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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随性的动作,此时做起来却是如此的费劲。
“我问你,车牌号帝14562的这辆车,是不是你的?”
“是,是我的。这辆车是我的没错!”
“那你可认得李霄名这个人吗?”
“李、李——?”
“李霄名——”梁骆渠扳着一张脸,提醒道。同时,眼睛也一瞬不瞬地小心留意着,眼前这个“光头”的一举一动的同时,
“不,不认识——”
过了半晌,只见这个“大光头”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
“不认识?你是真不认识?还是假不认识?”
“我,我是真不认识啊,警官!我骗谁,都不敢骗你们啊!”面对着新进门的这两名咄咄逼人的警察,罗平除了恐俱之外,只有恐惧。担忧着、揣测着,不知道接下来,他还要面对什么样的罪行被揭穿——
“你刚说,你不认识过这人?”
随着孟非珏的满脸怒意,一叠“死者”李霄名的照片,被猛地甩在了“大光头”罗平面前的桌子上。
“这,这不是麻杆儿吗?”面对孟非珏突来地怒意,罗平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过了片刻,在看清面前照片上的人脸后,才颤抖着手指,指着照片道。
“麻杆儿?”
“是啊,这小子吸毒也不是头一遭了,一直在我的场子里,从我手上拿货,说起来也是老客户了。有时没钱了,毒瘾上来也问我舍点,来来回回也欠了我不少钱。”
罗平说着又舔了舔下唇,推了推手中早已空了的水杯,道:“警察同志,您看能给我点水吗?”
在接过水杯,仰头咕咚咕咚地直灌了一大杯水后,罗平又道:“要不是看在他手上还有那么一套房子在,我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舍给他。这不,上周我还让手下去要过帐。只是没想到当时,他还给的挺痛快!就像突然之间手头又有子儿了。不像以前,每次总是说下次,为此也没少吃苦头。”
“你的意思是,这段时间,他突然间又有钱了?”
“是,是,我就是这个意思。“罗平点头如捣蒜地道:”原本我还奇怪呢,这么些年下来,他们家能卖的都让他卖的差不多了,那儿还有什么钱啊!可是,据上次去他家的人说,这次这孙子还给的挺爽气。还请了手下那哥儿几个,下了次馆子。”
罗平说着,顿了顿,才又道:“就在前天吧,这孙子还到我这来了一次。不为别的,就是来问我拿货的。当时,那孙子还挺嘚瑟,来了个狮子大开口,说要小三十包。还说是等下钱到手了,就一次性付清。警察同志,您说就麻杆儿这么个嗑药嗑得连饭都快吃不上的瘾君子,一口气问我要一个月的吸食量,那得值多少钱,我能给他吗?”
“值多少钱,我怎么知道?!”
“是,是,瞧我,竟我胡话!”
罗平见着嘴贱,又说错了话,打着嘴赔着不是。要说眼前的两个警官,特别是眼前这方脸的,那脸色可比锅底还黑啊!不过,幸好他们过来,也只是问这事,这也让一直惴惴不安地罗平心中安了不少。
此刻,只见他在偷偷地咽了口口水后,又继续说道:“看照片上这样子,那血淋淋地,麻杆儿该不会是让人做了吧?”
“哪儿那么多废话!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是,是——”
“我问你,前天他既然是来找你交易,你又为什么杀了他?”
“不,不,警官你们肯定搞错了。我没做了他,那天我根本就没动他——”
第五十章()
“不,不,警官你们肯定搞错了。我没做了他,那天我根本就没动他——”
罗平见自己莫名成了杀害“麻杆儿”李霄名的嫌疑人,眼见着都快要急得屎尿满裤裆了。
废话这可是要“吃花生米”的死罪,他能不急嘛?!
那还不得要大喊几声冤枉,叫个“天下红雨”、“六月飞霜”什么的?但这好歹不是旧社会,更不是拍戏、拍电影。当下,只见罗平急急地声辩道:”前天麻杆儿来找我要货,我没给他货是真的,但我没有做了他也是真的!”
“既然你说,你没有杀了他,那为什么你的汽车会出现在了车祸现场?”
“什么?您是说我的车、车在车祸现场?耗子,耗子,一定是耗子干的!”
“什么耗子?我还花猫呢!”
“不,不,警官你听我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当天麻杆儿跑来酒吧,还一副地信誓旦旦样子,说是当天晚上就能弄到钱。还说,要是我不信,大可以找个人同他一起去,但是地儿不近。当时,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心里头一寻思,这好歹也是一笔大生意,量这‘麻杆儿’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拿我开涮,耍乐子。于是,就让手下‘耗子’,开着我的车,载‘麻杆儿’去了。”
“你是说,是你的手下,用了你的车,载李霄名过去的?”
“是啊,警官,这不,就算我想骗你,也不敢啊!这不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吗?我这人都在你们局子里了,哪儿还敢撒谎啊?不然可真是,茅坑里点灯——找屎了。“
说着,罗平叹了口气,骂骂咧咧着,道:”tmd,真是喝凉水也塞牙!”
“怎么你还觉得冤枉你了,是不是?还挺不服气啊——”孟非珏见着他嘀咕,故意又板了板脸道。
”不,不,不。您就是借我十二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您看,就在那天的晚些时候,我不是就让您局里的同志,给弄这儿来了吗!?就算是我想做了‘麻杆儿’,我也没时间,不是?!我就琢磨着,一定是‘耗子’那孙子想害我!我tmd,看我出来后不做了他——”
“怎么这,还想耍狠!看不出来,还现在就准备谋划着犯案呢?!”
“不,不,我就是说说气话,气话而已。您二位可千万别当真!别当真!哈哈哈哈——”
“少给我在那里打哈哈,我问你,你说的那个‘耗子’,现在人在哪里?”
“我跟您说,这耗子啊——”
午后的阳光热情四射地散发着自己的热力,这是初冬难得的一个温暖午后。
可,在这十来个平方米的房间内,却还是拉着厚重的窗帘,在阻止阳光射入的同时,也成功地阻挡了有心之人的视线。
隐隐散发着霉味,昏暗地狭小的空间内,并排摆着两张单人床。
近门处是一间设施简单的卫生间,抽水马桶滴滴答答地滴着水。一旁原本白色的瓷质水斗,也因着上方水龙头的长期滴水,而泛起了黄渍。
这是帝都市一家廉价旅店的一楼,一间普通的标准间。唯一不普通的是,就在十几分钟前,旅店内突然来了好几位便衣刑警,在旅店店主的配合下,成功突袭进入这间一楼的房间,将正在床上熟睡的一位房客给摁走了——
那位被刑警从这廉价旅店内拷走的,不是别人,正是罗平的手下——嫌疑人“耗子”。
据“耗子”交代,当天他因着“死者”李霄名的要求,由自己开车,向着当晚他们的目的,一路地行驶而去。
一路上,李霄名显然心情很好,与“耗子”有说有笑。
侃侃而谈中,李霄名提及自己最近走了运,碰上了一个“自动提款机”。见李霄名的那副子嘴脸,就像是有了一张可靠的长期饭票。那可是要过上自己长久以来,一直期盼着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少爷般的日子了。
当时,“耗子”见他那嘚瑟样,又是好奇,又是羡慕嫉妒恨的。只见他酸酸地问了句:“怎么,不会是碰上哪家‘瞎了眼’的千金小姐瞧上你了吧!?”
“哈哈哈哈哈,看不出,兄弟你眼还真够毒的,这都能让你猜上了。千金小姐是真,但那可觉不是瞎子——”
“能瞧上你,还不瞎啊?”
“啧啧啧,兄弟,看你酸的——”
“不是我自己,我也不差吧!”
“就你?算了吧!”
“别切,我跟你说,兄弟,你还真别不信。那可比千金小姐瞧上我,还要好——”
“真的、假的?不是会,你出来刚嗑了药吧——”
“我说,你别不信啊!“说着,李霄名还拍了拍胸口的口袋,一脸得意地道:”告诉你,只要有了这东西,那娘们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哟,什么好东西?拿出来也让哥们开开眼界,该不是**什么的吧?”
“***那算什么,这东西,可是比**管用多了——”
“没多久,到了约定的地方。哦,也就是李霄名被撞死的地方附近。当时他自己一个人下了车,还让我过一个小时后再回去接他。”
“我看当时,时间也宽裕,再说了车再往前滚个几公里,就是国际机场了。我这不是还没吃晚饭吗?当时就把车开到了机场,在候机楼的商铺里,吃了个简单的晚饭。”“耗子”坐在审讯室里,哆哆嗦嗦地交代着:“但是,等我到了约定时间再过去,看到的只是躺倒在马路中央的李霄名。”
“你当时下车了?”
“嗯,下车了。“
“照你这么说,人既然不是你撞的,你当时为什么不报警?”
”下车后,我上去就看一眼。但,就李霄名那血糊糊的样子,估计也没救了。再说了,我不是捞偏门的吗?平时躲着你们还来不及,怎么还敢打电话报警呢?”
“那你可有去翻过李霄名的外衣口袋?”
“嗯,翻了。当时,那孙子在车上吹得神乎其神地。我也是被他给馋的。也想见见,那究竟是什么“好东西”!?再说了,我也想过几天舒坦日子!可,我的手刚在他外衣口袋这里捏了捏,就觉得身后有汽车过来了。怕被人误会人是我撞到的。一,一害怕就开着车子跑了——”
“既然这样,当天晚上你怎么没回罗平那里?”
“嗨,警官,说来也许你不信。也没那么巧的事,当我开着车回平哥那里的时候,远远地,我就看到酒吧门口,停了好几辆闪着警灯的警车。那我还敢往这枪口上撞啊?!当时,一踩油门,调头就跑、跑了——”
“耗子”说着,又顿了顿,道:“但是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今天还窝在被窝里,人迷迷糊糊地被你们给拷过来了——”
第五十一章()
“经过痕检部门,对车牌号为帝14562车辆,也就是在视频中出现的罗平车辆的勘查,发现死者伤口内的车灯碎片,及裹挟与伤口中的少量的白色油漆痕迹,两者并不相符。”
李霄名案的专案组会议,在提审了嫌疑人“耗子”的当夜,jd刑侦一队就对案情进行了连夜的商讨。
而检测的结果出现,在排除了嫌疑人嫌疑的同时,也将原本以为不甚复杂的案子,拖入了僵局。
沉闷的会议室内,烟雾缭绕中,与会的侦查员们,脸上也是喜忧参半着——
喜的是:通过对“耗子”的提审,在将“死者”李霄名死亡的时间的误差,确定在了一个小时之内。
换句话说,车祸现场虽然没有任何的摄像探头,但可以通过这个特定的时间内,查看进入现场两侧最近的摄像头,来对案发时间段内的车辆,特别是白色车辆进行逐一排查。
当然,这也是基于尸检报告中,对于死者尸检的结果等进行的认定,尸检所提供线索来综合推断的。
忧的是:从“耗子”的口供中,可以知道李霄名当时去见的,很可能就是“凶手”。而且,这名显然是正被他捏着要命把柄的东西的“凶手”,还是一名女子。
可,李霄名的社会关系复杂,同时,当时在对“死者”进行勘验时,警方也并有没在“死者”身上发现有效的线索。特别是那作为“把柄”的东西,并没有被找到。无疑,想要迅速框定“凶手”,存在一定的难度。
此外,在对李霄名的通讯信息进行分析时,侦查员们发现,李霄名死亡当天,有过一个可疑号码打入过李家。且,同一个号码最早出现的时间,是在一个多月前。
可令人且丧的是,侦查员们在此号码进行反查时,发现这个号码竟是一个一次性的“太空号”。
基于以上种种,李霄名案的这一次专案会议,也在进行后续侦查工作的安排中,匆匆结束了——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这一天,外环茂密的绿化带里,k园林公司的员工们拿着铁锹,踩着地上“咔咔”作响的枯叶,一路走进了香樟树苗木的树林内,向着林子较深处走去。
k园林公司,最近接了一笔工业开发区的绿化种植任务,对于中小规模的k公司来说,不可不谓一笔大生意。
今天之所以派养植工人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