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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能彻底消灭那些可怕的小家伙,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后面的字迹太模糊看不清了)
何维当时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大吃一惊,因为信上的预言出乎了自己的意料,而且还直呼出了自己的名字,信上所描述的那些可怕小家伙,应该就是自己之前看见的那些食人蟑螂。
与此同时,岩石的缝隙里发出了一串沧桑的呼唤声,像是一个年过六七旬老爷爷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的从耳根子里传来:“孩子……过来吧……打开石缝里的机关……一切会好起来的。”
声音越听越觉得诡异,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过来的声音,但又能感觉到它无时无刻都在耳边回荡,空气似乎都被那串响声凝固了。
声音停止后,岩石之间的一道缝隙霎时裂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里面射出了璀璨的红色光线,那刺眼的光芒使得他的双眼都快睁不开了。
缝隙里流淌出了一滴滴红色的透明液体,两边的岩石块都被它染红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从缝隙里散发出来,把之前的脚臭味彻底覆盖了。
不久后,缝隙里又发出了那串沧桑的声音,它说:“孩子……快触碰石面上的机关……一切会好起来的。”
顿时何维像块木头似的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毕竟他不知道这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究竟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但凭信上的一面之词,他的双手始终不敢去触碰那岩石上的机关。
他下意识的对着眼前的空气反问道:“请问阁下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能预料到我会来到此地?”
可无论何维怎么问,那岩石的缝隙里从是传出来相同的一句话,这令他浑身上下都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了。
可声音里时不时的带着一些“跐溜”的嘈杂声,像是从某个机器里发出来的声音,他迈开了脚步,一小步一小步的缓缓走到岩石前,伸出脖子仔细看了一眼缝隙里的状况。
一眼望去,缝隙里露出半截银白色的铁壳,同时那串沧桑的声音还在不断的从里面散发出来,何维又把头往里伸进去眼睛仔细地楸着那铁壳,看起来很眼熟,好像在那见过这种东西,他谨小慎微地缓缓伸手进缝隙里,将那铁壳从里面掏了出来。
拿出来见到光以后,才发现那岩石缝隙里藏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铁壳,而是一台银白色的录影机,之前缝隙里发出那些沧桑的呼唤声,全都是从这台录影机里发出来的。
虽然仅仅只是一台录影机,可这台录音机越看又越觉得眼熟,好像之前又在哪见过似的,脑海里不知不觉瞬间闪过了一个熟悉的场景,“一张上古时期的宴桌,一台录影机,那卷胶带永远也停止不了转动。”
他一想到这里,吓得立刻将手里的录音机扔到了地上,录音机一下被摔得粉碎,磁带从里面掉落出来。
就在此时,缝隙里弹出一块黑色三角形状的石头,和地面上的那卷磁带融为了一体,合成了一把细长的宝剑,这把剑看起来软绵绵的,与其说它是一把剑,还不如说它是一根皮鞭。
缝隙的里光线也随着消失了,石壁上的竹子也变成了一条长长的花藤,形成了一层层天梯,顶上的光芒也照射了进来。
何维立刻上前拾起了地上的宝剑,顺着花藤爬出了深坑里,临走前还不望回头看一眼石面上那副沧桑衰老的面孔,这时才看清楚那确实是一张人皮脸贴在了岩石上,看起来干巴巴的,皮被活剥了好些年了。
他爬到了最顶端,踩着花藤跳出了深坑里,刚出来没多久,四面就围过来了一条条凶猛的鲨鱼,张开那飞碟般大小的嘴,面朝着何维奔驰了过来。
何维顿时有些措不及防,立刻掏出了冲锋枪,对着它们一通的扫射,刚开了几枪,子弹就打光了,虽然有些鲨鱼头部中枪了,但仍然生龙活虎的在空气中游行着。
尖锐无比,两颗皮球般大小的眼珠子愤怒的注视着眼前的男孩。
何维一下害怕极了,心脏似乎都快要跳出来了,调头看也没看一眼,便飞快的往回跑去,可那些鲨鱼游行速度实在惊人,很快就游到了何维的身后,其中一条鲨鱼张嘴一口咬住了何维的手臂。
这一秒,何维发出了一阵鼎沸的惨叫声,手臂的关节处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
鲨鱼嘴张得更大了,嚼也没嚼,一口就将何维给活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它的胃里一下就被撑得老大,整体放慢了游行。
何维进入它的胃里,第一反应就是感觉到极其的恶心,太恶心了,里面黏糊糊的,到处都是黄色的透明液体,还有很多死掉的小鱼在他的肠道边缘,他进入了鲨鱼的胃部,但还能清楚的感觉到意识。
他抽出夏天的那把水果刀,在它的胃皮上扎了好几个窟窿,想从里面试图把它的肚子给抛开,来个中心开花,但手里的水果刀实在的在小了,扎上去就像一根针线扎到人的身体上一样,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
可他记得他之前还有一把手枪,就别放在自己的腰间上,这把手枪是之前在小木房里搜刮到的,还搜到了一整盒的子弹,但子弹的口径确实太小了,如果射击在鲨鱼的胃里,还不知道鲨鱼能不能感觉得到疼痛。
他缓缓从腰间抽出拿把手枪,整个身体趴在了鲨鱼的胃皮上,顶部还有一条条红色的血丝,光是看见就觉得反胃,上面还滴露了几滴黏糊糊透明的液体到他的额头上,味道难闻极了。
他拿着手枪,对准了鲨鱼的胃皮,连开了好几枪,戳穿了好几个细小的透明窟窿,可鲨鱼好像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还能感觉到鲨鱼在水中飞快的游行着。
它的整个身体突然一下感觉到了疼痛,不停的在水中穿来穿去,疯狂的挣扎着。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何维趁机用水果刀从它的肚子里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从鲨鱼的肚子里爬了出来,才发现之前吃掉自己的这条猛鲨已经死在了地面上。
而四面八方又继续冲过来了好几条的猛鲨,它们就像是疯了一样,不停的追杀着,追赶着,心里除了愤怒以外什么也没有,无情的继续追着他,想吞噬他身上的肉体。
何维一下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又继续往另一个方向飞快的奔驰而去,虽然腿不断的发出“咯咯”声,但他还是艰难的忍了下来,因为他腿上的肉几乎已经快要腐烂了,只剩下一截又细又长的骨头显露在了外面。
他刚跑到了一个路口,看见前方不远处又有一处深深地洞穴,话说这湖水底部的洞穴还真是多,不管走路到哪都能遇见洞穴,也就是这一个洞穴救了何维的性命,鲨鱼一旦追赶到洞穴的身旁,便不在继续追下去了,因为体格根本无法进入这有窄又狭小的洞穴里,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了追杀。
可对于何维的这一次侥幸的逃脱,心里似乎平缓了下来,又继续伸头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发现那些猛鲨突然一下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里,附近一下就显得平静了许多,水泡还在时不时的往上冒着。
而眼前的这个洞穴,跟之前看见的洞穴又大不一样,之前的洞穴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包括蒙面商人的也是,可这一次的洞穴四面八方都散发出强大的光线,顶上还倒挂着一颗颗亮绿色的灯光。
这里一眼望去,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洞穴,而像是一条进入豪宅的秘密通道,连地面上都看不见沙石,而是一条条软绵绵的路摊。
里面有一丝香味从里面飘散出来,像是烤鱼的味道,他一闻到这股味道,口水就不由自主的从嘴唇里流淌了出来,他确实已经有好几天没进过食了,肚子不停的咕咕咕发叫,现在就算是看见一头大象,都能一口把它吞掉。
而且这种香喷喷的味道离自己越来越近,越往里面走越感觉到光线的明亮,照亮了他的整个身体,包括双腿的那截雪白雪白的骨头。
在往前走一些,地面上看见了一条条轨道,轨道上还停放着一辆不大不小的煤矿车,可眼前的这洞穴一点也不像是挖矿的矿洞,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辆煤矿车停放在此处。
这里就像是宫殿里的走廊,旅馆里的通道,四周看起来很是豪华,居然会有一辆煤矿车停在轨道上,可仔细走进一看又有些不太像煤矿车,有点像是一节电缆车。
上面有一个开关按钮,按下去它就会靠着电力顺着轨道行驶,何维坐到了电缆车上,车上的座位还有一些煤矿的残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煤矿车还是电缆车,他希望是一节电缆车,里面是一个宫殿,如果是煤矿车的话,那里面一定到处都是矿石。
他按了一下上面的开关按钮,车随着轨道不断向前飞快的行驶着,就像是在坐着火车一样,一阵阵清风迎面扑到了脸上,感觉刺痛刺痛的,眼泪都不知不觉的从眼角出流淌了出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缆车行驶到了轨道的尽头,眼前有一展金黄色的大门,四面都是雕像,墙壁上还有着不少的油画,自己好像是进入了一间豪华的大宅子里,四面都是铜墙铁壁,那一丝令人陶醉的鱼香味也随着清风扑鼻而来。
他一步步走下了车,来到了大门前,正准备推开里面的大门,想一看看究竟,可就在伸手准备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大门里发出了一阵打斗厮杀的声音,过了几秒又发出连连不断的惨叫声,其中还有一丝嚎叫的悲鸣声,大门的另一头好像有人在打斗,而且还有一些狼群在里面。
他悄悄地推开了大门,留出了一丝缝隙,眼睛钻在缝隙里看向里面的情况,前方一个人都没见着,只看见地面上躺了几只豺狼倒在血泊里,这些豺狼看起来也一样很眼熟,像是之前自己在矿洞里遇见的那些豺狼一样,它们还会说话。
(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寸草春晖()
就在这一刹那间,何维从大门的缝隙里,目光中又看见有三个血肉模糊的村民面朝着另一端摇摇晃晃的走去。
它们身体上每一个角落都流淌着鲜红色的血液,眼珠子吊悬在了脖颈上,甚至有一个村民连下巴都腐烂了。
它们穿着血迹斑斑的破衣烂衫,嘴里嚎叫着奇怪的语言,一瘸一拐的朝着另一个方向直奔而去,就像几条猛虎看见了一只活蹦乱跳的梅花鹿,眼神里充满了饥渴的目光。
就在下一秒,大门里的某一处角落,传来了一个三四十岁中年男子的声音,“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女儿,你们想拿我怎么样都行,求你们放过孩子。”
那中年男子的刚音刚落,紧接着,里面又传来了几乎将近年过半百女子的声音,她一边哭着一边吼道:“你们这群禽兽,我夫妻二人曾经待你们不薄,你们如今却忘恩负义,想加害于我们。”
可眼前那三个行尸走肉就跟发了疯似的,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朝着他们夫妻二人逼近,它们的耳朵里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大脑中神志不清,嘴角边缘时不时还有几只蟑螂从那血淋漓的舌头里爬出来。
其中有一个冷漠无情的村民,从腰间掏出了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头,对准那中年男子的头部狠狠的一斧头宰了下去,手起斧落,血花溅到了天花板上,地面上,墙壁上。
那名中年男子的头颅圆溜的滚到了地面上,脖颈处瞬间涌出了大量的鲜血,躯干僵硬的倒在了石板上。
“啊!他爹……”这名女子脸上瞬间沾满了一粒粒红色的血迹,而眼前的那一幕,使她的眼瞳里霎时流下了晶莹的泪花,望着躺在血泊里那僵硬的尸体,那是孩子的父亲,也是她的丈夫。
她嘴里不停的哭喊着,同时伸出双手摇晃着她丈夫的身体,嗓门里重复着高呼他的名字,那声音像沉雷一般滚动着,泪水跟坏了的水管一样“哗哗”地往下流。
突然间,女子的心中冒出了一股怒不可遏的火焰,仿佛在她的体内熊熊燃烧着,紧皱着眉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扭头瞧向身前那三个斑斑血迹的行尸走骨。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一瞬间,女子使足了浑身的力气,拳头握得紧紧地,咬着牙像一条凶猛的豺狼似的,面朝着眼前的那三个血肉糊模的村民,勇猛的扑了上去。
可她那娇小的体格面对那三名粗壮的猛汉,完全就是以卵击石,也正是她那一时的气愤与冲动,结束了她那年轻和短暂的生命。
当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那冷漠的村民给狠狠的按在了石板上,其余的两个村民顿时一拥而上,将地上这名来回挣扎的女子,无情的一口口给啃噬了。
此时,一直站在门外毫无动静的何维,听到了从里面传来一名女子的惨叫声,才一下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