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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绝色医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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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画他们正在军训,而且是在罚跑。

    张涵是个会拉仇恨值的。正步走时旁边的女生紧张的顺拐,打到了张涵的手。张涵当时就炸了,开始骂人。对方有道歉,但张涵骂个没完。对方火了,骂了回去。张涵委屈的不行,冲上来就是一巴掌。两个女生就打起来了,队伍乱了。谁拉架,张涵就挠谁。

    陈教官气坏了。打架的两人罚跑十圈儿,整队人被连座罚跑五圈儿,而且每日上午、下午各两次的休息时间取消。被连座的众人嘴上不敢抱怨,心里却恨死了脑子带坑的张涵。

    让操场上的几千人看了笑语,陈教官气难消,“跑起来,快,加快,再快。谁敢拖后腿,取消午休,再加跑五圈儿。”

    操场跑道上哀嚎声一片。

    正这时,吕助理出现。因为陈教官一直跟着队伍跑,他可是好不容易追上来的。他手里拿着带有校办主任、陆长官及班主任签字的条子,很容易带走了苏画。

    苏画一边擦汗一边走,问吕助理什么事这么急。

    吕助理没细讲,只说是宋教授请她出诊。

    苏画愣了一下,倒也没多问,拐回宿舍取医箱。

    那是个外观普通的原木箱子,大小大概在50公分x40公分x30公分的样子,连漆都没上,打磨的很光滑,正面刻有繁体的一个藥字。医箱左右两侧各有两个耳,穿着不知名的姑且算是绳儿吧。调整绳儿,即可以放长单肩背、也可以放短手提或双肩背。

    见苏画提着这么一个特别的医箱下来,吕助理神色诧异地上前帮忙提医箱,并请苏画先上车。

    到了医院,乘坐电梯时,吕助理没忍住,“这绳儿什么材料的?”

    苏画面无异色地答:“猛兽的筋。”

    吕助理:“……”居然说的这么平常,可他还是觉得好凶残的样子。

    下了电梯,吕助理请苏画进了宋教授在附属医院的办公室。他请苏画坐下,解释说教授马上过来,便手脚利索地沏茶倒水、端水果。

    因为来的匆忙,苏画取医箱时用五分钟时间冲澡换衣服,头发随便绑了个马尾有点乱。她看这会儿有时间,于是借着这里洗手间的镜子,用手指梳头,重新绑好马尾辫儿。洗了手,回会客厅坐好,喝了三盅茶,吃了一串葡萄,才等到宋教授。

    宋教授来的匆忙,喊了苏画一声先生,然后说明已经掌握的情况。

    胡斌中了一种很奇怪的毒,医院的仪器检查不出来,血样检测也没发现问题,但人就是昏迷不醒。医院组织各方专家会诊,

    被邀的专家组中的中医各显神通,宋教授和一位白老先生从脉相中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儿,但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劲儿。大家讨论了近两个小时,依然没有结果。找不到病因,来再多的专家都没用。

第7章毒() 
胡斌的病房已经清场,宋教授带苏画过来时,病床前只有胡唯庸一人。见到宋教授,胡唯庸忙站起来,刚要张嘴问情况,却见宋教授冲他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吕助理已经搬了椅子过来。

    苏画道了声谢,把医箱递给吕助理。盯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胡斌,她平静的神色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又认真的表情。

    仔细观察过病人的脸色、眼帘、舌苔,她这才坐下,伸出纤细修长的手,切脉。一秒,二秒,三秒……四十七秒……一分钟,二分钟……

    胡唯庸不懂,宋教授为什么要让这个年轻姑娘给他儿子诊脉。说年轻姑娘是实习医生,可宋教授和吕助理表现出的恭敬模样又是怎么回事?他怀疑,可又不敢打断。他为儿子的病情心焦,可除了心焦他又无可奈何。

    可心底,又存了一份侥幸,希望年轻姑娘能创下奇迹,让他儿子痊愈。紧接着,他又灰心,这次专家会诊,元市有份量的名医宋教授都请来了,那么多专家还不是束手无策!做了一堆检查、讨论近两个小时,只得出一个结论:病因不明,继续检查和观察。

    宋教授不错眼地盯着苏画,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的内心也是矛盾的,既希望苏画能诊出什么,又觉得苏画这边也没什么指望。关键是,连他们这样行医几十年的大夫都看不出病因,何况是太年轻、经验与资历明显不足的苏画。

    吕助理是显得最轻松的,他只是好奇苏画为什么诊脉用这么长的时间。于是,腕上的手表看了一次又一次。

    五分钟,苏画切脉足足用了五分钟时间。她自己不觉得什么,可对一旁的宋教授三人而言,这五分钟过的无比漫长。

    见苏画收手,宋教授忙追问,“怎么样?”

    苏画一指胡斌左手背上插着的输液针头,“去掉,从现在起,不要在他身上使用任何药物。”

    “为什么?”胡唯庸抢先一步问道。

    “因为一个不慎,还会发生药物相冲的情况。”

    胡唯庸还要问,宋教授一眼瞪过去,成功让人闭嘴。宋教授这才追问抓到的关键,“等等,先生说还会发生药物相冲的情况,意思就是说,先前已经发生过一次药物相冲的情况?”

    苏画点头,“的确是这样。药能治病不假,但药与药之间还存在相生相克的关系。昨天,我亲自给他诊过脉,他除了体弱、患有心脏病,没有中毒的迹象。所以,问题就出在他昨晚用的药或者喝的补汤上。”

    宋教授一惊,“什么?”然后盯着胡唯庸,“医院用药都有记录,一查就出来。你有没有给孩子喝补汤。”

    胡唯庸神色紧张,“给,给喝了。人参鸡汤,就一盅,一口的事儿。提前问过蔡大夫了,蔡大夫说和医院用药时间错开一个多小时就行。可是,补汤是他平时补身体用的,用很长时间了,一直没出过问题。”

    苏画也不急着解释,“盛汤的器具有没有清洗?当时用的盅、壶或锅,随便哪个都行,拿来给我看看。当然,最好是没清洗的。有药渣也行。”她已有七八分把握,想看盛汤的器具只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诊断百分百正确。她年轻不假,但跟着师傅也见过许多或光明的、或阴暗龌龊的事情。世间百态,人情冷暖,她也见识过不少。

    胡唯庸急急跑出去打电话。

    宋教授一脸热切地盯着苏画,“先生……”

    苏画让吕助理把医箱递过来。她接过,一边打开医箱摆弄几个葫芦状的药瓶,一边让吕助理回避,这才说道:“教授,毒我会解,但有个条件。”

    宋教授震惊极了,什么?会解?真的会解?不对,苏先生到现在都没提,到底是什么药和什么药相克,才会让人昏迷不醒。

    “实话告诉你,有人想要他的命。”苏画看了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一眼,“如果我猜的不错,补汤里早被人下了料,只是这个料比较特殊,是古时候某个家族暗中处理内部弃子的药丸。药丸分‘引’与‘丸’,遇水则化,气味极淡,可以溶入任何汤中不被人发现异样。想要某个人消失,提前两到三个月让人把‘引’服下,这其间对方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引’在人体内潜伏的时机成熟,加入‘丸’,则毒发。依个人体质不同,在一周到一个月时间内断气。”

    宋教授听的眼睛都直了,以为苏画在开玩笑。

    “你该感谢那个家族子孙二十多年前断了香火,失了传承,还得感谢那位正义感十足的最后一位族人一把火烧了自己和制药丸的方子。”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病床上的人一眼,“否则,不会有毒发的征兆,不会让人发现异常,只会突然猝死。”

    宋教授:“……”总觉得这不是真的。他行医一辈子,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情。

    “还不明白吗?”

    “什么?”

    “有人模仿着做了药丸,但因为方子没了,所以药丸不是完美的药丸。‘引’种下,昨晚再加了‘丸’,想让他在未来一周至一个月之内突然猝死,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但是,假药就是假药,所以药丸提前发作了,又恰巧遇上了我。而我,又是师傅的徒弟,身边带着师傅送的解毒丸。”她突然哼了一声,“臭老头子送的解毒丸,只会解这种稀奇古怪的毒。”

    宋教授暗想,元老的徒弟果然不一般。即便说解毒丸是元老送的,但,能诊出他们这些老头子都无法诊出的毒来,苏小师叔果然不是池中物。他,太自以为是,小看了不该小看的人。

    等了半个多小时,胡唯庸回来了。

    捧着汤盅、保温壶和炖汤砂锅的保姆战战兢兢地跟了进来。

    苏画不由分说上手。这些器具虽然清洗过,但中药材的气味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洗掉的。她仔细闻了闻,放下。又接过保姆小心递过来的保鲜袋,打开查看并细细地嗅闻,里面有配好的煮人参鸡汤的药材。

    胡唯庸冷着脸。虽说难以置信,但对这位过于年轻的大夫,他已信了六分。

    保姆很紧张,“这,这是配好的药材包,上边都贴了编号,标着哪包在哪天用。这,这包是后天要用的,日期都标着。昨天的药渣我倒掉了,一早丢进了垃圾桶,找不回来了。”

    宋教授上前,“怎么样?”

    苏画看了眼胡唯庸,在六双眼睛的注视下,从配好的药材中挑出一样碎成半粒儿的灰色颗粒,直接放进胡唯庸手心里,“罪魁祸首在这里,有人利用药物相克这一点,下了料。”说完,保鲜袋还给保姆,

    胡唯庸的脸色变得刷白,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脚,他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苏画放下一个葫芦瓶,“早晚各一次,一次一丸,用温黄酒化开给他灌。醒了,温黄酒直接送服。”说完,她把医药箱一背,“信我,现在就用药,人可以出院回家调养。不信,麻烦宋教授派人把药给我送回去。对了,我很穷的,诊费、药费看着给。”

    ------题外话------

    抱歉,今天有事出去,回来晚了

第8章长官给的() 
吕助理是个会来事儿的人,不仅送苏画回校,还请苏画在一家名叫太白阁的古香古色的饭店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

    苏画背着医箱进宿舍的时候,三个室友正呼呼大睡。她轻手轻脚地锁好医箱,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是一点四十一分。没有时间午休了,于是直接进了洗手间,拎起上午换下来的衣服,三两下洗好,晾到晾衣绳上。

    这时,屋内闹铃声大作,睡死的三个正哀嚎着努力要爬起来。

    苏画已经换上干净的一身迷彩服,手里抓着湿毛巾分别往司琴和宋宇菲的脸上甩,“快擦擦,来不及了。”

    司琴和宋宇菲眼睛都没睁开,一边坐起来一边用甩在脸上的湿毛巾胡乱擦着脸,人也清醒了。为了多睡会儿,她们已经习惯穿着迷彩服午睡了。所以,清醒的两人迅速下床,手忙脚乱地穿鞋戴帽子。

    苏画按掉司琴和宋宇菲设的闹钟,帽子一带,左手拽住嘴里塞薯片的司琴,右手拽着与牛肉干的包装袋较劲的宋宇菲,冲出宿舍,跑向集合地。身后,还有每天不变的急的跳脚的张涵。

    又是汗水与筋疲力尽的一个下午。解散时,总教官陆长官宣布了一项振奋人心的大消息,明天的晨练取消。

    大家激动的欢呼。

    等他们欢呼够了,陆长官又宣布明天拉练。要求:每人负重不得超过十公斤,但可以低于十公斤。七点半还在这里集合。

    下边哀嚎声一片,再也激动不起来了。

    于是,第二天的时候,大家后背上背着各式各样的背包,吭哧吭哧地拉开长长的队伍,跑步离开了学园,踏上了为期三天的拉练之路。

    负重跑可比身无一物地跑累多了。可教官们太奸诈,虽然规矩是“每人负重不得超过十公斤,但可以低于十公斤”,但是,为了未来三天有干粮吃、有水喝,他们不得不一边吐槽教官太狠,一边可着十公斤的标准准备一背包的干粮与矿泉水。

    陈教官跟着自己的队伍跑,不时喊话,“大家注意队形,不要乱。今天拉练的不只是你们,还有商清大学和商元师范大学。根据制定的路线,你们第一个遇到的是师范大学的学生队伍,大概在半个小时后。不想被师大的学生比下去,就给我提起精神来。”

    精神萎靡的男生们立刻精神抖擞起来,七嘴八舌地不停追问教官问题,还有人发出狼嚎,喊着师大女生多又美。

    陈教官被逗乐了。

    第三天下午三点多,精神抖擞地离开校园的军训队伍,泪眼汪汪地回来了。当踏进校门,回到军训场地集合时,被拉练虐的死去活来的学生们差点抱头痛哭。

    三所大学的教官们碰到一起,形成三足鼎立之势,场面简直太凶残了。教官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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