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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生有心叫住儿子,却迎来聂外公凶狠的瞪视。他心里不高兴,却不敢发作。这么多年,一直在老丈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他暗恨在心,只是动不了老丈人,便只能忍耐。他爬的还不够高,还需要老丈人这把伞遮凉,他必须忍耐。
片刻之后,聂外公沉着脸开口,“你们俩是离是合,老子不管,再敢闹到老子面前,看老子不一枪一个蹦了你们俩个混蛋的。你们离不离,跟子航一点关系都没有,少拿子航说事。滚,都给老子滚。从今天起,别想再迈进老子家门一步。”老人家太生气了,多少年不出口的“老子”二字就这么蹦了出来。
聂芸不敢说话,头都不敢抬。只是,表面顺从,不代表心里也顺从。她想要的还没得到,闹还是要闹,离是肯定得离,但不是现在。
“爸,爸,你听我说,我和小芸不会离的,真的。子航是我儿子,姓陆。只要小芸不和我离婚,我的财产子航和子茗一人一半。”他的言外之意似乎是说,离的话,他的财产陆子航一分也别想拿。“爸,爸,常言道宁拆十坐庙不毁一门亲,我们……”
聂外公人老脾气不小,“臭不要脸的,滚犊子。子航是老子养大的,指望你们俩早饿死了。你的财产算个屁,子航不稀罕。小丁,把他们赶出去。通知岗亭,以后不许他们进来。”
大概是被烦腻味了,这次聂外婆什么也没说,看着女儿和陆生被强行赶出去,这才转过脸看着老伴儿,“不让他们进门就是,你跟他们生什么气?气出好歹来,你难受,儿孙们跟着担心,不值当。”
聂外公喘着粗气说,“我也不想跟他们生气,所以才忍着一直没发火,任他们三天两头过来闹腾。年纪都不小了,是离是合关起门自己解决就是,用得着闹到咱们面前吗?一个个的,拎不清,不嫌丢脸,没脸没皮的,白活到这个岁数了。”
他气陆生,更气女儿的不争气。换作旁人,生在父母兄弟的庇佑之下,稍有点能力就能成就一番事业。他女儿倒好,成天琢磨没用的,家庭、事业没一个像样的地方。
外婆叹气,“小芸这孩子,我也问过她这是在闹什么。想离就离,我们又不反对。可她不说明白,心里藏着事儿,就这么抻着,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她不觉得难受,我看的都难受。”
“别提那个不孝女,子航可是她亲儿子,这么多年,她哪有一点当妈的样!”聂外公气呼呼地说完,给陆子航打电话时,语气和缓许多,“外公把碍眼的都撵出去了,回来吧,带小画过来吃饭,中午家里做好吃的。”
陆子航听了,低声跟苏画说,“外公叫我们回去吃饭,回去吗?烦人的都走了。”
苏画笑着点菜,“我想吃糖醋排骨和鱼。”
陆子航意识到她没生气,于是心情立刻好了许多,一边注意路况,一边说,“外公,小画想吃糖醋排骨和鱼。”
“有,都有,你们赶紧回来,陪我们说说话。”外婆抢过话筒说了这么一句,立刻高高兴兴地去厨房,顺便把先前避开的阿姨叫回来一起做饭。
陆子航和苏画调头回来蹭饭,九菜一汤,午饭极为丰盛。
饭后坐下闲聊,外婆开玩笑跟外孙子说,“加把劲儿,早点把小画娶回家,呵呵……”
陆子航一脸认真严肃地说,“外婆说的是。”
苏画低头喝茶,假装没听见。
告别了两位老人家,回去的路上,陆子航一边目视前方认真开车,一边问身旁的苏画,“咱们什么时候结婚?”
苏画别过脸,假装没听见,假装专心看车窗外的风景。
陆子航,“……”看来不是时候,再等等吧!只是,天天晚上抱着媳妇睡觉,却不能做夫妻该做的事。咳,不能想,不能想,否则会忍的更辛苦。
第159章遇奇葩()
周一早上七点四十分,陆子航把苏画送到医大附属医院后,这才赶往公司上班。
苏画取出身上的钥匙,打开副院长办公室的门进去,放下药箱,走过去打开柜子换上白大褂和室内鞋,动手擦地拭桌椅。这事儿,以前由医院负责卫生的阿姨做。她来了附属医院,宋典的办公室成了她的临时办公室,办公室卫生她便一手包办了。
宋典和吕梁过来时,苏画已经打扫完毕,正泡好了茶,坐下慢慢喝。
宋典脱下外套交给吕梁,笑着走过来,“有小师叔在,进门就能喝到热茶好茶,哈哈……”
苏画笑笑,放下捧在手里的茶盅,在准备好的另两个茶盅里倒上茶水。
宋典坐到苏画对面,取过其中一个茶盅,先是细细地嗅闻茶香,然后抿上一口,一脸的享受。
安置好两人的公文包和外套的吕梁也过来了,坐到旁边,拿上茶盅一口喝掉,说,“虽然不懂茶,但每次喝小画泡的茶,总觉得特别舒服。”
宋典听了笑骂,“你小子倒是识货,以前从不喝茶的人,现在是天天蹭茶喝。”
吕梁笑出一口白牙,“以前那不是不知道茶的好嘛!”
宋典今天没有手术安排,反倒是上午要去卫生部参加一个会议。他特意来一趟医院,是为了到院长那边取一份文件,顺便和院长在某件事上私下通个气。
苏画到中医部转了一圈儿,正要去急诊室的路上,手机突然响了。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按了接通,“你好!哪位?”
“小师叔,我是李满都。听说小师叔现在在医大附属医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苏画语带迟疑地问,“李满都?我们见过吗?”
“见过,见过的。夏天在您xx小区的家里见过。”
苏画回忆了一下,想到一个人,那个把她夸到无奈的奇葩大叔,“你是送我一份宴席的李先生?”奇葩大叔太会夸人了,令她印象深刻。还听说奇葩大叔特别孝顺,因此她对这位大叔印象很好。
“小师叔好记性,我就是那个李满都。”
“谢谢你的宴席,味道很好。目前我确实在医大附属医院,找我有事吗?”
“是这样,小师叔,我外孙今年五岁,三天两头的头疼脑热的生病,吃药挂吊瓶都要成家常便饭了。孩子还那么小,总生病不是个好事儿!我们挺愁的,就想麻烦小师叔给看看,帮忙调理调理身体。”
“我明天上午会坐诊,你明天上午带孩子过来,挂号时记得说我名字。我先看看孩子的情况再说。”
“小师叔,现在不行吗?我外孙今早起床就感冒了,我女婿正准备带孩子去挂吊瓶。”
“医院这边给我安排的是二、四、六上午坐诊。”
“这……”
“等我一下,我问问能不能通融一下。”
“好的,麻烦小师叔了。”
苏画结束通话,立刻联系了宋典,说明情况,问自己能不能在没有安排坐诊的情况下接收病人。
宋典听了,说,“违反医院规定的事千万别做。不过,你的情况特殊,你可以以私人名义接收病人,但地点必须是医院以外的地方。”
苏画懂了,跟宋典道了谢,马上联系李满都,“医院规定不能违反,我只能以个人名义出诊,与医院无关。你觉得没问题,现在就来接我,我在一楼大厅等你。”
“好,我马上过去接您。”李满都挂了电话,匆匆赶往停车场的同时,又通知了女儿女婿那边。他会找苏画,就是认准了苏画的医术水平,本来就跟附属医院这个单位无关。他的消息还算灵通,具体的不是很清楚,但有一样,有确切的消息说苏画得一位隐世名医的真传,医术水平可与当世的几位大国手比肩。得到消息的很多人都不相信,可他相信。苏画可是谢国手的师妹,宋典的小师叔。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事情说妥,苏画赶回副院长办公室,换上衣服、鞋,背上药箱下楼,到一楼大厅等。
李满都正到附近办事,所以来的很快。他神情恭敬地请苏画上车,一路把人载到女儿女婿的家里。因为孩子生病,女儿女婿都请了假在家。要不是他阻止,夫妻俩早把孩子带到小区诊所挂吊瓶了。
苏画进门后,脱了羽绒服,换上拖鞋,等了两分钟,身上的凉气散了,这才跟着走进孩子的房间。
躺在床上的小孩儿,看着瘦瘦小小的,面色有点苍白,正在低烧,还伴着咳嗽。
把脉、摸体温,细细地检察过,苏画打开药医,摸出一个退烧贴,“孩子有点烧,帮我把孩子的肚脐眼儿露出来”。
李满都的女儿立刻上前,掀开儿子的被子,把儿子的睡衣弄好。
苏画把退烧贴在手里捂了捂,这才揭开,贴在了小孩儿的肚脐眼儿上,吩咐道,“拿杯温水,我给小孩儿吃点止咳药。”
看爸爸出去取水,小孩儿眼泪汪汪地看着苏画,小声说,“苦,不要吃药,不吃。”
苏画摸摸小孩儿的头,“阿姨开的药不苦,坚持吃三天,以后再也不会动不动生病了。”
小孩儿有点不信,“真的不苦?”他已经怕了打针吃药,可爸爸妈妈说不打针不吃药他会一直很难受很难受。
“真的不苦。”苏画说着,手伸进药箱里摸了一会儿,取出一个封口小瓷罐,“这是枇杷膏,微甜,一点都不苦,要含在嘴里,含化了一点点咽进去,病好的更快。”
小孩儿点点头,“那我吃。”
苏画跟小孩儿的母亲拿了小匙挖出一点枇杷膏,跟在场大人嘱咐,“记住这个量,一天三次,吃上三天。”演示过了用量,让小孩儿张嘴把小匙上的枇杷膏含进嘴里,“都含化了咽进去,记得喝点温水。”之后,她拿上药箱出去,示意大人跟出来。
等四个人坐下,苏画这才开口,“孩子身带弱症,跟早产有关。这几年你们是不是一直在给孩子吃进补的药膳?”
小孩儿的父母对视一眼,母亲说,“是,孩子身体弱,老中医建议我们食补。有什么问题吗?”
“孩子是热伤风,除了枇杷膏,我再开三副汤剂,你们得哄孩子喝下。”苏画低头,迅速写好方子,又拿了两张退烧贴出来,“汤剂按方到药店抓药材,回来温火煎药。第一剂抓药回来立刻煎好,放温服用。第二剂晚上服用。第三剂明早服用。退烧贴六小时换一次,用不完烧就退了,剩下的可以退给我。出诊费另算一百,加上开方、退烧贴与枇杷膏,一共是一百四十五块。”
小孩儿的父母面面相觑,这就完了!他们家孩子,每次生病至少得挂三四天吊瓶,再加上吃药,这才能见好。
苏画不解地看着对面的夫妻。
李满都立刻接过话头,“小师叔,小鑫用完药就能好是吧?”
苏画答的毫不犹豫,“是。”
李满都面露喜色,“小师叔,小鑫这孩子的体质,您有没有办法给调理调理?”
苏画知道纠正不了这位大叔,因此也不纠结大叔的小师叔这个称呼,“是药三分毒,孩子又小,我赞成食补。不过,不要自己乱给补,记得按大夫嘱咐的补。”
李满都示意正要插话的女儿不要说话,一脸恭敬地请求,“是,是,食补,您看怎么食补比较好?”
既然病人家属主动提了,苏画没有推托,拿过笔,当场写下一个药膳粥的方子以及一个药膳汤的方子,“第一个月,粥两日食用一次,汤三日用一回。第二个月,粥三日食用一次,汤五天用一回。第三个月,粥可每日食用,汤一周用一次。三个月过后,粥与汤用不用随意。但有一样,继续用的话,至少相隔七天才能食用一次。”
李满都高兴的嘴都合不拢,“谢谢小师叔,麻烦把您的卡号说一下。”
苏画惊讶地看了他几眼,反应过来了,在另一张纸上写下开户行和账号,和几张方子一起放到桌上。
李满都吩咐女儿开车送苏画回医院,并热情地目送两人出门下楼去。家门一关,他叫住正准备出门抓药的女婿,“常山,爸知道你心里不怎么服苏大夫,但爸要告诉你,苏大夫是御医谢国手的师妹,国医中的这个。”他竖起大拇指。
程常山当时就愣住了。他记得谢御医七八十岁了,而这个苏大夫怎么看都是才二十出头的样子。怎么会?
“你也知道,为了你奶奶的病,我找了关系拜访过谢国手两次。”
程常山是个聪明人,立刻懂了老丈人的意思,谢国手亲口承认这个小师妹。
“你们这代人不知道,像我这个年龄的人当年听过一种传言,谢国手的医术是一位神秘的隐世名医教的。据传,他们出世行医的条件极苛刻,出世必是名医。我把苏大夫的手机号给你,你保存好,指不定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