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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找唤玉小姐的,深夜造访,也不知道小姐是否安寝?”颜舒朝小丫鬟见了礼。
瞧,又来了不知道哪家的公子来找唤玉姑娘了,今天已经是第几个了,数也数不清了。果然女子还是要长得美才行。
“公子来的可不巧了,我们唤玉姑娘今早已经出远门了,估计也要大半个月才能回来吧,公子可能要半个月后过来兴许可以见到?”虽然小丫鬟不忍心拒绝这样好看的公子,但是也只能与他说个事实。
“那她去了哪里,姑娘可曾知道?”颜舒挑眉,这真是不巧,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找她,居然她却出了远门。
“这我就不知道了,唤玉姑娘走的时候可未曾告诉过我们下人,我们也不好问,不知道公子有什么事情?”
“罢了。阆苑无世上缘”还真是无缘。
小丫头只听到眼前这人喃喃了一句诗,便离开了。罢了,又是个只会吟诗作赋的书呆子。
“小姐,我们这大老远的去开封值得吗?也不知道那邝邰之的话到底可信不可信。”芍儿在马车上一边削苹果一边说。
“不管可信不可信,我们还是要来瞧瞧看的,毕竟他上次托人捎来的玉料我也找长安城玉器店老板鉴定了,确实是如出一辙,此玉料十分罕见,不可能作假。”唤玉撩开马车的遮帷,远眺沿路的风光。
“我觉得这事情不好说,虽然这邝公子也算是个俊俏少年,当年在洛阳对小姐也是礼遇有加。但是谁知道他现在安的什么心啊,叫你千里迢迢前往开封,我怕是对你还存着个中想法呢?”芍儿挑眉,嬉笑地打趣自家的小姐。
“他有想法也好,没有想法也罢,这趟我必须来,必须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唤玉摸了摸手中的玉石,在空气中玉石略显晶莹与光泽。
一大早,颜舒等人便轻装简从地离开长安城。
“大人,我算了一下,我们从长安城到开封的路由于前些天被暴雨把毁坏,所以我们要多绕点路,行程快点的话,我们已经走了两天,大概再有我们两天就到河南境内了。”
“知道了,我说诺殇,我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大人,出门在外的我是长安城永济茶庄的少东家步辗步公子,你们要是给我叫错了我可要每人罚你们月俸了。”颜舒一遍对诺殇说着,不望着回头喵几眼随行的林玥和林明两兄弟。
“诺,步公子。”随从们一听要扣月俸,赶紧改了口。
幸好自己跟永济茶庄的关系不错,还能盗用个名号,每次叫步辗都会想起步撵了,真怀疑步家老爷是不是很渴望蒙皇恩才给儿子起了这个名号
“天也不早了,我们先找个附近的驿站休息下吧,大家赶路也赶了一天了。”
诺殇指了指前面,隐隐约约看到有行人路过,“再走个二十里路前面有个镇子叫永安镇,我们到那里可以歇歇脚。”
“就依你所言,还是诺殇知道的多,幸好你在我身边。”还是师兄这个老江湖懂得多,这么多年来,很多事情全靠诺殇,这种感情或许颜舒永远也报不了。
颜舒虽是这么不经意的说着,但是此番话早被诺殇听进心里去,感觉心竟然紧了紧。
走了约么二十里路程,果然便见到了一个小镇子。颜舒等人下了马,牵着马便进了镇子找了家酒店。虽然这镇子虽小,可是这客栈的生意确实极好的,这是通往河南和其他地方的毕竟要道,无论是商人、镖局、官人或者是江湖中人都会在此歇歇脚,所以说这个镇子里的客栈是很多的。
“小二,我们的马在前门,你帮我们喂了,可千万别他们饿着了。”
诺殇丢给了小二哥一锭银子,小二连忙双手接过银子,眼睛随着银子的方向呈弧线,咬了咬银子,笑开了:“得,爷,我定按照您的吩咐把马喂了,那请问几位爷,你们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啊?”
“天色这么晚了我们能不住店吗?给我们准备三间房子,务必要清幽整洁的,我们家公子不喜房间太吵太杂乱,还有我们赶路了一天,给我们准备些酒菜端上来。”
“得了,几位爷,我这就去办,你们往内堂走。”小二做了个请的姿势,便拉了缰绳,牵了马朝后院走去。
客栈的内堂便是吃饭的地方,来往的商贾官员众多,大多会在这个镇子歇歇脚,内堂里也好不热闹。
颜舒一行四人找了个靠近角落的地方坐下来,这样并不引人注意。
“这客栈鱼目混杂,恐有不怀好意之人混入,我们还是小心微妙”言毕,诺殇便从口袋里取出银针试了试菜里是否有毒。
“你小心瞧,我旁边隔我们三桌远的那对男女和我们一进门的那三个兄弟,当我们来此时,眼神都不一样,我们方得小心才可。先吃饭,也恐朱温早就在这安了眼线。”颜舒饮了茶水,用眼睛的余光扫视了周围,私语诺殇道。
见诺殇已经试好酒菜,确定酒菜无毒,四人便动了筷子吃起来。
“夫人,这边。”只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从楼上想起,这声音听起来不像男人,但也不像女人,说不出哪里奇怪。抬起头来,只见一个相貌清秀的小公子出现眼前,约莫十五六岁年纪,怪不得声音像童声呢?再看看这小公子,不像个男子,倒想个女扮男装的女公子,颜舒自己经验丰富,当然一眼识破,只不过这小公子甚是眼熟,到底哪里见过呢?紧随小公子之后的便是一个用纱巾遮面的女子,身后跟了一个壮实的男子,虽然看不清这女子的面容,在是便从此女子的身材身型上一看便知是尤物佳人,恐这女子遮面是为了不那么引人注目吧,但是就算遮了脸,光看女子身型姿态也足以让在场的男人酥了三分,醉了六分,剩下的一分便是引人无限的遐想
颜舒一惊,莫不是她,那个小公子便是芍儿姑娘,怪不得如此眼熟。颜舒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当真是无缘还是缘分已埋下?遂握了握自己有些出汗的手。
面纱女子刚刚坐下,倒了杯茶。此时,在旁一桌的彪形大汉便起身挪到了女子身旁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只见这彪形大汉五大三粗,满脸胡须,活生生地张飞脸,衣衫褴褛,举止粗俗,神态猥琐地问:“姑娘打从哪里来呀?你们一行几人想必是外地人,这里可不太平了。”
“小女子从长安城来河南省亲来了。”女子声音没有听出丝毫恐惧也没有丝毫温度,但话语一出,却让人麻麻酥酥,恐怕在场男人又被迷的七荤八素了,美人儿的声音也这么好听。再看看这盈盈身段,即使蒙着面纱也肯定是个美人胚子。
彪形大汉丝毫不在乎“省亲”这个字眼,自故自地说:“姑娘回家省亲,路上定凶险万分,不如让哥哥我陪你,到时候一起接你到我们寨子里坐坐岂不是更好?”
说着正欲攀上女子的手,正在这时手被一个穿锦色衣服的公子打了下来,只见这锦色华服公子约莫二十多岁,相貌中等,虽然比不上颜舒温文如玉,眼前这位公子更多的是男子气概,男性气息颇为浓厚但也不失风度。
127。第一百二十七章 乍暖还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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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伍,你去把刚熬好的燕窝粥端到二小姐房里,王账房刚巧让我去账房有点事情。”刚从厨房出来的小燕,端着燕窝,看到从厨房经过的颜舒,便喊住了他。
“好的,小燕姐。”
颜舒端着燕窝,小心翼翼地走到朱韵儿房间外,敲了敲门,见里面没有人应声,便走了进去。将燕窝端放在桌子上,突然感觉有人从后面抱住她,一惊,赶紧挣脱,转过身才发觉原来是朱韵儿,便舒了一口气:“二小姐,你要吓死我啊。”
朱韵儿显然不满意颜舒的表现,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厉声道:“你坐到那去。”颜舒不明所以地坐下,只见朱韵儿竟不顾礼节地突然跳到她的身上,坐到她的大腿上,颜舒有些尴尬赶忙挣脱,却无奈朱韵儿死死压在颜舒腿上,这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颜舒无奈道:“二小姐,你又玩什么把戏,你这是在气我不带你出去玩吗?”
“阿伍,你看着我!”说话的语气不容置喙。
颜舒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疑惑地望着她。只见朱韵儿双手拨开上衣的系结,指尖一挑,上衣便从朱韵儿的身上滑落了下去,如玉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着大红色的肚兜,胸前微微的突起把此时的朱韵儿显得青涩、害羞,怕是换做旁人的话早就忍不住要爱怜一下腿上的小人儿吧。不过颜舒不是寻常男子,颜舒自束发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女子身材,显然颜舒的关注点不在这里,颜舒瞧见了眼前小人微微的突起,只是心里忖道:还未有我的大,真是个小丫头。
朱韵儿见颜舒瞧自己胸前瞧的失神,以为是着了迷,声音虽有颤抖却继续大胆地把颜舒的头抬了起来道:“阿伍,自从我第一次见了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颜舒大惊,这小姑娘居然对她抱着这个思想,忙挣开她的胳膊道:“二小姐,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就是喜欢上你了,每天晚上忍不住向你”朱韵儿偷偷地在颜舒耳边低语几声,引得颜舒刹时间脸红,朱韵儿笑吟吟地继续耳语道:“你要是要了我,你就是这朱府的二姑爷,以后的仕途光明,还能光宗耀祖。”
“二小姐你起来,你把阿伍想成什么人了?”颜舒有些气愤,感觉朱韵儿像是在羞辱她一样。
“你要是不依我,我可要喊人了,我就说光天化日之下你非礼我,你说他们会相信我还是你?”朱韵儿指尖挑起颜舒的下巴,坏笑道,有些飞扬跋扈。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便如此蛇蝎心肠,林伍就是死也不愿被强迫。”说着便将朱韵儿硬拉了起来,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给朱韵儿披上,脸色冷了:“我不喜欢这样的二小姐,二小姐还是穿上自己的衣服好自为之。”说着便把脸掉向一旁。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就在此时,朱羽黎突然站在了房门外,只见房门内的朱韵儿衣衫不整,上衣披在身上,里面的肚兜若隐若现,好一幅春光乍泄图。朱羽黎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想不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居然与自己的妹妹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种苟且之事,这种事情还被自己撞见,霎那间心如刀割,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颜舒无辜地看着朱羽黎,百口莫辩,难不成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只能徒然一句“我没有”显得苍白无力。
朱羽黎不想看到此时如此不堪的两人,不自觉地两行清泪留下,好不悲伤,便径自跑了出去。
颜舒懊恼地踢了椅子,这可怎么办,要是大小姐说了出去自己真是百口莫辩。只见朱韵儿不慌不忙地穿好上衣系好自己的衣带,面露得意之色说道:“你害怕了?”朱韵儿眉毛一挑,饶有趣味的看着此时懊恼地颜舒继续道:“哈哈哈,我刚才只是逗弄逗弄你的,恭喜你过关了,你小子果然人品不错。”说完像没事发生一样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房间。
只留下颜舒一人摸不着头脑。
————————————————————朱羽黎房内————————————————
撞见林伍和赤身露体的朱韵儿,朱羽黎的哭意又加深了,本以为林伍虽然身为朱府的下人,但是却跟别人不一样,为人热忱内敛,也饱读诗书,勇气非凡,就在自己稍微心动的时候,上天却给了她开了这样大的玩笑。
朱韵儿此时已经穿戴整齐有模有样地走进了朱羽黎的房间内,便见朱羽黎趴在桌子上抽泣。朱羽黎见朱韵儿来了赶忙擦干眼泪,不愿被朱韵儿瞧了去。
朱韵儿见姐姐脸上未干的泪痕,稍有幸灾乐祸的意思道:“我说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呀,大白天的你撞了我的好事,怎么却偷偷在这抹起来眼泪来了,这真让妹妹我不懂了?”
“我没有。”朱羽黎吸了吸发红的鼻子,缓了缓心神对朱韵儿道:“你真是不知道羞耻,你知不知道你是朱家的二小姐,你却与个下人耳鬓厮磨,成何体统,要是被爹娘知道看他们不打断你的腿?”
“在我心中我可不觉得阿伍是个下人,相反我觉得他比很多男子好太多,不光长得俊俏,而且为人朴实,又机智英勇,这样的好男子哪里找了去?就算爹要打死我们俩我也要跟他在一起。”朱韵儿说的理直气壮。
朱羽黎听着朱韵儿夸赞林伍的话,很是吃味,心里如同刀绞,两行眼泪又不由得流下来。朱韵儿在一旁观察着朱羽黎的表情,心里暗暗大喜,看来姐姐当真喜欢上那个穷小子了,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