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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鸩爱-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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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管郑皓宇满脸惊讶的表情,林书涵就这么摔了摔因为挨着栏杆有些发酸了手臂,径直回到了教室里。这本来就是她自己,并不因为身体换了就改变。学霸的内涵,女神的外表,这种结合难道不该是这次莫名其妙的交换应该有的意义和价值体现吗?横竖林书涵就是这么一个,让他们吃惊去吧,哪怕说是自己一夜之间就会了这些那些,别人也只有接受的份。

    虽然只有几分钟,但郑皓宇和林书涵在教室外走廊上的互动,算是两班人都看到了,也就彻底坐实了两人之间有一腿的最新传言。其中最不爽的就是王雨桐了,绕了一大圈,还为他人做嫁衣了。这下子变成郑皓宇和林书涵是你情我愿的一对,她如果再去追郑皓宇反而变成第三者了。

    “林书涵,你浪费了全班同学八分钟的时间。”老师范看到林书涵进来,看了看手表,一脸正气地说道,似乎想以此来冲淡刚才发生的爆笑事件。这几年他特别喜欢把那些差生的书扔到楼下去,从来用的这句话,例如“你能考上大学的话,除非飞出去的书能飞回来”,“这一次考试你能及格的话,除非飞出去的书能飞回来”,但从来没有一本真的会自己飞回来,常识上就不可能啊。

    林书涵有些无语,自己去走廊上做试卷,又不碍着他继续讲课,为什么说是自己浪费了大家的时间?明明是他好不好。

    “等一下,把你的试卷给我。”即便林书涵一言不发似乎默默接受的样子,老师范依然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乎,大家就看着老师范将林书涵刚做的试卷上的答案一一抄到了黑板上,看来这是要“公开审判”啊。

    林书涵则是替这个婚姻失败又脾气暴躁的物理老头捏了一把汗:老师范啊,您真的是要自取其辱吗?十五年前您也是给我们做的这张试卷,十五年后,虽然教材没怎么大的变化,您的题目也可以改改了吧。当年有一题全年级段都没人做对,就连蒙都没人蒙对的。老师范为此颇为得意,估计就这么一直得意了十五年。如今自己要是再在同一个坑里跌到,也就枉费重新做人一次了。

    “轩,老师这是抄的正确答案?好像是拿着林书涵的试卷抄的。”夏天对照着自己的试卷,不禁轻声问谢奕轩。

    “那是我做的正确答案。”林书涵晃了晃脑袋一脸得意,将“正确”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你的耳朵也够灵啊。”谢奕轩又忍不住要跟她对战口舌。

    “不见得都正确吧,第九题肯定不会选a,我和轩都选的b。”

    “我也选b。”沈梦瑶插嘴道。

    “你们都错了,看着吧,正确答案就是a。”林书涵已经开始想象待会儿老师范讲到第九题时的那个表情了,他肯定想不到这一届的高三会如此不同,他的神题居然会被一个学渣给破了。因为即便蒙,科学的蒙法也是b或者d,反正不会是a。

    范老头子怎么也想不到,退休前带的最后一届居然会是他教学生涯最大的耻辱,如果被一个学霸破了这题也就算了,好歹也可以算是自己的功劳,但被一个学渣破了算怎么回事?以至于讲到第九题时,他还怀疑林书涵是蒙的,让她上台将演算步骤写下来。而林书涵也是个气不死老师不罢休的主儿,居然问了句“写你看得懂的步骤还是同学们看得懂的步骤?”在没得到答复的情况下,依然五个步骤就得出了答案,班上几乎没几个人理解。于是,整整45分钟的试题讲解课,好像变成了林书涵和老师范两个人的专场。

第116章 便宜儿子() 
这一场台风虽然是在w市登陆,且比预计的要提前,但因为已经是二次登陆,风力已经减弱了很多,加上各乡镇抗台的经验都比较丰富,所以几乎没受多少灾害。第二天中午,风雨停了,太阳也出来了,西普镇的各家各户便开始卸下之前加固了的门窗上的木条,并开始排出院子中的积水,清扫淤泥,查看损失。

    镇上的公交车依然没有开通,听说因为隔壁乡镇地势高,道路都没有漫水,还有开往市区的班车,余雅琪便穿着雨鞋,先是淌了一个多小时的水,然后坐了十几分钟的三轮车,最终在山下镇中心车站搭上了开往市区的班车。想着终于可以回家跟女儿一起过周末,之前的艰辛以及昨晚的阴影便都消散得差不多了。

    “登记台风造成的损失咯,大家都报过来。”西普镇顾家村驻村干部小李拿着扩音喇叭在村道上喊着。

    “小李啊,每年台风都统计造成的损失,统计了有什么用啊?上头有没有钱发啊?”有人问道。

    “我只管统计,上头没钱到我这边,想发也没有。”今年本来是周末,却因为台风刚过境,小李不得不下村统计损失,帮助受灾群众,心里是一千个不愿意。

    小李驻顾家村已经有三年了,西普镇本就是w市最穷的镇,而顾家村又因为地势最低,又以农业生产为主,不仅村集体经济收入每年只有五万不到,每到台风季节还损失特别严重,他这个驻村是多事又少钱。像跟他同年进单位,被分配到城中街道,如今驻楼下村的小杨,每次村里开会都会给他额外的务工补贴,逢年过节村里发福利,他还能拿双份,一年下来,至少比自己这个驻穷村的人要多上两三万,这还是看得见的,如果在村里的工程项目上插上一脚,或者镶个股啥的,比本职工作收入要高多了。而且还没这种台风前迁移群众,台风后抢险救灾的累赘事,都是那些领导来参观,受表彰上新闻的好事。真是事少钱多没责任。为什么同样考上公务员,同样在乡镇,同样驻村,差距却那么大呢?

    “我家淹死了两只鸡。”

    “我家的铁门被水冲坏了。”

    “我家一个水瓢不见了,估计被水冲走了。”

    小李有些受不了了,死了鸡坏了铁门也算挺“大”的损失,这水瓢不见了也喊出来。

    “喂喂,你怎么不记上啊,我这水瓢买来五六块呢。”大妈见自己报了损失后这个干部并没有记上去的动作,不禁着急起来。虽然说每年都报了损失也没见有发钱,也许今年有呢?如果刚好今年有发,自己的损失却没有被报上去,多划不来啊。

    “大妈,水瓢这种东西,丢了就丢了,也不一定就是台风造成的。”

    “怎么不是?昨天还在的,一场大雨就没了。要不就是小偷偷走了,我要报案,你这个驻村干部怎么当的,村里居然会有小偷。”

    “我是驻村,又不负责夜间巡逻。”小李很想耐下心,可还是有些沉不住了。

    “你这个干部,一点干部的样子都没有,根本不把我们老百姓的事当做自己的事。如今啊,真是世风日下,当官的都是对上面一套,对下面一套,什么时候上头派一个钦差大人来,把你们这些渣渣都收去了。”大妈嘴里念念有词,忽然瞥见自己之前说丢了的水瓢就在猪槽旁边,想起自己昨天是拿水瓢给猪倒了些水,可能忘记放回水缸里了,于是假装要去忙活,便进屋去了。

    小李也是有气没处撒,谁让自己运气不好,分到这么个破乡镇,驻这么个穷村,受这群没文化的大妈的气。

    冯秀琴此时正在打扫院子,她家本来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而且房子还都是几十年前的石板屋,没其他的好,就是抗风抗雨。

    “秀琴,你儿子汇款过来了。”村文书远远地就冲冯秀琴喊道。

    这时候,周围几户人家都围上来了,七嘴八舌地议论开。

    “秀琴,你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人家大学毕业了还要赖在家里啃老,你儿子才刚上大学就给你汇钱。”

    “是啊是啊,少亭可是咱们村,哦不,咱么市里的高考状元呢,真了不起。”

    冯秀琴听着大家对她儿子的评价,心里暖孜孜的,无论生活多么艰苦,有这么一个儿子,就是生活最大的希望了。不过她也真没想到,少亭才刚上大学,不仅不需要自己寄生活费和学费给他,反而还往家里寄钱。

    “不过秀琴啊,不是我说,你家男人也没见多少出息,怎么生得这么出色的儿子啊。”忽然,一个异样的声音冒了出来。

    冯秀琴的脸色瞬间变了变,随即轻声地说:“我儿子像我。”

    “秀琴不说咱们还没感觉,仔细看她的眉眼,年轻时肯定是个美人儿。”

    “现在只是不打扮啊,打扮起来依然是个美人儿呢。”

    “秀琴啊,你这么漂亮,当初怎么会嫁给少亭他爸啊?”

    “你也真是的,人家儿子都上大学了,还去纠结当年为什么嫁的问题,有意义吗?”

    “怎么没意义了,建国一天到晚只知道赌博,要不是因为他,秀琴会这么辛苦吗?依着秀琴的条件,就是离了再嫁也能嫁个好男人。”

    听着大家又扯远了,冯秀琴便说要去镇上邮局领儿子汇来的款项,就离开了。平时她就很少跟大家在一起聊天,几乎都是过自己的日子。

    待到冯秀琴离开,几个女人又叽叽喳喳聊开了。

    “她说儿子像她,哪里像了,眉眼一点都不像。”

    “我看八成这儿子就不是顾建国的。”

    “我记得当年顾建国在外头开车,也不过一年时间就带回了个老婆,已经大肚子了,后来连婚礼都没怎么办,就请了几桌人吃饭。”

    “所以肯定是便宜儿子啊。就是不知道这个便宜儿子以后赚大钱了,还认不认这个老爸啊。”

    “反正肯定有好戏看。”

    “不说他们家的事了,桂凤家待会儿日日会就要开标了,咱们去吧。”

    “昨天标了多少?”

    “32块啊。”

    “天哪,这么高,如果按照一个月来算,三千块就有一千多利息,三毛利不止了啊。”

    “可不是啊,今天也许更高。”

    “我能不能也凑一股啊,一天一百,也不是很多啊。”

    “我凑两股,三毛利,比投船上都赚得多。”

    “投船上也得有人收你的啊,不是镇上的大官儿,谁会给你股份啊,投船上就是白给钱。”

    “所以还是这个日日会好,咱们小老百姓还是互助的好。”

第117章 故人的信() 
腾啸天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抽出里面的信又看了一遍,再认真折好放回了信封里。

    半个小时后,腾啸天坐上了开往z市的动车,又三个小时,他已经站在了朱暮德的别墅外面。自从不再管理泽大商业银行,朱暮德就从市搬到了z市,过起了闲云野鹤的养老生活。孙女朱倩倩每个月两三次的探望也是老头子最高兴的日子。所以当腾啸天按响门铃的时候,朱暮德第一反应是孙女这回没打招呼就直接过来了,兴奋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也不等保姆从厨房出来,直接自己就去开了门。

    “你是谁?”一见到站在门口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并不是自己期待的活泼可爱的孙女,朱暮德一下子失落了,带着些不悦地问道。

    “朱老您好,我是市远天船业的腾啸天……”

    “我已经不管了,要贷款找我儿子去,找我没用。”朱暮德本来就因为没见到孙女而不高兴,一听还是市一个公司的,肯定是贷款之类的事。自己躲z市来也就是为了不为这些商场上的事烦恼,居然还有人直接找过来,真是烦死人。说着便要关门。

    “朱老,不是这样,我是受了您一位故友之托过来的。”

    “我没什么故人,我的故人都死了。”朱暮德没有好气地说道,门已经关上了大半。

    “等……等下朱老,您先看下这封信。”腾啸天知道朱暮德已经离开商场很久,却不知道他对外人这么排斥,自己连温文尔雅说话都进行不下去了,只能赶紧拿出杀手锏。

    只看了信封角落上那一枚红色的私章,朱暮德的心就沉了一沉,那不是林锦荣的私人印章吗?随即用颤抖的手接过那封信,像对待一件昂贵的珍藏品一样,拿在手里几乎不知道怎么打开似的。

    “朱老,我们可以进去说吗?”

    直到两人坐下很久,朱暮德才缓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腾啸天,三十多岁,不可能是林锦荣的儿子。当年他也是听说林锦荣有一个孩子,却不知是男是女,如今是生是死。林家自林锦荣被抓后,几乎一夜之间凭空消失了,之后有传言说他的妻子舒莫璟带着孩子跳海殉情了。当时朱暮德就怀疑,舒莫璟殉情他可以理解,但是带着孩子就不大可能,毕竟那是林锦荣唯一的骨肉,即便不为了日后报仇,就是让这个孩子平平安安地活下来也该是为人父母所希望的啊。因为一直没有找到这个孩子,想想也许这个女人真的走投无路了,为了避免孩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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