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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洛熙当即反应过来,刚想要放下背上的金铃,却被一双大掌接了过去。
给怀中之人服下一枚丹药,萧暮阳冰眸冷冷扫过赫连洛熙,眼见赫连洛熙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他打横抱起金铃,化作一遁流光消失在高空,徒留赫连洛熙一人……
红,血色的红,到处都是。
男子幽幽转身,嗜血的眸子似能吞噬万物,泛黑的嘴唇轻启,如魔咒般的声音萦绕于耳,“受死吧,呵呵……”
他怪笑着伸出魔爪。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眼见魔爪朝自己伸来,金铃小小的身子瑟瑟发抖,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惊恐道。
魔爪越来越近,金铃全身的细胞都紧绷起来,连呼吸都出不来,眼见那双魔爪就要抓向自己的头皮,金铃忍不住闭眼高呼,“不要——”
“不要什么?”
清冷的声音从耳侧传来,宛若清泉滑过心田,金铃顿时清明不少,愣了愣,睁开双眸便见自家师兄看着自己,依旧是冷冷的冰山脸,不带一丝情绪。
见此,金铃长呼了口气,原来是梦……
清凉之意从身下传来,马上她又不淡定了,神情古怪纠结道:“师、师兄,这是?”
灵气浓郁,这里分明是萧暮阳的洞府,而金铃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无寸缕,光溜溜地泡在一只木桶里,桶内是绿油油的药水,散发着清香。
“你体内郁结魔气,且遭到反噬,身体重创,需以多味药草调和炮制,排出体内的瘀浊之物,再用药草滋补体内的创伤,方能治愈。”萧暮阳冷冷道,话语里不染一丝情绪,他问:“何人伤你?”
感受到那股的寒气,泡在浴桶里的金铃不禁打了个寒颤,师兄你能不能别这么冷?
“呃,说起来,好像有一大半是我自己伤的我自己。”金铃道。
“自己?”萧暮阳剑眉微蹙,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嗯,我也是为了逃命。”金铃道,说的倒是实话,她强使自己使用风影衍生铲带上一人逃命,能力不足,才造成了巨大反噬。
想到什么,萧暮阳眸中闪过了然,紧接着又是面色一冷,问:“何人追杀你?”
接下来,金铃没有任何隐瞒,将之前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对于自家师兄,她向来很坦诚。
听了她的话,萧暮阳面无表情的脸上薄唇轻抿,眼帘半遮,长长的睫羽盖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幸好跑得快,不然吾命休矣。”金铃道,现在想想都觉得一阵后怕,怪不得她会做那种恶梦。
“没事了。”萧暮阳突然伸手摸向金铃的头顶,轻揉了揉,冰山脸上却依旧是面无表情,那样子怎么看都不协调,却又莫名的协调。(。)
第一百一十八章 被忽悠了()
感受到头上的触感,金铃很没骨气的老脸一红,扭捏了半响,最后才用?13??不可闻的声音道:“我的衣服是谁脱的?”
这话怎么问得那么怪异?金铃额前滑过几条黑线。
“你觉得呢?”萧暮阳的话依旧清冷,如玉般洁白无瑕的修长手指却探入桶里,掂起几滴药水在金铃眼前滴滴滑落,远远望去,直给人一种违和的视觉冲击感。
金铃瞳孔睁大,眼睁睁看着水珠在面前滴落,简直不敢相信,向来清心寡欲的师兄会有这么邪恶的一面,他是在调戏她么,是么?
“……其实可以叫别人帮忙。”良久,金铃才脸色古怪道。
“非常时期可以用非常手段。”萧暮阳悠悠道,收回手放在背后负手而立,修长挺拔的身子闲适地站在桶边,那个样子丝毫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这样赤身裸体跟一个男人讲了半天话,金铃早就不好意思了,现在又听他这般说,更觉无地自容起来,她真被看光了……呜……好丢人……
“也没什么好看的。”似察觉到她的不自在,萧暮阳忽然道,清冷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波动。
“我有那么差吗?”由于心里因素,金铃一直不敢抬头望向他,只是听他这样说心中未免不服气,低着头,想也未想的脱口道,说出来之后她又后悔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讨论起这类话题来了,好尴尬!
“倒,不尽然……”似想起什么,萧暮阳忽然侧头瞥向她胸前。
如玉般的娇躯半浸泡在水中,低下若隐若现,给人增添了一股神秘感,上面,鸿沟半露,粉嫩的肌肤在水光下散发光泽,晶莹剔透。
不经意一瞥却是这样一番风景,萧暮阳眸色当即黯下几分,猛地俯身凑向她,彼此的呼吸凑到一起,面贴面,距离竟不过一厘米。
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大跳,金铃上半身惊愕的急急往后仰,后背紧抵在木桶边缘,失措道:“做、做什么,靠那么近?”
殊不知,她这样,那美丽的锁骨便完美的展露出来,一览无余,特别是瞪过来的星辰美目,是那么的勾人,至少,在萧暮阳看来是多么的勾人心魂。
萧暮阳的眸深如幽潭,一改之前的冷若冰霜,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玩味笑容,他直起身斜睨着她,声音依旧无动无波,“上次师妹突然凑得如此之近,是所谓何故?对此,是不是该解释解释?”
对方话音未落,金铃的脸就是唰的爆红,低着头,目光闪躲的不敢望向他,“这个我能先不回答不?”
“那个……其实是师兄你长得太诱人了,我情不自禁才……”感受到头顶灼灼的目光,金铃嘴里又不自禁的解释道,只是说了一半,她又为自己的话捏了把汗,什么叫太诱人了?!
瞟了眼金铃黑乌乌的发顶,萧暮阳冷冷道:“师妹请自重。”
这下,金铃连脖子都粗了,更加无地自容起来,要不是水下是赤身裸体,她真想捂脸跑出去,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这时,萧暮阳清冷的声音又从头顶传来,“这次便算了,莫要有下次。”
他语罢,便豁然转身离开,留给金铃一个空荡荡的石道。
洞府内一下子安静下来,有那么一刻府内没有发出丁点声音。
金铃石化在木桶里,感觉被打击的不要不要的,过了许久,她冲出口处的隧道咬牙道:“谁要有下次啊!”
发泄地拍打了下绿色药水,金铃呼了口气,瘫靠在木桶上,闭上眼睛,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
直泡了三天三夜金铃才恢复过来,自从上次萧暮阳离去,金铃便再也没有见过他,这几日都是姚依依帮忙照顾着,同时,也从姚依依口中得知了三件事情。
一是,姚依依以为她要入执事堂,也去凑了个热闹,结果姚依依和吴昊都入了执事堂,而她金铃呢,因为张罗的缘故错过了测试时间,所以没有进入执事堂。
二是,有人发现张罗等人勾结魔修,残害同门,已被处决,至于其它的,仍在调查当中。于此,金铃也是微微惊讶了一把,张罗竟然没死,不过想起夜子皓又释然,这位魔君大人手段可是不少呢。
三是,她的衣服其实是姚依依帮忙脱的。
金铃松了口气,既然错过了测试那就不用去面对杨诗意了,倒是轻松许多。而张罗死了活,活了又死,她倒省去了麻烦,只是那个地洞……
接下来,金铃撇了撇嘴,大冰块蛮阴险的啊,连她都给忽悠了。
现下,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是时候回藏剑峰了。
收拾好,金铃便一身轻松的要离开,可刚走出洞府没几步,眼前却是黑影闪过。
“道友这是要去哪呀?”阴冷的声音道。
男子的倾城容颜让万物都为之变色,邪肆的气息增添了几分神秘感,让其看起来更加具有魅力,特别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仿佛具备某种魔力,似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难以自拔。
看见这样一张面孔,金铃脸色蓦地煞白,腿脚发麻,汗水不自觉浸湿了后背,喉咙就像卡了什么东西,半天说不出话来。
“吓傻了?前日的气势呢?去哪了?”夜子皓唇角扬起邪恶残忍的笑容,脚步不紧不慢的向金铃靠近,嗜血的眸子像看猎物一样紧紧盯着她。
金铃随着他的靠近步步后退,边道:“你别乱来,被我师兄发现没你好果子吃。”
“你师兄是谁?很厉害?”夜子皓步步紧逼。
“当、当然。”金铃已被逼至石墙,灵动的眼珠一转,手下暗暗蓄力。
“哼,又想用那一招么!”冷哼出声,夜子皓释放出威压,压制住金铃的动作,同时提起魔爪就朝金铃的脖颈抓来。
金铃身体受控,瞳孔放大,想利用风影衍生铲逃跑已不行,欲要召出凤鸣拼死一搏时,一个蓝白色身影挡在了她面前。
“休想伤她。”
随着冷斥,锐利的剑气直逼向夜子皓伸出的那只手臂。
感受到侧面的锐利之气,夜子皓迅速收回手,同时嗖的一声脚沿着地面倒退数米,抬眼望向前面冷若冰霜的男子,他暴戾的气息如潮水般爆发出来,“是你!”(。)
第一百一十九章 对上魔君()
萧暮阳的威名夜子皓早有耳闻,几次与其交手他都没讨得好,三番计划?13??是在此人手中落败,而最让人气愤的是,杨诗意经常在他面前提起这个男人,她的想法他岂会不知?
说实话,诗诗确实挺让他失望,沾染那么多位男人,是个男人心里都不舒服。
但他不怪她,只能怪诗诗太优秀,像她这么优秀的女子是任何男子都不能抗拒的吧,也正因为她的优秀,他们才没有怨言,甘愿一同共享着她。
然而,萧暮阳不同,这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他绝不能让其入了诗诗的后宫!
望着眼前丰神俊朗、宛若天神的男子,夜子皓眸底嫉恨一闪而逝。
“嘁!原来你的师兄是他,倒是位人物。”越过萧暮阳,夜子皓眼睛瞥向后面的金铃,眼含深意道:“小道友,我们会见面的。”
眼看金铃脸色变得难看,夜子皓唇角勾起邪恶的笑容,手下一动,便作势要离开。
“哪里逃。”萧暮阳冷声,举剑就朝夜子皓攻去,不留任何余地,锐利的剑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直逼对方面门。
夜子皓脸上微变,身形一动,侧身闪躲,开始他并没有还击,只是被迫连连躲闪,直至萧暮阳群追不舍,不置他于死地誓不罢休,他才肯拿出魔宝与萧暮阳对战。
接下萧暮阳的重重一击,夜子皓额角滑下几滴冷汗,心下一沉:这里是无极宗地盘,引来那些老家伙可大事不妙,但这男人真难对付,步步紧逼,着实让他难以脱身。
余光瞥见一抹水绿,夜子皓狭长的眼眸微眯,唇角扬起邪肆的笑容,大掌一挥,一只灰色狸猫便从他袖口窜了出来,直朝那绿色身影快速窜去。
萧暮阳清冽的眸子冷凝,转身,欲去拦截狸猫,夜子皓却趁机拿魔宝袭向他的后背。
寒冷的气息从后背袭来,萧暮阳眼神一凛,反应不慢,擦身避过,而正是因为躲闪了这么一下,黑影消失,而那只狸猫也随之消失不见。
见人逃脱,萧暮阳冰山脸依旧不变,跨步走向金铃,在她身前站定,黑曜石般的冰眸凝着她,“可有受伤?”
打一开始,金铃就远远观看,不敢靠近,刚才的一幕自是落在了眼中,心下一暖,前几日的那股郁闷悄然散去,摇了摇头,脸上绽放一个春风和煦的笑容,“没有。”
汇上她灿若繁星的眸子,萧暮阳眸光微闪,冰冷的声音淡了几许,“以魔君的劣性定不会善罢甘休,此次离去说不定会再来找你,你不如先暂居于此,这里乃宗门重地,守卫森严,料他不敢轻易踏足,此次他来,定是下了番功夫。”
“可这是您的府邸,我住这里恐怕不妥。”金铃收回目光,不去看他。
原著里没有提到过夜子皓在无极宗魔兽森林做了什么,只是几个模糊的字语,但看夜子皓此次对她穷追不舍的程度,可见这件事情不简单,以夜子皓记仇的性子,很有可能会来找她。
她金铃怕夜子皓没错,但她更不想给师兄添来麻烦,她欠他的够多了。
“为何?”萧暮阳冷冷问。
“毕竟你男我女,多有不便,传出去对名声也不好。”金铃找了个自认为很人性化的理由。
未料,萧暮阳本就清冷的眸子却更加冰冷,“你是怕闲言碎语?比起身家性命,难道名声更重要?”
“……可以这么说吧。”金铃汗颜道。
“你就这么不想与我扯上关系?还是怕这些碎语传入到那位‘侍夫’耳中?”萧暮阳的语气很冷,特别是“侍夫”二字,似咬得极重。
“此话怎讲?”金铃又抬头望向他,表示不解,怎么突然间又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