓟带头反击出万千凶悍,男女老少都豁了出去,睚眦尽裂,血拼肉搏,人人脸上都写满了“你迫我死,要死一起死”的愤怒决绝如此,竟生生把金军的攻势盖了下去

    金对宋攻心,宋对金夺气,凌大杰自然也懂穷寇勿迫鸣金收兵之时远看那徂徕猛虎,叹宋军又炼出了一员虎将

    却是这休战修兵的三月初四晚,关乎完颜永琏的捷报已证实不再是传言、而是真相

    金方显然早已有数凌、岳本就有针对扇子崖的下一步行动,这种有利条件下,行动恐要加;

    宋方知悉完颜永琏大捷,是因林阡的信使到来证实:郝定和刘二祖最后一支残兵已退到林阡身边,西部据点尽皆无力回天,刘二祖郝定还伤得不轻

    刘二祖郝定伤得不轻……注定了他们的胆略和武功在下一战要被忽略不计——如果前些天林阡就撤回他们,很可能现在只是失地不失战力,如今,“恐怕是最大的得不偿失”吟儿叹

    那个曾经血浴鲁中助林阡夺下穆陵关的郝定,那个曾经坚守益都与盟军第一次交谊的刘二祖……

    唇亡齿寒,“完颜永琏占据西部战场后,有可能先打主公,却有可能来打主母”信使说时,吟儿心里咯噔一声:“什么?”

    是啊,她该想到这一点的,如果说上一战他们已经看清楚了完颜永琏是要林阡焚心、分兵,那么下一回合完颜永琏很可能还是会这么选择、哪怕是跟林阡下明棋,因为林阡即使吃过苦头也不得不继续焚心、分兵——很简单,攻敌之必救

    存心削弱林阡、避免饮恨灭世,所以不硬碰而是削其锋芒——完颜永琏与别人一样也选择迂回,自然跟别人惧怕阡的战力不一样,吟儿从地宫里的种种见闻猜,完颜永琏只是不想做多无谓牺牲

    所以,上一战中,岳离确实只是完颜永琏的绊绳——曾经黄掴不敢用岳离做绊绳换成徒禅勇,是因为觉得岳离输不起、照顾他面子,现在证实那是黄掴想错了,当然,敢把岳离设置成绊绳的有且只有完颜永琏,事实证明岳离完成得相当出色还顺带着栽培出一个司马隆

    “主公反思说,先前是他失察他败给司马隆之后岳离突然猛攻,说明岳离根本有立杀主母的本领,先前岳离却与主母僵持了那么久,完全是为了引主公焚心分兵”信使说时,吟儿点头:“即便岳离没猛攻,主公也该看得出来了,司马隆那一剑,已教他吃够了苦头,岂能想不彻”

    “主母说的是”信使续道,“不过,岳离后期是假意僵持、意在主公,前期的僵持是真是假却不得而知”

    “应是真的,冯张庄之战前夕,岳离需要兼顾司马隆、高风雷”飘云道

    “主公说他原也以为是兼顾,但后来转念一想,兼顾确实是要的,但兼顾的分量能占得了多少?那时,主公注意到高风雷经验不足并借此算计岳离、却想不到反而也同时障了自己的目”信使转述,吟儿若有所悟:“应当两个原因都有”

    “是,也许岳离从头到尾,一直就在等主公中计”飘云叹道,“我们也一直以为岳离需要兼顾司马隆高风雷,却反倒给岳离找到了骗我们的理由;高风雷的弱挡住了司马隆的强,从而又让主公低估了司马隆……”

    “高风雷,只怕也不弱”吟儿笑而纠正

    “主母说的是”飘云一怔,点头就像现在,以为岳离在打杨致诚他们就可以松口气,谁料到现在岳离跟致诚缠在一起反而是凌大杰发狠差点克下扇子崖

    到这一步,金军主将们全然最强,没有一个人可以被轻视

    “岳离已有往扇子崖增兵之迹象,可能在短期内与凌大杰完成合击,先拆主母以撼致诚将军、并完成南部战场大捷以应完颜永琏”信使道

    吟儿点头,在杨致诚一时比较难啃、而吟儿明显弱于凌大杰的此刻,岳离最好的选择就是掉过头来先把这一大患去除,反正往扇子崖增兵又不妨碍他打杨致诚,怎么说他都是进攻方,杨家军一向只是守得好

    “如此状况,我们该如何是好?”吟儿一脸愁容,看着远处的废墟中,正相视苦笑的鱼秀颖杜华

    扇子崖条件太艰苦,最重要的是,大家从刚来的那一天就一直处在打击下,都没来得及好好地完善设施凌大杰已三度去夺占要隘、欲切断扇子崖东南的给养线,同时对冯张庄宋军严加防范,断不可能再教袁若王敏有重施故技的时候

    该如何是好?

    “主公说,主母打不过只能跑”

    “嗯?”吟儿一愣,总觉得林阡好像当面在调笑似的心道,什么呀,谁打不过只能跑了

    “趁着岳离增兵合击之前,赶紧从扇子崖撤走”

    “又撤?这回,怎么撤?”上回的假撞围、真分兵、突然撤离,这次俨然达不到了

    “以进为退,悄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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