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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背上颠簸了许久。忽然停下来,要命的居然不适应,竟觉得有些天旋地转。
楚北抱着清韵翻身下马。
站在地上。清韵的心才踏实,骑马太吓人了。
“没事吧?”楚北有些担心道。
清韵摇头,“没事。”
楚北望向远处巍峨的宫殿,握着清韵的手。朝前走去。
清韵就跟着走了。她望着楚北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楚北瞥了清韵一眼,见清韵脸上,一双明净水眸写满了好奇,他道,“我会不遗余力扶大皇子登基,至于逸郡王,我十年前救过他的命。”
清韵听得点头。
楚北和大皇子是表兄弟。他又不遗余力的扶持他登基,难怪大皇子会那么信任他。
还有逸郡王。楚北居然十年前就救过他的命,那楚北有事相求,逸郡王肯定要帮忙的。
不过,十年前,楚北才八岁,逸郡王勉强七岁。
那时候他就能救逸郡王的命了?
清韵内心有些好奇,只是不好意思再打破砂锅问到底,又不关她的事,问太多招人烦。
然后,清韵又有了新的困惑。
因为,她发现楚北对皇宫的熟悉,就跟回自己家一样。
好吧,清韵对侯府的熟悉,都比不上楚北对皇宫的熟悉程度。
没有公公领路,楚北带着清韵去了御书房。
守门公公见两人走过来,微微愣了下,“楚大少爷?”
楚北轻嗯了一声,“禀告皇上一声,就说我有要事求见。”
守门公公连忙点头,转身进屋禀告了。
清韵和楚北站在御书房外等了片刻,公公出来,摇头道,“皇上说不见。”
清韵囧了。
之前谁信誓旦旦的说皇上会给他赐婚来着,结果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
皇上的心思你别猜啊,猜来猜去,你都猜不到好么。
清韵憋着笑,肩膀直抖。
楚北用眼角余光瞥着她,都不知道她傻笑什么,赐婚是他的事,也是她的事好吧,皇上不见他,她居然偷笑?
简直敌我不分。
楚北无奈一笑,望着公公,他神情肃然,“告诉皇上,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他语气醇厚,却带着凛凛杀戮之气。
公公背脊有些发凉。
宫里宫外的大事,他守在御书房,知道的别旁人多。
安郡王和逸郡王在抢楚大少爷的女人啊,夺妻之恨,叫谁咽的下去?
尤其是他一身的毒,行房即死,好像和他们也没什么区别了。
不对,还是有区别的,至少他们只要不犯错,不惹怒主子,至少能平安的过一辈子。
楚大少爷指不定哪一天就毒发身亡了。
想着,公公脸上就流露了同情之色。
他转身再次进御书房,转达楚北的话。
清韵抬手,拍了拍楚北的胸口,憋笑道,“公公同情你呢。”
楚北,“……。”
清韵说完,就见楚北的嘴角抿成一条线,浑身还在冒着汩汩寒气。
清韵额头颤抖了好几下,身子就觉得有些凉,然后没骨气的改口了,“他更同情我。”
不是她没骨气,实在是被楚北抓着的手快要被他捏碎了。
公公很快就出来了,道,“楚大少爷,沐三姑娘,皇上让你们进去。”
清韵在龇牙咧嘴,楚北脚步一迈,把清韵拽了进去。
御书房内,皇上坐在龙椅上,他神情冷肃的看着楚北和清韵走进来。
楚北戴着面具,看不清楚他的容貌,但是他一双眼睛,像是夏日夜空最闪耀的星辰,他身长如玉,就那么走进来,像是一个天生的王者。
和楚北相比,清韵身量娇小,也柔弱的多,她的个头勉强到楚北下颚,但她肤如凝脂,螓首蛾眉,见之忘俗。
两人上前,恭谨的给皇上请安。
皇上没有让他们平身,只笑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他在笑,清韵很确定。
只是那笑声,像是带了些讥讽。
不像是讥讽楚北和她,倒像是嘲弄他自己。
楚北直起身子,望着皇上,道,“是,不共戴天。”
皇上望着楚北,半晌之后,他眸光落到清韵脸上,问道,“是杀父之仇严重些,还是夺妻之恨更严重些?”
清韵被问的好生无语。
这有什么好比较的,都是不共戴天,为毛要分出个上下高低来?
分出了高低来,有奖赏吗?
清韵看着皇上,她能感觉到皇上在不高兴。
现在是考验她揣测圣意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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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乱摸(求月票)()
清韵思岑片刻后,抬眸望着皇上道,“清韵觉得杀父之仇和夺妻之恨,都是不共戴天之仇,若是想单纯的分出哪个更严重些,清韵觉得要看人,分情况。”
“对一个孝子来说,杀父之仇必然比夺妻之恨要严重,可一个人对父亲感情不深,亦或者父亲是个恶人,甚至是十恶不赦,那人不是愚孝,亦或者是大义灭亲之辈,或许能做到一笑泯恩仇……。”
“一笑泯恩仇?”皇上笑了。
简简单单五个字,其背后承载了多少的难处和挣扎?
世上又有多少人能做的到?
皇上眉头低敛,摆手道,“不共戴天之仇,做不到一笑泯恩仇,那便是不死不休。”
清韵觉得,皇上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和不共戴天之仇有关。
楚北上前一步,掀了锦袍跪下道,“皇上,请您给我和清韵赐婚!”
他跪着,清韵还站着。
她反应过来,也跟着跪下了。
皇上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看着楚北。
楚北望着他道,“清韵已经与我定亲,纵然我身负剧毒,她也是我的人,安郡王和逸郡王公然和我抢人,我不想和他们为敌,请皇上赐婚,好让他们息了不该有的心思。”
皇上坐在那里,他看了楚北半晌,又望着清韵了。
他神情晦暗不明,眼眶通红。
清韵被看的毛骨悚然,她偷偷的瞥了皇上一眼。见皇上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清韵吓住了。
那眼神极其的恐怖,像是要杀了她似地。
清韵脚底心冰冷。后背在哆嗦。
清韵头皮发麻,就听皇上沉冷了声音道,“你是不是也打算这辈子不再抚琴了?”
这话问的太突然了,问的清韵有些懵怔。
她茫然的摇头,“清韵没有这样的打算过。”
她为什么不再抚琴,没道理啊。
虽然她在桃花宴上,抚琴一曲。引得皇后吐血,安郡王对她存了爱慕之心,她当时是挺讨厌抚琴的。可是过去了就过去了啊,可要说这辈子不再抚琴,那对琴也太不公平了。
而且,那是“也”字。用的太奇怪。难不成指的是皇后?
正走神着,皇上摆手道,“你先退下。”
清韵忙站起来,跟皇上福身告退。
她退出门外,没有走远。
御书房很大,里面说话,外面根本听不见。
清韵站在大红漆木柱子旁,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柱子。眼睛望着御书房。
她站了没一会儿,那边有丫鬟过来。福身道,“沐三姑娘,皇后有请。”
丫鬟是皇后的贴身丫鬟,珍珠。
清韵朝她一笑,看着御书房道,“楚大少爷还在御书房,皇上让我先出来,没说准许我走。”
珍珠也望着御书房,听了清韵的话,她迈步走过去,和守门公公说了几句话。
公公轻咳两声,然后孙公公就出来了。
孙公公听了小公公的禀告,道,“皇后有请,三姑娘就去吧。”
清韵就跟着珍珠去了皇后住的长信宫。
皇后端坐在凤椅上,她容貌端坐,气质婉约,脸色比上一回见到要好了许多。
清韵上前,福身给她请安。
皇后把茶盏搁下,漂亮的凤眸望着清韵,她的眼神也有些晦暗不明。
清韵有些无语,为毛啊,皇上看她也是这样的神情,皇后也是,有话能直说么?
皇上的心思她猜不透,皇后的也一样好吧。
清韵站在那里,闷不吭声。
皇后问道,“你和北儿进宫找皇上所为何事?”
清韵抬眸,望着皇后,回道,“请皇上赐婚。”
皇后笑了,安郡王相思成疾,逸郡王要落发出家的事,皇后也知道,她笑道,“赐婚倒是个不错的法子,不过仅凭你和北儿,分量还不够,皇上不会给你们赐婚的。”
清韵讪然,其实,她也是这样觉得的。
楚北自信,非得带她来,她势单力孤,还手无缚鸡之力,反抗完全是白费力气啊,她也不想来皇宫碰一鼻子灰。
清韵在心中腹诽,就听皇后继续道,“太后委屈谁,也不会委屈了安郡王,皇上也不会为了任何人,去违逆太后,尤其是因为女人。”
最后两个字,皇后咬的格外的清晰。
“为什么?”清韵下意识的问道。
皇后瞥着她,嘴角的笑,疏离冷漠,“为什么?因为她是太后,因为她的霸道,因为她的偏爱!”
“安郡王得不到的东西,她就是毁了,也不会让旁人得到!”
皇后有些激动,一张明媚如牡丹的脸,因为激动,更添了三分娇艳。
清韵没心情欣赏皇后的美,她直觉得脖子凉飕飕的,感觉有把刀悬在她脑门上。
皇后话里的意思,根本就是她要是不嫁给安郡王,就得死啊。
要不要这么吓唬人啊?
清韵有些怀疑,皇后也知道她不信,她只道,“我知道你没错,好好活着,若是太后送什么给你,你拿不定主意,就送去给镇南侯吧。”
太后会送东西给她吗?
还送给镇南侯,那铁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清韵囧,她都“害”安郡王相思成疾了,太后可能会送她好东西,不送她鹤顶红就不错了。
清韵忙道,“清韵谨记皇后叮嘱。”
皇后点点头,摆手道,“下去吧。”
清韵又福身告退。
然后由领路公公领着她去御书房。
她刚走到御书房,楚北正好出来。
清韵左右上下扫了他几眼,问道,“圣旨呢?”
楚北望着清韵,他见清韵嘴角上扬,脖子昂着,像是斗胜的公鸡。
楚北觉得好笑,“我没要到圣旨,你很高兴?”
“……谁高兴了,我只是觉得我更有自知之明,我都没有这么奢望,”清韵红了脸道。
楚北虽然没要到圣旨,但是他依旧很自信,“放心,圣旨会有的。”
清韵白了他一眼,才碰了钉子好么,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的自信。
“不要吹牛,”清韵勾唇道。
楚北望着清韵,“你不信?”
清韵两眼望天,她只差把不信两个字写脑门上了,还有再问一句的必要吗?
楚北摇头,他自然而然的抓起清韵的手。
清韵白皙的手,柔弱无骨。
楚北的手,有些重茧,他轻轻的摩挲着。
他笑道,“我来求赐婚只是第一步,我知道求不到,但是这一步必须要走。”
第一步?
清韵挑眉,“那谁来走第二步?”
“祖父。”
镇南侯?
清韵恍然笑了,要是镇南侯,那她信七分。
不过镇南侯和兴国公府一样,都只有十万兵权,势均力敌,能不能力压太后,还不好说。
走了一盏茶功夫,有公公牵马过来。
楚北扶着清韵上马后,自己也翻身上去。
两人骑马来,又骑马走。
在三从四德,闺誉清白重于天的情况下,她不嫁给楚北,也没人会娶了好吧,居然还有人抢着要娶她?
简直匪夷所思。
她真想说,她肚子里怀了楚北的孩子了,看安郡王还要不要娶她。
不过这办法,她也只能想想,毕竟大家都知道楚北那啥啥不行,她怀孕,那是给楚北戴绿帽子。
一路骑马出宫。
宫外,青莺翘首以盼,几乎望穿秋水。
见清韵和楚北骑马出来,她真哭了。
可是楚北没理她,直接骑马走了。
青莺撅了嘴,恨不得能长双翅膀去把马蹄抱住,把清韵拖下来才好。
楚北把清韵送到安定侯府。
侯府守门小厮站在那里,看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