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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案追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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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和其他两个大老粗也没太上心,只笑着说:“你小子,可真是掉到钱眼里去了!心中除了老婆,就只有‘孔方兄’了——”

    真的,不骗人,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是顺风顺水,老实说,当时在打工的厂子里,我们一个人的工资,就能抵上原先老家哪儿好几个人的。可是,去到大都会,看着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进入大染缸的我们,也慢慢染上了各种杂色。

    人啊,一旦这手里头有了钱,就变了!就算是只赚到了辛苦钱的我们也一样。没多久,我和田二牛他们就染上了耍钱的臭毛病。

    但就算是耍钱,一开始也算克制,只有等着手头宽了,我们才敢去赌上两把。再者说了,我们的开局也不错,不但没输,还赚了不少。只是有些东西一旦上了瘾,要戒就难了。

    自从在那儿尝到了甜头,我们去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多了,玩得也越来越大——

    可做庄家的那有赔的道理,更何况赌场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常胜将军”。

    特别是决定回“老家”的那一年,我们几个就好像是踩了****,霉到了家,就连喝着凉水也塞牙,整年都没怎么赢过。每次去总想着要翻本,可越想翻本却输得越厉害。慢慢地日积月累,也就欠了不少钱——

    我和田二牛他们就寻思着到处凑点钱,还了债,也就回老家和老婆孩子,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可,我们一外地来的打工仔,没根没唠地,谁敢把钱借给你啊?!再后来,也是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才把寻思着把脑筋动到了,和我们一起出来的,我弟弟田小壮身上。

    “可你知道,那臭小子却怎么说?他说自己没钱,这钱他得留着,有用处——”

    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深圳的前几天,田小壮从存钱的银行里,销了户,就等着几天后,兜里揣着满兜的钱,回家跟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

    眼看着还钱的日子越来越近,也就在那几天,借钱的给我们三个的,下了最后的通牒,说:我们要是不还钱,就要用命填。

    “我们也是被逼得没办法啊!呜呜呜呜——”说到这,老人抱着头失声痛哭,揪着头发悔不当初——

    我们打工的厂子后面有一条长长的护城河,平时也发生过,厂子里的工友,喝醉酒失足坠河,淹死的惨剧。我们也就将这脑筋动到了这上头——

    那一天,我们买了很多酒和下酒菜,拉上田小壮一起喝上了。

    那一天,这小子仿佛心情也不错,原本滴酒不沾的他,喝了很多。并且喝着喝着,还把他那个大帆布包给抱了出来,拍着袋子,借着醉态,红着脸,想要说些什么。

    可那时,那傻小子也是喝高了,大着舌头说不清句整话。

    “我们三个也是‘鬼迷了心窍’啊!当时也是被逼急了,狠下心,当下就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乘着他醉态已成,索性把他灌个烂醉,乘着四下无人,就直接把田小壮抬手抬脚地拉到了河边,抛进了护城河里——

    这么着,乘着田小壮的死,用着他帆布包里的现金还了赌债。

    随后,用早就买好了的车票,抱着他的骨灰盒回到了田家村这。

    可日思夜想,盼着自己丈夫回家的田小壮的那口子,在看到我手里这冷冰冰的骨灰盒,当时就懵了。

    她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等来等去,等到的却是这个——

第三十七章() 
“警察同志,你们也知道,我们帝都虽然勉强还算得上是个南方城市,但这冬天的寒冷却是连这北方人都扛不住的。那股子湿冷劲儿,可是拼着命的往着人的骨头里钻啊——”

    二十年前农历十二月二十八日的早晨,我弟田小壮家那口子,早早的就收拾干净,抖擞着手脚等在了家门口前,那几棵大槐树下。

    虽然,寒风凛冽,刮得人脸蛋子生疼,可还偏偏就是挡不住期盼着的股子热乎劲儿。等待着这等了许久,盼了许久,却是迟迟未到的家人团圆的这一刻。

    那天,我弟媳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袄子,虽说是已浆洗的退了色,但就算只是远远的望着,却也遮不了那晦暗大树下的这一抹艳红。

    别看她是个城市里长大的,可这些年里,我和弟弟小壮在外打工谋生的这段日子,我们田家也是靠着她一个人,把家里的老人、孩子看着、顾着。我爸他从小就有哮喘的病根子,累不得、冷不得也冻不得,一到换季就老犯病,也因着这,田里也多亏着她一个人。

    “可,我不是人啊!呜呜呜呜——”

    见我递过那冷冰冰的骨灰盒子时,她当时就懵了——

    惨白着一张脸不哭也不笑,只是愣愣地呆站着,谁说也不听。就算是再怎么要强的人,到了这时也扛不住了。

    “小壮他们原来一个好好的家就是这么着,让我们给整没了!”

    愧疚,懊悔——

    可是这世上毕竟没有后悔药,为了弥补我们做下的错事,我和二牛他们就想方设法的想要做些什么,来尽力弥补才好。田里的活没人干,我们就抢着去做。可以说自那以后,小壮他们家所有的重活、累活都是我们几个包拉下的。

    那时,我和媳妇儿他们住丈母娘家,虽然说是邻村了,可但凡家中只要做了什么好吃的,只要是我们家有的,就必然不会少了小壮他们家的那一份。

    原以为,我们就可以以这样的方式,来弥补我们犯下的过失,但冥冥中自有主宰,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

    那一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准备把干完农活的工具放回小壮他们家后,就回家。可那一天,小壮他家那口子全变了样——

    “田大年,你说,是不是你、你们害死了小壮的!?你说,你说,你说啊?”刚进屋,她就像疯了一番,歇斯底里揪着我又捶又打。“是不是你们干的,是不是你们干的?!”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没干——不是我们干的——”

    “哼哼哼,哈哈哈哈,原本我还以为小壮虽然没了,可是他却有着一般好兄弟,顾着我们!可是,可是,就是他的这些个所谓的‘好兄弟’活生生要了他的命啊,呜呜呜——”

    此时的她早已没了原先那温柔贤惠的样子,血红的眼中有的只是蚀骨的仇恨。

    “见着那双眼,我只觉得脊背发冷,可嘴上还是一个劲儿的否认着——”

    “不是你们干的,那我问你:小壮人没了,他存的钱呢?小壮的钱呢?!”

    “那个——他不是在深圳那打工的地儿,染上了耍钱的坏毛病,都赌没了。也因着这事,他一时想不开,才跳了河的嘛?这个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

    “哈哈哈哈哈,你们骗得了我,可却是骗不过老天爷,骗不过自己的良心。我有证据,我有证据,你们等着,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我要让你们都坐牢,给小壮填命——”

    “她说着就要激动的往外走,当时我也是怕极了,脑子一热,就——就随手推了她一把。当时,当时她就磕在门栏上晕,晕了过去——”

    也许当时的动静也惊动了刚从田里回来的二牛,我把事这么一说,两人一合计,我们就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把院门一关,顺手拿起小壮他们屋里的“敌敌畏”,就给,就给她灌了下去——

    “可是,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小壮媳妇儿,临死前说的那个‘证据’。就算是乘着这院落全没人了,里外里的翻找,就差连土都掘了,也没找到那‘证据’。这也就成了我们的一块心病,只要是有份害了小壮他们家的,都没敢再在那里住下去,更别说是看着小壮他们家的那两个孩子了——”

    “所以,你就放弃了两个孩子的抚养权?”孟非珏问道。

    “是的——,那时,也许是做贼心虚吧,瞧着那大小子,我总觉着会在心中时不时的泛起阵阵的凉意,许是那小子长得实在太像小壮了吧!”

    “后来,这田家村‘鬼屋’也是你们弄出的动静吧?”

    “嗯,是的,那是不死心啊!这些年我们睡觉都没有踏实过,没有找到当年的那个证据,总觉着不知道头上悬着的这把刀,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第三十八章() 
“哼嗯,你们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田嘉信看着面前大伯田大年的供词,这一份他做了这么多而逼迫得来的东西,见着这尘封了快二十年,却又被再次翻出来的东西。眼见着父母的冤屈得报,他不是应该高兴吗?

    可不知为何,他就是高兴不起来。心中那块压了他二十年的巨石,不但没有为之一松,反而变得更为沉重。

    “呜呜呜呜——”他想笑,想要大笑,本该是出口的笑声,此时也变成了哽咽。

    “什么叫我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告诉你,你做了什么,就老实交代!”

    “其实那天,我刚从外边回来,就看到了大伯和母亲两个人在屋内吵了起来,当时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觉得很害怕,只敢躲在屋外瑟瑟发抖扒着墙角往内张望。”

    仿佛又闻道了老屋墙角前,那因着潮湿而长满的青绿色苔藓和着泥土的特有腥味。田嘉信支着额头,疲惫的闭起双眼,二十年前的往事如同潮水般,又涌然而现,清晰一如昨日。低着头,仿佛在叙述着一个旁人的故事般,并不见任何表情,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木讷。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吵些什么,只是觉着两个人越吵越凶,见着情况不妙,越来越害怕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转身跑命的往前跑,满脑子想的就是快点,快点找到爷爷——”

    只是随着叙述的不断推进,原本木讷的田嘉信似乎又再次激动了起来,身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起来,双手渐渐地攥了起来。似乎是想要强压心中的怒意,又似乎只是单纯地恐惧着,一直如同梦魇般困扰着他的那一幕,再一次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可当我拉着爷爷的手,再回到家里的时候,只见母亲穿着一身红衣,正全身抽搐地躺在地上,屋子里弥漫着的是那股让人恶心的芳香味。而一片狼藉的屋子里,早就不见了大伯的身影——”

    母亲过世后,是爷爷里里外外的张罗着,也是从那天开始爷爷扳起了母亲的角色。

    只是,也是从母亲死后开始,我觉得爷爷对待着大伯的态度,也变得有所不同了。仿佛每次只要一见着大伯出现,爷爷那原本温和的脸上,便会变得满脸怒容。直到那一天夜里——

    “你这畜生,你还来干什么?难道你还嫌害得你弟弟他们家不够吗?”原本早就睡下的我,却让尿给憋醒了。隔着布帘,隐隐地从厅堂中,传来了爷爷一阵阵地怒斥声。那时这院子里,除了我们这一家子还住着外,早就没有其他人了。

    透过布帘的缝隙,只见厅堂里昏黄的灯光下,大伯跪倒在地,低垂着头,不敢多说一句,只是垂在身侧的手却紧紧攥成了拳。而爷爷则捂着胸口直喘着粗气,地上是碎了一地的瓷碗。

    “要是我早知道,你这畜生是如此歹毒,我就该让小壮他家那口子直接去告你,让警察把你这该死的抓起来,抓起来。哎,是我,是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拦着她,却反而害得她丢了一条命啊——”

    深夜里,爷爷懊恼的痛哭声,让我原本懵懂的心里,渐渐地认定了一件事。也是从那一天夜里,有一样称之为心的东西在那时变得粉碎。

    从美国回来后,我就逐步开始了我的复仇计划——

    “说说,你为什么不着手向当年的田大年、田二牛等人下手,转而要对陈甜甜、田守正他们下手!?”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知道,家破人亡是什么滋味吗?”田嘉信在听闻了这问话后,仿佛觉得十分可笑,突然抬起了原本低垂着的头,眼中满是狂乱之色。

    “不,你们不知道!你们不会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哈哈哈哈哈,你们怎么又会知道呢?”狂乱之中,只见田嘉信疯狂地笑着,道:“既然是当初,他们这些魔鬼让我家破人亡,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为自己当年所做的事,付出的代价,这是他们该受的——”

    田嘉信说着突然又停顿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一身警服的孟非珏和墨馨瑶,脸上满是扭曲的笑容,“按着计划,我开始慢慢地着手接近他们的子女,成为他们的朋友,了解他们的喜好,还有所厌恶的。哈哈哈哈,是不是很讽刺,我要忍着满心的怨恨和仇人的子女成为朋友?”

    “不,不,不,只有这样我才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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