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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他花了一大笔钱?我赎身,让我做他的小妾。本来养母不想放我走,因为我对她还有利用价值,还好赵德将军的来头够大,她不得已才还我自由。”
“没想到你的身世这么可怜。”车涛眼中满是怜惜之情。“你说的赵德将军,就是和贝勒爷一起留守西藏的赵德将军吗?”
“是的。”如意美丽的脸流露淡淡哀愁。“我原以为跟了赵德将军,苦难的日子就可以结束,没想到只不过是从原先的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而已。赵德将军因为要出发到西藏去怕寂寞,又怕危险不想连累他的妻妾,所以才会要了我,把我带到西藏去。”
“怎么有这么自私的男人啊?”车涛说得气愤填膺。
“谁教我这个烟花女子命贱不值钱!在西藏的时候,日子过得辛苦不说,而且还很危险,不过这不算什么,再苦的日子我也能忍受,我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赵德将军虐待我!”
“什么?他……虐待你?”如果赵德将军现在就站在他面前,他肯定会毫不考虑地砍死那个大恶人。
“他强迫我做那件事,若稍不如他的意,他就把我打得遍体鳞伤,那一段时间,我真的好想死……”
“如意姑娘……”看着如意闪着泪光的美目,不知怎么的,车涛竟然有心痛的感觉。
“抱歉,我失态了。”如意抹去眼角的泪,勉强微笑道:“就在我最困难、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有人对我伸出援手,那个人就是炀洹贝勒。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可能是我身上不小心露出来的伤痕让他瞧见,进而知晓我受虐待的事。如果不是他,我想我很有可能就死在西藏了!”
车涛百份之百相信如意说的每句话,可是对炀洹的善行,他还是抱着存疑的态度。“如意姑娘,贝勒爷他是怎么救你的?”
如意笑着说:“他问过我的意愿后,就跟赵德将军要了我。”
车涛又再次领教了炀洹强横的行事风格。“赵德将军他肯吗?毕竟你是他花钱买来的。”
“花钱事小,人命才是最重要的,一个亲王加上一个贝勒,赵德将军知道自己是得罪不起的。他甚至不敢收爷的钱,就把我免费送给爷了!”
“所以说,你跟着贝勒爷是为了报答他对你的救命之恩?”
“没错。”
“可是,我还是不懂。贝勒爷生得这般俊美,你当真一点都不喜欢他?”
如意不禁噗哧一笑。“那我问你,你觉得泠水跟我,哪一个比较美?”
眼前的美人儿眼波流转、巧笑嫣然,车涛不由得看痴了。
“你看什么,快回答我啊!”如意催他。
“是……是你比较美。”车涛面红耳赤地说着。
“这不就对了!”如意微笑道:“爷喜欢泠水甚过我,这和我对爷的感情没有爱情的成分的道理是一样的。喜欢一个人,是喜欢这个人的全部,外表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是、是贝勒爷他没有眼光……”车涛本来想安慰如意,谁知道说出口后感觉全变了,好象变得有些暧昧。
“哦?”如意没有发觉到车涛别扭的表情,她开玩笑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比他有眼光罗?”
车涛更加别扭,而如意自己的脸也红了,她也觉得自己好象说了不该说的话。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过了一会儿,如意不得不打破僵局:“真是的,我今晚话还真多,耽误你这么多时间,真不好意思,我先告退了!”
“如意姑娘。”
听见车涛的呼唤,如意止步并回过头去,只见车涛真挚的双眼在黑夜中闪闪发亮。
“我很高兴你肯告诉我这些事。”
如意露出会心一笑。老实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车涛那些事,车涛甚至连朋友都还谈不上。
或许就是车涛朴实忠厚的外表让她放心,让她毫不犹豫对他敞开心胸。
“晚安。”再看这张会令人感到安心的容颜一眼,如意回过头离去。
“晚安……”车涛着魔似的盯着如意苗条的背影,许久许久……
第五章
当炀洹健壮的身体压上来时,泠水的身体还是会不自主的僵硬,尽管现在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行?。
紧闭眼睑的她,静静承受着炀洹在她脸上激烈的热吻,尽管她不想承认,但是肉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炀洹的吻、放肆的手,逐渐引燃隐藏在身体内部的情火,她的身体开始变热,呼吸也紊乱了。
“泠水,舒服吗?”炀洹一面挑弄手上白皙的双乳,唇舌也没闲着的舔着泠水小巧的耳垂。
和之前的每一次反应相同,倔强的泠水就是不肯出声,让可爱的呻吟声极力隐忍住。
“哼!”炀洹冷笑一声;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就不信泠水可以一直忍下去。他灵活的大手放弃她的乳房,倏地滑下腿间。
“嗯,嗯……”想要并拢的细瘦双腿硬让他拉开,手的力道时而轻缓、时而强劲,他要让泠水饱尝不能得到解放之苦,他这次不会这么轻易地进入。
“不要、不要啊……”太强烈的刺激逼出泠水不轻易落下的泪,她不但发出懊恼的呻吟声,也发出微弱的哭叫声。
哭吧!叫吧!求我救你吧!欣赏着泠水痛苦的脸,炀洹体内的欲火也完全燃烧起来。他自己也难以理解,为什么在面对泠水的时候,他一向的从容不迫会完全看不到;他会变得焦躁、急切、难以克制。
为什么只有泠水会让他变成这样呢?同样都是女人,难不成泠水真的就这么特别?
其实就是因为只有泠水会反抗他,所以他才会焦躁不安,他愈想让泠水屈服,泠水就愈想反抗他。他们之间的性爱就像拉锯战一样,他前进一步,泠水就退后两步,尽管他们的肉体已经契合,但是他们两人的心,距离却是愈来愈远了。
炀洹手里的动作突然加快,达到高潮的泠水哀叫一声后,随即瘫软在他的怀中。
炀洹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随即又俯下头以舌代替手。
“啊──”一波波的快感朝她袭来,她已快承受不住这狂野了。
两人的体温愈来愈高,已被情欲所征服。他这才将自己勃发的男性深深地挺进她的体内。
“啊──”
泠水的娇喘全数进入炀洹的嘴里;他一面捕捉她逃避的舌,深陷在她身体深处的硬挺故意轻轻抽出,再轻轻放入。
“唔……不要,求求你……”混乱的泠水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她觉得好难过,有种想要尽快解放的强烈感觉催促着她。
“难受吗?快求我要你,快啊!”炀洹训练有素的腰移动了一下。
“嗯……”泠水投降了,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甜蜜又痛苦的折磨。她忍住羞耻、哭泣的喊:“贝勒爷,求求你!”
“求我什么?”炀洹坏心眼的追问。
全面溃败的泠水闪着泪光,喘息者。“求你要我,求求你!”
“这才乖!”炀洹满意的笑了。他如泠水所愿,在她柔软湿滑的内部冲刺着。
“啊……”
在被高潮掳获的剎那,泠水紧闭的眼睛涌出晶莹的泪光。
叩!叩!
“是谁?”炀洹不耐烦的响应门外的敲门声,这个时间不管是谁来,肯定都不会受到他的欢迎。“爷,是我。”如意甜美的嗓音响起:“我可以进来吗?爷!”
“进来吧!”这个时候大概只有如意不会让炀洹拒绝。
如意娉娉※※的走进来;由于天气渐渐变热,如意身上的薄纱透明得可见她美丽的肌肤,可惜她精心的装扮只换得炀洹的一眼,她知道他反常的表现是因为他心中只有泠水的缘故。
“时候不早了,你还来找我?”炀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爷,你好久没陪我了,今晚让我来伺候你好吗?”
炀洹伸手摸着如意的长发,如意的话提醒了他,这阵子他的确太冷落她了。
因为有愧,所以炀洹的声音特别温柔。“我明天再陪你好吗?”他现在想的是泠水。
如意早料到他会这么说。“爷,你今晚还是非要泠水不可吗?”
“怎么,你吃味啦?”
如意摇摇头,“有什么好吃味的?爷的心已经让泠水完全迷住,我抢也抢不过泠水。”
“你胡说些什么?谁说我让泠水给迷住的!”
见到他忽然生气起来,如意不但不感到害怕还继续往下说:“爷,在我面前你用不着不承认。事实摆在眼前,你就是喜欢泠水甚过我。”
“胡扯!”炀洹怒喝一声。“你少在那儿自作聪明瞭,什么事实摆在眼前,你不是不知道泠水她是下人,你竟和一个下人争风吃醋!”
“爷,我没有和泠水争风吃醋。大家都看到了,这一个多月来你是怎么对泠水的,要不是你对泠水有意思,怎么会……”
“住口!”
炀洹的怒吼声终于让如意闭嘴。
“泠水是我的奴婢,我爱对她怎么样就怎么样,谁都管不着!”他严厉的对如意说道:“你今晚是怎么回事,净说些让我生气的话?”
如意勇敢地迎向他凌厉的眼神,“忠言逆耳,我是为了爷好。”
“哦?”
“难道你没有发觉吗?下人们早就议论纷纷,如果爷真的非要泠水不可,何不纳她?妾?”
“我为什么非纳泠水?妾不可?”炀洹冷冷的反问。
唉──如意不由得在心中深叹着气。炀洹的执迷不悟和死不承认,让她有无力感。“如果爷真的对泠水有意思,如意斗胆替泠水向爷求情。”
如意向前一跪,诚挚的哀求:“我知道泠水是爷的人,爷要对她怎样没有人敢有任何异议。可是爷好歹也?泠水想一想,她已经把女人最重要的贞操给了爷,她往后的人生还有一大段路要走,如果爷还有一点点体恤她,何不就此罢手?”
如意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炀洹竟然无法反驳她。
“是泠水拜托你来跟我求情的吗?”炀洹看着如意的表情凝重得吓人。
“没有,泠水她不知情。是我自己的意思,因为她实在让人心疼。爷,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她吗?”
炀洹闻言,冷冽的瞥如意一眼,随即大步走出房间。
“爷,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爱上泠水?”如意无力的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着。
在百花盛开的花园里,有道瘦小孤单的身影伫立在那儿。
她那阳光都晒不黑的脸蛋看起来好苍白,如细柳般的纤腰彷佛一碰就会断了;微蹙的细眉、幽怨的大眼,整个人彷佛沉陷在一片浓浓的哀愁中,哪怕是眨一下眼睛,也可以让人感受到她的忧郁。
突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她定睛一看,闷闷不乐的小脸勉强有了笑容。
“涛哥。”
“泠水啊!”和忧虑的泠水相反,在阳光下的车涛显得神采飞扬。
“涛哥,你吃过中饭没?”
“我正要去吃。”车涛察觉到泠水的脸色不对劲。“泠水,怎么啦?你的脸色好难看哦!”
“啊?没有啊。”
“是不是贝勒爷又来找你了?”
泠水虚弱的一笑。
“怎么可能,他哪有空来找我!”
车涛想了一下,“这倒也是。他左拥右抱都来不及了,哪还会想到你。”
说到这个炀洹贝勒,他的所作所?真教人难以理解。前阵子他明明还霸着泠水不放,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每天晚上都叫许多的美女到王府来唱歌跳舞,夜夜笙歌、夜夜春宵。至于泠水,他好象忘了有这个人的存在。
夜夜笙歌也好、夜夜春宵也罢,炀洹要怎么放纵堕落,他才懒得管。只要炀洹不再招惹泠水,让泠水回到以前平静的生活,这才是他所关心的。
他心疼的看着泠水,真的好希望泠水能尽快找回她失去已久的笑容。
“泠水,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事统统把它忘了,你一定要尽快振作起来,好吗?”
“嗯。”泠水好感动。“涛哥,谢谢你一直这么照顾我。”
她看着车涛,有感而发的说:“涛哥,我觉得你最近心情好象特别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有、有吗?”车涛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我自己怎么没发觉,呵呵……”
“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泠水淘气的问。
“啊?没有、没有!”猛摇着手的车涛脸红的程度可媲美煮熟的虾子。
“还说没有!”泠水紧追着想逃的车涛不放。“快告诉我她是谁,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我……我要去吃饭了!”车涛满脸通红的说完,随即想逃跑。
“看你这么心虚,一定有。”等车涛走后,泠水好不容易才开朗起来的心情就像昙花一现,很快又消失了。
“唉──”她不想叹气的,可她还是叹气了。
照理说,自己应该是最了解自己的人才对,为什么她却发现愈来愈不了解自己?炀※现在不要她,她算是脱离苦海、得救了,这不是她所希望的吗?
她的身体不必再被他触摸、不用受他控制,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她会感到寂寞?为什么她会感到不安?以前做炀洹贴身丫环的时候,她是怕他的;后来他强占她的身体,她更怕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