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某一天,一名中年男子又在自己房间里喝酒,突然又看见了一个小男孩出现在眼前,问道:“你是我父亲吗?”
这一天,月色通红,璀璨的月光照射着满目疮痍的楼房,楼层里其中一间室内,住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妈妈,家中四面徒壁,囊中羞涩,在夜晚她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人打过来的电话。
“请问是何梓维的家属吗?”
“是的,你是哪一位。”
“他在酒吧里不幸遇难,遗体已经送往医院,请您过来配合调查一下。”
咚!一声,老妈妈手里的听筒一下扔到了半空中,电话线悬挂着听筒又传来一阵问道声:“喂?喂?能听到我说话吗?”
听到这样不幸的消息,体力不支的老妈妈一下就倒在了地上,两眼泪汪汪的注视着放在凳子上的小书包,不一会便昏倒在地。
当她醒来以后,已经是午夜十二点,立刻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丈夫的电话,可另一边总是传来关机的问候语,无论怎么打也打不通。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穿来了一阵嘭!嘭!嘭!的敲门声,门外还有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不久前,电话里刚传来自己儿子的死讯,而此时,自己的儿子突然就站在了大门口,从小就封建迷信的老妈妈,以为是自己儿子死后来找自己索命了。
一边是电话里传来儿子的死讯,一边是站在门外正在敲门的儿子,这让老妈妈内心感到无比的恐惧。
吓得老妈妈一下就躲进里床角里,嘴里还不停的念着:“天灵灵,地灵灵,菩萨保佑快显灵。”
只听门口的敲门声越来越大,一阵阴风吹过窗帘,寒气散发到了整个客厅里,嘭!一声,大门一下就被外面一种诡异的力量给推开了。
门外穿来一阵很沉重的脚步声,走到了老妈妈的身前,突然就有一双冰冷的手,拍了拍老妈妈的肩膀,问道:“妈,你在床底下躲着干嘛?”
老妈妈听到声音后,感觉到很正常,声音里就是一个活泼可爱小男孩的声音,这才抬起头慢慢地睁开双眼看了看眼前。
发现眼前就直挺挺的站着一个小男孩,浑身上下沾满了血迹,一动不动的僵硬着站在原地。
“你跑到哪去疯了?知不知道外面有危险,以后不准出去了,听到没。”老妈妈发现儿子好像并没有什么事,便开始教训了起来。
只见小男孩伸出僵硬的手腕,指了指客厅里的桌子,问道;“妈,我想看电视。”
话音刚落,老妈妈突然报着小男孩突然大哭了起来,说:“电视没有了,妈妈以后在给你买一台。”
与此同时,门外冲进来了四五个小混混,每一个人穿得都很时髦,其中有一个身穿黑色背心,走在最前面,手里还拿着金属打火机在甩来甩去,大吼了一声:“给我搬!”
“你们是谁?”老妈妈看见突然冲进来的陌生人,开口问道。
这名黑衣男子突然打了个手势,示意让他们先停下,掏出一根香烟点上深吸了一口,走上去问到:“你丈夫,可是何剑。”
老妈妈听到后,轻轻的点了点头,黑衣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塞到了老妈妈手里,说:“你自己看一下吧,你要是现在拿钱给我,我马上就走,东西都给你放回去。”
老妈妈接过纸条,打卡一看,上面写着自己的丈夫赌钱输了三万多元,上面还有自己丈夫按的一个手印,看完以后,老妈妈的心里彻底崩溃了。
看到老妈妈脸上的表情,黑衣男子白了她一眼,狠狠的将烟头扔在了地上,说:“那就对不住了。”
话刚说完,四五名青年就开始冲进客厅,东翻西倒,值钱的东西一并拿走,锈迹斑斑的铁锅,腐朽不堪的木桌,就连黑不溜秋的竹筷都不放过,这些货原来不是来抄家的,是来收废品的……
老妈妈看到以后,立刻从一名青年手里夺下了一双筷子,说:“这是吃饭用的不值钱,就别拿了。”
青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摆出一副干你丫我要弄死你的表情,骂道:“不值钱我也要。”
然而此时此刻,这个小男孩还僵硬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一名青年从他身体之间横穿而过,在客厅里除了老妈妈,没有任何一个人看见这个小男孩。
客厅里突然一瞬间发出了一阵惨淡的冷笑声,声音特别凄凉,房间里的四面墙壁上,流下来了鲜红色的血液,一股腥臭味,又再一次笼罩着整栋楼房。
在场的所有青年看见了都被吓得迅速逃离了房间,冲出了走廊,接二连三的惨叫声,不断的朝着楼房里扩散出来,路边虽然有不少行人在过往,却没有一个能听到这栋楼房里发出来的声音。
走廊里不停的流着鲜红色的血液,染满了整条梯子口,凄惨的冷笑声,还不断的往外扩散,房间里唯独只有老妈妈一个人相安无事。
老妈妈回过头来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发现已经消失在了视野里,但门口却站着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孩,穿着一身蓝色的连衣裙,嘴角里发出一丝丝微笑看着老妈妈。
老妈妈看了一眼小女孩,发现这小女孩很眼熟,不仅仅只是眼熟,完全有一种亲情感,又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一副全家照,里面的小女孩正是门口站的这个小女孩。
老妈妈的泪水不知不觉的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冲上前去抱着身前的这个小女孩不停的哭泣,嘴里直念着:“妈妈好想你,你跑到哪去了,几年都没看见你了。”
小女孩轻轻的伸出了她那细嫩的小指头,指着自己的小嘴唇,微微一笑,带着一种和善的眼神,注视着老妈妈,可她从来不会开口说话,只看见她牵着老妈妈的手,一步步往阳台的方向走去。
扑通!一声,街道上的地面瞬间染满了鲜血,人行道上躺着一个老妈妈倒在血泊里,眼睛里流下了最后一滴泪水。
小女孩的灵魂,永远陪伴着她的母亲,永远活在了她心中。
事情在回到三年前,三年前,曾经有一家平凡的家庭,家中有四口人,其中有一个小男孩,他有一个父亲,还有一个母亲,最后他还有一个活泼开朗的姐姐。
他的姐姐有一个非常文静的名字,叫何熏燕,这一天,她独自一人来到了一家工厂玩耍,这家工厂看起来是一间废弃的工厂,里面除了一些废弃的建筑材料以外,一个人也没有。
工厂旁边有一条清澈的小溪,她平时在河边玩玩水以外,从来不会进这间工厂,可天气突然一下乌云密布,瞬间下起了暴雨,大雨侵透了小女孩的连衣裙,不得已匆忙的躲进了这间工厂来避雨。
小女孩在这间工厂里躲了很久很久的大雨,可雨水始终不停的哗啦啦的下,没有停下,小女孩就一个人开始自娱自乐,在这间工厂里自己跟自己玩起了捉迷藏。
厂房里正中央刚好有一张废弃的木桌,桌子旁边还有几张凳子,桌子上面有一根废弃的蜡烛,蜡烛上面还有一条红色的头巾,头巾旁边还有一个布娃娃。
小女孩看见以后,觉得很好奇,就将这条红色的头巾,盖到了自己的头上,自己跟自己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
过了一会,她的那双小手突然触摸到了一样冰凉凉的东西,可小女孩头上带着红色头巾眼前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未完待续)
第六章 鬼胎()
这个东西软绵绵的,黏兮兮的,同时还闻到了一股臭味,这种味道就像医院里太平间里的味道一样,一种被遗弃了很久的腐蚀味。
小女孩反应过来,大叫了一声,想试图把额头上的红色头巾给摘下来,但她发现这条头巾就像沾满了胶水一样,怎么取也取不下来,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她的双脚也无法在继续移动,就像有一双冰冷的手扯住了她的脚腕。
“跟阿姨一起玩捉迷藏怎么样?”小女孩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
可就在此时,小女孩的眼睛里突然被这种奇怪的液体粘住了,突然就大叫了一声,说了一句:“眼睛好疼啊。”
就在小女孩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她的两条胳膊被一双冰冷的双手给掐住了,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在控制着她,与此同时,小女孩的脖子被一种诡异的力量往后拉,整个身体倒在了地上。
而小女孩眼前黑麻麻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和手腕被一双冷冰冰的手给死死的固定在了地面上,两只手完全无法动弹。
而此时此刻,小女孩耳边又传来了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小妹妹,告诉阿姨,你刚刚在厂房里看见了什么。”
小女孩听到声音,突然被吓了一跳,没有理会这名女子的问候,被吓得在原地不停的挣扎,开始大哭大叫了起来。
随后这名中年女子又在小女孩的耳边说了一句:“不要害怕,你就安安心心的在这睡一觉,醒来以后你就可以走了。”
紧接着,小女孩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被一根绳子给捆绑了起来,嘴里还被塞进了一颗苦涩的药丸。
她的脑海神经里惊慌失措,疯狂的在原地挣扎,她的尖叫声在空荡的厂房里发出一阵阵回音,她苦苦挣扎,像油锅里的蚂蚁,每一寸理智,每一寸肌肤,仿佛都被扯碎,揉成一团。
桌上那半截白色的蜡烛,不知不觉燃烧了起来,火焰里发出淡绿色的光芒,一股邪恶又恶心的气息笼罩着小女孩的整个身体。
一团粘乎乎的液体,从天花板上缓缓流下,流到了她的身体上,液体里散发出一股朦胧的馊味,很快液体侵透了她整条连衣裙,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墨绿的浊水,双眼和嘴唇都被这般粘乎乎的液体给死死的粘住,她两眼漆黑,欲言不发。
很快,小女孩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地面上越踩越松,像是进入了沼泽地一样,越陷越深,整个身体都陷入了地心,只有灵魂还漂浮在厂房里,她的尸体永远消失在了人间,但地面上还留了一张黑白褪色的全家照。
不久后,厂房里走出来了一名疯疯癫癫的中年女子,刚走出厂房没几步,门外就布满了一台台的警车,草丛里突然冲出来十几名警察,将这名女子抓了起来。
经过调查才发现,这名中年女子原来是一个走私商人,一个人在厂房里等着另一个人送货过来,就在这期间,突然看见了一个小女孩浑身湿淋淋的跑进厂房里躲雨,为了不惹麻烦,这名女子无情的将小女孩用毒药给杀害了。
但事发过后,她发现小女孩的尸体在厂房里突然就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她究竟看见了什么,在厂房里突然就变得神神叨叨,疯疯癫癫的,像一个疯婆子一样。
从此以后,在也没有人敢走进这间厂房,有传闻说,这里面曾经死过一个小女孩,里面是另一个离奇的世界。
而这名中年女子,在入狱不久后,就死在了监狱里,死后手里还紧紧的握着一个布娃娃,脸上挂满了诡异的笑容。
一个倒在血泊里的老妈妈,一个消失在厂房里的小女孩,一个稀奇古怪的小男孩,他们三人都在一张全家福褪色的照片里,可照片里却还有另外一个沧桑的大叔,他叫何剑。
三年后,天地之间又出现了阴阳裂缝,裂缝里流出一股强烈的怨气,这一天,一对新婚夫妇正在酒楼里办着宴席,妻子叫李娇娇,而她的丈夫叫查尔斯,听起来像个外国人。
李娇娇是个二婚,而且还非常有钱,她的前任丈夫一年前出了一场车祸身亡,她变成了一个寡妇,不久后,她在一家酒吧里跟一个叫何剑的中年男人相遇,两人从此相好,而查尔斯也是个二婚,曾经欠了一身赌债,失手打死了自己的儿子,改名换姓,逃离到另一个城市。
俩人结婚以后,李娇娇怀上了查尔斯的孩子,这一怀就怀了足足十年零八个月,曾经多次去医院检查,但最后给的结果是胎像一切正常,但偏偏就是生不出来。
李娇娇让医生给她做刨妇产,但医生却拒绝了,说肚子里的胎儿还没成型,而且胎儿的型态有些异常,如果现在就做刨妇产,不仅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就连李娇娇自己的性命也可能不保,只能继续留在医院里观察。
李娇娇听到以后就跟疯了一样,执意要做刨妇产,说:“我已经怀了十年多了,胎儿却一直没成型,还不如死了算了。”
医生听到李娇娇这么一说,还是没有同意,说:“这样真的不行,我得对病人负责,如果手术失败了,会影响到医院的名誉。”
听到医生的再三推辞,李娇娇几乎都快得了神经病,整天疯言疯语,茶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