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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敛歌见越往里走越看不见,便拔出手中长剑,朝周遭石壁用力一划,石壁与铁剑摩擦之下显现出火,照耀了前方的路,慕容敛歌见脚下有不少错落的枝条,便俯下身随意捡起一根,靠着长剑摩擦的火点亮枝条。
火焰的光芒照亮前方的路,靠着着闪烁的火光,两人小心翼翼地向洞中前行。只见洞内蜿蜒曲折,绕绕转转,越往深处走越觉得晕眩,慕容敛歌凭借着惊人的方向感,带着傅纪言兜兜转转向山洞深处前进。约莫向里面行进了一个时辰,两人突然发觉有个口子,便走进,发觉居然是一间石室。石室空间很大,到处是乱石错落,杂草丛生,残破不堪。两人视线所望之处,便是其正对着的方向,依然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石洞,慕容敛歌猜测,这那个洞口一定是通往另一个地方。
两人走到石室中央,靠着那微弱的火苗,傅纪言眼尖,发觉在他们头顶上的石室的另一面高墙上刻着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傅纪言一个兴奋,惊呼一声:“郡主,你快过来瞧瞧那是什么文字?”
慕容敛歌听到傅纪言的喊声,赶忙过去,抬了火把,只见火把照亮了墙壁,慕容敛歌仔细地看着石壁上的文字,冷然道:“这是归云体。”心中大惊,这归云体是她大燕国国体,是慕容家族世代流传的皇家文字,当然只有皇族人才能看懂。莫非,他们真的找对地方了?
石壁上的文字弯弯曲曲,慕容敛歌抬起头仔细地瞧着石壁上的文字,石壁上写着:
自古得天下之正莫如我朝。大燕皇族为民心而取天下,尝兵及京城,诸大臣咸云当取。今朕在此立下赦令,愿历代君王贤明爱民,明并日月。为保我大燕王朝万世根基、千秋万代,世代帝王均设国藏,常储于此。皇族根基,世代谨遵。
太、祖慕容烈云锦上。
慕容敛歌看到石壁上的文字大喜,那风水老道果真算准了这方位,这应该就是国藏所在之地。看来大燕国的宝藏定是埋于此处无疑。
傅纪言看着石壁上有些琢磨不透的文字,弯弯曲曲的像在爬的虫子,有些伤脑筋,不会来了这个世界变成了文盲了吧?殊不知这是归云体,也莫怪她看不懂了。但又仔细瞧见慕容敛歌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兴奋,也知她此次出行一定是为了重要的事情,故猜测应该是找到有用的东西了吧!
傅纪言看着这些弯弯曲曲的文字有些眼睛疼,便不再望向文字,索然无味地仔细探查石壁的四周,既然都变成郡主的侍卫了,那么保护郡主的时候是理所应当的,责任心驱使傅纪言敬业起来。一本正经地环视四周,由于石室空间很大,一根火把是照不亮整个石室的,反而显得石室静谧而诡异。当傅纪言走到石室的一角,由于角落中黑蒙蒙的让她觉察不到在她前方到底是何物,但是直觉告诉她,她的前方一定是有东西。傅纪言摒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向前探了过去,在她准备伸出手碰前方的那个黑影的时候,突然黑影倏地射出红色的光芒。
傅纪言哪里会想到自己看到如此恐怖的东西,再一次“哇”的一声,失声叫了出来。又一个趔趄栽倒在地,显然这次看到的东西比她在山顶上看见的骷颅头可怕多了,腿脚不听使唤地在地上努力向后挪。
听到傅纪言的惨叫声的慕容敛歌回过神来,警觉地跑到傅纪言的跟前,见傅纪言在地上惊慌无比乱爬,心中警惕几分。遂抬起头来,只见正前方的角落中射出的红光直逼他们双眼,有些可怖。慕容敛歌被这红光射的有些心惊,紧紧握住手中的宝剑。低声吼道:“何妨神圣,在此装神弄鬼!”
傅纪言见慕容敛歌赶到自己的身边,才觉得安全。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惊慌失措的颤声道:“有鬼。”说着,手不自觉地扯着慕容敛歌的衣襟,攥得很紧。
慕容敛歌没空理会傅纪言,将火把靠近那红光射出的方位。霎那间,一张阴森恐怖的脸被火把印得通红,吓得两人均打了几个寒颤。还好慕容敛歌并非寻常女子,再打了冷颤后立即恢复如常,没有表现出异样的行为。可是同并非寻常女子的傅纪言被吓得脸色刷白,忙躲到慕容敛歌身后,哆哆嗦嗦道:“郡主,有鬼啊,真是鬼!!!”说着,抑制不住地想要哭出来。天哪,她傅纪言活这么大可什么都遇到了,不过遇到穿越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连鬼都见着了。傅纪言只感觉上天真是跟她开了莫大玩笑,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摔死,也比吓死强。
慕容敛歌被傅纪言的哭声觉得心烦,甚至觉得傅纪言的哭声比这眼前的恐怖景象还要令人想抓狂。遂冷冷斥责道:“给我闭嘴,否则把你丢在这。”
这招许是真有用,震住了带着哭腔的傅纪言,立刻噤了声,怯懦地站在她身后。
慕容敛歌缓缓上前,倏地拿火把自己观察那装前方如鬼魅般坐着的怪物,说是怪物,有五分像,又有五分不像,只见前面的怪物分明长着一张阴阳脸,长长的头发黑白相间,披在肩上,看起来有些渗人,双眼摄出红光,一动不动盯着慕容敛歌。那怪物下方却规整的放置一把看起来年代久远的古琴,只是古琴上明显有几根弦已经断开,看来这古琴已经失修好久了?莫不是这怪物也死了好久,慕容敛歌心中怀疑,可是这怪物死了那么久为什么尸身未腐呢?
突然眼波一转,心中暗叫不妙,赶忙拉着傅纪言倒退几步。果不其然,那怪物突然发出鬼魅般的声音,邪笑几声,回声盘旋在石室中久久不散,显得更加幽森。那阴阳声音逆转,直击两人耳膜,让人有些心悸。
只听那怪物邪笑道:“尔等小辈,居然有本事逃脱鬼雾森林,跑到这洞天幽室来了。你们可知这不是你们想来就能来,相处就能出的?”只见那怪物嘴巴虽一张一合的动着,但是话语却不是从那口中传出,更像是腹部。
慕容敛歌大惊,这怪物居然使用的腹语。显然跟他们在鬼雾竹林听到的声音不一样,看来这山上住了恐怕不止一人。又脑袋一转,既然这怪物能说话,那就说明他不是什么鬼,而是个人。那既然他长居于此,就必然与石壁上的文字有些渊源,说不定跟大燕国有关系。遂赶忙正身,双手抱拳行礼道:“
113。第 113 章()
傅纪言跟随着少女来到面摊前,两人此时都饥肠辘辘,闻着香喷喷的面条的味道着实挪不动腿。现在自己一分钱也没有,傅纪言不禁露出了可怜巴巴的眼神望向少女,少女被傅纪言那种可怜带着期盼的眼神瞧得不自在,思前想后,纵使千般不愿、万般无奈,眼下也要填报肚子要紧啊。于是不舍地抬手取下耳廓上的耳环,怔怔地望着那对翡翠珠环片刻,伸手向面摊老板道:“我拿这副耳环来换两碗面。”
面摊老板一见这耳环珠光碧闪的,做工精致,双眼发光,这定是也值写银子。无商不奸,遂赶忙收下揣入怀里,一脸恭敬,谄笑道:“成,那我就给你们两位下两碗面,两位稍候。”
傅纪言和少女这才找个位置坐了下。
“灵心,你说你的家乡在西域,西域是哪里啊,漂亮吗?”言谈一番,傅纪言才知眼前少女名叫薛灵心。此次从家乡出来,是为了寻找自己的阿爹,阿爹于五年前离乡寻药,便迟迟未归,仿佛消失在这个世界中一样。薛灵心和娘亲都很担心父亲,她的娘亲也因日思夜想,郁郁而终。所以更加坚定了薛灵心出来找寻阿爹的念头了。
“自然很漂亮啊,那里给人的感觉不像这里一样,虽然没有这里繁华,但是那里的沙漠戈壁一望无际,绿洲与水源交和,十分美丽。我们族人都是用骆驼代步的,每半个月会有中原的商贾马队从我们那里经过,我们那里出产上好的丝绸,我阿爹就会用丝织品来换取中原名贵的药材。”薛灵心一本正经地给傅纪言描述着家乡的景象,眼珠灵动,好像是回忆起往事来无限欢愉。
傅纪言听她讲得如此沉醉,两眼弯弯,像极了天真无邪的少女般,不由得地被薛灵心的情绪感染也想起自己的家乡来。傅纪言苦笑,她的家乡还有什么人值得她心心念念呢?除了爸爸还在病床上如同植物人般躺着,让她有些挂记。除此之外,已经无人让她真心挂记了。或许,也已经没有任何人记挂她了吧。
嘀嘀嘀,几声唢呐声响彻天空,随即又听到喇叭声起,与鞭炮声相和,鞭炮声、锣鼓声震耳欲聋,轰动了整条街道。听这么欢快喜气的锣鼓喧天应该是哪家又有什么喜事了吧!
两人疑惑地抬头望去,只见接亲的队伍在不远处停下了轿子,队伍庞大,马上的新郎官穿着一身大红喜衣,眉飞色舞。虽然距离有些远看不清容貌,只见新郎官扯了缰绳,一个翻身,身姿矫健地下了马,姿势显得有些跋扈嚣张,自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此时面摊的老板端了两碗分量十足的面走到他们桌前,见两人视线定格在不远处,笑着解释道:“这是典军校尉张校尉家办喜事,那新郎官就是张校尉之子张弩,今日是他娶第五房妾侍的日子。”
“第五房啊?”傅纪言心中颇为惊讶,这古代人也是够开放的啊,男人果真能明目张胆的娶好几任老婆啊。想着想着便有些气愤,嘴上不禁幽幽地吐了一句:“这对女子一点都不公平,凭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要从一而终啊。”身为女子的傅纪言自然是要为全天下女性打抱不平一番了。
刚吃了一口面的薛灵心听她这么一说,愣了片刻,挪揄道:“哟,看不出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还有这番真知灼见,还能为女子着想,倒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几分了。”说完,不禁拿出手绢擦擦嘴巴继续道:“我的家乡有个传统,就是一个男人一生只能娶一个女人,所以我阿爹只娶了我阿娘一个人。现在来到中原才知道这里的风气跟我们那里甚为不同。要是中原的男人拖到我家乡,是会被族规惩罚的。”
薛灵心瞧着不远处一片热闹欢腾的景象,脑袋一转,计上心头。朝正在吃面的傅纪言坏笑,靠近傅纪言耳边小声道:“今天张府大喜,估计这张府的东西更好吃,想不想尝尝去?”既然张府今日娶亲,肯定要设宴招待宾客了,这好酒好菜自是不可少了,估计里面还有不少的“好东西”,那既然他们没有钱,想要有钱,这又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傅纪言会意,但是脸上面露难色,自己平日养尊处优惯了,可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情啊,一时间竟然犹豫了起来。
薛灵心哪还由她犹豫片刻,不由分说地扯了她胳膊便向着不远处的张府大宅走去,也不管傅纪言到底愿不愿意,只觉得傅纪言是个好欺负的主,那要跟着她自然是她说着算了。等两人走到门前才发觉府门前两侧均设有门卫接待,每过一个宾客,宾客们都会拿出喜帖,待门卫们检查完毕,方可通行。
傅纪言皱着眉头将薛灵心拉到一旁,底气不足地说道:“你看他们手里都拿着喜帖啊,我们没有喜帖可是进不去的。”
薛灵心见张府门卫检查如此仔细,恐怕真不好糊弄,手抵在下巴处若有所思,眼神下意识地向远方望去,好像在找什么机会。突然眼前一亮,瞧,不远处有个年轻男人手里捧着礼盒,那怀中揣着的红色折子不正是喜帖还是什么东西吗?
随即手指着那人,回过头来对傅纪言低语道:“你瞧,不远处那个端着礼盒的男人了吗?一会你什么都不管,我先撞他一下,顺了他怀里的喜帖,你去帮我拖住他片刻,等我安全离开,懂吗?”
“不行,我没做过这种事情,我不行的。”傅纪言听薛灵心要他这样做,赶忙摆手拒绝道,她哪里做过这些事情。
薛灵心白了几眼傅纪言,心忖,跟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没用啊,除了长得好看点,用处不大。的确是个瓶。遂狠下心肠,口气不善地道:“你要是不肯,你现在就走,别跟着我,反正我又不会饿死。”
傅纪言一听饿死这词,心下软了下来,只能硬起头皮吞吞吐吐道:“我去还不成嘛。”
见傅纪言点头,薛灵心环顾了四周,见四下无人,便匆匆朝那名年轻男人走了过去,看似无意地撞了他一下,灵巧的手指不留痕迹地抚到男人的胸前,却在不经意间巧妙地拈住那张请帖,小心翼翼地取出来,塞到袖子里。若无其事般地道了歉便扬长而去。
被撞的年轻男人只关心了自己手中的礼盒,哪里知道自己怀中的请帖被觊觎了去。赶忙打开盒子,见里面的物什完好无损,才舒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只发觉眼前正站着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