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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越想越多,他就越是愤怒不甘,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齐皓给弄死,一巴掌拍死,然后把那个女人弄到床上,做死她!他还没嫌弃她一身的毛病和明显的缺点,而她就已经决绝的把他关死在了心房的外面!
李容煦简直要魔化了,最后竟然鬼畜般的一笑,笑的让人心里毛毛的,那颗美人痣更是让苏广利菊都夹紧了:无妨,他不要她的心,就要她的人!付出这么多,没睡到她的人,他怎么甘心呢?
快了,很快了,想到这里,他伸出了舌头,舔了一下薄唇,仿佛是什么美味似的,看起来邪恶又变态。
邵洵美回到王府的时候,心情都是舒畅的,而她在和李庭烨吃饭的时候,李庭烨看了一眼她眉眼舒开的样子,然后浑身上下看了她一遍,最后眼光集中在了她的头发上:“母妃,你这簪子挺不错的!刚买的?从哪里买的?”
邵洵美用手拂了一下自己头上那簪子挑眉:“你眼光不错。哪里买的不告诉你!”李庭烨看着邵洵美的样子,明明还是那个人,为何他却觉得,她的有些地方有些不一样了呢?
深夜,很快来临,一切都万籁俱寂隐藏在暗夜之中,而邵洵美的簪院中,悄悄的潜进一个人影,而他的后面远远的还跟着两个黑色的人影,而王府中的护卫竟然悄无所觉。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那刚上来的人影极快的溜进了邵洵美的房间中,而在夜间,他的眼睛看起来又黑又亮,似乎能视物一般,轻车熟路的摸到了邵洵美的闺房,然后就这么的走了进去!
而他进去之后,指风一扬,值夜的佩兰睡的更熟了,而暗色床幔之内,是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又不忍心撕了的女人,所以,在她做出如此之事之后,他来了,他嫉妒的要发狂了,今下午到现在的时间里,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要让这个女人印满他身上的气味,看她怎么好意思出去招惹野男人,而那个该死的男人如何要一个水性杨,不守妇道的女人!
而他重重在她昏睡穴上一点,此刻即使外面打雷,估计她也醒不过来了!
而他这次,更是直接毫不客气的,把她的衣衫一溜儿给全部脱掉了,甚至连最里面的胸衣都没有给她留着!给她留着这块遮羞布干什么?她不需要!
至于亵裤之下,那是最神秘的地方,他要留着,否则没有神秘感了怎么办?
他低头狠狠地吻着毫无知觉的他,而他红唇若妖,看起来妖孽又诡异,而他更是缓缓地亲着她,一直往下,往下,恶意的把她的身上,亲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她的身上给亲出一个个的红印子!
这次很明显,很多,不像上几次似的,那么的小心,唯恐被她发现了!而这次,他根本不怕被她发现,或者说是,让他发现,才更好!
为何,他要压抑的如此辛苦呢?不值得!不值得!(。)
一三八章矛盾()
他的眼眸含着诡异而压抑的****,不知餍足的亲着,吻着,闭着修长的眼眸,浓密的睫毛形成扇子,而邵洵美却是连知觉都没有,陷入了深深的睡眠状态。
而他最后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笑了,而他甚至连自己的衣服也除去,和她无限间的亲密着,趴在她的身上,体会着那种美好而温暖的馨香**,甚至,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的,在她的身上,就那么缴械了自己。。。。。。
整个帷幔之中都弥漫着一股子荷尔蒙的味道,而他就那么的搂着她,随后竟然睡在了她的一侧。这人的行为似乎越来越执着,越来越变态了。一个皇帝,还如此偷偷摸摸的干如此没品之事,大约是丢尽了他先祖的颜面。
而苏广利还有品严和那竹竿面瘫脸则是一直尽职的守在外面,苏广利满脸的苦逼之色,但是对如此任性的帝王却无可奈何,以前陛下在定王妃的床帐中都是过会儿就离开的,可是如今,却没有出来。
大约,陛下把王妃给睡了吧!
他在想,要什么时候叫陛下起床才合适,是不是要把上早朝的龙袍拿来让陛下穿上后直接去上朝?这样,会不会快一些?
而等到三更的时候,李容煦已经浑身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如同吸足了精气的妖精,脸上带着隐隐的透明之色,看到苏广利后,傲慢的说了声:“走吧!”
然后,就这么率先走了出去。身法更是极快的消失了没影。
而早上起来后,邵洵美只觉得浑身疲软,还未睁开眼睛,就闻到一股子不同寻常又隐隐熟悉的味道,她的心里一咯噔,就想闭上眼睛不想醒来。
她伸手,摸索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只觉得身上光溜溜的盖着被子,她倏地睁开了眼睛,借着帐外隐隐的光看到自己身上上一片模糊的吻痕!
而这个时候,佩兰也醒了过来,她觉得有些头疼,而且起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一般都是到时候就醒了!
所以,她首先去了王妃床帐的方向,随手撩起了床帐准备叫王妃起床,伺候她梳洗。但是,里面却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不要进来,佩兰你出去吧,我穿好衣服再出来!”
佩兰哦了一声,但是还是道:“王妃,我服侍您穿吧!”
邵洵美声音有些尖锐的突兀:“不用,你离远一点!”佩兰眼里泪汪汪的,王妃这一大早怎么就对她发脾气,还不让她服侍?是她哪里做错了什么么?
所以,她就踩着小碎步子,出去为王妃端洗脸水去了。
邵洵美看着自己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红红紫紫的印子,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冷气:她为何没有任何的感觉?而这人,不是李容煦还是谁!他有犯罪前科,而且出入王府如入无人之境的,除了当今陛下还有谁?这人是不是变态,老是喜欢干这种事情?难道这人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邵洵美想要尖叫,浑身充血愤怒,双手用力捶床,发出咚咚的响声代表了心中的呐喊之声,这个变态,想要干什么!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李容煦,这个无耻的败类,王八蛋!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把他大卸八块!李容煦,你这个变态,而这次她身上比任何时候都要严重,仿佛发泄似的,又像是一次比一次更过分,是不是李容煦已经知道了她什么事情,不,应在早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她有些急不可待,梳洗完毕后,随即出了门。她想了想,去了齐家铺子,而那大掌柜的说齐当家的没有来过。那说明齐皓这些天来都是单独来找她的,根本没有去过他的铺子中,那么她要如何去寻他?
一上午的时间,邵洵美就在这种焦急燥热中过去,接下来的三天里,邵洵美再也没有见过齐皓的影子,而等她再见到他的时候,发现他的神情有些憔悴,甚至精神有些倦怠,邵洵美问他:“很累么?”
齐皓笑了笑,尽管还是那么的儒雅,却是有些强颜欢笑的味道:“没什么。”
然而,他越是如此说,邵洵美才觉得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邵洵美看着他忽然道:“你在欺骗我,我听说你们齐家的产业有些麻烦?”
齐皓听到这话,眼睛里浮现出诧异之色:“你怎么知道的?”齐家产业这次的确有了麻烦,甚至直接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貌似一夜之间,全国各地的铺子都受到了官府的强势查封,来势汹汹,仿佛要把他们齐家产草除根。
仿佛是上面强势的威压而成,而他这些天来都在各处走动打点着,貌似却没有任何的用处,仿佛有人想要置齐家与死地。他能不焦头烂额么?所以,这三天来他没有来见邵洵美。
然而,这些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甚至连京城中的人都没有消息,否则京城第一皇商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早就流传开来了。
所以,他在听到邵洵美如此说话的时候,很是惊诧,她是如何知道的!
邵洵美看到他这个反应,眼睛慢慢的弥漫起一层雾气:“原来,真是如此么!”
齐皓看着她奇怪的模样问道:“夫人,你是如何知道的?”
邵洵美摇头:“我毕竟是定王妃,所以有些事情能不知道么?”齐皓仿佛相信了,但是邵洵美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李容煦,肯定是他!
他到底要如何?
她的心,如同被浓稠的胶水给粘住了,拖曳着,挣不开,小小的飞蛾怎么能挣脱强光的吸引呢?邵洵美一下子站了起来,齐皓看着她的样子,疑惑道:“夫人,你怎么了?”
邵洵美微笑着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什么而已。你不要担心,我相信你一定会度过难关的!”
齐皓看着她微笑而鼓励的样子,眼睛里满是感动:“夫人,你真好,谢谢!”
邵洵美深深的呼吸一口气,看着他眼眸深邃又笑开的样子,尽管容颜有些憔悴,但是却丝毫不损他的一身优雅气度风华,而她就那么的,蓦然上前,抱住了他,闻着他身上让人安心而眷恋的味道:“齐皓,你一定要好好的!”
低垂的睫毛之下是眷恋的温暖还带着一丝决绝的别离。
不,他们从未在一起过,只是,只是,他是她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有好感的人罢了!
齐皓的背部和肩膀被抱着的地方,酥麻中而僵硬的感觉渐渐弥漫至全身:夫人这是怎么了?为何?她竟然拥抱自己?而这拥抱中为何还带着一丝悲伤的味道?难道是他的晃神么?
待他要仔细体会的时候,邵洵美的身上只带了平和的宁静,用软软的身子抱着他,给他自己最大的安慰。所以,齐皓感觉到这些日子以来最焦灼的心情被清静一空,随即,他铁壁般的胳膊紧紧地回抱着她,似乎要把她拥入血管骨血中一样,声音有些粗:“夫人,我会好的,我还想和你好好走下去呢!”
邵洵美听到这话,眼眶慢慢涌出了酸涩之感,在他的怀里笑的晦涩如艰,甚至连眼眶都红了,鼻子充斥了呛痛的感觉,却是什么都没说!
等她从他的怀里出来,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拥抱,像是她接受了他的情意,但是却是最后一个拥抱,决绝的告别。
最后邵洵美把他送走之后,回来后,她的神情极为平静的待了会儿,但是她内心却是极不平静的,她手中的笔虽然在手中握着,但是却始终没有下笔,墨汁在草纸上晕出滴滴的墨迹,很快,一张纸就满了大大小小的墨点,那墨极其浓厚,甚至都透过纸张染上了桌面上。
很快,她就上了马车,而目的地是皇宫。
第二道门下了之后,邵洵美去了紫宸殿,没有人拦着她,而她要见李容煦,那也是不可能的。陛下的天颜能是别人随便见就能见到的?
她倒是见到了苏广利,苏广利看着是她之后,让她在偏殿中等着,他去告诉陛下。
而李容煦此时正在批阅奏折,速度飞沙走石,笔迹龙飞凤舞,带着一股子狂然的霸气,似乎在发泄他心中的不满!
猛然间,朱笔上的红色墨汁在奏折上划出长长的一溜,而他则是直接把奏折拿起扔到了地上!
苏广利恰好进来,看到陛下如此的暴怒,喜怒不定,心内狂跳,赶紧的过去:“陛下,定王妃要见您,在偏殿候着呢!”
他可以确定是定王妃惹了他,而他昨晚都去把定王妃欺负了一顿,如今定王妃来服软了,陛下应该高兴了?
然而,出乎他所料的是,李容煦猛然把龙案上的褶子都推到了地上,霍的站起来:“不见,让她滚!”
苏广利弓着身子一直往后退着,想要传达陛下的旨意,让定王妃走。然而,李容煦看到他退出的身子,又猛然道:“慢着!你不需要去,在这给朕呆着!”
苏广利只能在重新恢复神色,笔走游龙的陛下,仿佛刚刚的暴怒是一场幻觉。而定王妃就那么在偏殿中一直等着了,陛下这是什么意思?不想见定王妃,却又不让她离去?
是不是有点矛盾?
邵洵美这边等的有些心急,可是苏广利却一直没有回信,但是她却又不能没有回音的时候离去,所以只能在偏殿中等候着陛下的召见,可是,李容煦却是一直不见她,让她就这么的干坐着,干等着。
而李容煦则是一边批着奏折,一边一心两用的冷笑:怎么,这个女人是觉得她的情郎受了委屈,所以来找他了?知道是他出手的?她想如何呢?想要呵斥他的无耻,给他绝情的话语,还是会哀求他放过齐皓,亦或者直接会说和齐皓断了,要自己放他一马?甚至,还会委屈她自己来满足他?
他觉得,这些都有可能!可是,这些,通通都不是他所想要的1
所以,他偏偏不见她,不如她所愿,让她也体验那种干着急又不甘的感觉!那又如何呢?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