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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眼球的并不是感叹大自然的心灵手巧,颜舒定眼望去,那宛在水中央的女子或许才是这大自然的恩赐。这位女子站在溪涧的碧石青苔处,墨发披肩,青发虽有凌乱却仿佛与这自然之景相和,别有一番风情,一袭鲜红的轻纱着身,半掩未掩的锁骨上绽放着一棵红梅,说不出的诱人。芊芊玉足赤着踏在这长满青苔的青石上,一只纤足系上了一只清脆别致的铃铛,只见女子妖眉飞扬,朱唇微启,伴随着这山涧最美的乐声翩翩起舞,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是要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说不出的光彩夺目、道不出的风韵柔情。
颜舒情不自禁地看着痴了,不由地驻足。仿佛不忍离去这美丽的画中画。
此时女子看到了眼前驻足的痴态,仿佛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并未太多的表情和表示,或许换做别的家的女儿,早就提鞋羞答答地逃走了吧。可却只见这双春眸犹带三分娇媚,七分出尘 ,摄人心魂,依旧翩翩起舞,像是并未看到男子的存在一般。许是青石太滑了缘故,女子玉足并未踩稳,身体重心未稳便不小心落入河中。
此时女子看到了眼前驻足的痴态,仿佛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并未太多的表情和表示,或许换做别的家的女儿,早就提鞋羞答答地逃走了吧。可却只见这双春眸犹带三分娇媚,七分出尘 ,摄人心魂,依旧翩翩起舞,像是并未看到男子的存在一般。许是青石太滑了缘故,女子玉足并未踩稳,身体重心未稳便不小心落入河中。
女子还未叫出声,身边的小丫鬟倒是“啊”的一声惊呼出口:“救命啊,我家小姐落水了。”小丫鬟看到小姐落水的一幕吓得大叫起来,这才把还在云雾端上飘舞的颜舒给唤醒了。
颜舒赶忙吸了口气跳入水中去抓住尚在水中挣扎的那抹鲜红,幸好这里的水尚不缓不急加上颜舒自幼熟识水性,颜舒在水中寻找到女子,扼住女子的腰际,便把那美的极致的娇弱女子给救了上岸。拖上岸的女子许是被水流冲的晕厥过去,并无意识,眼前的小丫鬟干是焦灼,毫无对策。
44。第四十四章 苦涩难言()
天色刚亮,外面天色还未完全去除那夜的朦胧。
唤玉微微的动了一下眉毛,继而缓缓地睁开眼睛。仿佛自己做了好长的梦,梦里她梦见那人在她的身上,轻触她的肌肤、微舔她的每一、寸,感受着他手上的灼热想及此,唤玉不由地羞红了脸,只觉得有些难为情。慢慢的,思路也愈发地清晰起来,不对,这应该不是梦,她记得昨晚她喝了那有问题的茶水,便情不自已,就在她陷入混沌的那一刻,她记得是那人将她救走了,她记得
唤玉有些慌神的挣扎的起身,却发现薄衾之下自己未着寸缕,此时的唤玉有些慌乱。她强压着自己内心的慌乱,捋了捋自己的情绪。她记得,昨晚她跟那人难道说,“我愿意。”这一句话,最终从她嘴里讲了出来。
顿时心里有些悸动,莫不是昨夜?唤玉侧过脸去,却发觉那人趴在床沿边睡着了,见他身上的衣服依然穿的整整齐齐,羞赧地动了下自己的身子,心下叹了口气:原来他昨晚并未有。要了她。舒了一气之余又有些淡淡的失落,这个傻瓜明明可以在昨晚上顺利成章的与她在一起的,可是他却没有,当真是个傻瓜不成。
看着地上斑斑驳驳的水渍与颜舒湿漉漉的衣袖,唤玉了然,这个法子确实能救自己。倒是苦了眼前这人的,看着那人熟睡的脸庞,那样静谧安静,但又疲惫不断地笼罩那人的身上,这人昨晚没少累着吧。但是唤玉想着想着又羞红了脸颊,虽然颜舒没有乘人之危,但是她确实记得颜舒在她身上
不由地双颊如火云般烧的厉害,顿时霞云两朵。就在这个时候,颜舒许是感觉到异动,双眉拧成一团,疲惫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床上的美人不知何时已经坐起了身,香肩半露、脸颊带霞、眼中带魅地望着她,颜舒大喜,她醒了。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坐到床上,关切地问道:“怎么样,玉儿,你感觉还好吗?”随即用手抚上唤玉的额头,当手心触摸到唤玉冰凉的额头,颜舒才舒了口气,好在热度已经全然退去了。
“我想喝水。”唤玉扯着有些沙哑的嗓子害羞道。
颜舒闻言,赶忙起了身,匆匆走到圆桌前,拿了茶壶,倒了茶水,再次回到床边,单膝抵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将茶杯递给唤玉,见唤玉微张檀口,将茶水咽了下去,又小心翼翼地接过茶杯,放回桌上。
再次回到床边,看着唤玉一副有些倦怠和害羞的表情,又想起昨夜自己脑袋发热与唤玉的缠绵纠缠,心中顿时怒火中烧。不禁觉得鼻头一热,只觉得手上有温热的液体滴到手上,张开一看,血,天呐,自己居然流鼻血了,居然在唤玉的面前流鼻血,这让唤玉瞧了去不把自己当成那急色鬼才怪。赶忙转过身去,尴尬地从怀里取出巾帕来,胡乱地擦拭一通。唤玉岂会没有看到颜舒这有趣的行为,心中甚觉好笑,这人居然因为看了自己的身子而流了鼻血,却又能在昨夜那种情况下把持住自己,她真是越来越猜不透颜舒了。不过心中也有些欣喜,看来这人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没有抵抗的。
“你这呆子,躲藏什么劲?过来这边。”唤玉有些好笑地娇笑道,怎么此时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颜大人却忸怩起来了呢,还害怕被她看到。
颜舒听到唤玉这么一说,心头颇为尴尬,也不好意思不转身,忸忸怩怩地又坐回了床前,吞吞吐吐地解释道:“这天气太干燥才会这样的。”这真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唤玉嗤笑一声,从她手中夺过巾帕,调笑地嗔了一句:“你这呆子,像个小孩子一样。”说着,一边用巾帕的一角轻轻地擦拭着颜舒鼻角的血迹,看着颜舒俊秀丰朗的脸颊又变得白皙如玉,唤玉这才满意地收了手。继续调笑道:“你这呆子,昨晚明明已经全看着了,怎么今日还如此这么大反应?”
“我。我。”颜舒支支吾吾了半天没有支吾出来什么事情,唤玉说的是实话,她确实全看见了,甚至还摸了,亲了一时间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一般,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唤玉瞧她这样子,真像个未经世面的公子,想逗逗她,便佯做生气。继而换了脸色,声音冷然道:“莫不是颜公子看了小女子不想认帐吧。”
颜舒一听,有些急了,自己哪里是不想认帐,只是这要认帐也要唤玉愿不愿意让她认才是。况且,到了今日,她对唤玉的情恐怕再也包裹不住了,她的身上隐藏了这么大的秘密,并不是所有人能承受和接受的。她,到底是个女子,若男子的颜舒,唤玉此时的假怒或许是甜蜜的,是欣喜的;那女子的颜舒,唤玉该如何反应呢?说到底,她欺骗了唤玉。一股苦涩涌上心头,像把锐利的剑插入心脏让她喘不过气来,颜舒强忍着内心的酸涩,抬起头来,尽量隐藏自己的情绪淡淡道:“对不起,玉儿,昨夜你中了合欢散的毒,我没有办法,才退了你的衣裳,将你浸在冷水里,还有、昨夜我确实有些情、不自禁,但是我绝对没有毁了你清白,你相信我。”说完便准备伸出三指向天起誓。
唤玉感悟到颜舒说话的神色与气氛有些不对,许是太过认真了吧?轻笑了一声,换了脸色,又露出娇媚的表情,向颜舒靠近,靠上那人强烈律动的胸膛,有些脸红:“傻瓜,我怎会怨你。你昨日救了我,却没有趁人之危。我爱惨你还来不及呢?”
听唤玉这样一说,颜舒心里喜忧参半。她听到唤玉对她说了“爱”这个字,心里自然欣喜万分的,可是忧的也是在爱这个字上,唤玉对她已经情根深种,昨晚那倾吐的一句“我愿意”蕴藏着她内心多少炽热的情感,可这些都建立在她是个男子的基础上的。若欺瞒揭开,她与她道了真相,唤玉是否会如斯待她呢?
她心里半点把握也没有,颤悠悠地试探道:“玉儿,你真的爱吗?”
唤玉把玩着颜舒垂在胸前的青丝,又听到这呆子如此呆里呆气地话,嗔了一声:“傻瓜,这还用说吗,你自然是知晓我的心意的。”说着不禁紧紧地攀上颜舒的脖颈。
“那有一天,你发觉我有些事情瞒了你,你会不会怪我,不再爱我了呢?”颜舒继续试探。
唤玉听她语气,感觉颜舒有些奇怪,但是还是不明原因,顺着她的话答道:“那要看你到底欺瞒了我什么呢?你要是骗了我的感情自然是不会原谅你了?难道你像其他浪荡子一般家中有妻?”
颜舒听唤玉这样一说,赶忙拉开她,双手抱住唤玉肩膀道:“自然不是这种事了,我并未娶妻,我对玉儿的心意日月可鉴,难道玉儿怀疑不成?”
唤玉被他煞有其事的样子逗笑了,娇声一句:“那不就得了吗,若你待我之心如明月,我定许君真情。”
“那这样的话,只要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不管我做什么事,玉儿你会理解我的吗?”颜舒继续循循诱导。
“你这人,平常见你话也不多,怎么今日话反倒这么多呢?”
“我有话要对你说,我其实、其实”
望着颜舒欲言又止的表情,唤玉有些不解或者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人到底心里藏了什么秘密,能让平时镇定自若,危难关头谈笑风生的人如此如坐针毡、魂不守舍模样?
只见颜舒犹犹豫豫了片刻,蓦地舒展了原本紧蹙的双眉,又恢复了往日的平和,淡然道:“有什么话,待我们回了长安说,可好?”随即握上唤玉的芊芊玉手。
唤玉感受着她手心里的冰凉,虽说颜舒表面上依然风轻云淡,但唤玉仍能感受到那手上传来的阵阵凉意与湿意,心上不知怎地突然惴惴不安起来,能让颜舒紧张的一定是大事。可唤玉是聪明人,就算再怎样的忐忑,再怎样的不安,她不愿过多的逼问她,因为到了时机一定会说与她听的。随即回握颜舒的手指,双手交叠,十指相扣。
颜舒怔怔地望着唤玉的动作,鼻子一酸,有些苦涩。她多么想跟唤玉坦白自己的一切,可当她想冲动地坦白一切的时候,却恍然自己目前的处境。他们还在开封,只要不离开开封,他们就一直在虎狼之地,她还不能这么冲动。她有时很恨自己的理智,不知道当所有的秘密揭开的时候,她还是否能如此理智,那与自己相扣的手指还是否依然流连在她的指间呢?
思及此,颜舒强忍着心中的难过,将唤玉拥入怀中
45。第四十五章 紧追不舍()
“颜大人,恭喜恭喜啊,皇上今日封颜大人您为正三品尚书真是可喜可贺呀。”
“是啊,颜兄,以后改改口叫颜尚书了。”
“颜大人,此次陇西瘟疫可真是治理有方啊,真是年少有为啊。”
朝堂刚散,官员们都纷纷朝颜舒聚拢,把颜舒围了里三圈外三圈
“哪里的话,众位大人过奖了,在下学识鄙陋、资质愚钝,以后还多仰仗各位大人”颜舒无奈,明名官场的排场自己已经了然于胸,但难免还是会嗤之以鼻。
一阵寒暄之后,颜舒终于从这群大大小小等级的官员中抽身出来,便往皇城侧门走去。只见皇城的侧门有一位年轻公公左顾右盼,像是恭候多时,也或许看起来早已轻车熟路,神情自然。
“颜大人,娘娘托我给你捎个口信:夕阳西下,采菊亭下待古人。” 年轻的小太监轻声细语的在颜舒耳边讲着,不时地观望左右是否有人。
“知道了,多谢福公公了。”颜舒从官服的袖子里掏出一定银元宝,嘴角依然挂着微笑,头也不回地从侧门离开皇宫。
不错,这夕阳西下便是酉时时分,那采菊漠然就是那个离皇城不过十里地的采菊亭了,这是他们经常相约的地方。
采菊亭
“你来了。”开口的人儿是位女子,只听她吐气如兰,声音如同天籁,却又如深潭一样深不见底,给人一种威慑的气势,却又会吸引着人不断靠近。
颜舒并没有作答,缓缓的走到女子身后。女子不以为意,转过身来,只见这女子身着华裳,翩跹的裙摆遮住了地上大半青石,也象征着女子身份的华贵。再看看这女子的面容姣好,神态清冷,却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气势来,仿佛是池中的莲,近不了身旁。可是再仔细一看这女子的面容似乎与颜舒有稍许相似,尤其是那一双让人一眼望不透的深潭。
“我们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总算熬出了头,从你十八岁中双中文武举人起,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女子直视着眼前的颜舒,一身官服,身姿卓绝,面若蛟龙。
“是的,姐姐。”颜舒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