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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来信说,经过三年多的筹谋,他已经万无一失了,公子的意思是让小姐好好筹划筹划,这一次的机会,得让老爷回京师才行。”
高琳华心中讶然,想不到伍司棋竟然真的是赶在那个人出手之前,便准备好了一切了,只等那个人出手了。
到时候,不但能让朝堂天翻地覆,而且可以将他置身之外,何乐而不为?
“这件事我明白了,你让你家公子小心,别被人发现了,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高琳华也是有些担心伍司棋的,这件事情,可一点都不小,但要是做成了,效果也会相当的突出。
这三年来,四皇子因为有着韩家的帮助,越飞越高,势力如日中天。
而伍司棋一旦成功,四皇子之前所拥有的这一切,很有可能灰飞烟灭的,
至于伍司棋让她筹划的,当是让父亲去走关系,好在事情发生之后,捞一个京师的位置出来。
只是伍司棋也不想想,这件事她要怎么跟父亲开口?难道因为她事先知道了这些?不,不管如何都不能告诉父亲实情。
她匆匆忙忙回了屋子,提起笔,却是久久没有落下,不知应该如何组织语言。
这件事,能够帮她的,只有安远侯柳子珩了。
伍司棋虽然也有人在京师,可是他既然让自己准备,肯定是拉不出合适的关系来,让她筹划,她也就只能想到柳子珩了。
秦嬷嬷突然推门进来,“小姐,老奴找了你好久,三老爷要干的混账事,您糟心做什么?”
第二百二十章 滚出去()
高琳华望着秦嬷嬷半天,才反应过来她为何这般说,想来是顾姨娘去寻了秦嬷嬷的。
“我只是当时有点难以接受,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高琳华淡然的说道,“嬷嬷若是没事的话,便去挑点东西,明日送给宜萱夫人。”
秦嬷嬷又仔细的看了几眼高琳华,见她是真的没有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待秦嬷嬷离开,高琳华紧紧抓住笔,闭上了眼睛,有些事情,果然是不能想啊。
穆泽安大抵是只找了三叔一人过来的,也就是说,穆泽安从墓里挖出来的东西,只会让三叔一个人接手。
且不提那些东西多么的不吉利,就是那墓是谁的,三叔心里有谱么?
墓葬里面的东西,是不是能够随意拿出来买卖,谁也不晓得。
在高琳华看来,若是少量的、缓缓的将能买卖的东西卖出去,或许还能安然无事。
可要是大批量的东西一起出现,任谁都会怀疑的。
就算那墓不涉及到别人家,不会引发争议,难道就不会给高家带来非议了么?买卖陪葬品的名声,很好听么?
三叔也不为高家考虑一下的。
高琳华算是看透了,不管是大伯父还是三叔,都只想着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呢,根本不会管高家如何。
不过,她父亲大抵也是这么做的,因为父亲为了能升官,也一直在外头做官,对于高家内部的事情,一向是耳聋眼瞎,毫不在乎。
所以说,这三兄弟,其实还是很像的。
她本怨不得大伯父和三叔,可是三叔千里迢迢的跑到了凤翔府境内,让她如何也忽略不了。
其实,她都能猜想三叔的结局,要么将那些货压在手里,卖不出去,要么没卖出去就被人弄走了,甚至惹得一身骚。
至于全部卖出去……高琳华想,要是三叔能一口气将那么多东西处理干净了,她真的要对三叔竖起大拇了。
穆泽安算是能干的了,他怎么不自己处理掉?还要再拉一个人进来分薄利润,但凡穆泽安能卖掉,都不会再拉一个人进来的。
这件事,原本就是保密的,若是一开始就有找人来分摊的打算,宜萱夫人哪里需要在凤翔府守这么些年?
为了凤翔府的这些东西,宜萱夫人在这里,前前后后都快有十年了吧?
在这一点上,高琳华是真的很佩服宜萱夫人的。
至于三叔最后会怎么样,既然连父亲都不在意了,高琳华自然也就没有了在意的理由。
她静了静神,想着,便从三叔这桩事开始写好了,虽然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可是她还是想要说一说。
至于柳子珩最后会不会帮父亲在京师谋一个空缺,高琳华并不确定,不过他既然每年都送了东西来凤翔府,想必这样的忙,应该还是乐意帮忙的吧?
芙蕖看到手里的信,有些意外,小姐这是三年来,极少给侯爷去信,一年都难得有那么一回,今儿是吹了什么风,竟然让小姐想起来写信了?
看到芙蕖讶异的表情,高琳华只说了一句话,“无事不登三宝殿。”
她和柳子珩的关系,高琳华总觉得有些莫名,说是关系深厚吧,也算得上,毕竟柳子珩每年都会给她精心准备年礼和其他节日的礼物;
说是关系浅吧,也在理,毕竟两人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就算是随礼物来的信,也只是几句问候的话语而已,十分中规中矩。
她有时候高兴了,会给柳子珩回信,若是有时候忙了,或者是不高兴了,便也就不回了,十分的浅淡。
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高琳华第一个能想到的人,还是柳子珩,觉得只有柳子珩才是那个会帮助自己的人、可以依靠的人。
芙蕖因高琳华的话,而露出尴尬的神色,心里默默为侯爷默哀,小姐还真是坦诚啊。
她想,侯爷就算是接到这一封信,都不会多开心的吧?毕竟,小姐没事儿的时候,是绝对不会主动给侯爷去信的。
青楼内,穆泽安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小酒,看着左拥右抱的高庭生,而他身边,只有一个娇丽的女子在给他斟酒,近不得他的身。
他虽没有板着脸,可是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气,却让人靠近不得。
芸璃是楼里的头牌,见过的人多了去了,有几个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
但眼前的荣国公,却是让她连靠近都不敢。
可是她却依旧痴痴的看着荣国公,心里盼着,那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能够将视线落到自己的身上,哪怕是一分一秒,她都乐意。
然而荣国公的眼里却仿佛空无一物,连对面的高庭生,也没有放在眼里。
只是,高庭生根本不介意,他用眼神示意芸璃,去贴身侍候荣国公,芸璃无法,只好缓缓的靠近荣国公。
虽然是被逼迫着,可是芸璃却是一百个乐意的,想着,若是能在荣国公的身下承欢一晚,她这辈子,都值了。
穆泽安的眉头蹙了蹙,一把将芸璃给推开,顿时,芸璃的眼里水汽迷蒙,一张小脸楚楚可怜,可是穆泽安却没有丝毫动容,“滚出去!”
一丁点儿的情面都没有留。
高庭生见状,连忙劝道,“荣国公,您这是何苦呢?瞧瞧芸璃,多漂亮的一个美人啊?来都来了,何不享受一下?听说芸璃的活儿,可是一流的。”
穆泽安满脸的嫌恶,他对着高庭生身边的女人说道,“你们,也给我滚出去。”
这一次,高庭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怀里的两个美人给叫了出去,“乖,我一会儿来找你们。”
“下次再叫我来这种地方,你就自己滚回京师吧!”
穆泽安揉着额头,最近事多,他也是昏头了,当时被高庭生拉进来的时候,竟然没有注意到这里是青楼!
“国公爷别恼,下次咱不来了就是!”高庭生满脸堆笑,“高某晓得国公爷在京师受了气,可只要咱们将那些东西换成银子,还愁什么?”
“你有把握无声无息的处理掉?”穆泽安眯起了眸子。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下套()
高庭生的嘴角勾起,“这墓里头出来的东西,多是古董,既然想要出手,就得寻一个稳妥的法子,将它们给洗白了。”
这掘墓的事情,是肯定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说的,毕竟,谁也不乐意自己祖先的墓被人给掘了,所有对于墓里面挖出来的东西,一向是十分的忌讳的。
这些东西,想要出手,就得换法子,可是谁能一下子拿得出来那么多古董呢?
古董商!
高庭生认识一个古董商,一向在北边收集东西,然后低价卖给各大店铺,从中赚取利润。
而这个古董商每次出手,可都不是一般的手笔,高庭生清楚的很,那里面也有好多都是从墓地里出来的东西。
穆泽安贵为国公爷,虽然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掘墓,却没有想到过立刻处理,不然也不会现在堆起来这么多了。
其实,要是前几年就开始处理的话,根本一点问题都没有。
如今,既然高庭生打算接手,那必然是要在最快的速度内出手的,不然的话,拖得越久,越是夜长梦多。
“我们只需要将东西都整理好了,然后请那一位古董商,将咱们的东西卖出去,就可以了。”高庭生缓缓的说道。
虽然穆泽安是个国公爷,可是在处理这样的庶务上,高庭生自认,一百个穆泽安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你有多大的把握做成此事?”穆泽安的眸子微微眯着,一脸的急迫。
高庭生并没有奇怪,他跟着穆泽安从京师里来,自然是知道这位国公爷身上发生了什么的。
“国公爷放心,这件事,高某能有完全的把握。”不过就是一次转手罢了,有什么难的?
只要有关系,能找对人,这点事情,根本就不叫事情,只要那个古董商一过来,很快就能将那些古董给拉走了。
穆泽安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点点的放松,然后又难过了起来,“可是那人要什么才能来?我总不能一直守在凤翔府等他来吧?难不成一两个月也等?高先生,你是知道的,我多么缺钱!
我现在就恨不得立刻将东西给卖出去,哪怕便宜点,拿到银子就好!然后离开凤翔府!我现在只想回京师去!”
高庭生见穆泽安这模样,不似作假,想了想,眸子突然亮了起来。
这件事,高庭生是像自己的二哥打听过的,荣国公在凤翔府,是真的挖了几年的墓了。
虽然墓里的具体情况,高靖生并不清楚,但是也能证实这是件真事。
若是他能看到荣国公从墓里挖出来的那些东西的话?如何,穆泽安可是急着拿银子离开凤翔府,这价钱,就肯定不会高。
他反正都已经来了凤翔府,与其拿那点介绍银子,不若……将东西都吃下来!
“国公爷,你既然这么急着处理这些东西,不如先带高某看看东西吧?我帮您估估价钱?”
高庭生这么说着,有些迫切,只要将东西全部验过,都是古董,他就敢全都拿下来。
穆泽安的眸子垂了垂,然后点点头,“那就麻烦高先生了,若是真的促成了此事,我定当重金酬谢。”
高庭生露出笑容,要是东西没问题,那他要的,可就不是重金酬谢了。
“事不宜迟,明日一早高某便去寻侯爷,咱们一起将那些东西都归整一下。”高庭生直接就定下了时间,连问都没有问一下穆泽安。
不过,穆泽安也不生气,他笑着,“还是高先生办事稳妥,那我明日就恭候高先生大驾了?今日,高先生便好好玩吧。”说完,穆泽安还眨了眨眼睛。
“侯爷不留下来?”高庭生见穆泽安站了起来,连忙问道。
穆泽安鄙夷的环视一眼四,“就这里的货色?高先生还是自己玩吧。”
高庭生对此也不在意,直接舔了舔唇,既然穆泽安不要芸璃那妮子,那他……
穆泽安浑身轻松的走在大街上,很好,不枉他装了这么久。
只是,这浑身的胭脂味……着实让人有点恶心,还是快点回去洗洗干净的好,那地方,实在是太脏了。
宜萱夫人听说穆泽安竟然去了青楼,脸上露出别有意味的笑容,这孩子,也太不注意了,为了什么,也不能去那种地方啊。
“夫人,您还笑话国公爷,您是不知道,国公爷屋里,都已经换了三道洗澡水了。”宜萱夫人身边的丫头笑道。
国公爷从小到大就极爱干净,容不得一点的脏污,这一次倒是好,竟然还去了那种地方,恐怕,十次洗澡水,都不一定够啊。
“泽安什么都好,就是太娇气了一点,半分不像他父亲。”宜萱夫人有些感慨。
穆泽安的父亲,可是领过军上过战场的人,什么苦都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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