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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慕泽崇拜到了什么地步呢,每天不听慕泽的消息,就心里难受,所以对于慕泽成亲这件事,他们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之前他们都觉得,呵呵,世上都是凡夫俗子,庸脂俗粉,怎么能有配得上我们宁王殿下的。
可今日见到了没有易容的元锦玉,他们心中的坚冰,咔嚓咔嚓,全部碎了。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想,这女人长得也太漂亮了吧!
声音好听,还会圆场!
刚刚他们都差点儿在慕泽面前出丑,是这女人帮了他们啊!
于是刚刚还面红耳赤的沉鱼村人,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下情绪,声线颤抖地和元锦玉打招呼:“见过王妃娘娘。”
元锦玉确定了,他们什么都不用解释,凭借这两张脸,沉鱼村上下,就能认得他们了。
慕泽接口:“众位见到我,似乎有些激动。”
沉德秋这会儿赶到了,大喊着:“当然了!众人都非常崇拜您,能见到您,他们怎么会不高兴!”
比起这些毛头小子,沉德秋显然是能绷的住的,他站在了村民的前面,对慕泽郑重又热烈地说:“殿下能来到这里,实在是蓬荜生辉。”
慕泽摆了摆手:“我如今只算是朝廷钦犯,村长不用如此。因为良西城戒严,我们可能会在村子中叨扰两日,能否请村长行个方便。”
沉德秋都要激动哭了,别说是两日了,就算是留两年,他们都愿意啊!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现在就派人给你们收拾房间!只是村子中简陋,还请殿下不要嫌弃。”
慕泽和元锦玉相视一笑,他们如今,也是什么样的地方都住过了,哪里有嫌弃一说。
其他村民们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灼热的目光,恨不得要把元锦玉和慕泽给烧穿似的。
大娃可能有些害怕这些人直勾勾地盯着他们,扁扁嘴,就要哭。
元锦玉连忙哄着他:“好孩子,不怕不怕,他们都没有什么恶意。”
沉德秋一直看着那个襁褓呢,这会儿也觉得元锦玉更顺眼了,他小声地问:“这就是小战神么?”
元锦玉失笑:“他还是个小孩子呢。”
“那也是宁王殿下的孩子,肯定不同凡响!”
一行人就这么进了村子,元锦玉能看出来,这沉鱼村上下,武功都不错,她没敢在街上和慕泽说什么。
就是……他们好像是有些热情过头了,让元锦玉和慕泽都不好意思起来。
此刻,村长非要把他的家让出来,给慕泽和元锦玉。
元锦玉当然不肯同意,他们只是来落脚的,哪能夺了主人的位置。
可沉德秋见她拒绝,差点没给慕泽跪下来:“你们是不是嫌弃我家?”
元锦玉连忙解释:“当然不是,只是这样太唐突了。”
“我不觉得唐突!你们要是能住下来,那就是我的荣幸啊,是不是,儿子?”他问身边的出色青年。
沉俊旭点头,诚恳地道:“这是我们一家的心愿,还请你们就住下吧。”
慕泽和元锦玉推辞不过,只好应下了他们的请求。
没多久,队伍中的人全部都安顿下来了,村长家不小,除了慕泽和元锦玉,李豫一家,还有三十璃潇,都住在这里。
至于沉德秋,现在还在家门外,和其他村民显摆呢:“看到没有,宁王殿下,可是住在我家了。”
“唉,真嫉妒。”有个村民遗憾地跺脚:“早知道,当初就把我的房子也盖的大一些,让殿下来住了。”
“谁能想到殿下竟然会到这穷乡僻壤来啊!”
“快别后悔了,赶紧来做饭,看殿下风尘仆仆的,咱们得给他好好补补!”
其实在大周,拥护爱戴宁王的人,并不少。
多少人哪怕帮不上太大的忙,还是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只是在沉鱼村,这种爱戴,被放大了数倍,所以现在元锦玉和慕泽都觉得不真实。
等村长离开后,元锦玉赶忙和慕泽说:“你知道你竟然有这样虔诚的信徒么?”
怪不得璃潇用信徒称呼他们,这两个字,真是太合适了!
“就算是南疆子民,都没有如此过,我现在还有些……不大真实。”
慕泽抱着大娃,同元锦玉说。
“我也是啊!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如此崇拜你的?我要去找璃潇问问。”说过后,元锦玉就快步走出了房间。
第1779章 陈氏一族()
既然说要去找璃潇,元锦玉就把孩子交给慕泽照看。
此刻璃潇正在和银杏红叶一起,给元锦玉慕泽收拾屋子。至于璃潇自己的……不是还有三十收拾呢么。
这些日子来,银杏的身体,在风叶白的精心调养下,已经恢复了许多,风叶白也不限制她的行动了,只说不可以剧烈运动。
红叶依旧是愧对元锦玉,所以都不出现在她面前,只是这样默默地为元锦玉做事。
三个女子在收拾屋子的时候,风叶白就在院子中等着,见到元锦玉,他行礼:“娘娘,上次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
在南宫堡的时候,元锦玉拜托风叶白,再重新检查一遍,她和九哥到底是不是兄妹。
离开的那日,元锦玉把鲜血交给风叶白,似乎那检查之术很是麻烦,这不是,风叶白今日才和自己说。
元锦玉登时收起了笑容,郑重地朝着周围看了看,小声问:“什么结果?”
其实这次的结果,和上次是一样的,不过风叶白想到银杏的千叮咛万嘱咐,还有元锦玉曾经痛苦的模样,就释然地说:“之前是我学艺不精,测算错了,您和殿下,并非是亲兄妹。”
元锦玉瞪大了眼睛,本想求证一下,可是如今的结果,已经是她梦寐以求的了。
一想到再也不用愧对九哥,愧对他们的孩子,元锦玉就失去了追根究底的勇气。
于是她只是捂着自己的心口,激动得红了眼睛:“太好了,我就说我和九哥,怎么可能是那样的关系,上苍不会如此捉弄人的……”
风叶白“嗯”了一声:“您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元锦玉这会儿心情大好,对风叶白道谢:“谢谢你!”
其实很多往事,已经说不清楚是谁欠了谁,风叶白作为徐林的时候,只是选择了他认为对的路。
所以不愿意再提及那些往事的元锦玉,当真准备把和他的恩怨一笔勾销了。
“这件事,不要同九哥说。”她郑重地嘱咐。
“您放心。”风叶白微微颔首。
元锦玉这才转身进去找璃潇,走路都恨不得是生风的。
风叶白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元锦玉那么聪明,什么猜不到,她只是不愿意去想罢了。
当局者迷,自欺欺人的背后,又是什么呢。
风叶白叹气,他今生第一次在医术上说谎,当真是身不由己啊。
元锦玉进门前,还见到红叶在里面忙活,可是不过和风叶白说了几句话的工夫,红叶竟然就离开了。
她心疼红叶,但红叶躲着她,也有自己的理由,她不能勉强她。
于是元锦玉就装作不知道红叶之前在一样,笑着问银杏:“璃潇呢?”
“在里屋呢……”银杏上前,想要扶着元锦玉,元锦玉却道:“你忙着你的,我去找她。”
话音刚落,璃潇就从里面走出来了:“主子,您叫我?”
“嗯,有事想问你。”银杏不是外人,元锦玉也没避开她:“这村子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提起调查出来的事情,璃潇其实也有些无奈。她放下手中的布巾,先请元锦玉坐下,才说:“主子您注意到了么,这村子的人,都姓陈。”
陈姓在大周并不罕见,不过璃潇显然是话中有话。
元锦玉忽然想到了陈氏一族,不由得指了指头上:“你说的,不会是那个陈吧。”
璃潇认真地点头:“调查出来的结果,就是那个陈。”
“竟然是前朝……”元锦玉当真震撼了。要知道,大周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而朝代的更迭,就是从陈到周。
她本以为,几百年过去,陈氏一族早就应该没人了,没想到他们竟然隐世了。
前朝是个敏感的话题,虽然现在中原已经听不到什么光复大陈的流言,但难保有心之人得知陈氏一族还在世的消息,会起歹心。
璃潇已经过了那个震惊的劲儿了,就微微一笑:“不过主子您别担心,如果他们真的有坏心思,当初属下也不会劝你们来这里。他们知道前朝往事,也知道族内渊源,但是老祖宗有遗言,从一开始,避世就只为了自保,而不是隐藏实力。”
“也就是说,他们肯定没有复辟的心思了?”
“没错。”璃潇含笑望着元锦玉:“而且一个家族隐世这么多年,只有通婚的时候,才会到外面去,主子您想,他们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元锦玉思考了一番,面露苦色:“应该很无趣吧。”
“没错。但是这陈氏族人,也有自己的消遣办法。在十年前,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得知了殿下的消息,从此之后,便对殿下关注了起来。主子也知道,殿下就是大周的传奇,这些陈氏族人,从那会儿开始,就崇拜殿下了。”
璃潇越说越觉得来劲儿,穿着女装,别样可爱:“从一年到五年,再到十年,他们早就魔怔了,这次殿下带人前来,他们不就是高兴得快跳起来了么。刚刚我听三十说。村子中不少人,都喜极而泣了。”
元锦玉真真没想到,慕泽竟然算是他们的精神寄托,这种执念,如果爆发起来,可是很恐怖的。
她现在比较担心,到了这沉鱼村,村民们会不会不让她们离开啊,毕竟这些人武功都很高。
璃潇也想到了这一点,和元锦玉笑了笑:“主子,在商界,我每做出一次的决定,都是一场赌博,只有风险更大,才能赢的更多。这次的事情,在我看来,也是我下注了而已。能不能赢,咱们只等最后的结果。”
其实听璃潇这么一说,元锦玉什么顾虑都没有了,这世间,怎么会有璃潇赌不赢的局面。
她当初看中的,可不就是璃潇的头脑和眼光。
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元锦玉也放心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求助这里的人。”
“主子放心,您有事也尽管传唤属下。”
璃潇站起来,送元锦玉出门。
等元锦玉回去自己的院子,璃潇发现银杏和风叶白都没在院子里了。她摇了摇头,又重新去收拾房间了。
银杏这会儿正不安地问风叶白:“事情你真的都已经办好了?小姐没怀疑吧?”
“没有,她进门的时候,明显很高兴。”风叶白虽然是说着元锦玉的事,可却是一直盯着银杏的。
银杏长出了一口气:“太好了,那小姐以后一定不会难过了。”
她作为小姐的贴身丫鬟,只希望小姐和殿下都能平安快乐。
而风叶白,一次的谎言,拯救了很多的人,他觉得很值得。
凝视银杏,他不由得问了一个问题:“如果我和你,也是亲兄妹的话,你还会和我在一起么?”
这问题怎么回答都不对,银杏觉得很为难。
虽然她和风叶白的感情,可能比不得小姐殿下那样历经考验,但她也是真心实意的呀。
风叶白看她纠结半天,都没回答出来,温和地笑了笑。
银杏忽然反应过来,风叶白这是挖坑又让她跳下来了!
这什么假设,本来他们就没关系!
于是银杏狠狠地瞪了风叶白一眼:“我什么时候和你在一起了!真是讨厌。”
说完,也不管风叶白在背后叫她,径直就跑了。
风叶白越看银杏越觉得喜欢,也很想打自己两巴掌。
当初他到底是抽了什么风,非要离开呢。
现在好了,想把人家追回来,人家都不理自己了。
整个院子,收拾了一个下午才结束。
元锦玉和慕泽住进去的时候,同银杏璃潇道谢。银杏还很是亏欠地说:“这次出行太匆忙,小姐您习惯用的那些东西,都没带来,真是委屈您了。”
元锦玉嗔了她一句:“我是那么矫情的人么?在我看来,如今能有一处安身的地方就很好了。”
沉德秋在晚饭前,带着村子中有头有脸的人来拜见。元锦玉见他们都换上了最好的衣裳,佩戴了宝剑,发式抹额都一丝不苟。
如果不是见到了进村的山路有多么崎岖,元锦玉都会生出一种错觉,这里是什么世家门派一样。
就算是隐世多年,该会的礼仪,他们都没放下过。
沉鱼村的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