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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们说什么,白葭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苏婉如和几个女人落座,手指在麻将桌上熟练的搓了起来。
白葭就坐在苏婉如的身后,时不时的为她们添下茶,补点心。
她这样乖巧顺从又听话,终于博得了几个女人的一点点好感。
“哎楚家小媳妇。”坐在苏婉如左手边的女人这把拿了一手好牌,她一边得意的摸牌,一边用眼角瞥着白葭,“有句话你知道吗?”
白葭眨了眨眼睛,回答,“什么?”
“幺鸡。”女人把手里的牌打出去,笑道,“观牌不语真君子,你可别说话啊!”
她这句话一出,几个女人都知道她手上肯定摸了一把很好的牌,个个开始紧张起来。
白葭其实连她的牌是什么都没有看一眼,她这么一说,白葭反而朝着她手里的牌看过去,只一眼,唇角就勾了起来,“阿姨放心,我不会说话的,你就当我不存在吧。”
女人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自摸六条。”她把手里的牌推下去,嘚瑟的看着坐在桌上的牌友,“清一色九莲宝灯,给钱吧!”
“哎呀!”王春月一双眼睛都瞪了起来,“这是什么手气,连九莲宝灯你都做的起来?”
苏婉如气恼的瞪了白葭一眼,心里非常不高兴。
白葭紧抿着唇,乖乖的坐在那,一声不吭。
又是连续几圈,那几个女人都糊了一把大牌,唯独苏婉如没有糊过,她瞪了坐在身后的白葭一眼,郁闷的小声骂了句,“扫把星!”
她将手里的牌向前一推,怨愤的站起身,“我去方便一下。”
几个女人见苏婉如走了,就邀请白葭来,“楚家小媳妇,来,替你婆婆打两圈。”
苏婉如这个人呢,每次打牌只要自己手气不好,连着好多圈不和牌,她就会借口去厕所,补补妆啦,刷刷新闻啦,总之就是要磨蹭很久之后才会出去,所以一般跟她打牌的人都知道,她要是去厕所,没有半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
白葭先是拒绝,可那几个女人正赢在兴头上,怎么可能会等苏婉如上个厕所回来,凉了自己的手气?
王春月站起身,硬是把白葭给按在了苏婉如的位置上,笑着说,“没事的,你帮你婆婆打几把又没关系,等她回来了,你再让她就是了。”
没办法,白葭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洗了牌后,开始摸牌。
刚开始四张,白葭一看手上的牌乱的很,心里还很紧张,因为她哪里有那么多钱去输?
她们都是一张红票票打底的!
可是摸到最后四张的时候,她的眼前突地一亮,这牌怎么那么像十三幺?
虽然她几乎没怎么打过牌,可她在剧组的时候,经常看别人打牌,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楚家小媳妇,该你摸牌了。”
白葭怔了一下,伸手摸了一张牌,翻开一眼,竟然是幺鸡!
她又将自己的牌左左右右的认真的看了两遍,直到耳边传来催促声,“打啊,愣着干什么?”
她才一脸尴尬的笑了一声,“我好像糊了。”
“糊了?”几个女人一脸不相信,“你再看看,你可别炸胡,要包赔的。”
白葭又低下头看了一遍自己的牌,才慢慢的推了下去,“好像是糊了,十三幺地胡!”
“啥!”那几个女人不可置信的看向白葭的牌,从左看了一遍,又从右看了一遍,果然是十三幺!
六颗眼珠子吓得同时掉在了地上。
王春月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刚才赢的苏婉如的钱从包里摸了出来,愤愤的扔在了白葭的手钱,“果然是青毛孩子手气冲,我还不信邪了,咱们再来!”
白葭收了一沓的钱,心里乐呵的不行,面上却波澜不惊的只是微微的笑,又搓了一手牌,她看着手上的牌又开始发愣了。
“红中。”
白葭拦住,“等一下,我碰一个。”
转手就给杠了。
“发财。”
白葭又给拦住,“我杠一下”
下面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九万”
白葭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我碰”
转手又给杠了。
当她又碰了一张牌的时候,手上就剩下一张牌了,那几个女人开始不淡定了,一个接一个的划船,宁愿不和牌,也不能让白葭给胡了。
牌打到还有最后几张的时候,白葭伸手一摸牌,这张牌有点眼熟,她拿起来一看,不正是自己刚刚碰的那一张?
她兴奋的把手里的牌放在自己碰的牌边上,说了一句,“我杠”然后那只手又摸了一张牌,几个女人的心脏瞬间跳到了嗓子眼里,就连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只见白葭摸着牌愣了一下,然后又把自己扣在桌面上的那张牌拿起来看了一眼,两张牌又摆在了一起
她们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慢慢回到平地,就在这时,白葭把两张牌一推,兴高采烈的看着她们,“十八学士杠上花。”
“噗”
几口从嗓子眼里喷出来的口水瞬间洒在了桌子上,几个女人同时抬手捂着自己的心脏说,“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你打牌能不能干脆利落点?”
白葭委屈的扁了扁嘴,“几位阿姨,对不起啊,我不太会打,所以”
不太会打都能打成这样!?
这要是会打,那还不成赌神了?
看着白葭那一副无辜的小模样,她们咬牙切齿的把包打开,特别不情愿的把钱甩在了白葭的面前。
第177章:到底是什么样的磨难()
白葭刚把钱给放在麻将桌上的小匣子里,身后便传来了高跟鞋点地的“哒哒”声。
几个女人一看见苏婉如,高兴得都快哭了,赶紧伸手把白葭给推起来,“你婆婆来了,快让位置!”
白葭赢了这么多,自然是不好意思继续坐下去,她站起身,看见苏婉如,微笑着替她拉开了椅子,“婆婆,坐。”
苏婉如一脸狐疑的看了几个牌友一眼,又瞥了白葭一眼,心里纳闷,从没见她们对自己这样热情过,难不成是手气太顺,不想放过自己?
她坐下,几个女人赶紧搓牌,打开包,本想再放一点钱进去,打开匣子,顿时被里面挤得满满当当的百元大钞惊得张大了嘴
“怎么这么多?”
她走的时候,明明已经输完了。
白葭坐在她的身后轻声的笑,王春月立刻哀怨的瞪了白葭一眼,对苏婉如哭诉,“你那个儿媳妇骗我们说不会打牌,结果一坐上来,又是十三幺,又是十八学士的,可是把我们几个输惨了!”
苏婉如这一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本来以为白葭是她的扫把星,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小财神!
她回头,看向白葭的目光都温和了一些,“手气怎么好?”
白葭乖巧的抿了抿唇,“运气而已,真不怎么会。”
苏婉如看着白葭那张干净的小脸,也不像以前那样觉得厌烦了,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她笑着回头,继续和牌友打着牌。
或许是因为白葭坐上去把这个位置的风水给换了一番,苏婉如接下来的手气冲的不行,连连赢了好几圈牌,打得那几个女人都不高兴了。
最后,这场牌局草草的结束了。
回家的路上,苏婉如一直微笑着,其实她也是个特别简单的女人,以前对白葭不满,主要还是因为白葭的家世不怎么好,而且又拿楚喻生的命要挟楚慕言娶她,而现在,经过了两年的时间,她心中对白葭的那份怨,早已随着时间慢慢消散。
再说,她也已经习惯了,白葭现在的身份。
到了楚家的老宅,她让白葭自己下车,自己却坐在上面一动不动。
白葭回头问她,“阿姨,你不回家吗?”
苏婉如面色随和,眼底透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你先回去,我有事,出去一趟。”
白葭“哦”了一声,正准备转身,苏婉如又叫住了她,“白葭。”
白葭茫然的看向她,“怎么了?”
苏婉如抿了抿唇,温和的说,“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
生辰八字?
白葭吓了一跳,要这个干什么?
见白葭的脸色都微微有些发白,苏婉如笑着安慰她,“没什么,你把生辰八字发到我手机上,我到寺里去给你求个平安福。”
原来是这样!
白葭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点头应允。
走在老宅别墅的林荫小道上,白葭就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发给了苏婉如。
一般从商的人,都很信神佛风水一说,每到重大的节日,都会去敬神。
而苏婉如,这个世家出身的小姐,更是相信这个说法。
本来在楚慕言结婚之前,她就应该拿着两个人的生辰八字去寺里合个婚,看配不配的,但是由于当时那事,不管白葭和楚慕言的生辰八字是否相合,那白葭都是要进楚家的家门的,所以苏婉如就没去。
而现在,苏婉如对这个白葭有了些好感,自然就想去看看,白葭是否能够成为楚家的好儿媳。
安城有一座静安寺,非常有名,香火鼎盛。
当时静安寺重建的时候,楚家和苏家都耗了巨资,所以寺里的住持为了感谢这两家人,特意给了他们权限。
苏婉如到了静安寺,直接找到了住持,坐在厢房里,苏婉如把白葭的生辰八字和楚慕言的生辰八字给了住持。
“大师,你帮我看下,这两个孩子的八字是否相合。”
住持是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他抬手捋了捋自己的白色长须,拿起白葭的生辰八字一看,顿时愣了一下,苏婉如看到他这幅表情,心脏一下被提了起来,“大师,怎么了?”
住持一边掐手算着,一边问,“这是男娃还是女娃?”
苏婉如胆战心惊的回答,“女的。”
住持放下手,抬起眼眸看向苏婉如,叹了口气,“这个孩子早年命苦啊,受了不少的罪。”
苏婉如这心里真是五味杂陈,着急的不行,“所以呢?”
“所以”住持瞥了她一眼,忽然笑了起来,“所以她后面的日子会越来越好,上天是公平的,不会让一个人一辈子都受尽磨难,当她的大劫到了,只要她能够挺过去,日后就会顺风顺水,蒸蒸日上,而且”
他故作神秘的看了眼厢房的门,然后头慢慢靠近苏婉如,在苏婉如的耳边小声说,“这个孩子命里带福,到谁家,谁家就会兴旺!”
“什么?”苏婉如愣得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住持,“你说她”
“对!”住持直起腰背,捋着自己的胡须,笑道,“旺夫命!”
苏婉如喜出望外,就像捡到一个宝贝一样的,高兴的笑出了声,“大师说的可当真?”
住持顿时不高兴了,挑了挑眼角,“你不信我?”
“不不不。”苏婉如笑着摆摆手,“我怎么能不信你呢?我可是大师从小看到大的,就连我的婚事,也是大师帮我看的,我现在过得就很幸福啊!”
“呵呵呵”住持满意的点点头,“人这一辈子,姻缘都是命中注定的,当时我不过只是给你提点了两句。”
苏婉如赶紧拿起楚慕言的八字给住持看,那你看看我儿子和她的八字合不合?
楚慕言的八字,早在楚慕言出生的时候,住持就已经为他看过了。
他低眉睨了一眼,语重心长的道,“还是那句话,上天是公平的,一个人养尊处优惯了,总要受到一些磨难,就要看他自己选择是什么磨难。”
苏婉如又不淡定了,这句话早前住持就提点过她,不要让楚慕言的前半生过得太顺,要给他制造一些磨难考验,可那可是苏婉如的亲儿子,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又怎么忍心?
楚慕言在她的呵护下,可算是过了二十多年的安稳日子!
现在听到住持又说这样的话,她能不紧张吗?
“大师,到底是什么样的磨难?”
住持看她脸上那表情就知道,当年她并没有听自己的,他叹息着摇头,“这孩子命太好了,能力又强,但唯有一个情字,是他怎么也过不去的槛。”
情?
苏婉如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楚慕言上学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可那个女孩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从此后,楚慕言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没有以前开朗活泼了,人越来越深沉,有时候,连她这个当妈的都有点怕他。
她越来越紧张,紧张得脸色都有些泛白,“大师,怎么能过呢?”
住持看了眼白葭的生辰八字,笑着回了一句话,“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苏婉如不解,连续追问,可住持却一句话都不愿意再说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