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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自己会当场被拒绝,管续仲的心情突然变得沉重,但此刻他知道自己急不得。
第一回看见天才管续仲被女孩子拒绝,一旁的管家人都张口结舌讲不出话来,等他们回过神后都纷纷走避,怕自己被怒火波及。
但是他们躲在厨房一角观察动静,却没听到管续仲发怒的声音,“老伴,你儿子是不是受到太大的刺激,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吕英华压低声音瞧着牵着何以晴的手的管续仲,有些心疼。
“感情的事情又不能勉强,希望他自己看开一点。”管仲伦低声叹着气。
感情是需要你情我愿的,单方面的恋情是注定要有一方痛苦,好不容易才送走了雷云仙,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依然在感情路上惨遭滑铁卢。
“这样好吗?”看着消失在通往客房长廊的身影,吕英华突然皱眉,“难得儿子真心爱上一个女孩,我们是不是应该帮帮忙啊?”
“爸、妈,哥哥自己会处理的,而且在我看来,那个女孩未必不喜欢哥哥,可能她是有所顾忌。”
“顾忌什么?”
“你们想想看,她现在受伤,而且眼睛看不见,换成任何一个自尊心强的人,会怎么想呢?”
吕英华听了女儿的问题后转头看着丈夫,感伤的说:“如果是我看不见,我一定不想连累你。”
“所以我认为她应该是不想连累哥哥。”管明柔率先走出厨房,“当务之急,我们应该想法子让她习惯环境和替她找到名医。”
“对!把古董花瓶全收进柜子里,任何会阻碍通道的东西统统收起来。”吕英华对一旁的管家交代。
“最好再把沙发移动一下,这样她出房间要进厨房只要转个弯就通行无阻。”管仲伦看了一下家里面的摆设,决定要让路变宽也变直一些。
管家这会儿全部总动员,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何以晴行动起来方便,也让她不去想自己眼睛看不见的问题。
经过了火灾事件,管续仲决定不再姑息养奸,他一进办公室,就问刘世昌,“找到纵火的人没有?”
“那些小混混找到了,要把他们抓过来吗?”
“不,我要放长线钓大鱼。”抓小混混没有用,如果他们为了钱矢口否认有人主使,警方只要找不到证据,真正的罪魁祸首依然可以逍遥法外。
他的目的不只是要让纵火者绳之以法,更要让主使者得到应得的报应。
但在还没有找到原田裕郎涉案的证据之前,他已经先想法子让原田裕郎的全球股票市场开始狂跌,而他更从中收购大量的股票。
这世界当然以法律为主,但是有些坏人太会钻法律的漏洞,所以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他的主张。
“李济,紧据着高价收购原宿温泉饭店其他股东的股票,我要入王原宿集团股东会议。”
“是。”看来狮子被惹火了,而他骨子里像蛇般冷血的个性再度被挑起,从他的眼神里,李济清楚的读解到火苗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没有人同情原田裕郎,该死的就得死,败类最好彻底地从世界上消失,既然法律制裁不了败类,那就用他们的方法。
“原田裕郎现在人呢?”
“原田在火灾前天下午就离开台湾回到日本,显然是想要让自己脱离被怀疑的对象。”
“把那些小混混逼紧一点,只要他们定投无路,一定会找上原田裕郎。”
“已经在进行了。”
但只有这样岂够,想起以晴受到的种种伤害,不但她苦心经营的温泉馆全毁了,现在还双眼失明,可真正的罪魁祸首却仍没有受到一丁点该有的惩罚,仅仅这样还不能够平息他胸口的怒火!
“散布消息出去,让大众对原宿温泉饭店起疑心,制造大众消费的恐惧,我要原宿温泉饭店的业绩从高峰跌到谷底。”
谣言是最可怕的,三姑六婆只要有意无意的谈论着谣言,消息一旦散播出去,以人类怕死的个性,谁也不愿意和罪犯沾上边。
“业务经理如何?”
“每天都得要承受半夜鬼敲门的炼狱试炼。”
在半夜,没有回应的黑影,只闻脚步声不见人踪影的日子过多了,任何人都会变得神经兮兮。
“他八成以为是何小姐的父母去找他。”
“夜路走多总会碰到鬼,再让他多惶恐一些。”
愤怒的火已经吞噬掉温柔因子,现在的他只想要做个讨债的鬼。
第10章
日本
原田裕郎发现自己公司股票一路狂跌想要遏止已经为时已晚,而当他看见股东会议上出现管续仲,更是吃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股票有人卖自然就有人买,我只是刚好是那个买者,这应该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吧?”
看见原田裕郎那张慌张的脸,管续仲笑得更加狂妄,他甚至已经可以预见等一下原田裕郎看见调查局人员出现时的脸部表情。
“怎么这么刚好!难道股票狂跌是你搞的鬼?”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花钱买别人卖掉的股票,我想这是很合情合理的。”
“可恶!你别想到我的公司来搞鬼!”原田裕郎气得脸红脖子粗。
但反观之,管续仲却一脸的悠哉,这种状况他见多了,只要能够让原田裕郎鸡飞狗跳,他可一点都不惜代价。
“要买股票回去也可以啊,以我买来的二十倍价钱买回去,这样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二十倍。”那足以让他破产了,原田裕郎脸色铁青,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想你最近好像也没赚到什么钱,要你拿出二十倍的钱来买回股票,你恐怕也拿不出来吧。”管续仲笑了笑,“而且听说你逃漏税逃得非常严重,台湾那边国税局已经正式开出传票,这会儿传票不知道有没有传到日本来喔?”
“什么?”为什么连他逃漏税他也知道?“又是你搞的鬼?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恨?‘’
“何家和你有什么仇呢?”管续仲不答反问。
何家只是个本本份份的小生意人,他们不求大富大贵,只想带给大众幸福,可是如今生的生死的死,他们何其无辜。
最重要的是,何以晴是他最爱的女孩,招惹到她,他是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没人告诉你,别人的最爱不要招惹吗?”
“最爱?”怎么都想下到商场上人人惧怕的天才管续仲会喜欢上一个普通小女孩,这真的是原田裕郎万万料想不到的。
就在他悔恨着自己失算的当头,一群身穿西装胸前别着识别证的官员们走了进来,“原田裕郎在哪?”
“什么事?”
“你是原田裕郎?”
“我是。”
“我们是受到台湾刑事局委托派来的国际刑警,你涉嫌教唆纵火伤人,请你跟我们回台湾接受调查。”
“我没有教唆纵火伤人,如果你们不尊重一点,我可以告你们诽谤!”事情来得太快,原田裕郎始料未及,“谁造的谣言?我要告他!”
“你饭店的业务经理和他找来纵火的混混全都已经招供了,你可以说话,但你现在所说的一切将成为呈堂证供。”
原田裕郎还来不及开口撇清,又来了一票人,“原田裕郎是哪位?”
“他。”这会,儿一群股东唯恐被殃及,连忙指着被刑警围着的原田裕郎。
“原田裕郎,你逃漏税调查结果属实,现在要冻结你名下所有资产直到清偿税务为止。”
完了!一切都完了!
为了对付一家小温泉馆,却赔上了一切,原田裕郎这下才知道自己得不偿失,但为时已晚了,这一罚,他肯定要破产,不仅如此,他还得吃上官司。
“管续仲,我恨你!”
“你可以在牢里慢慢的培养你对我的恨。”管续仲回以一笑。
对于别人的威胁,他向来不在乎,现在他目的达成,只想快点回到台湾自己所爱的人身边。
就在他这样想的同时,他的手机响了,“喂!我是,什么?不见了?”
台湾
管续仲一下飞机便直奔回家,管家早已经鸡飞狗跳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她看不见能上哪去?派人找过了没有?”
“已经派人到处去找了,应该是她弟弟带着她走的,她弟弟学校说他没去上课。”
管明柔取出何以晴留下的信,递给他,“这是她留给你的信。”
接过信函,管续仲快速的拆阅。
管大哥:
首先,我想对你说声谢谢!感谢你这些日子来对我们的照顾和帮助,
因为有你,我们才能让父母留下的温泉馆再度开业,我也才有机会再度传送幸福给大众。
这阵子发生了这多事情,你还能不嫌弃我,我真的很感动,可是我不能再继续造成你的困扰与负担,我想过了,这样的我,只会成为你的包袱,这是我最不乐意见到的结果,所以我决定离开这里。
请代我谢谢你的家人,谢谢管妈妈和管爸爸对我的疼爱,也谢谢明柔把我当成好朋友,但是,你们并没有义务要照顾我这个失明的人,如果有机会,我会赚钱偿还父母欠下的债务,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能力偿债,但我会努力不放弃的去做的。
最最感谢你的是,谢谢你帮我把我母亲的嫁妆赎回来,这对我来说意义非凡,看到它让我想到母亲的温柔,仿佛她一直在我身旁鼓励我、保护我,真的谢谢你!
欠你的情,容我来生再还,我走了,请不要找我。
祝福你和你的女朋友幸福,她长得很美,庆幸我还能为你做点事情,没让她美丽的身体留下一丁点疤痕,我衷心的祝福你们。
以睛留
看完信,管续仲随即往外冲,跳上他的车,管仲伦在后面追问,“你上哪去?”
“把她找回来,那个笨蛋以为云仙是我的女朋友!”
“可是你要上哪去找?该找的地方我们都找过了。”
“总会找到的。”
一离开家,管续仲便直接朝北投前进,目前他可以想到的地方是幸福岩汤馆,他猜想以晴姊弟能去的地方应该不多,他们的亲戚并不欢迎他们这对负债累累的姊弟,所以收留他们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紧接着他想到以晴醒来时说过,当时她们父母的牌位没来得及带出来,以她的个性,肯定不会这轻易放弃的,他肯定她一定会回去寻找父母的牌位。
车子一抵达幸福岩汤馆,他飞快的跳下车冲上阶梯,幸福岩汤馆这栋建筑物经过大火的吞噬,简直是惨不忍睹,餐厅和厨房都已经面目全非,主屋的屋顶烧毁,然而因为靠山,所以还剩下几面不倒的石墙残壁。
一踏进主屋,他就看见蹲在地上不停拨开灰烬找寻牌位的两姊弟。
“你们果然在这里!”
何以晴和何以华以为寻找他们的人已经都离开了,所以才开始准备努力的寻找父母的脾位,却没想到管续仲会突然出现,两人听到他的声音吓得跌坐在地上。
“你……你不是去了日本……”
“所以你就趁机落跑?可真厉害。”他按捺住即将爆发的怒火,尽量以轻松的语气说着。
“我……”尽管他的语调轻松,但以晴却感觉得出他正怒火攻心。
因为害怕,所以她连连后退,却因为看不到危险,而手心就这扎进一根铁钉,这一扎,顿时令她痛得大叫。
“怎么了?”管续仲蹲下身子询问,却看见她的手扎在一根铁钉中,顿时间血液冻结,“别动!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管续仲拦腰将她抱起,连同铁钉上那根烧黑的木头一起,他快速的将她抱人跑车内安置妥当,启动引擎油门一踩,车子就像火箭般直冲了出去。
到达医院护士替何以晴打了针破伤风,包扎完伤口后,管续仲总算松了口气还好医生说没什大碍,否则他会自责死的。
但解决完这件事,他还有另一件事还没解决,他将何以晴带到医院庭院里的座椅上坐着。
“为什么要逃走?”
“我不是逃,只是不告而别。”
“在我看来你是逃,什么祝福我和我的女朋友幸福,谁是我的女朋友,你有问过我吗?”
“我亲眼看见的……我说的是之前在医院,她在你的怀里……我见过她……”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因为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靠近,生气的男人会做什么她可不知道,可是电视常常说生气的男人会有暴力倾向。
管续仲生气的抓住节节后退的她,“你为什么一直闪躲?”
“生气的男人是不理智的……”
“可恶!我不打女人的!”他的手突然举起然后轻柔的放到她慌张的脸蛋上,“你笨得让人舍不得打。”
哪有这种说法的!
正想抗议,却发现他的手指突然放到她的唇瓣上,让她惊愕地说不出话来,“听我说完,你想抗议再抗议。”
他的温柔让她不得不安静,他吹在她脸上的气息让她紧张得心脏快要蹦出来了,可是她无路可逃,因为他的另一只手正托着她的腰,似有意若无意的控制着。
“首先,我要说的是,云仙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我不爱她,了解吗?”
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