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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发现不对劲的?”女孩说。
“凭感觉。”
晏卿凭着自己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躲过危机,这也是姥姥带她出门的一大原因。
她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危机,简直是自动探雷器,准的不行。
“我就不行。”女孩低声说。
“有这份能力,并未见得是件好事。”
姥姥总是让晏卿走在最前头,如果晏卿感觉失灵,倒霉的也是晏卿,而不会是后面的人。
女孩同情地看了一眼晏卿,说:“如果没有探知危险的能力,你也不会被姥姥重视,一次次的趟雷。”
“告诉你个好消息,害你的那人,已经滚出娱乐圈了。”
“姥姥做的?”
“姥姥没做。”女孩说。
“不是姥姥做的,那是谁?”
女孩摇了摇头,说:“我觉得有人在帮我们。”
“帮我们这群妖孽?”晏卿嗤笑一声。
“晏卿,以后会好起来的。”女孩安慰道,有些事情,无能为力,她只能关心的安慰几句。
晏卿面有疲色,女孩叮嘱了她几句,说明天再来看她,要她好好休息,便走了。
晏卿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并不关心谁帮了自己,她只想静静。
要是睡一觉就能回到狐狸洞,那更好。
可恨的是,姥姥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她找了许久,硬是没有找到自己的狐狸洞。
第55章()
千等万等,少年就像救世主般,出现在他们面前。
席麟第一个跑过去,紧紧地抱住少年,眼泪全抹在他的白衣服上。
少年的食指点在席麟的额头上,一步一步的将席麟往后推。
“我差点忘了,你是最爱干净的。弄脏你的白衣服,我送你白衬衫。你不知道,你穿白衬衫可好看了。”
真是会抱大腿,难怪席钰对着他也发不出火来。
少年似乎对热情如火的席麟完全没脾气。
他越过席麟,对席老爷子微微点头,席老爷子转过身子,默默的擦泪,孙子有救了。
少年带了一个独特的大箱子,李小棠好奇,走过去想打开箱子。
“你最好别打开,里面的你是不想看到的。”少年制止李小棠打开箱子。
李小棠狐疑,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但是既然少年不愿意,她也不好强行开启箱子。
在车上,席老爷子跟少年套热乎,少年可是攥着孙子的命,他当然以上宾之礼待之。
连不安分的席麟也安分了,李小棠感叹少年的感染力。
“老爷,前面堵车了。”老管家从副驾驶座上转过头来。
心急如焚的席老爷子不耐烦地说:“怎么老是堵车,又不是高峰期。这段路是谁规划的,一点也不人性。”
“那我们转道?”老管家问。
席老爷子看着后面的那辆车,宝贝箱子就在后面。他说:“换条路开。”
司机瞅着后面的空道倒车,开出这条堵满车的道路。
“辛苦你了,让你这么费心。”
席老爷子第一次跟外人如此和气的说话,李小棠眼界大开,老爷子也是和善的一面。
“跟席钰有约定,他出了事,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少年一板一眼的说道。
约定,什么约定?李小棠竖起耳朵听。席钰的小秘密太多了,她知道的又少,不免有些气馁,心情低落,怎么破。
席麟却没有这番心思,一听‘约定’二字,眼睛亮了,问道:“你们约定了什么?”
“保密。”
“讨厌。”席麟气鼓鼓地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伤心地说,“我有什么秘密都跟你说,你却什么都不告诉我,我问你了,你也不说。拿我不当朋友看。”
“不是不说,是不能说。”少年回道。
“连嫂子也不能说?”席麟追问。
“不能。”斩钉截铁。
“好吧,我不问了。”席麟赌气,一路上没再理会少年。
人家掏心掏肺的对你,你却没心没肺。
“今天怎么回事,又堵车了,前面好像出车祸了。”老管家说。
条条大路通罗马,再换条路开好了。
席老爷子的脸立马变黑,“今天是赶巧了,碰上这么多事儿。”
“叫他们让出条道来,如此宽的路,我就不信,一辆车子会开不过去。”
“是。”
老管家正准备下车,少年却大喊一声,“快趴下。”
砰的一声。
是枪声。
光天化日之下,当众开枪,胆儿肥的,比京城的纨绔子弟都凶。
少年身影一动,已移步车外。
“哇,好漂亮的身手。”
不合时宜的赞叹。
李小棠见对方又开一枪,忙把席麟按了回去。
少年的手段,李小棠是见识过的,那些枪手根本奈何不了他。
果然,少年出手如电,轻轻松松制服这群使坏的家伙。
“快走。”
司机回神,立刻开车。
少年独自一人,挑战他们。
若是寻常人,少年完全能将他们打趴下。
然而,主使者并不是人。
天空一下子黑了下来,狂风大作,被卷起的枯叶从打碎的玻璃窗刮进来,吹到人脸上如刀割。
飞沙走石,林鸟尖叫,晃动的树枝似一只只疯狂的手,要将人打落悬崖。
车子难行,下车的话,人估计要被风直接吹落山崖。
风太大,车子似要翻卷。
就在他们以为车子要被暴风刮走的时候,少年再次发了神威,猛地压下车盖,车子牢牢地定在地面上。
“不好,后面的那辆车扛不住了。”不知是谁叫了一声。
少年分身乏术,眼见那车子就要被卷走,一个黑影稳住了后面的那辆车。
看来席钰私底下养的小妖怪,在关键时刻奉献了武力值。
来者不善,明显是来抢东西的。
车子唯一值得抢的,就是那只神秘的箱子。
那些人发了疯似的打杀普通人,唯有黑影能与之对抗。
鲜红的血,流了一地。
又见血。
不知何时,少年瞳孔的颜色变了,他松开手,身形如电,将那些不受欢迎的家伙打得哭爹叫娘。
席麟偷偷地说:“嫂子,小白真神人。一出手,江湖第一。”
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些被少年打落的人,又不像人,渐渐的现出丑陋的原形。
妖怪横行,也不来个人管管。
一只手,趁少年被围困的时候,盗出大箱子。
时刻关注战局的席麟,突然大叫:“箱子,箱子,有人偷箱子。”
席麟急的下了车,李小棠来都来不及拉住他。
他撒开双腿狂奔,顷刻间,就到了偷盗者的眼前。
席麟见是一位美貌的年轻女子,变呆了。
“小伙子,长得不错。”年轻女子拍了拍席麟的脸,席麟却动弹不得,他不能动了。
恶斗中的少年注意到箱子被妖怪劫走,把一群小妖扔给黑影处理,自己脱身而出,追着年轻女子跑。
少年的威压,年轻女子还是有点怕的。
上古神兽凶残起来,也是不讲道理的。
武力值大家有目共睹,谁会闲着没事做,找他们练练手。
“把箱子放下。”少年下命令。
年轻女子的膝盖不停的打颤,差点跪地磕头。
少年走过去,想抱过大箱子。
“做梦。”
年轻女子瞬间换了张脸,苍老的容颜,足见她是一只深山老妖。
老妖朝少年施展媚术,打算迷惑少年,少年定力很好,冷笑一声,老妖自己中了媚术。
一会儿变成男人,一会儿变成女人。
够夸张的。
箱子好好的,少年这才放心。
有时,弱小的妖怪也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狡猾的老妖就是其中之一。
第56章()
风夹着雪,天空变色,大地颤动,一场浩大的暴风雪,顷刻间,积雪压塌了脆嫩的枝干,倾塌在地。
暴雪堵住了去路,眼看风势猛烈,再不想出应对之策,要是山崩就危险了。
老妖的法力渐渐增强,她用分身术围困住少年,少年虽然能辨别准确的位置,但是,姜还是老的辣,老妖似乎猜到少年的下一招,眼见他就要抓到自己了,又一个虚晃,堪堪躲过少年的攻势。
有风雪相助,老妖有恃无恐,她很有耐心的陪少年练武。
少年却有些心浮气躁,看着法力不如自己的老妖,他竟然只能暗暗生气。
忽然,少年站直身子,不在追着老妖跑。
“快捂住耳朵。”
老妖施展幻听术,估计她要下杀手了。
李小棠只觉耳朵里轰鸣声不断,声音大的能让人的心脏跳出身体。她连忙用手捂住耳朵,可是,不管用。
粘稠的液体顺着脖子流了下来,李小棠摸了摸,一摸之下,惊觉是自己的耳朵出血了。
她立刻转头,看向车子他人,见他们都好不到哪儿去。最惨的是年事已高的老爷子,已经陷入昏迷状态。
“还要打吗?你的朋友好像都支持不住了,再不过去救他们,他们的耳朵就要废了,然后是身体,最后是生命。”老妖癫狂的声音在车窗外回荡。
“小小伎俩,想让我折服,笑话。”少年的声音冰冷,一如既往的冰冷。
“你没有心,当然不会同情他们。箱子里的秘密,你恐怖守不住了。”
老妖接二连三的挑衅,彻底激怒了少年。
少年看似掉入老妖挖的坑里,其实这家伙,藏得深。
他趁老妖大意的时候,祭出斩妖剑,一道金光,划过老妖的身体。
老妖迟疑片刻,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淡笑道:“杀伐之神,果然没心。用他人做诱饵,你不觉得可耻吗?”
“你们妖怪还懂得可耻?”少年冷笑一声。
“哈哈哈”
老妖嘶哑的声音,极富穿透力,李小棠只觉自己的耳朵已经不是耳朵了。
“我跟你拼了,新仇旧恨一起算。”
老妖彻底爆发,苍白的长发根根倒竖,似触手般,朝少年伸去。
少年手一挑,斩断一根白色丝发,不过片刻功夫,白发又长了出来,而且越长越多,仿佛有着无尽的生命力。
长长的白发,裹住少年的身子,少年瞬间成了蚕宝宝,斩妖剑失去了法力,老妖的倾力一战,使出了看家本领,亦是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
一道白光劈开了暴风雪,眨眼间,风止,雪停,瞬间的安静,让所有人都侧目。
连老妖也顿了手,她不敢置信地望着凭空出现的两人,好像看到了鬼一般。
只见,那人用一把三叉戟,轻松斩断她的三千发丝,发连心,被斩断的丝发失去了生命力和张力,老妖脸色灰败,一口血喷了出来。
她不停的后退,一双手托住她倒下的身子,老妖回头看向身后,如果换做平时,她定不会让人轻易来到身后。
“姥姥,我们走。”
“走,去哪里,我等了那么久,就是要把他的身子给我孙儿用,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却功亏一篑,你觉得我会轻易的放手吗?”老妖一把擦掉溢出嘴角的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女孩拉着老妖遁入深林中,脱身的少年忙追过去。
一道身影拦在他面前,那人说:“别追了,大森林是老妖最熟悉的。她一到森林,如鱼得水,我们是赶不上他们的。”
“李小棠,我们又见面了。”
闻言,李小棠见到了两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项泽宇和项容,两个不该出现的人,竟然救了他们。
项泽宇霸气侧漏,一身紫衣妖魅,手提一把三叉戟,活像漫画中走出来的人物。
李小棠觉得自己的世界玄幻了,一下子遇到那么多的妖怪和不知名的物种。
“傻了?还是被我惊艳了。你不是我的菜,别花痴了。”
天雷滚滚,李小棠没想到项泽宇还有如此爱好。
相反,项容安静多了,不过,项容一直都是安静的物种。
他哥哥可以冷面无情,他却不会。
看到受伤的众人,项容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取下塞子,用棉签将白色药粉擦在他们的伤处,药到伤好。
看来是灵药,以后项容不写小说了,可以考虑去卖药。
“擦那么多做什么,一点点就要好了,这药很贵的。”
项泽宇肉疼得很,看着项容一副撒药不要钱的样子,他干脆接过项容的活,主动替他们这些伤者上药。
资本家啊资本家。
“多谢救命之恩。”少年客气地说。
项泽宇大手一挥,显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