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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磨磨蹭蹭的显然不乐意。
李容煦更别提了。
邵洵美加重了语气:“你们出去吧,我没事。你们两个在这里,我很不自在!”
最后,两人在邵洵美的坚持中出去了。
邵洵美这才看着产婆淡淡道:“你拿刀给我做下侧切。”
她的眼神不禁望向早就准备好的锋利手术刀。
那产婆哪里明白侧切两个字什么意思?
经过邵洵美解释,产婆才知道什么意思。
可是脸色却白了,要不是还记得自己在接生,早就吓得往后退了:“夫人,夫人,我一妇道人家,哪里会拿刀哦!而且,我从未听过接生还要侧切的!”
尤其是在那个不能言说的地方,生生豁一刀,不疼哦?
“而且,婆子也不会缝合啊!”
“所以,您还是饶了婆子我吧!”产婆一脸菜色道。
最后,邵洵美也只能作罢。
也只求孩子生出来的时候,不要撕裂的太严重。
而过了两刻钟以后,李容煦,紫宸公主等等候在外面的人,听到屋子里传来几声哭。
紫宸公主欣喜叫道:“生了,终于生了!”
她此时只觉得这生孩子比打仗还要紧张啊!
李容煦也松了口气。
又再一次的蹙起眉头。
直到碧水一脸喜色的出来报喜:“恭喜陛下喜得龙子,夫人母子平安。”
李容煦听到大人没事,这才平了眉毛。
紫宸公主则是毫无顾忌的拉起了谢衍的手,一脸兴奋:“谢衍你听到了么?皇嫂生了个男孩!”
谢衍也是一脸的笑意:“公主,微臣听到了。”
而李容煦望了一眼两人拉着的手。
而后又去了房间。
这是李容煦的第一个孩子,在他二十二岁之时,由最爱的女人,在一个小村子中,于最特殊的战乱时期,在大年初一亥时中,生下。
孩子很干净,桂嬷嬷早已经用小被子包裹了起来。
房间里的人喜气洋洋。
产婆看到男主子走进来,更是捡着喜气的话不要银子的说。
李容煦道:“碧水,赏!”
桂嬷嬷笑的脸上的褶子都笑了开来。
正要把孩子抱给陛下。
哪曾想到,皇帝陛下却是直直的走到床头,首先看得却是邵洵美。
邵洵美朝他笑容无力绽开,拉起他的手:“我很累,先睡一会。”
从骨子深处延伸出的无力疲惫感弥漫了全身。
若非抑制,那会儿她就睡过去了。
现在,轻松之下,被压抑的困意再次汹涌而来。
说罢,不等李容煦回答什么。
她人已经睡了过去。
而她这么一睡,足足三天三夜。
李容煦看她睡了这么久,抓着谢衍紫宸公主问她最近的具体情况,才知道她怀孕嗜睡的情况。
李容煦当时神情凝重的问谢衍邵洵美的身子状况。
谢衍却是摇头,也不确定她能活多久。
又或者,最可能的情况就是她在某一天睡着之后,或许再也不可能醒来。
皇帝陛下不再问这次她什么时候醒来。
可是却沉默异常的,守在邵洵美的身边,经常做的就是拉着她的手,摸着她手心的温度,凝视她的睡颜。
终于,邵洵美醒来。
李容煦没事人似的,弥漫在脸上的都是璀璨的笑颜。
邵洵美最终没有如愿的生个女儿。
而看到已经睁眼,在襁褓中那白嫩的一团,尤其是那双与李容煦如出一辙的丹凤眼,邵洵美瞬间觉得自家儿子最好的心态了。
早已经找好的奶娘喂了几次奶,邵洵美醒来后,才让自己的儿子喝上初乳。
两人一个斜靠在床上,一个则是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女人给儿子喂奶。
两人嘴里议论的是这小子的名字。
这一辈的皇室男子是李庭带火字旁的字。
李容煦在纸上写了“炫,炀,熠,烁,烬,燮,炯”等字让邵洵美来选择。
邵洵美看了半晌之后,道:“愿战火烬灭,让这片大地重新恢复生机吧。”
所以,李庭烬这个名字,就是将来太子的名字。
而太子还有一个邵洵美随口起的小名:“大年初一的生日,这生日挺大啊,小名就叫初一吧。”
未来的太子:
他的小名也太随便了吧!
而且,父皇竟然还笑眯眯的同意了。
俨然一副他女人说什么都是的痴汉模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四〇·八章()
李容煦忧心邵洵美的身体。
竟然联系上了童院首,所以童院首不过五六天就来到了这小村子里。
童院首给邵洵美诊脉之后,倒是说她身子目前还不错,并且和李容煦保证会尽力让他的娘子多活几年。
这话,无疑现在对李容煦来说,是好消息。
李容煦毕竟是从战场上偷偷回来的。
不能多呆。
邵洵美精神好了许多,每日李容煦都会陪着她,尽管她还在坐月子期间。
两人倒是有些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味道。
很快,半个月过去,元宵也过去了。
李容煦也要离开了。
正月十六,李容煦离开。
邵洵美尽管还在坐月子期间,可是还是依依不舍得把人送出了村子头上。
天气依然寒冷,而且还下了一场雪。
雪花依然残留在路上。
李容煦抱着怀里的人影,有些舍不得放开。
尽管坐月子期间,吃得不错,可是她却还是瘦得厉害。
甚至抱在他的怀中,只有一把骨头的感觉。
而她身上还带着一种母性的好闻的味道。
邵洵美眼睛不眨的看着他,眼里也是不舍,轻轻道:“在战场上一定要小心,不要让自己受伤,我会担心,有空的
时候一定要多想想我们母子,有空的时候不要忘记写信回来,如果再有空有空回来看我们母子”
太多的话,拥挤在喉头,却是说不出来。
李容煦亲着她的发,嗯了一声:“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没有别的话,此时最记在他心中的是她的身体。
李容煦最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而邵洵美则是一直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自己的男人远去。
最后,在人影最终看不到之后,她整个人也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一边等候的丫头赶紧的扶住了邵洵美将要倒下的身子。
回去之后,紫宸公主让童院首来。
可是童院首却是摇头:“让她睡吧,她能撑到现在才昏迷下去,已经很不错了。”
紫宸公主听到这话,顿时一阵目瞪口呆。
童院首更是摇头不已:“你这嫂子的情况我不信那小大夫没有告诉过你们?估计那小大夫给她的药应该吃没了吧!”
原来邵洵美的身子自从生了孩子以后就已经支撑不住了,但是为了不昏迷过去,为了不让李容煦忧心,上了战场还记挂着
她,她每天努力的用谢衍给她准备的药物撑着。
最终半个月过去,李容煦走了,她也撑不住了。
就这么倒了下去。
而邵洵美这次昏迷的时间委实有些长,竟然整整半个月才醒过来。
期间紫宸公主焦急的不得了,催促着谢衍每日给她皇嫂诊脉。就唯恐一个不济再醒不来怎么办。
而童院首则是说她没事,而且更是叹息:以后,她们习惯就好了
而小初一则是由香薷奶娘等人照看着,倒是不需要多担心。
这次,邵洵美醒来的时候,恰好是出月子之时。
紫宸公主看到邵洵美醒来,差一点嘤嘤道:“嫂子,你醒来就好”
邵洵美费力的坐起来,笑道:“没事,我睡了很长时间么?”
“可不是么?你足足睡了半个月呢!”
邵洵美十指做梳状,梳拢着自己的长发,可是长发有些干枯没营养,这么一拢,就掉了无数的长发。
邵洵美让人抱过自己的儿子,看着那白白胖胖的样子,又给他检查诊脉一遍,发现这小子能吃能睡,才放下心来。
而后,邵洵美接下来的功夫全用在了写信之上。
而五天之后,邵洵美又昏迷了过去。
可以说,她的身子自从生了孩子过后,在急速的恶化之中。
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醒过来的时候越来越短。
童院首和谢衍尽了全力,充其量也只是让她醒着的时候长一些,精神好一些,别的,无能为力。
冬去春来,桃花开了又谢。
战场上的李容煦,会陆陆续续收到邵洵美的信。
而里面几乎全是初一的影子,日常的零零总总,琐琐碎碎。
邵洵美和别的母亲一样,里面提起自己的孩子就收不住笔,所以通幅下来,几乎全是孩子的事情了。关于她自己,也只有
短短的她还好,要他保重之类的字迹,看得出来,这些话也都是捎带的。
甚至,连孩子今天吃了多少,尿了,拉了都要写。
例如:唉,这两个月初一竟然睡觉日夜颠倒了,晚上要陪他熬夜,困死了
又或者:初一竟然有些拉肚子,是不是肠胃不好?难不成膻肠的时候,有问题?
亦或者:我奶水有些不够吃了,得要给初一添补食物了
而有时候,她也会写信来抱怨,她照顾孩子很辛苦,她自己还有事情要做呢,整日被孩子闹得精神都有些抑郁了,而且心
里言辞咄咄,要他回来以后也体会一下这种感觉,不能跑了他。
李容煦看着看着唇角不自觉的翘起,眼前仿佛看到了那唠唠叨叨的小女人的影子。
而李容煦从回到战场之后,在冰冻未融之前,主动出击渡过江面,往南岸逼去。
终于前段时间把李容熙的大军杀得七零八落。没道理没有乘胜追击的道理。
然而李容煦能料到的问题,李容熙又岂能推测不到?
他在扩军调集粮草的同时,又把防线往南后退了二百里防线的地方。
这里本是以前李容熙渡江之前最后的防线被他攻克。
现在,成了他攻克的地方。
而这次,李容煦的大军经过渡冰,还有百里之路的跋涉,对比上早就有备防守的李容熙,自然是没有沾到什么便宜。
不过,李容煦自然能料到,他此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扰乱李容熙扩军的秩序和计划。
而在江面解封之前,李容煦陆陆续续发兵骚扰了好多次。狡猾而卑鄙。
打得过,死命打,打不过,立刻飞速如泥鳅般逃跑。
在江面慢慢解冻之后,天气渐渐变暖之后,双方倒是平静了一段时间。
而后,双方继续交手,也摸清了彼此的作战风格。
李容煦作战风格诡异莫测,喜欢行出其不意之风,甚至喜欢奇袭,每每效果显著。
而李容熙的作战风格和他本人一样,沉稳中渐渐而近,每次进攻有力,防守也有效,属于进攻防守皆上佳的风格。
很快,春天过去,夏天来临,不知不觉间,这一年已经过去了半年。
小山村中依然宁静悠然。
而李容煦和李容熙数次交手,各人有输有赢,不分上下。
而李容熙这人属下果然是强者无弱兵,竟然在半年内,就被他召集起了三十万新兵,而且这几十万兵力还被训练有素,果
然是有两把刷子。
如此一来,双方兵力,几乎一致。
而李容熙又把防线逼近了汉江最南的沿岸。
眼看,就要能过江了。
而看那样子,战事已经平静了一段时间。
却仿佛大战前最平静的时刻。
阴沉压抑。
人人都料得到,逆王现在已经被陛下卡在了南岸几乎快一年的时间。
他如何还能等的下去?
而陛下,也不会长期以往的在战场上待下去,他的指责是皇帝陛下,是总管全国政务事务之人,他也要抓紧时间把逆贼灭
了才行。
可以说,双方都憋着一口气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四〇九章大结局(上)()
七月二十日。
夏日炎炎,天气闷热,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夏天日子。
李容熙军队再一次渡江。
在这大半年中,双方交手不下十数次,所以其军队再次渡江,看起来与平日没有不同。
但是,这次,李容熙的水兵于一夜之间,在这猛涨的江水之间快速架起了两架简易的桥梁。
并且于黎明时分,全军黑压压的朝汉江北岸而来。
除了三处渡江的桥梁之外,还有水上船只千余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