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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我被两个高年纪的同学欺负了,姐姐二话不说上去就和那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虽然她个子比较高,但终究是女生,被其中一个男生按在地上狂扇耳光。
她的脸都肿了,嘴角都流出血。第二天依旧拿着木棍替我讨回公道。
我开始自责,一遍又一遍假设那天的场景,开始一遍遍在内心重复那天的故事。
我开始不断的为自己开脱,最终演变成姐姐自己掉进下水道的记忆。
父亲暴打我一顿,要把我送到公安局。后来母亲苦苦哀求说,女儿已经走了,不能再看着儿子也去死。
后来我们搬了家,不再向任何人提起当年发生的事。姐姐在家里的唯一照片也被父亲烧掉了,他们说就当没有过这个女儿。
虽然嘴硬,却不知道多少次在被窝里偷偷哭泣。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九章 地牢()
“哎呦!我的头好痛!”挣开眼,我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周围一片漆黑,没有一丝亮光。头上还裹着一圈纱布。
“难道我瞎了?”我小声的嘀咕着,脑海里始终浮现我最后推姐姐进下水道的画面。
唉,是我罪有因得。
“你没瞎,这里是地牢!”
一个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游荡,有种忽远忽近的飘渺感。
这个声音很独特,应该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你是谁?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咳!咳!”那人一阵剧烈的咳嗽,仿佛稍微不注意心脏都咳出来。许久他的咳嗽声渐渐平息,又听见他说:“我叫赵法民,是徐超的远方亲戚。这里是地牢!”
“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咳咳咳!你怎么出现在这里我可不知道。”
“赵大哥,那你你怎么会在地牢里面?”
“这可说来话长了”赵法民咽了一口吐沫,继续说道:“原本我在老家开了一家垃圾回收厂,日子也过的红红火火。可五年前,经济危机。铜,铁,铝等重金属的价格骤降。小地方消息闭塞,我又高价回收一大批重金属。一夜之间,我血本无归,还欠下九十多万。
妻子整天以泪洗面,我的头发也全白了。
后来听说远方亲戚徐超混的不错,便想来投奔他。
没想到他是贩卖人体器官的恶魔,他把我关到这个地牢里面,等待合适的买家。
这个地牢,五年来,来了一批又一批。有人是经济所困,迫不得已卖掉自己的肾脏。有的是徐超他们从大街上抓来的流浪汉。你怎么出现在地牢里面的我不知道,但听你的语气,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想必也是他们抓来的。”
听完赵法民的一番话,我内心世界波涛汹涌。贩卖人体器官的犯罪团伙,我只在新闻里面听说过,以为一辈子和他们都不会有交集,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落入他们的手里。
只是这是哪里?
四周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如果不是地牢里面隔音效果特别好,那么就应该在郊区。
我忍着巨痛站在起来,双手往前面小心翼翼的探索,终于触摸到墙面。
脸迅速的贴了上去,味到一股刺鼻的复合肥的味道。
“这里是化肥厂的地下室?”我自言自语的说着,小时候父母就在化肥厂上班,我对化肥的味道太熟悉了。
“是的,我刚来的时候,这里还有一股很重的霉味,想必荒废很长时间了!”
那就**不离十是那个灵石路的化肥厂了!
知道是哪里又有什么用呢?
唉,自己怎么会这么蠢,一个人来到这里。现在没人知道自己在哪!突然感觉姐姐说的很对,自己就是一个傻逼。一个自私自利,做事不计后果的傻逼。
人在悲观的情绪,就开始不断的否定自己。
赵法民不知我在想些什么,以为我想逃跑便说道:“我劝你不要逃跑,去年,这里关押过三个大学生。一个人趁吃饭的时候冲上去,下来的时候两个腿和一个胳膊都没有了。成了一个活脱脱的人彘,唉!后来,那个女生吓疯了,整天大喊大叫,那些人把她的舌头都割了。”
我呆如木鸡的站在那里,冷汗不停往下流着。这群人禽兽不如!
我被吓的不起,脑子里不停会想自己看的一个经典鬼片人彘的画面,感觉一阵反胃。
“唉,可怜人啊!”赵法民长叹一声,继续说道:“他们比我惨多了!正值青春年少,却惨死这里。”
“那你知道他们的名字吗?”我漫不经心的问道。
“他们和我相处过一段时间,我也知道他们的名字和一些事情。”赵法民停顿一下,又接着说道:“他们好像是s大的学生,好像还是一个户外探险小组。”
“什么!他们队长是不是叫陈勇,女生叫赵露露,还有一个叫孙悦文!”
“咦,你认识他们吗?”
“不,不,不认识你继续说。”果然是他们,怪不得他们会把徐伟拉下楼去。谁能想到来灵石路探险,害死自己的不是鬼魂,而是一个人呢?
“刚来的时候,他们整天说咏夕骗了他们,那个人就是道貌岸然色衣冠禽兽。
后来陆陆续续听他们说,咏夕是他们的大学导师,故意说出灵石路是个灵异事件频发的地方。
而徐伟一步步把他们引到化肥厂里面。
他们刚开始并不知道是徐伟偏他们来这里,还在担心徐伟。后来我告诉他们徐伟是徐超的儿子,徐超就是这个贩卖人体器官的团伙头目。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赵法民说的很平淡,只有一丝惋惜之意。
陈勇他们知道真相后有多愤怒,糟了多少罪,赵法民并没有多说。
但我最能理解他们的心情,那种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你还是老实点别想着逃跑,没用的,唉!”赵法民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说道。
“他们既然是贩卖人体器官的团体,为什么你安然无恙?”
“不知道,也许是看在我是他远方亲戚的份上吧!”
刚说完赵法民似乎也意识到这理由比较牵强,又补充道:“他们留着我有用,我好像听到徐超说我和什么古城,唐铎什么的有关,虽然我听不懂,但我明白自己暂时不会死。”
“唐铎?古城?”神话传说中古城是因为司水之神而淹没的,但是唐铎是明朝洪武年间的太子太保,这两者有什么关联。
“唐铎!他们好像说的是唐铎的陵墓。”
唐铎是一个历史上鲜为人知的人物,并没有留下多少创奇故事。他既不是一代帝王,也不是王侯将相,他的陵墓怎么会和一个古城消失有关呢?
“你在想些什么呢?”
“我在想唐铎陵墓之中会不会有古城消失的蛛丝马迹,亦或是唐铎陵墓中藏着什么宝藏?”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现在想这些有用吗?”
我沉默了,现在确实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身陷囹圄,随时都有可能命丧于此,想这些有用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章 县衙预言()
“念儿,快过来!”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
她朝我的方向招了招手,眉眼中净是笑意。
“在叫我吗?”我小声的嘀咕着,正疑惑着。
突然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从我的身体里穿了过去:“阿母”
那女子一把搂住那个孩子,轻轻的捏着他的脸说道:“整天疯玩,李先生布置的功课完成了吗?”
男孩嘟了嘟嘴,刚想要撒娇。女子就站了起来,对后面的一个中年妇女说道:“吴妈,你带念儿去书房练字。老爷现在找我去大厅有事相商。”
“是!”
男孩丝毫还想说什么,看到母亲一脸严肃的样子,而且心情丝毫不太好,便低着头跟着中年妇女往我这里走来。
天呐!这个男孩和我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怎么回事!这眉毛,这眼睛,这脸型,太像了!
除了他穿着色泽鲜艳的长袍,和身后一根长长的辫子外,我真的看不出他和我有什么不同。
不过,他们好像看不见我,我好像也只是一个灵魂。
女子带着两个侍女,急匆匆的走着,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厅里面摆设的极为简单,正中间一把太师椅,两边分别摆着三把梨花木椅。
县令两鬓如霜,不停的抽着烟袋,一言不发。
而他的右边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一身道服,后面背着一把长长的桃木剑,腰间系着一个紫色葫芦。
“夫人,你来了,快坐吧。这位便是我常常跟你谈及到的,我的救命恩人谢老前辈。”县令一见夫人来到了立马眼睛一亮,一改刚才颓废之势。
“原来是恩公仙游至此,仓促之间,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见谅。”
“县令夫人客气了,招待的很好。快坐吧!”
“县令夫人是外人叫的,谢前辈是我等救命之恩,自然是自己人。若不嫌弃,可直呼其名。”
寒暄之中,我知道县长名为陈浩字轩逸,女子的名字为陈蓉。
“轩逸,你应该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恩公,你在书信里面已经和我说了,只是这件事干系太大了。一旦,您的预言出现偏差,我可能会被满门抄斩!”
听到县令这么说,陈氏的脸刷一下白了了,她有些结巴的说道:“夫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请看这个!”县令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了陈氏。
我快步走到身后,只见书信上面写着:
我还没有看完,陈氏已经读完了,她把信纸又叠了起来,拿在手上对老人说道:“我常听夫君说先生大能,是半个神仙。当年轩逸为民申冤,斩杀李员外之子。后来员外雇凶杀害夫君,是您老亲赴幽府救出夫君。我们夫妻俩的命是先生救得,本应该听从先生指示,可是要把全城百姓全部遣走,绝非易事。”
“唉,我也知道,但你们是县令,有官府的帮忙,已经能救下成千上万的人。”听到陈氏答应,老人大喜。
“先生既然发话,我和夫君一定照办,只是这告示如果真按照先生所言,贴了出去。那城里有些学识的士子若问:我泗城并不是最靠近黄河之城,北方鸿城,宿城都未见动静,为何偏偏我泗城外逃?我该如何回复,请先生赐教。”陈氏一边敲着桌子,一边说道。
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很聪明。先是答应,然后假借他人之口说出不合理之处。
老人微微一笑,捋了捋胡子说道:“若真是单纯的天灾,朝廷自会通知你们。就算朝廷没有告知,先淹没的也会是北方的鸿城和宿城。但这次不是天灾,而是有人想用人祭,获得某种强大的力量”
“我可以认为这些都是先生的猜测而已吗?”陈氏站了起来,还保持刚进来时候的表情。
“这是马上要发生的事情,不是猜测!还有几天,泗城将不复存在。现在已经无法阻止幕后黑手的恶魔行为,但是还可以拯救更多无辜百姓。”
“先生,刚来泗城想必也是饿了吧。我已经吩咐厨房多备些酒菜今天晚上为先生洗尘。”陈氏故意把话题岔开,看样子她完全不相信老人说的话。
我是一个过来人,知道古老的泗城在历史上突然神秘消失。现在的s市,不过是一个没有文化沉淀新城而已。
但是对于当时人来说,陈氏的做法无疑是正确的。
“既然你们不相信我,那我就告辞了!”说完,老人站了起来。
“先生,你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怎么又要走啊。”
我比较笨,实在听不出来,陈氏是想挽留谢前辈,还是要赶他走。不过看的出谢先生去意已决,他苦笑一声挥了挥手,消失的无影无踪。
“多亏了夫人,要不然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绝恩公。”县令显得有些激动,紧紧的握住陈氏的手。
“醒醒,小伙子开饭了!”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周围依旧漆黑一片。
地牢的上空出现一个四方四正的亮光。
“嘭!”的一声,从上面扔进来一包东西,赵法民快速的爬到跟前。
“太好了!今天给了一根蜡烛,想必今天的伙食应该不会太差!”
“额,这两者之前有什么关系吗?”
“他们每卖掉一份器官,就会发善心,给每个地牢里面的人,做一顿好吃的;然后在给我们一根蜡烛,赏赐我们一些光亮,其实他们也不算坏,对吧!”赵法民的说的有些激动,甚至有些感激的意思。
对于这种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我还能说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