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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差反应过来后,朝后连连退了五步。将火把插到了周边,把仅剩的一只手伸到衣服里,搓了搓腋下的嘎子窝,将整个手掌湿润后,闭着眉目抹在了眼皮上。
再睁开眼的时候,看着前方那柜橱。发现铃铛根本就不是在那站着剁菜,整是肢体是平躺在冰箱下面的。而柜橱砧板上的那菜刀插在上面,洋葱早已经腐烂不成形,被剁得零零碎碎。
老鬼差见到真实情况,立刻取下了插在墙壁上的火把。将手里的火把直接扔在了那尸体上,试图将其焚烧掉。
然而这时,门外突然被撞开,一阵大风刮进了屋内。门外站着一个小姑娘,身穿着校服,看着十三四岁左右,背着个红书包,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老鬼差回头一看。那姑娘走进屋第一句话便是:“妈!我回来了,快点做东西来吃!”
老鬼差听到这句话,赶忙想找个地方躲起来。那女孩往屋内走了两步,随手按下了墙壁上的电灯按钮,又道:“今天怎么了?灯也不开?”
说完,天花板上的灯光很快便亮了起来。而这时,老鬼差才刚刚转身。那姑娘把灯打开后,直接往楼梯上走,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站在客厅里的老鬼差,只是背着书包,一路爬上了楼梯,朝着阁楼走了上去。
老鬼差见后,松了一口气,虚惊一场。再一看,老鬼差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刚刚从门外冲进来的小姑娘满身的热气,而且还能闻到她鼻子里扑出来的呼吸。好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灵魂。
“这就奇了怪了,这房子里难道还有第二者在内吗?除了铃铛尸体之外。”老鬼差想到这里,跟着那姑娘的身后,一路溜进了阁楼。
来到这层阁楼,四面的装饰特别豪华。二米八的灯管,一米五的大床。墙壁的四周都挂满了一串串金色的铃铛,地面铺盖着很昂贵的毛毯,天花板上的灯光五颜六色。
华丽的装饰已经奢侈得不能在奢侈了,迈腿一进,就跟走进了皇宫里一样。
阁楼与楼下的差别简直就是天翻地覆,完全两个不同的世界。那姑娘一路走到电脑桌前,书包从床上一扔。坐到椅子上,打开电脑后,便开始玩起了游戏。
老鬼差跟着走了进去,看着那小姑娘,慢慢移动在她身后,先是四周打量了一番,后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
这小姑娘玩起游戏来可起劲了,键盘都被她敲得“砰砰!”响,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显示器,把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电脑上。
可这小姑娘每玩几分钟,就会把头扭到楼梯口处,冲着楼下喊一句:“妈!快点去做饭啊,我都快饿死了。”
也不知道这姑娘到底是在跟谁说话,整个屋子里除了老鬼差之外,就只有她一个人。可她时不时的总会把头扭到一边,冲着楼下大声的呼叫。
老鬼差就一直站在她身后,足足看着她玩游戏看了半个小时。虽然看不动她在干什么,但总感觉很认真的样子。
“喂,姑娘?你能听见老夫说话吗?”迟迟站在她身后不吭声的老鬼差,这时终于试探性的开口问了一句。
可那姑娘根本就没有回头,继续看着电脑。玩了会游戏,又弹出来打开QQ聊了会天。
老鬼差看着她笑了笑,心想:“不行,我得让这姑娘看见我才行,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一想到这里,老鬼差立刻朝着梯子口一路跑到了楼下,来到厨房。发现铃铛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又看着砧板上那把菜刀,上去推到了一边。
砧板下面是一个炉子,炉子下面放了一口大锅。老鬼差将锅拿起来之后,放到了柜橱上,锅背朝天,摸着上面的灰尘,在自己的脸上。
把灰都抹在脸上之后,又冲出了大门,跑到花园里,把衣服裤子都拖得一干二净,靴子扔到了一边。开始在黄土上面打滚,将身体都弄满了黑色的泥土。
老鬼差把浑身上下都弄满泥土后,站了起来。只穿上了靴子,边重新走了回去。
来到了二层阁楼,来到阁楼的时候,发现那姑娘正在电脑桌前吃着泡面,两大口吃光之后,就扔到了垃圾桶里,继续玩着她屏幕里的游戏。
老鬼差低着头,看向自己的身体,从手到脚都是黑的,虽然没有穿衣服,可看着就像穿了一件黑色的夜行衣。感觉没有问题之后,才放心的冲着那姑娘的后背走了过去。
走到她身后,老鬼差拉着嗓门哼哼了两声。也许是电脑两边的音响太大,那姑娘并没有听见,继续专注的玩着游戏。
老鬼差把眼一瞪,这可火大了。居然没有听见,怒下。便直接用手拍了拍她的头顶,说道:“姑娘,老夫有话要跟你说。”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神秘的号码()
稳坐在椅子前的姑娘掏出一盒香烟,正准备把火点上。听到声音赫然一回头。凑好与那老鬼差脸跟脸撞到了一块,手里的打火机从掌脱落在毯下。
房间里发出了声响。顶上的那盏花灯随之晃动一震。
老鬼差身往后一打,踢腿向前,刚好踢到凳子角。小姑娘突然一惊,动作太快导致一下子没坐稳,从凳子上圆润如水的滑落在地。
滚在地上翻了一圈,嘴里的香烟从口而落,两根小辫都散开凌乱了。
老鬼差就站在凳子前,双手叉腰的看着她,眼神里透露出一道凛冽的寒光。
那姑娘双手趴在地上,狼狈的抬起头,见眼前有个陌生老头。而且根本就不认识。
张得一脸大胡子,瞧那模样看起来要多丑有多丑。胡须上满是酒气,双颊之间涂满黑泥。简直想吐。
姑娘惊叫一声,从毛毯一窜而起,裙子都没来得及拉好。急匆匆的侧身随手操起桌旁的一根三米长的扫帚,调转扫头,反手一棒就顺着他脑袋瓜子打了下去。
老鬼差顷犹一怔,正要开口解释。那扫把头就砸到他脑门心子上,砸出了一个大泡。
“小偷,有小偷,谁来抓小偷!”
姑娘的声音很大,大得几乎整个屋子外方圆几十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一下可把老鬼差惊得手无所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一边往后缩着身体抱着头退步。
姑娘还是不依不饶,左一棒打头,右一击捅腰。
一阵指棍乱挥,黑发散乱得蓬松盖肩,小圆脸红成了荔枝皮样的憔悴。三五步逼上去的同时,八九棍挥得老鬼差满地找牙。
转瞬之间,那张粗糙的脸上已经是白中透着紫,紫里泛着红,红内带着青,青外露着惨。
惨叫声在这不到二十平米的小房间里连连不断,加上顶上的红灯一闪一闪的,弄得老鬼差一直捂着全身退缩在了墙角里。卷身靠着书柜窝在了下面。
姑娘手持扫把头,趁胜顺势上前,冲着那老鬼差的胯下正中间径直猛戳而下。“啊!!!”这一声叫都快把阳台上的玻璃窗户给震裂了。
姑娘将扫把头一收,并没有就此善罢甘休。侧身从书柜上两手搬下一台大音响,回身对准那老鬼差的脑门,眉毛烧成了弧线,露出两颗虎牙正要举过头顶。
“等等!你妈死了!”老鬼差举手在墙角惶恐不安的惊声叫道。
“你妈才死了呢!”姑娘愤怒的回了一声,将音响举过头顶,冲着那老鬼差的全身直接砸了下去。
“咣当当!”一声猛烈的雷响。
音响直接正好砸到老鬼差的膝盖上。老鬼差在此一刻间,几乎已经叫不出声音了。口吐着黑血,眼圈已经发红,徒剩凋零的呼吸声。
尽管如此,老鬼差还是余音沉沉的从喉咙里发出了绵声:“你……你妈真的死了。”
姑娘一听,更是恼羞成怒。又将手里的扫帚往他脖子上搓了过去,“你这小偷,我马上报警!”
姑娘猛戳了几下,将扫帚扔到一边。迅速从牛仔裤里掏出了手机,翻开手机盖,拨打了报警电话。
可老鬼差还是把手伸向虚空之中,掌开五指,颤抖着唇:“你……你……妈真死了。”
电话铃声刚响起几次,那姑娘便把手机从耳间放了下来。两眼凝视着那老鬼差,说道:“你到底是谁?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
老鬼差面色苍白,四肢发抖。此刻浑身是伤,头昏眼花的瘫坐在墙角里,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是把眼睛干巴巴的对之对视。
姑娘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又看着他,"你倒是说句话啊?不说我可真就报警了。"
“你……你……你真的有看到过你妈吗?”老鬼差奄奄一息的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从姑娘的眼神中,好像已经开始慢慢的相信他的话。
“你知道你妈……你妈姓什么吗?”老鬼差靠在墙角,说着说着,嘴里又喷出一口老血。
这姑娘显然有些不耐烦,脸上的浓妆都有些花了。用袖子擦了擦唇边残留的口红,瞪着眉毛又问道:“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她姓沈,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沈……沈篮子?”老鬼差用尽浑身力气,说出了最后一句话,眼睛一闭,就倒了下去。
姑娘见此一幕,整个人都惊呆了。慢慢的把手机放回了自己的口袋,低头又望着角落里血躺的老头子。迟疑了片刻,先是看着那身奇形怪状的衣服,头上还戴了顶乌纱帽,后背穿盖着一件披风。
姑娘很疑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面上的紧张情绪也开始慢慢松懈了下来。也许觉得他不像个坏人。连着叹了几口气,便将老鬼差身躯扶了起来,一直拖到了房间里的床上,放上去后,又用被子盖了起来。
姑娘又回头看着那狭窄的梯子口,楼下静悄悄的,好像根本没有人。姑娘将老鬼差安顿好以后,转身就走向了梯子处,一边走着,朝留下试探喊道:“妈妈?你在吗?”
楼下根本无人回应,好像是一个人都没有。
当她走到梯子的两侧,手扶着上面的护栏,慢慢朝阶梯下移动,头凑到扶手下,望着一层的客厅,轻声的又叫道:“有人吗?”
四下还是无人回应,姑娘顺着楼梯一直下到了客厅,来到客厅之后,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冰箱还是之前的冰箱,柜橱还是之前的柜橱,还有一张红木桌子加四个板凳。
姑娘来到冰箱前,伸手打开了冰箱,发现冰箱里面全是被剁碎的白菜片,以及乱糟糟的洋葱块子。气味很重,把眼睛都快熏花了。
这时,屋子大门忽然被风吹开。大门透露着缝隙,一只黑猫慢慢的爬了进来。喵喵喵的连叫了三声,顺着门前铺就的毛毯一路爬到了桌子下面。
姑娘回头看着那只猫,反应一下变得很大。直接一上去把桌子给掀翻,用手抓住了那只猫,跑到窗户边,从阳台上扔了出去,并且骂道:“滚,你这只死猫,以后别再来我们家。”
野猫被扔在花园里的土上,翻了两圈放声一叫,又爬了起来。转身扑到围墙下面,纵身一跃,跳出了围墙。
姑娘愤怒之下,直接把窗户用力给拉了下来。“砰!”清脆的玻璃声震得满屋子都是,后又随手将窗帘给关上。
这姑娘看起来脾气有点不太好,虽然穿着一身校服,可打扮还挺时髦。脸上化了好浓的一层艳妆。特别是她双耳吊挂的那串银色耳环,瞅着根宫里的皇后似的。
还有她那双细皮嫩肉的小手,一看就是从来都没有干过家务活的千金大小姐。走起路来还特别有范,不过看起来到还挺精神。
此时,这姑娘把黑猫丢出窗外后,肚子已经开始饿得咕咕直叫。也不知道她之前在家里吃的都是一些什么,更不明白她口中所说的妈妈究竟是人是鬼。
总之,在这看似古老的小房子里,除了她之外,就是那老鬼差,根本就没有看到所谓的第三者。
姑娘站在桌子旁,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满是发夹的黑发。又走到了冰箱前,伸手拉开了保鲜层。继续往里瞅着,本想伸进去拿出一颗白菜。
可刚把手掌摸到白菜上,吓得又把手缩了回来,面上的表情一秒比一秒难看。自言自语的对着冰箱说道:“这什么啊,能吃吗?”
这小姑娘无奈之下,用脚踢了一下冰箱。从牛仔裤的口袋里又拿出手机,拨打了屏幕上的外卖电话。看来是想订餐,可现在已经是午夜两三点了,哪里还有什么外卖。
尽管如此,小姑娘还是硬着头皮拨打了电话上的那串外卖号码。电话铃声忽响了一阵。号码另一头果然传来了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
“姑娘……要订外卖吗?”声音结结巴巴的,时不时的还咳两声嗽,听着像是个病入膏肓的残疾人。
小姑娘立刻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