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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柔倒是可以去忠义伯府见她,但是阳哥儿年纪还小。虽然他吵着闹着要见大夫人,老夫人心疼他,但是没有准许。
为此阳哥儿还病了两天,还是周大夫帮着把脉开的药。
青莺望着绿儿,问道,“你偷听到什么了”
绿儿摇头,“没听到什么,我以为是哪个丫鬟在哪里生气,我还打算去安慰她两句呢。”
要知道是五姑娘和大夫人在说话,她就偷听了。哪会那么大胆的出现啊。
青莺有些恨铁不成钢。
再说丫鬟奉命追绿儿,结果被她给逃了,丫鬟有些胆怯的回去了。
沐清柔见了就道,“人呢”
丫鬟摇头道,“她跑太快了,奴婢追不上。”
沐清柔气的抬手,就赏了丫鬟一巴掌,骂道,“没用的东西”
丫鬟捂着脸,委屈的眼泪直掉。
大夫人看着沐清柔道。“好了,别生气了。”
怎么能不生气,人家的丫鬟多机灵,她的丫鬟连追个丫鬟都追不到。气死她了,她望着大夫人道,“娘,她知道你偷偷回府,肯定会跟祖母告状的。”
大夫人冷笑一声,“告状又如何。我回府是看自己的儿女的”
沐清柔不是担心这个,大夫人被休了,不是侯府的人,最多轰出府,不敢将她怎么样,她担心的是,“丫鬟会不会偷听到我们的谈话了”
大夫人看着沐清柔担忧的眼神,她有些心疼,要是她没有被休,她何至于这样担惊受怕,才几天没见,一直长不大的女儿就长大了许多,她摸着她脸上罩着的面纱道,“放心,丫鬟要是偷听到什么,就不会那么莽撞了。”
沐清柔想想也是,怕大夫人被轰,她送她出府。
那边,清韵吃着糖葫芦,她朝远处看了一眼,道,“把大夫人偷溜进府的事告诉二夫人。”
绿儿有些害怕,她怕去禀告二夫人的路上,会被丫鬟灭口,所以她望着青莺了。
青莺看着她手上的糖葫芦,道,“多的一串给我。”
绿儿看着糖葫芦,那一串不是多的,是她给自己买的,咽了咽口水,绿儿把糖葫芦递给青莺。
就在青莺伸手要接到糖葫芦的时候,绿儿手猛地一缩,道,“还是我自己去吧。”
青莺,“。”
喜鹊快被她给打败了,见清韵往前走,她赶紧跟了上去。
路过绿儿时,托盘上盖着的纱巾掀开一角,绿儿惊叹,“那是什么”
青莺道,“姑娘的嫁衣啊。”
说着她也往前走。
绿儿紧随其后,巴拉巴拉问一堆。
青莺就跟她说,尤其把冰锻着重介绍了一番,绿儿扭眉了,“对,就是冰锻,五姑娘就是因为这个生气,她还说要让姑娘沦为京都的笑柄。”
走在前面的清韵,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又往前走。
让她沦为京都的笑柄
她倒要瞧瞧她有什么手段。
回到泠雪苑,清韵进了屋,坐下来。
丫鬟把凤冠和嫁衣,还有铠甲都放在桌子上,让清韵好好欣赏。
清韵看着凤冠,眼皮子就乱跳,摸着冰锻,心情才好了一些。
怕清韵把嫁衣摸脏了,蒋妈妈让秋荷把凤冠霞帔收箱子里去,然后看着铠甲,蒋妈妈不解了,“怎么还有铠甲呢”
青莺努着嘴道,“铠甲也是宫里送来的,让姑娘穿着铠甲练舞。”
蒋妈妈伸手抬了抬铠甲,不由得黑线道,“这也太沉了些吧这不是要把姑娘累坏吗”
“不是累坏,是累死,”清韵接口道。
她说着,一边朝蒋妈妈伸了手,接过铠甲。
这铠甲很沉,两只手抬都有些抬不动,一会儿就酸了。
清韵恨不得把铠甲丢了,最后还是认命道,“帮我换上铠甲。”
喜鹊赶紧过来帮忙。
清韵去屏风后换上铠甲,然后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她碰了下发髻。
大家闺秀的装束配上铠甲,实在不伦不类。
清韵让秋荷给她重新束发。
再看,就有了些飒爽英气。
“再配一把剑,就像
个女将军了,”蒋妈妈笑道。
香兰笑道,“现在就很像了。”
清韵就穿着铠甲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铠甲很沉,比嫁衣沉多了。
就这样沉,还练舞,这是逗她玩吗
清韵两眼上翻,认命的穿着铠甲练舞。
以往,练习五六遍,才有些大喘气,穿了铠甲后,不过做了几个动作,就有些吃不消了,但是清韵忍住了。
因为她知道,仅凭一个制衣坊嬷嬷还不敢擅自做主要她穿铠甲练舞,肯定是有人吩咐的,这个人不是皇上,就是皇后。
她觉得皇上的可能性更大。
她甚至隐隐觉得穿铠甲,和那幅残缺的画有关系。
平素在屋子里练习足够了,自打穿了铠甲之后,清韵经常身子不稳,东倒西歪,再打碎了一个精致花瓶后。
几个丫鬟怂恿她去屋外大槐树下练舞了。
若瑶郡主来时,正好见到清韵穿着铠甲练舞,因为身子不稳,直接摔倒了,她穿着铠甲,还戴着头盔,若瑶一时间没认出她来,但是她认得清韵身边的几个丫鬟啊,几个丫鬟看着倒地的清韵,没有要扶她起来的意思,若瑶郡主走过道,“清韵姐姐呢”
几个丫鬟回头,见是若瑶郡主,连忙福身道,“见过郡主。”
若瑶郡主笑着,这是清韵说话了,她趴在地上道,“搭把手,我起不来了。”
若瑶郡主,“。”
几个丫鬟赶紧过去把清韵拉起来,清韵喘气连连。
若瑶郡主睁大双眼看着啊,“清韵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清韵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苦笑道,“你怎么来了”
若瑶郡主有些不好意思道,“几天前,我就和母妃回京了,知道你赠医施药,没有空,母妃不许我来打扰你,所以我等到今天才来见你。”
说着,她有些自责道,“我是来为冰颜丸的事给你道歉的。”
要不是她帮宁太妃送冰颜丸来,也不会闹出来那么多的事。
清韵笑道,“这怎么能怪你呢,只是,以后我怕是不能再去宁王府找你玩了。”
宁太妃以前可是怪她见死不救,知道沈侧妃是死在她自己下的毒下,她就没有了立场,可是宁欣郡主依然怪她没有救她娘。
若瑶郡主不在意道,“宁王府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冰霜冷剑,防不胜防,不去也罢,我来找你玩也一样。”
若瑶郡主看的很开,也很担心。
本来宁王妃可以在避暑山庄养胎,结果沈侧妃死了,就算宁王妃身怀有孕,也得回来主持中馈,迎来送往。
若瑶郡主担心那些人贼心不死,还会继续害王妃。
清韵坐在椅子上歇息,她请若瑶郡主坐,若瑶郡主望着她,问道,“你有没有丢东西”
清韵眨眼,不解道,“丢东西我没有丢东西吧”
她瞥头望向丫鬟。
丫鬟一头雾水,“没有啊。”
清韵望向若瑶了,“为何你这么问”
若瑶就道,“在回京的途中,我见到一人脖子上挂着一块碎玉佩,和皇上经常把玩的那块很像,皇上把碎玉给了你,我还以为是你丢的,被人捡到了呢。”。
第三百三十二章 出嫁(二更合一)()
皇上给她的碎玉佩,早就在楚北手里了,没听说碎玉丢了,还有上回刺客要她的碎玉,看来碎玉不简单。
清韵便多问了一句,若瑶郡主便道,“碎玉在一个长的极其魁梧的男子手里,他手里拎着一柄铜锤,有这么粗,一只胳膊露在外面,一只耳朵上还挂着象牙耳坠,脖子上就挂着碎玉,我多看了一眼,就被他发现了,他眸光凶狠,叫人害怕。”
若瑶郡主一边说一边拿手比划,她认定那碎玉是清韵的,很想叫人抢回来,可那人长得实在魁梧,她再看跟着她的几个护卫,那叫一个“弱不禁风”,就默默把想法给打消了。
清韵想了想道,“那碎玉应该不止一块。”
若瑶郡主脸腾的一红,拔高了声音问道,“那不是你丢的啊”
那她岂不是差点就做了回土匪,去抢人东西了
清韵笑着摇头,“我的碎玉很早就交给楚大少爷保管了,应该没人能从他手里夺走碎玉。”
若瑶郡主连连点头。
清韵歇了会儿,继续练舞。
若瑶郡主也擅长跳舞,她对照画轴,帮清韵指正。
在泠雪苑玩了一个时辰,若瑶郡主方才离开。
接下来几天,来泠雪苑的人是一拨接一拨,清韵出嫁在即,得来给她送添妆啊。
而且送添妆的人,比上一回她嫁给楚北做镇南侯府楚大少奶奶时要多一倍不止,送的添妆也精致昂贵的多。
只是清韵忙着练舞,还有跟着宫里来人,忙的是脚不沾地,见了十几拨人之后,清韵就把招呼那些来送添妆的大家闺秀的事拜托周梓婷了。
周梓婷是乐意至极,这些大家闺秀都出自世家望族,平常她就是想接触都没机会呢,和她们结识,对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而清韵。随着婚期越来越近,她是越来越不想嫁人了。
原本二夫人已经教过她宫规了,可是皇后怕二夫人教的不好,有些遗漏。到时候在后妃面前出丑,在出嫁前一天,还特地安排了个嬷嬷来,又把二夫人教的重新教了一遍。
清韵有基础,学起来很快。本来
这也就算了,有了基础,学起来很快,本来打算教一天的,结果不到一个上午就过关了,嬷嬷对她很满意。
就在清韵大松一口气,觉得可以送嬷嬷走的时候,嬷嬷从怀里掏出来一本小册子
脸不红心不跳的递到清韵跟前。
书上三个大字是那么的显眼。
没错,就是宫图。
清韵当时就惊呆了,满脸羞晕。那书在她手里,就跟烫手山芋似地,恨不得丢的远远的才好,因为嬷嬷催她道,“三姑娘翻开看看。”
清韵,“。”
“我晚间再看,”清韵嗡了声音道。
让她当着外人的面兴致勃勃的看春宫图,嫌她脸皮不够厚是不是啊
嬷嬷笑道,“来之前,我问过老夫人了。因为楚大少爷身上的毒没解,有些该教的也没教,皇后既然派奴婢来教姑娘规矩礼仪,这周公之礼自然不能落下。奴婢知道三姑娘皮薄,但是明儿就要出嫁了。”
清韵听得面红耳赤,耳根子都红的发亮,她觉得她今儿要不看,嬷嬷还不知道会说什么。
看就看,她又不是没看过。
清韵翻开手中的书。扫了一眼,又打算看第二页,嬷嬷拦下她,“姑娘且慢。”
清韵瞥头看着她,暴脾气有些忍不住了,她也听话的看了,还想怎么样啊
嬷嬷没想怎么样,只是她要给清韵详细的讲解一下。
清韵,“。”
好吧,人家是一番好意,但是好意她心领了,能不教吗
嬷嬷很认真负责的把一本春宫图讲解完了。
清韵结结实实的长了回姿势。
嬷嬷走后,清韵洗了把脸,才把脸上的红晕给散去,丫鬟还以为她连日辛苦,累病了呢。
因为明天出嫁,这一天,清韵歇的很早。
泡了药浴后,她就歇下了。
睡的很熟,但醒的也早,她醒来时,还能透过微开的窗柩看见天上的繁星。
天色还早,清韵努力继续睡觉。
可是怎么睡,都睡不着了,等她有了困意时,好了,天麻麻亮了,丫鬟们来拖她起床了,真是造孽啊。
蒋妈妈拿了棉线来,要给清韵开脸。
想起上回棉线扯汗毛的痛,清韵连连摇头道,“上回已经开过脸了,脸上没有汗毛了。”
蒋妈妈笑道,“总会有一些的,上次姑娘疼的厉害,我实在不忍心,这一回姑娘是重上花轿,又是嫁进宫,剩下的不多了,还是去了吧。”
清韵一脸苦色,道,“给我杯茶喝总行吧”
蒋妈妈摇头,“不能喝茶。”
“我渴,”清韵眸光闪动,带看渴求。
嫁过一次的人,知道坐在花轿里,没有吃的,没有喝的那种痛苦,尤其她现在就有些口渴了。
蒋妈妈知道清韵口渴,可是她不能心软,口渴总比喝了茶水,在花轿里憋尿强,万一憋不住蒋妈妈不敢想象。
“就这一天,忍忍就过去了,”蒋妈妈无奈道。
清韵两眼一翻,拆台道,“上回,你也是这么说的”
蒋妈妈瞬间哑然,她尴尬道,“上回是意外。”
清韵巴巴的望着她,道,“现在天气这么热,让我一天不喝水,我会中暑的”
清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