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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儿,也不必太过着急,仲煜一向是个机灵的,且本事当真不弱,现下陇右尚无大战,我已经派人找了两个月,想来很快就有消息的”
“这孩子从小就是鬼主意多”郭圣通想着这个不省心的弟弟就有几分挫败,她一家都是谨慎人,也不知道这个二弟是随了谁,“但愿能早点
有消息吧”
她的人也在四下寻找,先时养大的孩子们有的已经从军,虽说他们多是无根基、无家族支持的,很难做到高位,但也慢慢的开始崭露头角,于各方军中都有她的一小部分势力,她找起人来不会比刘秀慢的,现在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对于这个上一世不存在的弟弟,郭圣通现在也不知道他会再以后带给自己是惊喜还是惊吓了,不过,他回来,等着他的少不了几顿打的。
千里之外的陇右漆县建威大将军军营中,一身戎装的郭炜莫名打了个寒颤,跟着刚刚得胜归来的一小队人马继续往前走准备各自归营,身边也簇拥着一批兵士,叽叽喳喳的边说边往他们的营帐中行走。
“屯长,咱们这次可是又胜了,又是一功,咱们兄弟可是都粘了您老的光了”一个短髯壮汉跟在郭炜身边说着。
“就是,就是,咱们这一屯自打屯长来了可是屡立战功”旁边的一个十七八岁的瘦高少年连忙响应,“屯长,咱帮您拿着”
“多谢”郭炜一笑道谢,旁边的士兵均是一愣,这个少年初来时大家看着他年龄不大,又是新来的,没少想法子欺负他,可是这位拳脚骑射功夫真是好啊,几次下来那帮兵油子就被揍服了,而且少年带着他们每次都能打胜仗,迅速累功到了屯长之位,慢慢的他们也就服了,虽然看出来这少年和他们都不同,可他一直态度随和,人也开朗,关键是跟着他有肉吃啊,大家也就心里服了他了。
“都是各位兄弟帮衬”郭炜谦和微笑道,心里却是感叹,做了这些年贵族,有些东西已经刻入骨髓,没等感叹完便发现周围人都不说话了,对着前方行礼。郭炜转头,脸差点撞到面前的铠甲之上,顺着铠甲抬头,是一双漆黑凌厉的眼,“耿,耿大将军”
耿弇低头看着面前张着嘴、有些傻愣愣的玉面少年,冷峻的面孔上眉毛挑了一下,还真是他,他刚在城上观望,看着一名勇猛冲杀的少年很是眼熟,还当自己看错了,堂堂郭家二少爷怎么可能在这里,等再看他搭弓射箭方才确定五分,郭炜在洛阳曾经讨教过他的箭术,陛下当日还让他顺便给指点一二的,耿弇对他自然是不陌生,当即便问了那少年情况,听着属下描述肯定了七分,在下了城墙便是在这里等着他了,现在是十成十的确定了。
“参见大将军”郭炜退后拱手行礼,他就知道在哪里也瞒不了多久,姐夫整日里没少把他带在身边,再者他也是洛阳城的“名人”,那些大将没一个不认识他的,被揪出来是迟早的事,在这个很是身份决定高度的时代,郭炜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他真的能从最底层做起,
不过是个跳出家人不许他出来的踏板而已,他既然选择耿弇也是因着他这里将领们幕僚们多是北地出身,不会对他暗中下黑手,他也就从未想过低调行事,他都已经在这里了,父母姐姐姐夫总不能让他当逃兵回去了吧,这下他可以名正言顺的给家里报平安了。
“跟上”耿弇只说了两个字便转身,没有人看到他嘴角的一丝笑容,他们姐弟倒是长得并不相像,不过那双眼俱是灵动的很,这小子一定是偷着跑出来的。
郭炜耸耸鼻子,“名人”都这么跩嘛,屁颠屁颠的跟着走了,留下一帮人你看我、我看你,就猜他一定不是一般人家出身。
长秋宫郭圣通已经接到了消息,扶着肚子低声骂了几句臭小子,眉眼嘴角却都是带笑的,这回阿爹阿娘总算是可以安心了。
“通儿,猜猜我带了什么好消息?”刘秀微笑着背着手走进来,挥手让人退下,便是把妻子圈进怀中,大手轻轻放在了妻子肚腹之上。
“猜对了,文叔可有赏?”郭圣通靠在刘秀怀里,歪着头媚眼扑闪着娇声问着。
刘秀心下顿时有些痒痒的,凑过去挨着粉嫩得小耳朵低语了两句,惹得娇人小拳头捶了两下,刘秀才呵呵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是仲煜有消息了,人在耿弇那里,安然无恙,你呀可以放心了”刘秀想着那个算是被大家也包括自己宠坏的小舅子居然真的跑去从个小小士兵做起,还混得不错,十三岁娇生惯养的少年当真不容易了,咳咳,这小子还算有良心,随着耿弇的奏报寄回来三封信,一封自是给父母兄长,一封是给通儿,还给他也寄了一封,先是一顿问好,再是积极认错,什么男儿志当高远的耍赖着求他不要让他回去,一句吃苦的话没提,军营是个什么地方他再熟悉不过,做到这样当真是不容易了。
“真的?炜儿有消息了?”郭圣通猛地回身,眼睛亮晶晶,刘秀点头,从袖中拿出绢帛信件递给她,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打开。郭圣通看着熟悉的字体,终是眼里挂了珍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呀,找不到人哭找到了也哭,炜儿好好的,我会告诉耿弇让他多多照应的,他既然执意于此,还是让他留在军中吧”刘秀拿过帕子,给妻子抹了抹眼中的泪珠,“阿父阿母那里已经送过去了,想来也是能放心了”
“嗯,谢谢文叔,我就是想着二弟才出生时大病过一场,那么小小的婴孩着实可怜,他比我和阿弟又小了很多,这些年都拿他当个孩子似地宠坏了,这忽然一下就离了身边还是去战场,一时担心罢了”
“知道,知道,我又何尝不担心,耿
弇行军谨慎严明,炜儿跟在他帐下倒也妥帖”自己这小舅子非池中物,若是早生十年,怕是成就不在自己属下大将之下的,他的身份摆在那里,现在既然公开了,且他也有了些功劳,刘秀想着先让他做个裨将跟着耿弇学学,别人也说不出什么。
“有文叔看护,我哪里还能不放心,不过,等他回来,这顿打是少不了的,你不能拦着”
“呵呵呵呵,行,随你,今日身子怎么样?我闺女乖不乖?”
这边夫妻两个你侬我侬的,郭家接到书信也是高兴,郭昌刘氏两个抱着大孙子读着次子的信,刘氏欢喜的落泪,郭昌却是摸着胡子直骂“逆子”却是听不出来一点气恼,刘氏白了他一眼。
郭况心里也是高兴,先时总觉得自己没本事,现在二弟若是能创出路来也挺好,他还记得弟弟说的“兄长在内,弟在外,阿姐、太子的未来,郭家百年兴旺都在咱们肩上”的话,还有什么想不通呢,弟弟选了他的路,而自己也有路要走的。刘氏看出来儿子是和丈夫有话要说,便抱着孙子避进了内室。
“阿爹,这是又一批想送族女进宫的世家名册”郭况呈上名册,便是开口说明每一家的情况,郭昌听着点头,父子两个想商一会儿,“阿爹,若是陛下知道可会气恼?”
“我们只是打探未作其他,陛下便是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如果咱们连查都不查,反倒更奇怪了,可有上次那样暗中挑事的?”
“儿查探来看是无”郭况回道“如今阿姐有孕,陛下先时又收拾了一批,想来暂时不会有多大风浪,只,那乎阳长公主可是勤快的很,府上宾客就没断过”
“她本就和你阿姐不合,现在回来又要忙着重树长公主威信,也能明了,只这位脾气大、脑子又不拐弯,还是盯紧了,别让她再惹出什么事来”
此时被郭家父子两个提到的长公主刘黄正在见自己的妹妹刘伯姬,只是姐妹两个的谈话似是不太欢喜。
“阿姐,你便是什么也不做,依然是陛下长姐,大汉最尊贵的长公主殿下,你何苦招惹那些人,牵扯后宫的麻烦”刘伯姬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可惜姐姐并不买账。
“最尊贵?”刘黄嗤笑,她可是记得自己是怎么被赶出洛阳城的,这口气她憋了几年怎么能就这么咽得下,“有我这样尊贵的长公主嘛?连着洛阳城里的小小贵妇都刚背后嘲笑我,我要是再不做点什么让人刮目相看,还替什么长公主”
“可是三哥明显不希望我们姐妹插手,阿姐不知?”
“三弟,他现在眼里只有那个姓郭的,哪里还看得到我这个长姐!真不
知道那狐狸精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三弟对她的变化”
刘伯姬沉默,她当然看得出来,而且还知道三哥已经许久未临幸过别的女人,三嫂虽然对她颇为照顾,可是她还是无法当她是最亲近的家人,自己时时刻刻在观察她,却找不出一点破绽,阴家败得那么惨、阴丽华被挤兑的偏守西宫、后宫女子基本就是摆设,这样的人又怎会简单,“可是三哥就是喜欢她,信她,她在三哥面前全是为我们说好话,你我若说了她什么,你让三哥怎么想”
刘伯姬苦笑,她什么证据没有,郭家也是老老实实的,最主要三哥真的很喜欢她,她从未见过的喜欢,她又能说什么?说我怀疑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嫂子没有表面那么好?还是说三哥已经做得太过了?
“我不管三弟怎么想,我就是看不上她,你看丽华母子几个过的是什么日子,三弟也太偏心了,要是没有她在背后吹枕边风我是不信的”刘黄笃定的说着,当日她离开洛阳最根本还不是郭圣通的错,她一生没有像谁认过输,更不可能让自己看不上的弟媳妇踩在脚下,那些人家巴结她,她乐得做顺水人情,当然报复郭圣通还是得靠她自己,刘黄把玩着红艳的指甲,她刘氏一门的公主可是给她做了不少榜样的。
“阿姐,你想做什么?”刘伯姬看长姐那样警铃大振,“你,你可不能再做傻事”
“浑说,什么做傻事,我这个阿姐在你眼里就这般不济啊”刘黄微怒,随即道“我还能做什么,不过是帮帮那些人而已,选几个漂亮不好对付的贵女给她添堵罢了”
刘伯姬还有些狐疑,看着长姐,刘黄又道“我看你脸色又有些不好,可有招了御医来看看?”
“老毛病了,不是什么大事,我不耐烦天天喝那苦药汤子”
“你看你,还小孩子似地,回去招御医好好看看,不能耽误了”
“知道了,阿姐!”
话也就这样岔开了,刘黄看着妹妹离开的背影慢慢浮起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余波是小老百姓,很是不喜欢那些屠城的将军,但哪朝哪代都有
替换完成,呼一口气!
有读者说看到的依然是重复的,余波无语,JJ这货抽的实在无法理解,我在这里再发一遍
建武六年刘秀基本平定太行山以东,安排了内政之后,因着隗嚣虽然屡次拒绝公孙述封赏,但亦拒绝了刘秀的派兵,先时公孙述率兵北上击汉中被隗嚣所败,刘秀令其称势攻打蜀地,隗嚣言北有卢芳、自身兵力不足,拒不出兵;此时公孙述派将侵扰南郡,刘秀令隗嚣从天水伐蜀,以调动公孙述军回援,其又以“白水险阻,栈阁绝败”为由不肯出兵,刘秀方知他的意思本就不打算归顺于自己,最好是天下就此瓜分,于是便前往长安,以拜祭汉帝十一陵为名,派遣七位将军从陇道伐蜀,实则探听隗嚣最后的心意。
隗嚣本就不是真心投靠刘秀,为的不过是于乱世之中有自己一块地盘,现在看着刘秀这架势名为伐蜀实为讨陇,索性在刘秀回长安之后派大将王元据陇坻,伐木塞道,以阻汉军,几年的“连陇抗蜀”联盟告罄。
汉军沿渭北平原翻陇山仰攻陇坻,估计失误,首战大败,各引兵下陇坻,王元在后紧追不放,汗将马武领精骑断后,汉军得以撤回。刘秀在洛阳得知汉军大败,迅速调整部署,命耿弇守漆县,冯异守栒邑,祭遵守沂县,另调吴汉由洛阳西进、在长安集结兵力,互成犄角之势,力保关中。隗嚣想借着陇坻之胜派行巡攻栒邑,王元取肝县。
冯异得此捎息,命令部队晨夜急驰催军奋进,进入栒邑,关闭城门,偃旗息鼓。行巡不知冯异己占据城池,匆匆带兵赶到。冯异出其不意,击鼓建旗而出。行巡所部,惊慌失措,纷纷溃逃。冯异统军追杀数十里,大破其军。同时祭遵击败王元,河西投降刘秀的窦融进攻金城,逐个击破帮助隗嚣的羌族豪强何封等部,令隗嚣腹背受敌,隗嚣大将马援归附刘秀,领着刘秀给的五千精骑,四处招降隗嚣部将和羌族组长。隗嚣外部受敌,内部瓦解,优势不见,只剩劣势,只得上书刘秀请罪推卸责任,以作缓兵之计。
刘秀看着隗嚣的奏疏,没做什么犹豫,大笔一挥,“今若束手,复遣恂弟归阙庭者,则爵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