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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丑了点,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优点,肤色倒是不错,屁股也大。”
司徒静被这话羞辱的脸都气红了,怎么这个人这么粗鲁,居然说这种话?!
“既然我丑,怎么就不能放过我,给我一条生路,我以后会报答你的!”
司徒静一点也不想报答这个人,只想着如何让脱身,等以后自己发达了就把这个妓院给废了,然后弄死这个女人。
所以司徒静一直没有直视老鸨,怕被这个精明的女人发现自己眼中的恨意,她努力的收起了自己的怒火,脸上面无表情。
老鸨冷笑了一声。
“你这样的人,能用什么来报答我?最多不过成为有钱人家的女婢罢了。以你当女婢每个月那么低廉的月钱,怎么够还得起我给你疗伤时所花的钱。所以说话还是多动动脑子吧,小姑娘。”
老鸨挥了挥手,让人把司徒静给带了下去。
司徒静一边挣扎,一边叫喊道:“好妈妈,就放我一条生路吧。若是以后我不报答你,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可是老鸨不为所动,而是看着司徒静被拖走的样子,没有一丝的怜悯。
当然怜悯这种东西,早就不知道被老鸨丢到哪里去了。
老鸨冷然:“阿三,叫人好好调教这个小姑娘,不要让她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那个叫阿三的小厮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司徒静一看不妙,就大喊了句:“妈妈,我错了,我愿意留在留春院,但是求你让我当清倌。”
老鸨看了眼正在挣扎的司徒静,鬓发凌乱,一张小脸也很狼狈,更何况长的也不好看。
“你有什么筹码讲价还价?阿三,快堵住她的嘴巴,我不想听她说话。”
老鸨旁边是一个穿着浅紫色的美貌女子,她一手拿着丝帕摆弄着。
“妈妈,这个小姑娘,真是不知死活呢。你又何必去管呢?随便找人看着不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好货色。”
说话的声音绵软妩媚,让人听了都酥麻了半个身子。
另外一个穿青色衣服的的长相艳丽的女子就笑了,她趴在栏杆上。
不屑的看了浅紫色衣裙的美貌女子。
“颖画,也就你喜欢这样奉承这个老女人,真不愧是马屁精。”
说话的人是留春院的头牌流月,所以说话才这样直接而高傲。若是一般人,哪里敢这样说老鸨。
紫衣美人颖画被这句话给气到了。
冷哼道:“你以为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了,不过一个刘公子就把你变成了一个这样的牙尖嘴利的女人,以前我真是错看你了。”
流月笑了,如百花绽放。
一双眼睛波光潋滟,衬得本就艳丽的脸,更加的勾魂摄魄。
“你现如今倒是好意思跟我将刘公子,哼,若不是你把他给给勾引走了,小诗早就被赎身了,何至于还深陷泥潭?到底是谁所看谁?你还真是厚脸皮。还有脸说这个。”
这也是一桩陈年旧事。
当时流月刚进青楼的时候,小诗已经在青楼做了好几年,流月什么也不懂,小诗心地善良,经常帮助流月,这一来二去,两人自然成了好朋友。
流月把颖画给当成好朋友,介绍给了小诗。小诗也渐渐的和颖画当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这也没什么,而这坏就坏在,小诗把自己可能会被自己的相好刘公子赎身的事情告诉了颖画,颖画一时间就起了歹心,想着如果自己成为了刘公子的相好,他会不会给自己赎身。她可比小诗好看很多。
颖画长得不下于流月,虽然长得更加偏向于柔婉,可是也是媚骨天成。笑起来就是勾人的妖精,刘公子哪里受不得这样的勾引了,很快就成为了颖画的裙下之臣。
自古男人多薄幸,那给小诗赎身这样的事情自然也就没影了。当然,那刘公子也没给颖画赎身,不是不愿意,而是赎不起。
就这样,流月看不起颖画,最重要的是颖画这样伤害了小诗,让她觉得无法原谅。本来至少她们中有一个可以脱离这个泥淖,可是因为颖画,一切都不可能了。
最让她难过的是小诗,现在已经年老色衰,难以找到愿意给她赎身的男人了。如今她还缠绵病榻,生活过得很是艰辛,就靠着流月的接济,才活下去。
第59章()
一开始颖画和流月还是好朋友,可以经过小诗的事情之后,两人的友谊也走到了尽头。om两人一见面就成了互相讽刺挖苦的状况。
虽然颖画一开始还想着去挽回,可以这终究是不可能的。
颖画本来做法就不对,听到流月的挖苦,没有什么羞耻心的人居然涌出了几分歉疚。但这种愧疚也没只是持续了几秒。
她瞪了流月一眼,冷笑:“那也不过是她没本事,让人勾走了她的相好。如果你比我先知道,未必不会和我一样做,你这样说我,不过是因为你当时不知道,所以没去做而已。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如果不是我去做了,这个骂名就是你来背负了。”
趴在栏杆上的紫衣美人,眉毛跳了跳。
她还是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说什么要感谢她。
流月翻了翻白眼,懒得理这个人。
懒懒的问了老鸨一句:“妈妈,是打算让哪位姐姐去调教这个新人呢?”
老鸨的眉脚抽了抽,刚刚叫自己老女人,现在叫自己妈妈,果然是只有幽囚于自己的时候才会这么乖顺。
可是她又不敢对这个美人说重话,这流月可是整个留春院的摇钱树。虽然性格有些傲气,脾气不好。
“流月,你很闲吗?”
还没等老鸨搭话,这个颖画就替老鸨说话了。
多少有些越厨代庖的意味。但是这个老鸨也没生气,毕竟这个颖画姑娘也是这个留春院里的摇钱树,虽然没有流月这么值钱,但是老鸨也不舍得骂。
“哼,我在跟妈妈说话,关你什么事?你还是闭上你自己的嘴巴为好。om”
说着流月又转过头对这个脸上还在不停掉粉的老鸨说:“妈妈,若是不嫌弃,那个新人,流月愿意帮忙调教。”
虽然司徒静给她的直观感受不怎么样,但是但凡可以气到颖画的事情,她都是愿意去做的。
老鸨又是谄媚一笑,流月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了一地了。
“那感情好呀,不过还是要多谢流月姑娘了,可是调教这件事还是有专门的嬷嬷的,不用麻烦流月姑娘的。”
用扇子掩着她自己的眉眼,让流月看不清老鸨是不是在笑,可是即使是笑,那也是一张丑脸。
流月略带嫌弃的转身,不屑道:“那你随便吧,我不过一时间兴起罢了。”
“哼,还装模作样起来了,还不是怕自己年老色衰,落得跟小诗一样的下场,现在有新人来了,想培养新人,等着自己老了,好有人来供养自己罢了。”
颖画一张艳丽无比的脸,满满是对流月的鄙视。
没错,她就是很讨厌刚刚的那个新人,所以流月这个贱人就想着去培养起来给自己添堵,幸好妈妈对刚刚那个长得不怎样的女人没什么兴趣,不然,妈妈定然会把这个女人交给流月的,
其实颖画完全估计错误了,不管老鸨对那个新人有没有兴趣,都不会让流月这个花魁来帮忙调教的,这是原则问题。如果流月只是一般的妓女,她倒是有可能把新人放在流月身边,或者是等流月更老了的时候,已经快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
流月对颖画的脑子已经不抱任何期待了。骂人都要把自己骂进去的人,真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在这个青楼里生活下去的。
流月被这些话给气笑了。
“颖画,你难道不知道,你比我大一岁么?刚刚那种想法,是你自己的吧?我还年轻着呢。如今还有一大堆的贵公子追捧着,还不用考虑这些问题。倒是你,有可能需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原本钦慕的你南宫公子,现在已经跑到了去燕春楼找那个什么流风了,好好一个爱女色的公子哥,被你逼成了断袖真是好本事。”
颖画听了这些话,听的两眼发黑,恨不得撕了流月。
什么叫做把一个好好的公子哥给逼成了断袖?那南宫本来就是断袖。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好好回去休息,今晚还要接客呢。”
老鸨无奈的打着圆场,和稀泥这件事干得很漂亮。
颖画哼了一声,愤怒的离开了。而流月却很悠闲的趴在栏杆上,看着一楼的仆人忙着收拾桌子和舞台。
司徒静被阿三带道了柴房里严加看守。
柴房里面也就只有几把绑好了的干柴和铺在地面上的干草。
门口有两个大汉在守着,窗户也被木板给封住了,实在是插翅难飞。
司徒静气哼哼的坐在干草上,抬头看着四面墙壁发呆,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苦,这个时候觉得很委屈。
为什么别人穿越过来就是大小姐,而自己穿越过来是个村妇的女儿就算了,还要把自己嫁给一个大老粗。而且自己的运气也未免太差了吧。
司徒静盯着柴房里面的干柴,眼睛一转,突然计上心来。
谢府。
谢景倾正坐在书房里面临摹书法。
浔文等人站在门口大气不敢出。这个时候红菱还没有传消息过来,他怕主上一不小心就把他给结果了。
毕竟这几天,主上的心情好像不太妙的样子,自己还是不要凑上去找死吧。
上一次,红菱没有传消息过来,虽然红菱现在没有受到惩罚,但是等红菱回来等待她的,不知道是怎样的悲剧,现在想想就觉得红菱很苦逼。
“主上,留春院起火了。那个叫司徒静的女人逃跑了,还有我们在留春院留下的暗桩也没了。”
说话的是起来汇报的浔桦。
浔文用佩服的眼神看着浔桦,毕竟愿意在这个时候进来汇报的人都是条汉子。
谢景倾停下了手中的笔。
“跑了就跑了吧,你找人去盯着那个司徒静,若是她有什么不妥的举动,你就了解了她。至于你说的暗桩,是指小诗,还是那个老鸨?”
语气冷静,没有发怒的迹象。
浔桦松了口气,幸好主上没生气。
“都没了,整个留春院都没了,逃出去的人不多,也就几个侍卫和十多个妓女,小诗和老鸨都不见了。”
谢景倾身边的空气冷凝了。
都没了吗?
第60章()
哼,不知道是谁这么大手笔,好好一个青楼说烧就烧,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就被这把火给烧没了。om就连他好不容易塞进去的暗桩也没了。
“放火的人是谁,抓到了没?”
谢景倾一双如寒潭浸月的双眼看着浔桦,向四周散发着寒气。
浔桦身子一僵,硬着头皮说:“尚未,如今京兆尹穆大人正在城中调查,这次事情闹很大,连皇上都惊动了。”
谢景倾屈着手指,敲了敲桌子。
抬起头来,看着窗外的明月,明月皎洁,照耀着整个京城。
“这司徒静一进去这留春楼,留春楼就着火了,这这件事情恐怕和那个司徒静脱不了干系。你给我仔细去查查这个司徒静是怎么回事。”
他原本以为被思茗赶出来的是个小厮,怕这小厮回去报仇,所以她扔到青楼。后来,才发现这个小厮竟然是一个女的。这就很让人怀疑司徒静的企图了,所以他就命人看着她。
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像脑子又毛病一样的做出一些令人无语的事情。
当然这些事情,谢景倾一点也不想回忆起来。
他皱了皱眉毛,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浔桦提起来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去了,幸好主上没发脾气。
虽然现在的寒气让人受不了,可是这绝对比受惩罚好一万倍。
浔桦紧绷着一张脸,领命出去办事了。
司徒静手里拿着包袱躲在墙角。om
脸上还有一些黑灰,衣服也是灰扑扑的。
她手里拿着的是她从留春楼里面偷出来的金银细软,还有一些碎银子。
如今,她也是有钱人。可是现在官府的人到处都在抓捕纵火犯,她不敢乱跑。
不知道,她现在伪装成乞丐来不来得及,可是即使是乞丐,她这个样子也还是很可疑。
所以她慢吞吞的挪到了巷子旁边,然后溜了进去。
每一栋房子都房门紧闭,有的门口还守着几个侍卫,看见司徒静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还拿眼睛瞪着司徒静,司徒静本来就做贼心虚,所以不敢直面这些侍卫的目光。
而这就更加坐实了她心怀不轨的事情,所以有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