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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韵在被子里一阵手忙脚乱,然后她皱眉了,觉得不对劲。
她把手里的衣服拿出来,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见她给自己制的内衣,只剩下一半了。
还有一半,清韵在被子下摸了一会儿,也给找了出来……
清韵,“……。”
她看着自己一分为二的内衣,又望向楚北,“你给我解释一下我的衣服怎么会变成这样?”
以前,清韵一直入乡随俗穿肚兜的,可是自打她要学跳舞后,她就对肚兜忍无可忍了,给自己缝制了一件内衣,随后让丫鬟帮着缝制了两件,丫鬟们都知道怎么穿,不可能会弄成两半。 说‘而且她们也没有那个力气,更不会把衣服丢在床脚边。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楚北干的好事!
楚北耳根有些红,眼神带了尴尬,他昨天把清韵抱上床。他没打算帮清韵穿衣服,可是他躺下之后,手边是细腻柔滑的皮肤,还带着沐浴的清香,对他来说。那种折磨,简直就找不到词来
来形容。
忍了许久,楚北在换地方睡和给清韵穿衣服中,选择了帮清韵穿衣服。
清韵沐浴前,丫鬟就把衣裳准备好了,他拿过来,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肚兜。
他隐约猜到这衣服就是肚兜,然后要帮清韵穿,只是他自己的衣服都没穿过几回。有那本事帮清韵穿衣服吗?
这不,试了两回,衣服一件没穿上身不说,还成了两半。
楚北当时就懵了,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找丫鬟再拿一件吧,时辰晚了,丫鬟估计都睡下了,而且他也没脸喊丫鬟啊。
他轻咳一声,道。“我没见过这样的肚兜,我是不小心弄断的……。”
没见过这样的肚兜?
那也就是说见过别的肚兜了?
肚兜那可是女儿家的东西,她倒想问问他什么时候见过了。
眉头一挑,清韵望着他笑道。“你见过什么样的肚兜?”
听着清韵的话,楚北嘴角上扬,他走到床边,俯视着清韵,眸光潋滟生辉,道。“肚兜,为夫见过不下百件,你这样的,为夫还是头一回见到。”
他越靠近,清韵越紧张,尤其他的话,叫清韵很不舒坦。
等楚北再靠近时,清韵脚一抬,把楚北抵住了,她笑道,“夫君真是见多识广啊,哪一回带我一起开开眼界?”
她巧笑嫣然,楚北却闻出浓浓的醋味。
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他笑道,“这是成亲之后,娘子提的第一个要求,为夫说什么也要让娘子如愿的。”
清韵继续笑,“那我就等着了。”
说完,她笑道,“现在,能请夫君出去片刻吗?”
“可以,”楚北直起身子,笑着走了出去。
他一转身,清韵就朝他背影呲牙咧嘴,张牙舞爪了。
低头,又见胸前有好几颗草莓,清韵又羞又恼,要是她真有那本事,真想一脚将他踹飞掉。
你再得瑟,姑奶奶我让你飞的更高更远!
气恼了一阵,清韵便要穿衣,她原打算去找衣服的,结果现衣服里还裹着件肚兜,她就穿肚兜了。
刚穿好亵衣、亵裤,外面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是青莺和喜鹊。
清韵听得忙道,“进来。”
然后就青莺和喜鹊就端着铜盆进屋了。
只是她们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
一个身量高挑,一个带了些婴儿肥,双眸闪亮,一看就是个机灵的。
清韵站在那里,一身大红衣裳,青丝飘动,美的不似人间女子。
青莺见了道,“姑娘……。”
她说了一句,就被喜鹊打岔了,“还叫姑娘呢,该改口叫皇子妃了。”
青莺脸一红,吐舌头道,“我这不是叫习惯了吗,姑娘昨儿累了一天,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清韵没有回答她,只见那两个丫鬟上前请安,道高挑的先开口道,“奴婢丁香见过大皇子妃。”
带些婴儿肥的后道,“奴婢百合见过大皇子妃。”
清韵轻点了下头,让她们起身。
丁香望着清韵,道,“大皇子妃这就起了,还是接着再睡会儿?”
“不睡了,”清韵回道。
丁香就道,“那奴婢让陈嬷嬷进来了。”
清韵挑了下眉头,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她要睡觉陈嬷嬷就不进来。
等陈嬷嬷带了两个小丫鬟进屋,给她请过安后,就直接朝床榻走去。
清韵再傻,也知道陈嬷嬷是来干嘛的。
她是来拿元帕的。
只是她身体并无不适,虽然胸前有草莓,但是她很确定,并没有和楚北圆房,看哪门子的元帕啊?
清韵什么也没有说,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陈嬷嬷带着两个丫鬟翻了被子,结果根本就没找到元帕,陈嬷嬷转身望着清韵,道。“皇子妃,元帕呢?”
清韵摇头,她不知道啊,她就没看见元帕。
她刚摇头呢。丫鬟就趴在床底下道,“元帕在床底下呢。”
清韵,“……。”
陈嬷嬷有些抚额,她负责验看元帕,还从未见过哪个元帕丢在床底下的。大皇子和皇子妃到底年轻气盛,瞧这床乱的。
丫鬟移开脚凳,爬到床底下,把元帕拿了出来。
元帕有些脏,但是没有半点红色。
陈嬷嬷眉头皱紧了,给丫鬟使眼色,让她们验床单和被子。
好一通忙活后,丫鬟依然摇头。
陈嬷嬷就望向清韵了,“皇子妃和大皇子昨儿并未圆房?”
喜鹊和青莺也都睁圆了眼睛望着清韵。
清韵坦然的很,回道。“没有。”
陈嬷嬷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怎么会没有圆房呢,太医不都说大皇子身上的毒清除的差不多了,可以圆房了吗?
没有圆房,嬷嬷只能带着沾染了灰的元帕去回皇后和太后了。
清韵转身,要去漱口洗脸。
那边,喜鹊抱着饰盒出来,瞪着青莺,压低声音道,“让你拿件衣服。你怎么把箱子弄的那么乱?”
青莺听得皱眉,“我没弄乱箱子啊。”
“还说没有,箱子都乱成一锅粥了,”喜鹊坚持道。“只有你碰过箱子给姑娘拿衣服,不是你弄乱的,还能有谁?”
“还有楚北,”清韵接口道。
喜鹊脸腾的涨红,她望了两个丫鬟一眼,低声道。“姑娘,你可不能污蔑姑爷啊。”
那些箱子,都是姑娘的陪嫁,哪怕是夫君都碰不得的。
姑娘却说是大皇子翻的,这不是说大皇子惦记姑娘的陪嫁吗?
这要传扬出去,大皇子哪还有脸做人啊?
清韵根本就没想那么多,要不是楚北翻的柜子,他怎么可能找到肚兜给她?
一点小事,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洗漱完,坐到雕花铜镜前,让喜鹊帮她梳妆。
看着铜镜,清韵忍不住啧啧赞叹,到底是皇宫,这铜镜都比侯府的要精致,看的清楚的多。
喜鹊有些紧张,自打秋荷进了泠雪苑起,她就没有帮清韵梳过髻了,她对自己的
手艺不大放心,今天又是清韵敬茶的日子,她怕梳不好,会让清韵被人笑话。
喜鹊在担心,但是清韵对髻却很满意。
喜鹊帮清韵把玉簪插进髻里,外面,有两个嬷嬷抬了个大箱子进来。
清韵见了道,“怎么抬箱子过来,不是说都放在绮罗殿,回头再整理吗?”
两嬷嬷笑道,“这是大皇子吩咐奴婢们抬来给皇子妃长见识的。”
清韵眼皮子一跳,背脊都有些凉了。
她……不会嫁了个喜欢收集人肚兜的变态吧?
清韵扯动嘴角,迈步走过去,在箱子前停下,吩咐道,“把箱子打开。”
嬷嬷就听吩咐把箱子打开了。
等箱子被打开的一瞬间,清韵眼珠子就睁得跟铜铃有的一比了。
满满一箱子的肚兜,绝对不下百条。
外面,楚北迈步进屋来,就察觉清韵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他问道,“怎么这么看着我?”
清韵指着箱子,声音都微颤抖道,“你居然喜欢收集小孩子穿的肚兜,也太……。”
要不是丫鬟在,清韵都直接蹦出猥琐和怪癖几个字了。
虽然她没说出口,但是楚北却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脸有些黑,这女人脑袋瓜到底是怎么涨的,说她笨,她比谁都聪明,说她聪明,却笨的可以,还竟把他往歪了想,不由得骂道,“整天脑袋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都是我三岁以前穿的。”
清韵,“……。”
脸红耳赤,清韵都没脸看楚北的眼睛了。
楚北弹了她额头一下,道,“好好长长见识。”
清韵摸着脑袋,咕噜道,“讥讽我,你不也没见识!”
她说的小声,楚北没听清楚,他道,“嘀咕什么呢?”
清韵哼道,“我说一身的汗臭味,臭死了。”
ps:以后章节分开?(。)
第三百三十五章 敬茶()
方才清韵把楚北轰出屋,他闲的无聊,就练了会儿剑,出了点汗。 ‘
要换做以往,他肯定要沐浴一番的。
可偏偏清韵嫌弃他身上有汗臭味,他下意识的闻了闻,他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但要论嗅觉,清韵甩他几条街,见清韵偷笑,楚北就知道清韵是在耍她的。
他还偏就不沐浴了,要行使他做夫君的权利,要清韵伺候他洗漱更衣。
他当着一众丫鬟的面提出来的,清韵也不好拒,在暗瞪了楚北好几眼后,她拿衣服过来帮楚北穿了。
男子的衣装和女子的大有不同,要简单的多,很快就帮忙穿好了。
再就是刷牙,宫里惯常用的都是竹盐,楚北以前也一直用这个,清韵给他用的是则是牙膏,她总觉得竹盐刷不干净,而且那咸味她不喜欢。
对着牙膏和牙刷,楚北怔了几秒,问清韵道,“这是什么?”
清韵逮着机会了,昂着脖子道,“方才我长了回见识,我也让你开阔下眼界。”
楚北,“……。”
看着清韵那一脸高傲模样,楚北有些词穷了,不过他总算明白为何清韵与他说话,总能闻到一股淡雅清新的薄荷香味,原来是这么来的。
这味道,他喜欢。
他和用竹盐刷牙一样,用牙膏刷牙。
很快,就有了泡沫,楚北有些惊奇的望着清韵。
清韵就把牙膏解释了一番,楚北刷牙过后,点头道,“这个比竹盐好。”
“那是当然了,不好我还不用呢,”清韵嗡了声音道。
洗漱完,接下来就是束髻了。
好吧,清韵有些雀雀欲试,她对楚北那一头顺滑如绸缎的头肖想已久了,只是平常不好意思碰。这回他要她伺候,是正中下怀啊。
清韵双眼泛光,青莺和喜鹊两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阻止好。
姑娘连自己的髻都搞不定。能帮大皇子束吗?
以前在侯府的时候,姑娘闲的无聊时,要跟秋荷学梳髻,几个丫鬟就成了试验品,被折腾的有多惨。那断了几十根头就是她们的眼泪啊。
清韵迫不及待的拿起象牙梳,请楚北落座,正打算大显身手呢,她打算把以前看的古装剧里男主的惊艳造型在楚北身上试验下,就凭楚北这张脸,就是乞丐装,都能穿出别样韵味来。
正想着挑谁的好,就被楚北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了。
楚北不要她帮着梳髻,让喜鹊来。
喜鹊屁颠屁颠的过去,要接清韵手里的梳子。‘清韵捏的紧紧的,喜鹊又不敢抢。
望着楚北,清韵眯着眼睛道,“你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不要我来?”
“我怕你在我头上搭鸟窝,”楚北声音一如既往的醇厚。
清韵,“……。”
几个丫鬟差点憋出内伤来,忍的辛苦。
清韵脸涨红,她怒视着楚北道,“你这是在蔑视我!”
“鸟窝也不是那么好搭的。”楚北一本正经道。
这是在怀疑她连鸟窝都搭不好呢。
清韵一张脸涨的紫了,正巧这时,一股食物清香飘来。
她呲了下牙,把象牙梳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然后就转身走了。
也不等楚北束,饿极了的清韵,坐下来就用早膳了。
青莺回头看了一眼,然后默默的把象牙梳子拿起来,很快就帮楚北把头束好了,然后带上紫金冠。和他身上穿的绣着蟒的紫袍交相辉映,更添俊逸。
清韵又饿,对楚北还存了些蔑视她的气,一顿早膳,她只吃饭,没有吭半句话。
吃到一半的时候,就有嬷嬷过来催了,“大皇子、皇子妃,该去永宁宫给太后和皇上他们敬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