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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动作快点,做完就剖尸这乱葬岗。记住,我要明天整个京城都是贵妃的丑闻。”
南笙……
这不是一般的恶毒啊,那丑闻两个字咬的极重。南笙叹了口气,知道这群人想要干什么,便好办了。
既然如此,那便别怪我了。
轿子被停了下来,南笙已经可以感觉到他们的蠢蠢欲动。幸亏身体的力气已经回来了,那么也该是你出场的机会了。
一只白玉笛滑出长长的衣袖,南笙将之抵到唇边。
幽幽的笛声响起,曲调诡谲至极,摄人心魂。
黑衣人一下子都愣了,因为他们现自己动不了了。而且自经脉处不断的传来剧痛,他们在自毁经脉。
怎么可能!
是傻子才会做这样的事,可是他们却控制不住。
血自唇间不断的趟出,终于有人现了不对头,“是她,是她在搞鬼!”
那群人极力的挣脱,可是这摄魂曲她已经熟到不能再熟。何况她还是用玄笙吹奏的,哪是这群人可以挣开的,之会越抵触越增加痛苦罢了。
南笙自轿中走出,一个个音符自她手中的笛子中飘出,像催命符一样的出诡异的力量。她早已不是那个连接头混混都能随便欺压的人了,念及此,真的好想好想他啊。
而那群人在见到南笙的真容后,眼中又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贪婪之色,甚至有人喊,“阻止她吹笛子,只要阻止了那只笛子,这娘们就玩完了。”
真是贼心不改,看来是吃的苦还不够。音调一转,那人瞬间连七窍都流出了血。
虽是极为可怖,但是众人都看得出,那并不是致命伤。
这个女人!?
曲子吹了一半,这群黑衣人的眼睛里渐渐没有透亮的光了,双瞳失去焦距。
南笙知道,他们已经被彻底操纵住了。溟玄一说过,越是内力低的人,被摄魂的就越快。看来这群人的武功都不弱,对方是下了血本要致自己于死地。
南笙仔细回想又回想,她确实很收敛啊,这段时间。不是吹吹海风就是跑到千禧殿唠嗑,她招谁惹谁了,要被这么报复!
南笙来到一个人面前,“谁派你们来杀我的。”
那人回,“不知道。”
南笙……
难道是她技术不够,还不至于像溟玄一那样让人说真话。
转眼望了一圈,选了个好下手的。之所以觉得好下手,是因为对方还不到她的肩,很明显还是个孩子。
啧啧,这祖国的大好花朵就这样被这群人带歪了。
那孩子抬起一双没有焦距的眼,喃喃道,“那人一路都蒙着脸,我们并不知道她是谁。”
南笙彻底默了,看来那人警惕性极高,这种被人盯上的感觉真是太不好了。
连仇家都不知道是哪位,她要怎么斗啊!
“这里是哪儿?”
“乱葬岗。”
我靠,怪不得气味这么难闻,原来已经到了乱葬岗了,传说中要将她不可描述后曝尸的地方,这群人真是丧心病狂。在这种地方还能那啥,做那种激烈得不可描述的事情,果然是神人。
南笙已经快要被熏晕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太过浓重,还伴随着尸体的腐臭味,让胃里不断的翻涌。
强忍住呕吐的冲动,南笙撒手离开,再不管那群人。
没办法,她只学了如何摄魂与如何利用这摄魂曲杀人,忘记了学如何解开。
所以这群人,就这样被熏着吧,熏着吧。
南笙一走差点被自己绊了一脚,看到地上那拖得长长的衣服,一阵无奈。
真是碍事啊,奈何试了半天也解不开这错综复杂的凤袍,只得放弃。
瞅住了这群人手中的剑,很是蛋疼的将整个华丽非常的凤袍给划了一个大大的口子,将那片碍事的衣料给削了下去。
心里不断的滴血,这袍子说不定能卖几千万啊,几千万啊——(。)
第一百二十章,一不小心跳了个崖()
“撕拉”的声音在这静寂分外的响亮,南笙阵肉疼,将被破开的袍子丢下,便离这群人远去。81┡*ん1z
走了好会,南笙傻了,这特么是哪儿啊!
作为个专业的、极其称职的路痴,她不负众望的,再次把自己弄得丟了东南西北。
乱葬岗里本来就各种臭味交加,看来是经常有死人被丢在这里。眼下升起了阵阵迷雾,更是显得异常诡异。
越看越有种看恐怖片的即视感!就在这阵阵烟雾,南笙突然觉得有人影若隐若现。
妈呀,难道是诈尸!
我靠,这运气委实也太好了吧。立刻拔腿就跑,希望那模糊的影子没有现她。但是南笙大错特错了,那的的确确就是个高大威猛的人,而且还现了她,而且正是朝着她的方向而来。
南笙……
甩尽百米跑的力气,却还是没甩掉,这丫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突然想到乱葬岗什么最多,不自觉就想到了鬼片里的僵尸!于是跑得更欢了。
在这雾那人也跟她跟得紧,眼前有片地方比其他地方亮,南笙急急忙忙往那边跑去。
跑到边缘的某人,脸色刷的白了,前面不是生路,她硬生生把自己跑去了条死路。
南笙……
这破游戏是不是耍我,未免太坑了点。此方天光明媚,没有大雾,更是晴朗的让人欲哭无泪,因为是个——断崖。
难道就因为自己英明神武的耍了回帅?靠啊!
怎么可以这样,人家还是个宝宝,就要被这么扼杀在摇篮里了?
而紧跟着她的人,随着他的出现,南笙也终于看清了。
……
“早知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刚刚就下狠手了。”被她废了半的经脉,竟然还能自己挣开摄魂,而且度如此之快的跟上了她。
完全看不出受伤了的模样,这黑衣人真可怕!
“娘娘还是莫要废话了,是您自己来,还是我帮您?总之今日,你非死不可。”
南笙……
她为什么要死,而且还死得这么不明不白?怎么死,都不想做个莫名其妙的冤大头啊。
“呵呵,是吗?那便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咦,感觉有什么不对,这种狂拽酷霸炫的台词好像是某人常挂在嘴边的!
玄笙已经抵在了唇边,而那人却没有反应,南笙心凛,怎么可能,之前他明明都被自己所伤了的。
难道这么快就产生了抗体?这可是玄笙,从溟玄那儿得来的!
那黑衣人身上还有着血迹斑斑,但是他混不在意的朝南笙走来,南笙突然觉得hod不住了。
能不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啊,她才耍了回帅,不甘心啊不甘心!
那黑衣人脸上露出狰狞的笑,看得南笙阵肉疼,本来就长得丑,这笑,南笙突然就觉得此生无爱了。
没事请不要出来蹦跶与吓人,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其他黑衣人都带个面罩啥的,他却不带了,因为这张脸就是个杀人工具嘛。
“看来娘娘是需要别人代劳了。”
“你……你别过来……”南笙也明白摄魂曲对他无用了,放下了玄笙。
那黑衣人也明显注意到了,嘴角更是咧开个诡异的弧度,比她的摄魂曲还诡异!
“看来娘娘不懂音律杀人是需要击必杀的,特别是您这种废材,只要使用了次,下次想要成功可就没这么简单了。”特别是碰上的对象是专业的杀手。
南笙……
的的确确,摄魂曲的最后段便是夺人性命的部分,但是她下不去手。
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知道后悔有没有用!但是哪怕重来,她还是依旧下不去手吧。
……
有机会找溟玄把这曲子彻底学完整吧,她记得摄魂曲有部分是控制人的意思的,而且还可以让人忘记被控制时做过的事。只因为当初自己假装不会,假装学得慢,他才没有来得及教,只让自己学了最直接的部分——怎么保命,也就是杀人。
也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长的,坚持认为,杀了敌人才能让自己存活下去。
自己诉说的和谐社会在他的观念就是个不可能存在的东西。人有欲念,有了欲念就会有贪念,有了贪念就会有罪恶,这世间每天都有许许多多的人死去与出生,而他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强大,称为活下去的那个。
这种歪理在某种程度上好像又极对,例如——现在!
妈蛋,也不知道究竟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他了,更别谈找他学了……
那黑衣人扔出个东西,隐隐约约是个飞镖,直朝南笙而来。
我了个草,言不合就甩暗器,你有我也有。
……
她好像米有……
南笙机智的侧身而过,本以为躲得开的……
但是那枚暗器虽然没有穿透她的心脏,确是穿过了她的手心。
剧痛从手掌瞬间传到了全身,“如此你便再也不能吹笛了。”
卑鄙,恶毒……
而让南笙措手不及的是,又是枚飞镖过来。我靠,飞镖不要钱啊!
但是更让南笙心惊的是,“钉”的声,她那原本就受伤痛得不能再痛的手晃荡了下,有什么紧握着的东西脱落了。
惊恐的望去,那只白玉笛已经飞了出去——
那是溟玄送她的笛子,几乎是他唯送给她的件礼物……
她那么珍惜,那么宝贵的东西!双眼瞬间充满了血丝,几乎是想都没想,南笙便向已被打到空的笛子扑过去。
幸好没碎,顾不得疼痛,她将玄笙紧紧的贴在胸口。
然后才现,她在下坠……
不小心就自己跳崖了……
嫁衣如火,翔凤栩栩如生,似要冲破天际。而那个女子雪白的肌肤上已经几乎全都染上鲜血,与嫁衣融为体。
只白玉笛被她紧紧的握住,放在了胸前,鲜血淋漓的洒在了上面,她却依旧死死的抓住,像是她最重要的东西。
这景象连那黑衣人都微微有些看呆,罢了,从此处落下去,绝无生还的可能。
“你该死!”个冷得仿佛能冒出冰的声音突兀的出现。
黑衣人猛的惊,“谁?!”
第一百二十一章,初吻()
然而没能等他将这句“谁”的尾音说完,便惊恐的现,脖子和脑袋已经搬了家。81┡ ん1z
耳边的风呼烈作响,南笙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突然就觉得都是骗人的,片纸,这麽高摔下去不成肉泥那才有鬼!
什么跳崖之后遇到世外高人,得到武功秘籍,从此飞冲天,走上人生巅峰,果然都是骗人的吧骗人的吧……
她是在用生命在验证这个问题啊!突然就有点欲哭无泪,倒不是怕死,自从被迫进入这坑爹游戏,前前后后在死亡边缘徘徊那么多次。南笙表示,自己已经产生了抗体。
但是,能不能给她个全尸啊啊啊啊!/(ㄒoㄒ)/~~
她真的不想摔成堆连爹妈都不认不了的肉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南笙突然觉得上面有个点,难道是哪个傻蛋想不开也跟她样,不小心就跳崖了?
那影子越来越近,南笙才看清那人穿的是身白衣服。等等,白衣?
四周突然感到丝丝凉意,南笙倒抽口气。再次向上面望去,只见那人下落的度越快了。
等等,为什么她觉得眼前的人那么的,那么的熟悉!那……那……那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个人儿吗!
嗯,定是自己睁眼的方式不对。闭上眼睛,猛的再睁开,感觉两人的距离又近了点。
难道是自己眼瞎,还是说……她已经死了,连眼前都已经出现了幻觉?
再度闭上双眼,这次南笙等了许久才鼓起勇气再睁开。
卧槽,那人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近了。
“傻女人!”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等等,为什么连这话都是如出辙,反应过来的南笙猛地望向他,大声吼道,“你才是不是傻,没事跳崖干嘛?”
“那你呢?”没事跳崖干嘛,他反问。不在她身边,就出各种状况。
南笙时语呆,又不是她想跳的,那不是情况特殊……
明明是冷冽的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南笙却从听到了担忧。眼睛蓦地就又红了,“溟玄——”
“嗯,我在。”
那人袭白衣被风吹得快要飞起,却又硬生生的给他添了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白衣绝尘,凤眸轻佻,不尽风流。他脚向后蹬,下降的度便又快了许多。
片刻,那张邪魅无双的容颜便只离南笙咫尺之间。他的手揽住南笙的身体,南笙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
这眼的风情,永生难忘。
南笙傻笑着,将手的玄笙伸到他面前,“你看,玄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