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后,每夜每夜里,森林的那个湖旁都会传来哭泣的声音。
有一个神很诧异,便来到了湖边,才发现哭声是由湖发出来的。
神很奇怪,便问湖:“你为什么要哭呢?”
“为了纳喀索斯。”
“为什么?他是爱上了自己的影子,而不是爱上你啊。”神更奇怪了。
“每次我看到他清澈的眼神,静静地看着我的时候,我才发现在他的眼里的自己的模样,是那么纯洁蔚蓝。所以,才
会为他日夜哭泣。
这个故事大概的意义是,它是在阐述着,我们每个人,都只能依靠别人,才能够看到自己的美丽。
很悲伤的一个故事。
许垚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好来着,可能是因为长得比较帅气,才会变得不一样吧。
许垚看完,莞尔一笑,他当然懂这是什么。
这时,许垚的手机响了。许垚无奈放了了书,拿起了电话接通,电话的那一边是一个陌生号码。
“呀不色哟?有什么事情吗?”许垚对电话那一边的人说。
可是那边没有声音,也没有回答,明明就能够听见淡淡的呼吸声,却没有人回话,这样,许垚感到十分奇怪。
“你好,许垚我是全宝蓝。”声音很小,微微颤抖。
“原来是宝蓝啊”许垚恍然大悟,“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又停下,没再说话。
“这样啊”许垚说。
“等一下”全宝蓝犹豫着,“那个,伤口好一些了吗?”
全宝蓝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回想起了那天的情景。
“好很多了。”许垚轻笑着,关于伤口的故事,里面还有全宝蓝的一面。
“那还好。”在没有人看到的房间里,一个女孩子看着窗外,耳边听着电话,失神的听着。
“明天我和智妍一起去检查,顺便还能看看我恢复地怎么样了。”
“嗯,我知道的。”
“那,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了,只是希望你的伤能够早一点好起来。”
“谢谢。”许垚说。
“不用,朋友不是吗?朋友这样小小的关心,算不上什么的。”全宝蓝的声音传来。
“那个没什么事情了。”全宝蓝在愣了一愣,随后说:“那我挂掉了。”
“也好。”
在房间里,全宝蓝本来躺着的,却突然坐了起来,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的手机号码,心情复杂。
还是胆小,还是不敢说太多,还是怕误会。
认真地看着那个号码,似乎要牢记在心里一般,好一会儿,全宝蓝抬起头看向窗外。
窗外的夜空开始变得一些银白色,似乎是真的月亮拨开了云,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全宝蓝低头,黑下去的屏幕却映出了她的模样。
原来,自己现在也很漂亮。
我们,果然都只能依靠别人发现自己的美丽。(。)
第二百二十五章 那个人()
许垚对医院,有一段不一样的记忆。
那年发烧差点死去的时候,是在医院硬撑着,这才把小命吊了过去。
那年他爸妈去世的时候,他是在医院签的死亡证明,他在医院见的父母的最后一面。
后来,医院慢慢成为了他最常去的地方。
每次的医院,都给他留下了不是那么美好的回忆,他人生的剧变,他的成长,好像都被医院这个不会说话的人,见证者。
说实话,他不喜欢医院,这个地方的味道很难闻,很单调,而且每天死去的人数,比他上战场见证的死者还要多。这是一个充满着生气,又充满着死气的地方。
可是,他又是在这里发现了他最重要的,最喜欢的那个人。
所以,他对这里的感情很复杂。
现在,他又和朴智妍站在的医院门口,心里唏嘘不已,大概这个地方,跟他确实是很有缘分。
“走吧,去挂号。”许垚侧过身,对着旁边武装着的朴智妍说。
朴智妍戴着墨镜和口罩,左脚微微抬起,不太敢着地,苦着嘴角点点头。
朴智妍开始还以为没什么,以为跟从前的扭伤差不多,结果睡了一夜醒来后,发现脚脖子肿了一大块,丑的不要不要的,而且还特别疼
所以,朴智妍才很痛快地跟着许垚来到了医院,不然的话,许垚还得费一些口舌才行。
许垚和朴智妍来到挂号的地方,人很多,所以许垚排着队,让朴智妍站在一旁看着。
不过,朴智妍这么一个人站在许垚的旁边似乎有些招人耳目,只是静静地站着,还没有露出脸和眼睛,就已经有人将目光时不时地瞟在朴智妍身上。
许垚环视四周,皱着眉头地朝那些目光望去,那些目光才有所收敛。
“没办法了,谁让我生得这么美呢?”朴智妍没有一点紧张的样子,反倒在一旁自恋了起来。
“啪”许垚在朴智妍的头上敲了一下,没好气地说:“你还说,我看到时候你被认出来以后,你还怎么看病!”
“呃,这也确实是一个问题哈”朴智妍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虽然t—ara在韩国的人气没有从前那么高了,但是她们还是有很大一批的死忠粉丝的,那些粉丝也一样把他们当做最重要的信仰来看待,谁知道这医院会不会有人是困死呢?但是,朴智妍还是有些失落的,这要是从前,她这样站在外面,早就被发现了。这也说明了她们现在的人气确实是大不如前了。
只是,尽管周围的人目光有所收敛,但许垚还是感受到了别人注视着他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所以,许垚回头看着那个站在旁边的人,有些生气,语气不善地说:“这位先生,请问你能不能不要一直这样盯着别人看?你不知道这样是很不礼貌的吗?”
“不是的,我只是想要确认一下您的身份而已,如果对您造成困扰的话,那很抱歉。您是许垚xi对吗?”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子,面容上带着一丝激动,那张经历风霜的脸上透露出了强烈的期待之意。
很奇怪,对面那个那人竟然会知道许垚的名字。
“我是许垚,请问您是?”许垚犹豫地说出自己的名字,顺便向对方发问。
“是九年前的那位许垚对吧?”男子再次发问道。
“是的。”这一次,许垚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了。
九年前,那就意味着是他父母死去的那一年,他父母的死因,他一直不太清楚,唯一的叔叔,似乎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委,却一直搪塞他。
而眼前这个人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他却能轻易地说出九年前的事情,那么,这个是否跟九年前的那件事情有关联?
许垚的心里一瞬间涌出了这些疑问。
“你到底是谁?”许垚看着男子,声音低沉,却透露出不加掩饰的强势。
男子对此却只是淡淡一笑,“请跟我来吧,有人想要见您一面,是迫切的恳求,希望您能够应允。”
“你是他的什么人?”许垚目光一凛。
“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律师罢了,不过,我确实能够在某些事情上产生很大的作用而已。”男子从容不迫地说,“接下来,请您跟我走吧。”
许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默默地思考着。
而一旁的朴智妍却愣了神,似乎眼前的场景是:她的哥哥被一个陌生的律师找上门来,而律师的背后似乎有一个大人物想要见自己的哥哥,她的脑海里不禁投影出了豪门私生子的故事梗概,和狗血的救命恩人之类的偶像剧剧情。
“欧巴,你要不要去啊?”朴智妍看着陷入沉思的许垚,忍不住轻轻地在许垚耳边开口道。
“我去。”许垚没有回答朴智妍的问题,直接对着眼前所谓的律师男子说,“请带路吧。”
“这边请。”律师男子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许垚跟上了律师男子的脚步,而朴智妍在犹豫了一会儿后,也被许垚拉着,一起跟上了律师男子。
律师带领许垚和朴智妍走进了vip专用的电梯,点击了六楼,也就是vip楼层。
许垚上次受伤养病的时候也是在vip楼层,只不过那是金铭给他打理的,而现在这个想要见他的人,似乎也不简单。
“我知道您有很多问题,不过当您见到他以后,您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男子似乎在找话聊,“那问一个问题可以吗?”
“什么问题?”
“这位女士,嗯t—ara的智妍xi,是许垚xi的女朋友吗?”律师男子问出了这个近乎八卦的问题,让许垚一阵侧目。
朴智妍很惊讶地张开嘴巴,却又尴尬地笑笑,原来自己已经被认出来了,自己还像一个傻瓜一样把口罩和墨镜戴着。
“您好,我是朴智妍。”朴智妍取下墨镜和口罩,尴尬地笑着。
“智妍xi您好。”
“不过,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律师男子再次问道。
“当然,如果不愿意也可以不回答。”
“不是。”
“哦,明白了。”律师男子的回答很简短,却又更加奇怪。
明显就不是t—ara粉丝的他,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难道是真的好奇吗?
“到了,这边请。”“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六楼到了,许垚一行人走出了电梯,被律师男子引导着,来到了一间豪华的vip病房,而且,这个病房就在当初他的病房的旁边。
真是够巧的。
门外还有保镖守门,许垚和朴智妍站在一旁等待着律师男子的交涉后,他和朴智妍才进入了病房内。
一开始,朴智妍并没有得到允许进入,不过看在律师男子的一句“老板想要见他,多一个人也没事的”,朴智妍也被放进了病房里。
“哎呦喂”朴智妍进入病房以后,突然捂住了脚踝,脸色有些痛苦地蹲了下来。
“怎么了?疼了吗?”许垚转身蹲下,关心地看着朴智妍。
“有一点,可能碰到了。欧巴,你进去吧,我在外面坐着休息一下就好。”朴智妍揉了揉脚踝,说道。
“那好。”许垚也点点头,把朴智妍扶到了另一边的座椅上坐了下来,然后才一个人进入了真正的那个病房。
朴智妍等许垚走开以后,低着头有些担忧,她不知道里面的人,到底会把许垚怎样,不知道里面到底是福还是祸。当然,她更好奇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许垚进入病房以后,见到了一个人。
这个他认识。
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九年前,他父母的葬礼上。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他。
只是,他改变了很多。当年虽然愧疚,脸上却洋溢着意气风发的神气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像一滩死水一般。
而这份死寂,在看到许垚以后,终于有了一些松动。
“阿垚这样叫你没事吧?”躺在床上的男子,明明只有五十岁的年纪,却像个迟暮老人一般虚弱。
许垚没有吭声,因为眼前的这个人,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的心情很沉重。
他面对男子满目的慈祥和脸上笑容,他却笑不出来。
面对可以说得上是他的仇人,杀害他父母的凶手,许垚没法笑出来。
当初那场莫名其妙的车祸,就是眼前这个酒驾造成的,让许垚在一夜之间就失去了自己的双亲,成为了一个孤儿。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因为家里的权势,没有受到惩罚,只是赔偿了许垚大笔的金钱而已,眼前这个男人还算有良心,给了许垚整整二十亿韩元。
现在那笔钱,都还在老宅里的一张存折里,丝毫没有动用。
他曾经在心里憎恨过眼前的这个男人,恨不得他随自己的父母一同离去,而现在看到他躺在床上,虚弱得他却发现他并没有那么恨他,甚至,还在怜悯着他。
眼前的男人叫做李木,当时是一个大公司的社长,现在应该算得上是一个财阀了。
李木躺在床上,看着眼前闭口不言的许垚,眼里闪过一丝落寞,脸上的笑容也变成了自责,“对不起,虽然这句话说过很多次,但也无法挽回你父母的生命。”
当年李木在他父母的葬礼上,一直在说抱歉。
“抱歉对你造成那样大的伤害,让你的生活变得残缺,我这里”李木摸了摸自己心脏,“这九年来一直在承受着自责,我知道你恨我,但”
“如你所见,我得病了,活不久了。”李木突然笑了,“死去的人,应该能够赎罪吧?”
“什么病?”沉默许久的许垚终于开口,李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