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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白葭拍开那只伸过来的魔爪,摆出一副打死也不原谅的表情,“谁要你给我揉?伤害已经造成,没有办法弥补,你自己看着办!”
楚慕言勾了勾唇,抱着她问,“哄也不行吗?”
白葭负气的哼了一声,“不行!我是哄不好的!”
“这么难哄啊”楚慕言放开她,甩了甩盖在身上的被子,躺了下去,“既然这么难哄,那我也就不告诉你那些事情的真相了。”
“什么?”白葭愣了一下,弯腰去拉他的手,“还有什么真相?你给我说说!”
楚慕言被她用力的拉着,就是不动,唇角一直勾着暖暖的笑意。
白葭有些急了,声音骤然提高了好几度,“楚慕言,你给我起来,快点给我说说!”
楚慕言挑着眼角看向她,“不是怎么都哄不好的吗?不想哄了。”
“哎呀,你!”白葭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将他的手一下甩了下去,“你试都不试一下,怎么就知道哄不好?”
楚慕言看她是真的要生气了,笑着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好,我试着哄一下。”
白葭也躺了下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头枕在他的怀里,催促道,“那你还不快点。”
“呃”楚慕言斜睨了她一眼,只说了一句,“其实那些女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除了你,没有别的女人。”
“你骗我!”白葭第一感觉就是这句话,她可不信,那么多女人,没一个跟他有关系!
楚慕言的脸色微敛,眉头也皱了起来,“你不信我?”
“这”
白葭不是不信,只是那些事,明明就在她的眼前,你让她怎么相信他!
不过转念一想,从她认识楚慕言开始,她就知道楚慕言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因为他根本就不屑撒谎,不管什么事,就算他做了天大的错事,他要么不回答,只要开口,那一定就是真的。
白葭有些纠结了,抿着唇不吭声。
楚慕言冷冷的哼了一声,“既然你不信我,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还有必要再说?”
“好了。”白葭轻轻的推了他一下,“那你告诉我,真的没有吗?”
楚慕言认真的点点头,“没有!”
白葭眨了眨眼睛,“和白露没有?”
楚慕言面容平静的“嗯”了一声,“没有。”
白葭心里有点小小的开心,又问,“芯红呢?”
第199章:就证明他没有你想的那么爱你!()
“她?”如果不是白葭提起,楚慕言都该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了。
他侧眉睨了白葭一眼,淡淡的说,“你可能不知道王恺已经知道了苏瑞景的身世了吧。”
“什么?”白葭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王,王恺知道了?”
“当然。”楚慕言低低的笑,“你那时候拿着我和傅司南的检查报告兴高采烈的去找王恺给你对比,王恺是什么人呢?他有点小聪明,可能也是因为苏瑞景长得和傅司南像的缘故,他就留了一手,在给他们做骨髓对比的时候,他就偷偷的备份了他们的血液,拿去做亲子鉴定。”
“哎呀我去!”白葭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整个身体都坐了起来,气愤的用手拍了一下腿,拧着眉骂道,“王恺还有没有一点职业道德啊!这种事,在没有经过家属的同意情况下,他竟然利用职务的便利偷偷的去查了?我”
她的小脸气得都皱在了一起,“我要举报他!”
“举报?”楚慕言又把她给拉进了怀里,“你要是举报他,那么苏瑞景的身世可就藏不住喽。”
“也是!”白葭厌烦的哼了一声,“等着我下次见到他,非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忽然想到什么,她紧张的问,“那王恺把这件事告诉傅司南了?”
“没有!”楚慕言安慰她,“他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知道这件事你和景佳人一定有不能说的苦衷,所以他没有说。”
“这还差不多!”白葭欣慰的点点头,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事情不对,“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楚慕言低低的笑了一声,“当时他喝多了,把傅司南骂了一顿,骂的很难听,傅司南被骂的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什么情况,我看王恺就要说出来了,就借口把他带走了。”
他顿了一下,“当时我对苏瑞景的身世也只是猜测而已,所以,那晚我就把他带回了家。就是咱们市区的那套公寓。”
“哦,原来是这样,还好他被你带走了,否则要是傅司南知道了,去争孩子的抚养权,估计佳人会疯!”
白葭砸了咂嘴,一想又不对,伸手拍了一下楚慕言的胸膛,“别跟我岔开话题,这跟你和芯红的事有什么关系?”
楚慕言皱眉瞥了她一眼,“你听我说完!”
不是岔开话题?
那白葭倒是想看看他怎样把这两件事给连接起来。
她用手撑着下巴,兴趣十足的盯着他,“好,那我不打岔了,你说。”
楚慕言叹了口气,“芯红的事,就要从我把王恺带回家开始说。”
他停了一下,掀起眼皮看着抿嘴含着笑意望着自己的小女人,唇角微微一勾,“那晚我把王恺带回家,等他酒醒了之后,就盘问出了苏瑞景的事。那么晚了,也没让他回家去睡,就让他睡在咱家了。
第二天一早,芯红做了早餐,伺候我们吃早餐,王恺那两只眼睛就像长在芯红身上一样,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瞧,都把芯红看得不好意思了。”
说到这,他无奈的笑出了声,“也不知道那小子是故意的还是真是无意的,他的钱包落在了咱家,我到了公司之后,没多久他就打电话跟我说钱包在我家,我说,芯红在家,你自己去拿。”
天
白葭是怎么也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王恺和芯红?
怎么可能啊
见白葭露出怀疑的目光,楚慕言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后来王恺跟我说,想攀我这根枝,近水楼台先得月,但是他家里人是不会同意他跟一个保姆在一起的,所以,他就管我要了公寓的钥匙,把芯红金屋藏娇藏在了咱家里。”
“我去!”白葭听完很气愤,一张小脸都气得红嘟嘟的,“凭什么啊,藏在咱家,他们睡咱们睡过的床,用咱们用过的东西,难道他们就没有一点点洁癖吗?”
“话不是这样说的。”楚慕言笑了笑,“你那天回公寓的时候,他们是第一次,也是我才刚刚把钥匙给王恺,我还特意嘱咐了他,让他把家里的东西都换掉,估计是还没来得及换,就情之所动没忍住吧。”
不管怎么说,那天看见那个床单时的震惊,到现在想起来,白葭都还觉得心痛,她当时是真的以为是楚慕言
“好了。”楚慕言拉着她躺在自己的身边,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你放心,王恺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换完了,那次只是意外。”
“好吧。”白葭虽然心里还是膈应的慌,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还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跟楚慕言说,让他把王恺和那个芯红赶出去吧。
“傻丫头!”楚慕言温柔的亲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你想,如果我喜欢芯红那样的,芯红在楚家做了好几年了,我早就对她下手了,还能等到咱们搬出去那么久才下手吗?”
这个白葭倒是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芯红一直都想找一个有钱人嫁了。
“好了,不说她们了。”楚慕言解释了这么多,白葭也不想追究别人了,既然他说没有,那她就信他。
“睡了,我困了。”
楚慕言“嗯”了一声,起身关了壁灯,他再次躺下,将白葭拥进了怀里。
夜色微凉,他们彼此相拥,很快就睡着了。
黑暗中,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白葭烦躁的拧了下眉,闭着眼睛推了推楚慕言,“手机响了。”
楚慕言今天也是累了,他懒得看手机,一动不动的躺着
本来以为响了一遍,没人接听,那边就会挂了,可楚慕言没想到,电话竟然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的响了起来。
吵了清梦,楚慕言这下彻底没了睡意,他转身,摸到放在床柜上的手机,微微睁了眼看了下来电显示,竟然是白露打来的。
他烦躁的挂了电话,将手机关机,然后将手机扔在了一边。
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最讨厌的就是纠缠不休的女人。
他今天已经跟白露说的很清楚了,白露不但脑残,伤了她自己,现在这么晚了,又来骚扰他!
还真是像牛皮糖一样,粘着让他觉得恶心!
他刚闭上眼睛,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他皱眉,心里想他刚刚不是关机了?怎么手机又响了?
正准备伸手再去摸手机时,白葭迷迷糊糊的转身,在另一边的床柜上抓住了自己的手机,拿到眼前,虚着眼睛看了眼来电显示,是白露!
这个时候白露打电话来干什么?
楚慕言睁开眼睛也看到了白露两个字,他正准备抢了白葭的手机,动作却慢了一步,白葭已经接通放在了耳边。
听见她含糊不清的声音,“喂”
话筒里立刻传来歇斯底里的哭声,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白葭,你个贱人,你把慕言还给我!”
白葭本来还困着,意识也不算太清醒,被她这一吼,顿时睡意全无,她倏然睁开双眼,一下坐了起来,“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神经!?”
“呜呜”对面女人的哭声像鬼一般的听着渗人,“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楚慕言就会娶我!贱人,我不管,你把他还给我!?”
“还?”白葭讥讽的笑出了声,“他现在是我老公,你要我怎么还给你?”
“我不管!我不管!”
听着白露那疯了一般的哭声,白葭心烦意乱,她拧眉看了眼跟着他坐起来的男人,忍不住叹气,“行了,如果他要你,我就跟他离婚,现在你自己问他吧!”
白葭直接打太极,将手机朝着楚慕言递去。
“白葭!”白露急急的喊住她,然后大声的哭着说,“我就当求求你了,好吗?你把他还给我。我今天为了他出了车祸,我现在都还躺在医院里,医生说没有两三个月我是下不了床的,你就看在我这么爱他的份上,可怜可怜我好吗?”
车祸?
白葭疑惑的看向楚慕言,今天他从外面回来后,对这件事可是只字未提,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赶紧把手机拿回来,放在了耳边,视线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楚慕言,“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露在手机对面抽抽噎噎的哭着,“他,他说,要跟我分手,可,可我爱了他,这么多年,我,我不想跟他分手。然后我追着他的车跑了几步,一回身,就被后面的车撞了,我的腿都骨折了,姐,我都这样了,你能不能行行好?放过他?”
姐?
白葭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么多年了,白露从没有叫过她一声姐,今晚竟然屈尊降贵的叫她姐?
“呵”白葭还真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既然你知道我是你姐,你为什么要缠着你自己的姐夫不放呢?”
白露本来想说话,可因为她哭得太狠了,一时收不住,就被白葭把话给抢了过去。
“如果他真的爱你,当时就不会跟我结婚!既然他跟我结婚了,就证明他没有你想的那么爱你!”
第200章:你想回盛华吗?()
“不是这样的”白露总算是找回了一点点自己的声音,嗓门也不像之前那么大了,反而弱弱小小的,透着一种可怜兮兮的味道,“他是楚氏集团的总裁,也是楚氏唯一的继承人,你们结婚这件事早就在整个安城闹得沸沸扬扬,像楚家这样的豪门,是不允许有污点的。”
她哽咽了一声,小声低泣,“他是为了家族着想,才不想跟你离婚,才要跟我分手的。”
这些话,刚从白葭的左耳朵进,就又从后耳朵出了,楚慕言对她的感情,不用别人告诉她,她自己也能感觉得到。
如果说真像白露说的那样,那楚慕言也不至于对她这么好。
完全可以相敬如宾,相安无事的过日子。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白葭不傻,这一刻,她反而觉得白露很傻,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听着白露可怜的声音,她一点也不同情她。
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又可恨之处!
想想当年夏以霜做的事,她的心里就不由得冷笑。
白露说的那些话,楚慕言也听见了,他英挺的眉用力的拧着,整张脸隐在黑暗中,阴沉得可怕,不等白葭说一个字,他伸手从白葭的手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