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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筱想想也是。
只是她有些不敢置信。
大哥是祖父一手教大的。虽然对大哥很严厉。但大家都看的出来,对这个嫡长孙,江老太爷是极满意的。
今天让他跟楚大少爷学习,能让江老太爷说这话,可见楚大少爷不一般啊。
江筱站起来,拉着清韵道,“走,我们去瞧瞧他去。”
江远抬手。拦下江筱,笑道。“祖父只让清韵去。”
江筱瞪了江远道,“我去看看怎么了?!”
江远耸肩,“祖父说的,我也不知道。”
江筱气的暗跺脚。
江远只笑了笑,然后着清韵,道,“表妹,请。”
清韵就朝江老夫人福身,然后和江远去前院。
等出了沉香院。
江远望着清韵,笑问道,“表妹和楚大少爷很熟?”
清韵脸窘了,“只是见过两面,算不上熟。”
江远轻笑,“我倒是听说在宣王府桃花宴上,你抚琴,他舞剑,是一对璧人,在街上,马车出事,他奋力相救,甚至吐血。”
清韵脸颊又红了三分,“表哥,你有话不妨直说。”
她说不俗,那是不好意思。
你何必这样举例说她和楚北很熟啊。
熟又怎么了?
江远轻咳两声,道,“那表哥就有话直说了,表哥和楚大少爷也就今儿见了一面,不得不说,这厮小气的很。”
清韵,“……。”
清韵嘴角开始抽了,江远行事稳重,从不说人坏话,今儿说楚北小气,那厮到底怎么了?
清韵实在好奇,忍不住问道,“他怎么了?”
江远望了眼清韵,继续朝前走,边走边道,“起先见面,倒是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可是外祖父一说,当初替我求娶过你,好了,他连瞪了我七八眼,瞪的我背脊发凉……。”
天可怜见,他只当清韵是妹妹,和江筱一样,从未有过任何旖念。
当初江老太爷让他娶清韵,他还反对来着。
只是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清韵往火坑里跳,才勉为其难答应的。
就这样,还要挨瞪。
江远心底有些不爽,所以找清韵告他一状。
你以为告状就算完了?
江远不爽了,他会让楚北更不爽。
这不,江远望着清韵,拜托道,“一会儿,还请表妹帮忙,帮表哥出了这口恶气。”
清韵凌乱了,这就是爹说的将相之材?
这气度……说好的宰相肚里能撑船呢?
还有那厮,也太霸道,太明目张胆了,只因江远求娶过他,就瞪人家,也太野蛮了。
想到江远的请求,清韵红着脸,犹豫了会儿,还是点头答应了。
表哥有事相求,做表妹的,怎么能不欣然答应?
只是,“我要怎么帮你?”
江远坏笑,假咳两声道,“其实,只要多喊几声表哥就可以了,最好是声音婉转动听一点,当然了,能让人起鸡皮疙瘩最好。”
清韵,“……。”
青莺,“……。”
还有暗处的卫驰,“……。”
还说爷小气,江大少爷明明比爷更小气好么?
不过爷也真是的,都和三姑娘定亲了,你何必瞪江大少爷,这不是没事找气受么?
刚想着,卫驰就听到一声酥麻入骨的轻唤,“表哥~。”
卫驰没差点直接从树上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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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制衡(求月票)()
试着喊了一声,听到自己的声音,清韵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下。
太呕心人了,自己都忍受不住了。
她望着江远,见他一脸窘红的表情,清韵问道,“这样可以么?”
岂止是可以,他都能预感到楚大少爷杀人的眼神了。
江远稳住心神,不怕死的点头道,“可以。”
两人朝前走。
靠近书房,清韵就婉转着声音,一声一声喊着表哥,然后娇嗔着语气道,“表哥,你别走那么快,你等等我。”
清韵一边说,一边抖被自己呕心出来的鸡皮疙瘩。
别说,就这样喊了两声。
推门进去之后,清韵就感觉到一道森寒冷芒射在她身上,像是一团烈火,恨不得将她燃烧成灰。
清韵觉得她是在花样作死。
不过,有人比她作死的更快。
江老太爷瞪着江远道,“怎么做人表哥的,最起码的谦让都不会了,让清韵在后面追。”
江远那叫一个委屈,他和清韵并肩走过来的,也是清韵先进的屋,怎么就不谦让了?
清韵死扛着,望着江老太爷道,“外祖父,表哥从小就会谦让,长大了更是个谦谦君子,和清韵又是表兄妹,哪像对外人那样多礼啊?”
楚北坐在那里,看着清韵,那火气真是要多大就有多大。
跟他说话,嗓门要多大就有多大,不是瞪眼轰他走。就是轻哼,哪见女儿娇态,他以为她就是那性子。谁想到她对江远就不一般,那一声声表哥,娇媚入骨,恨不得把人骨头都叫酥了,当真是表哥表妹,青梅竹马呢!
她还说外人,明显是在指他!
越想。心中火气烧的越旺,说出口的话,就越酸。“沐三姑娘和江大少爷,当真是兄妹情深。”
江远继续作死,“我和清韵从小一起长大,她……。”
话还没说完。江老太爷轻咳一声。打断江远的话,还瞪了他一眼。
自家的孙子,自己了解,有这样做表哥,给表妹添乱的吗?
清韵也是,哪有这样顺着表哥的,惹怒楚大少爷有什么好的,喜欢挨瞪眼吗?
被江老太爷瞪了两眼。江远不敢放肆了。
江老太爷轰他道,“我有两本书。落在了沉香院书房桌子上,去取了来。”
江远无语了。
不是吧,这样的小事,让丫鬟跑一趟不就是了,又故意支开他。
可做孙子的,祖父有吩咐,不得不听啊。
江远走了,他是被楚北的瞪眼送走的。
江老太爷端茶轻啜。
清韵寻了个位置坐下,正好在楚北对面。
这位置超级不好,看着楚北抿紧的唇瓣,寒光闪闪的眼睛,清韵也狠狠的剜了他两眼,没好气的道,“楚大少爷怎么来江家了?”
楚北漂亮凤眸亮如星辰,眸光却凉薄如水。
他唇瓣抿的紧紧的,没有说话。
江老太爷笑道,“镇南侯请我教他学识,我出了一题,打算考考他,他是来送答卷的。”
清韵愕然,她没想到楚北是来求学的。
她勾唇轻笑,“方才表哥说外祖父对楚大少爷大加夸赞,想必他是通过考验了?”
江老太爷位居太傅,虽然现在贬官了,可才学还在呢,他要是嫌弃楚北笨不教,谁也无话可说。
江老太爷轻点了下头道,“还算凑合,勉强收之为徒。”
清韵捂嘴轻笑。
听到清韵的笑声,楚北脸都黑了,这女人,今天不气死他,不罢休是吧?!
感觉到楚北生气,清韵轻咳两声,站起来,走到江老太爷身边,笑道,“外祖父,你给他出了什么题目?”
江老太爷望着清韵,笑道,“只是看看他对制衡之术了解多少。”
“制衡之术?”清韵惊讶。
楚北也站了起来,“不知道沐三姑娘对制衡之术有何高见?”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
清韵瞥了楚北一眼,道,“高见没有,不过制衡之术,我倒是听说过。”
江老太爷怔住,他知道楚北是故意刁难清韵。
谁想到清韵还真就接了,她一个姑娘家,谁跟他说制衡之术?
江老太爷来了兴致了,笑问道,“说说,你对制衡之术的理解。”
清韵轻眨眼帘,修长的睫羽如同蝴蝶双翅,轻轻颤动,朱唇轻启,笑道,“制衡之术,又叫帝王心术,制衡的目的是三权分立,稳固皇权,制衡之术主要分两点,拉拢和离间,使得臣子不敢有大的作为,不敢犯上作乱,便是明君当政,也有清流一派和奸佞一派。”
清韵说的随意,可是听在江老太傅和楚北耳中,就跟平地起惊雷一般。
虽然清韵只说了几句,可字字珠玑,说的是制衡之术的精髓。
尤其是拉拢和离间,还有三权分立,言简意赅,透着权谋和杀戮。
她一个大家闺秀,谁会教她权谋之术?
江老太爷望着清韵,眸带审度,问道,“谁教你的制衡之术?”
看两人这么盯着她,好像她说了什么避讳之言似地,清韵都不知道她说错什么了。
楚北都能学制衡之术,她知道不行么?
清韵没法解释,她能说是前世看书看到的么,只能撒谎道,“制衡之术,我是听祖母说的,然后看史书琢磨出来的,祖母还说制衡之术不止帝王能用,就是小小后院,也能用得上……。”
清韵觉得她脸皮越来越厚了,就她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沐浴着**思想的阳光雨露,不看书能知道什么是制衡之术?
江老太爷嘴角微弧,他望着清韵,眸底有笑,“改日,我应该去拜访下老夫人,向她讨教下制衡之术。”
清韵,“……。”
清韵脸窘了,外祖父这是不信她呢。
好像,确实没什么说服力。
江太老爷望着清韵,清韵轻咬唇瓣,就是不说是谁教的。
江老太爷也就不为难她了,笑道,“确实,制衡之术用到之处很多,官场之上最为常见罢了,你的说对,制衡之术最精妙之处,就是拉拢和离间,帝王擅用制衡之术,臣子多伴君如伴虎感慨……。”
皇上需要你,就多宠信你。
得皇上宠信,那些大臣就多巴结靠拢,就会聚拢一定的势力。
可势力过大,让皇上感觉到了威胁,皇上就开始疏远他,甚至杀了他,另外培植新的宠臣。
江老太爷滔滔不绝,给清韵和楚北说起制衡之术来。
说了一通后,江老太爷端茶要喝。
可是茶水凉了。
清韵赶紧用热水重新沏了一杯。
江老太爷端起茶盏,用茶盏盖轻轻拨弄着。
正要喝时,却身子一怔。
因为清韵问他,“外祖父,皇上贬斥你,也是因为制衡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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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甚好()
江老太爷怔了片刻,缓缓抬起茶盏,轻呷了一口。
他将茶盏放下,抬眸望着清韵,道,“是,也不是。”
清韵囧了,是因为制衡之术,也不是因为制衡之术?
外祖父,你说法这样矛盾,我听不明白啊。
清韵今天来江家,为的就是想弄明白当初江老太爷是怎么惹怒皇上的,又为何她父亲帮着求情,导致侯府被贬,最终致使她和沐清凌过的那么悲催。
她觉得,她有权利知道真相,就算那是朝廷大事。
清韵站在一旁,一双剪水瞳眸,泛着琉璃般光泽,望着江老太爷,问道,“外祖父,清韵想知道你是怎么惹怒皇上的,就连今天,献王爷提起让你官复原职,皇上都龙颜大怒,直接甩袖走了。”
她说话声清脆,带着恳切。
江老太爷望着清韵,他清明睿眸带着笑,道,“外祖父知道你孝顺,可是这事,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你们,除了清韵,还有楚北。
楚北站在一旁,他原是想走的,不过他要娶清韵,又向江老太爷学习,不走也无妨。
这会儿听江老太爷把他也算上,他笑道,“我想当初江老太爷被贬和立储有关吧。”
不是问句,是肯定。
江老太爷微微挑眉,楚大少爷一身的病,竟然还如此关心朝堂大事?
既然两个小辈也猜到了,就直接告诉他们罢了。也省的他们胡乱猜测。
再者,他已经站队了。
江老太爷点头,认同道。“不错,两年前,我被皇上贬斥,确实是因为立储一事和皇上起了争执,导致龙颜大怒,祸极江家,不过皇上虽贬斥了我。却也是在保护我,至于贬斥安定伯府,皇上是在杀鸡儆猴……。”
清韵听呆了。她还从未想过江老太爷被贬,其实是皇上在保护他,还有贬斥安定伯府,是皇上在杀鸡儆猴。
只听江老太爷徐徐道来。“此事说来话长。要从先太子忽然病逝说起,当年,先皇还健在,先太子离世,留下幼子,也就是今日的安郡王,皇储之位空虚,朝野上下震荡不已。有主张立皇上为太子的,也有主张立尚在襁褓之中的安郡王为皇储的。皇上主动奏请先皇立安郡王为皇储,才平熄朝野,可事事难料,先皇旧疾复发,病入骨髓,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