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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是没做好心理准备,因为玉绛柔有太多地方跟“她”相似了。
“是。”桑齐文瞄了眼总裁,今天的总裁好像满怀心事,不知会不会影响到他对玉绛柔的印象?
玉绛柔与齐桑文各自怀着猜疑之心,一同告退。
是夜,万籁俱寂。
一道纤细的黑色身影迅速潜进唐氏大楼。
在通过层层关卡与巡逻的保全人员后,顺利抵达总裁办公室。
经过她这二个多月的观察,看似正派经营的唐氏,确实有些可疑之处,本来她应该照二少的吩咐,先取得唐夕昂的信任,然后再见机取得有利的证据。
然而,她觉得唐夕昂对她的态度,似乎有种说不出的诡异,甚至在某些与他单独见面的场合里,他总是若有似无地猛盯着她瞧,迫使她不得不另作打算,才会有现在夜探他办公室的决定。
她灵巧地打开总裁专用电脑,输入一连串特定密码,并仔细观看萤幕上是否出现有关唐氏的犯罪档案。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而她依然查无罪证。
突然,哔声响起!电脑萤幕随即自动关闭。
可恶!
就只欠缺最后一道密码才进得去。
难道非要得到唐夕昂的信任,才能获知那道密码吗?
但她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到他的完全信赖,不如……
“绛柔,谢谢你肯赏脸来陪我吃饭。”齐桑文有些腼腆地凝视着玉绛柔难得的笑颜。
“哪里,应该是我要多谢你的教导才是。”她的笑,大概很僵硬吧!因为她着实太久没笑,早已忘记要如何牵动唇角。
此外,她或许是太久没跟皇门以外的人接触,尤其是单独跟别的男人一起吃饭,或者是谈论工作以外的事,所以她不光只是欠缺脸部动作而已,连与人应对的模式也显然不甚自在。
要不是想尽快完成使命,她简直想拔腿离开。
“不,多亏有你加入,让我的工作量减少。”齐桑文欣喜地拿起盛着红色甜酒高脚杯。“来,我敬你一杯,希望我们日后都能配合得天衣无缝。”清脆的碰撞声响起,他别具深意地笑开怀。
玉绛柔就着杯缘,一干而尽。
红色的甜酒顺着喉头滑进胃里,一方面暖和她的胃,一边则让她稍微平静一下紧张的情绪。
“你喝得太猛,这样很容易会醉的。”
“醉!”完美的红唇无所谓地笑笑,而且是毫无虚假地笑了,“我还想再喝。”
听说喝醉酒的人,都会把所有不愉快的事给忘记,那她倒是想要醉醉看!
不过,她要是把所有不愉快的事都给忘记,那她还会留下什么记忆呢?
“好。”只要能使她高兴,就算要喝上几打,也是十分值得。
齐桑文很快招来服务生,而玉绛柔的酒杯,很快就被注满。
“干杯!”很快的她的酒杯就又见底。
一见她的酒杯空了,齐桑文就马上将它注满;就这样一杯杯的下肚后,她的雪颊因酒精成份而平添几许嫣红,煞是艳丽动人。
“齐……秘书……我……”
“你要是不嫌弃,就称呼我一声齐大哥。”
“齐……大哥……”如果这种亲切的叫唤,也能用在那个人身上,不知该有多好?
呵!她似乎真的醉了,不然怎么会有这种该死的联想!
“绛柔,你有……男朋友吗?”齐桑文突然脱口问道。
男朋友?她混沌的意识正在努力思索这三个字所代表的意义。
“你那么美,应该是有男朋友了吧!”齐桑文试探性地问,但他有八成把握,玉绛柔绝对没有男朋友。因为她从没接过私人电话,更不曾有人接她上下班过。
试想,有哪个男人会对如此美丽的女朋友不闻不问?
“没有,我没有男朋友。”几番思考后,玉绛柔幽幽地回答。而且她自己断定一生当中;只会有个男主子,而不会有什么男朋友。
“太好了,那我有幸可以成为你的男朋友吗?”齐桑文突然一脸兴奋地伸手拉住她的柔荑。
“不行!”她马上挣脱他的手,果断地回绝。
虽然她意识很迷离,但她仍反射性地加以拒绝,可是当她发现齐桑文一脸沮丧的神情后,猛然惊醒。
“齐大哥,你的条件那么好,绛柔恐怕高攀不上……”她暗骂自己差点误了大事。
“怎么会?齐大哥还担心配不上你。”齐桑文一改沮丧神情,转而热络地说:“绛柔,答应我好吗?我保证一定会好好待你。”
“嗯!”玉绛柔垂下头,轻声应好。
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套出他是否知道唐夕昂的电脑密码。
“请进,齐先生。”
“谢谢!”齐桑文扶着因酒醉而浑身瘫软的玉绛柔来到饭店附设的房间。
“绛柔,你休息一会儿,我再开车送你回去。”齐桑文小心翼翼地将她平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不用……你先回去……我自己可以……”这下,她真的是头痛欲裂。
她是在忏悔自己欺骗他?
所以才在答应之后,又连续灌下数杯的酒来作逃避。
不!如果她当真找到唐氏的犯罪资料,那齐桑文也脱不了关系,所以她不需要内疚,不需要……
恶!
一股恶心感突然涌至喉头,她马上坐起,但还来不及奔到浴室,就大吐起来。
“绛柔,要不要紧?”齐桑文手忙脚乱地拿出预先准备的盆子,但仍慢了一步,导致她的上衣沾到不少秽物。“都怪我不好,没阻止你喝酒。”
“我……没事的……你先走……我想一个人静静……”玉绛柔软弱无力地推开他的搀扶,颠簸地走进浴室。
“那我先出去帮你买件衣服回来。”眼见她的上衣几乎不能穿,齐桑文遂细心地说道。
“嗯……谢谢……”玉绛柔合起门,狼狈地清理自身的衣服。
望着镜前反射的自己,她不由得伸手触摸自己因呕吐而过于白皙的脸蛋。
原来,醉酒的后遗症会如此强大,大到连走路都要人家扶,但是它唯一的好处,她却都没享受到,因为她依然记得所有不愉快的事呀!
而且,印象还更加深刻。
她可悲似地轻笑一声,却猛然发觉今晚所绽放出的笑容,远胜过于她二十几年加起来的总数。
她突然恼火地捶了下镜子,在瞬间冷却下来;接着,她缓缓褪下污秽的白色上衣,并抽出浴巾包裹住只着内衬的自己。
她心里想着,不要净想一些天方夜谭的事,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要套出唐夕昂的密码来。
深吸了口气、在成功地理清混乱的思绪后,她即推门而出——
“我是要你得到唐夕昂的信任,而不是叫你来当妓女的。”冷绝浑身笼罩着一股强烈的冷气压,正要迅速袭向她。
“二……二少……”
他的突然出现教她呆愣了会儿,他的话更令她的清冷面孔,瞬间崩裂。
妓女!这恶毒的字眼,居然出自二少的口中,她实在难以置信。
“二少,您在说什么?”她没来由的心口一阵刺痛。
“不懂?”他目光冷飕地邪睨她雪白玲珑的曲线。
她迟疑的顿了下,纳闷二少的目光为何夹带冰霜似地睇向她的身上……
当她要拉拢围在身上的浴巾时,才陡然惊觉身上的浴巾早在方才的惊愕颤抖中,已掉落在地。
“别捡了,他都能够看,难道我就不行?”噙着邪恶的狎笑,冷绝等不及她解释,就野蛮地将她拽到跟前。
“没有,他没看过我,我这样做是为了要……痛……”到口的解释被他霸道的箝制给逼回口中。
“他没捏过你这里?”冷绝邪佞地揉捏她丰润的乳峰。
“没……有……”他带有惩戒的手劲,令她数次闷哼。
二少从没有这样亲密地碰触过她,为何现在会突然霸悍地要强占她肮脏不洁的身子。
“哼,没有?那他就是有亲过你这里啰!”冷绝半讽半刺地以手刷过她的朱唇,阴恻恻地逼近她。
“没有……”二少误会她了。
“你好像还是没学乖。”敢一而再的欺骗他。
“我真的……真的没有欺骗二少……”她颤声地道。
“上身的衣服呢?”
“我因为喝酒,所以吐了一身……才会脱下衣服……”她的手腕快被他捏碎。
“哼!你真了不起,就连酒家女也一起犯上。”调侃的语气中,带有十足恶意的辛辣。
“二少请恕罪,我是为了要……”她真的不想离开二少太久。
冷绝冷冷地打断她的话,“不管你为了什么,都不该让这种该死的事发生。”
“听雨以后绝不犯……”
“你现在不叫听雨,而是叫该死的玉绛柔。”他眯起眼,冷酷地再截断她的话。
她在唐氏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的监控下,当然她夜探唐氏的行动,他也了若指掌,但才相隔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居然会同齐桑文一起亲热地出现在饭店中,而且还该死地开了房间。
这不是他所要想看到的一幕。
她只需要在唐夕昂身上下功夫就好,他不许她额外弄出个场景来。
“是……是玉绛柔该死……是玉绛柔该死……”她木然地重复谩骂自己,像个空洞无意识的娃娃般。
“住口,不用再说了!”冷绝不耐地攒紧眉宇,冷冽地低喝。
“是……是。”犹如含在口中的呢语,平淡地几近无声。
“回去。”暗示她要乖乖按照他的剧本演出后,这多出的一幕即将收场。
“二少,我可以等齐桑文回来再走吗?”
她的无心之语再度点燃已熄灭的火种。
她原本无意向二少请示,但不知怎地,话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她在自虐吗?
或者,是想多留二少一会!
想想,她好似练就金刚不坏之身,所以应该没多大问题。
果然,冷绝一个箭步上前,动作利落地将她压制在墙上,冷冷撕毁她单薄的内衬,并顺势将她的胸衣给拉扯下,当一对丰挺雪白、但带有五指红印的浑圆立现时,他眸光一炽,突地激狂的俯首吸吮。
玉绛柔毫无抵抗之心地任凭他吮吻、啃啮自己,直到他的手邪狷地钻进窄裙里,她才浑身无助地轻晃蠕动。
可能是发觉到她颤抖得太过厉害,所以他好心地饶过她,一双手向上游移到她平坦的小腹,但也就免不了抚摸到她的旧疤痕,瞬间,意识散涣的玉绛柔赫然惊醒,过往的不堪记忆随之而来。
在严守不能阻断主子的行为下,她只能强忍住胸口的不适,频频地深吸气,咬住牙关,以防止自己受不住的惊叫出声。
嗯?他明明已经放过她的极乐之地,为何这副美丽的胴体还痉挛到引起他的欲望。
冷绝从驾驭她的洪流中回返,也顺手撑起她瘫软下来的身子。
“千万记住,你的身心都不许让其他男人碰触,否则你势必要实现你的承诺。”
他一手撑住她颓靡的身子,一手则箝制她的下颚,硬将她垂下的螓首抬起。
这一抬,他倏地一震。
只见她的下唇紧紧被她的贝齿给咬住,且不断的溢出血来;她的神情则极为恍惚,好似沉迷在不安、恐惧之中。他怀疑方才所撂下的话,她根本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你给我醒来。”他蹙眉冷声地斥喝她,但她原本澄亮的晶眸依旧无神,精致白皙的小脸仍是一片死沉。
这促使他决然地松开手,让她贴着墙徐徐滑落,跌坐在地上。
“还没醒?”深沉的黯夜黑眸,虽泛着一丝困惑,却盛满绝对冷酷。
他粗暴地将她拖到浴室去,将莲蓬头对准她开启,她的小脸首当其冲地迎向巨大的水流。
“好冷……”突如其来的冲力,终于让玉绛柔回过神,并下意识地偏头避开水柱。
“站起来!”冷绝脱下西装外套扔给她。
还搞不清楚二少为何要用水喷她时,玉绛柔已先赶紧穿上外套站起。
好温暖!她贪婪地将它裹得更紧些。
“既然清醒了,我就再讲一次,而你可别再给我闪神了。”冷绝忽而抬高她微有红晕的脸蛋,径自邪恶地说:“不许再让其他……”
她是很恭谨地接受他的训示,但他却在突然住口不说话,为什么?
“二少。”玉绛柔僵硬的颈脖,不敢随意妄动。
冷绝暗自冷哼,恶意地甩开她,踏出这个令他窒息的小空间。
“走!”他不带丝毫感情地说。
“这……是……”
“还有,把你的目标都摆在唐夕昂身上,其余的闲杂人物,你就不必予以理会,哼!可别再给我当什么妓女。”他神色凌厉的看向她。
“二少,我是要套出密码……”
“啧!你的意思是说为了尽快得到密码,要你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出卖身体、躺在男人身上呻吟?”
“玉绛柔不敢……也绝对不会做出此等事来……”她颤巍巍地说。
“不敢就好。”冷绝斜睇她一眼后,如君王般地笔直走出她的视线。“还不快跟来。”阴沉的嗓音,瞬间刺动她的中枢神经。
“是……”
他的冷讽,让全身几乎湿透的她,不仅是身子冷,心口更冷。
“你跑去哪里了?”
他昨晚兴匆匆地转回饭店,竟遍寻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