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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婵手上的地图不全,本来就无法与太多人一起进入,如今一共五人,根本无法招架化神阵法的威力。”
“加上我改变了入口处的阵法,让他们一进,精血便会主动被阵法吸收。至于血灵剑,那血祭阵盘没有启动,他们连内部都进不去,若能活着出来,就算是极大的幸运了。”
听到此,伏青终于松了口气,“姜婵若是死在里面就好了。”
青蛟嗤笑一声,“哼哼,我看难,那女修气运强大,身上底牌未出,根本不可能在此殒命。”
楚妙也觉得不大可能,点点头道:“不错,她只会死在我手里,怎么会这么早轻松陨落?太便宜她了!”
“哈哈哈,这倒是!楚妙,我们现在干什么去?大伯,你跟不跟我们出去玩一圈?”
青蛟意识到,一人一小蛟就要离开,心中难得有些不舍,不过也只是一瞬,就恢复了平常。
“你们去吧,我还要守在这里,看看到底能出来几个。”
楚妙还有事想要做,闻言也不客气,“那就麻烦蛟大伯了!若是他们出来,劳驾蛟大伯给我们传个讯。我和伏青也好去通知南风修士,让他们来削弱姜婵。”
“这没问题,你们去吧。有时间回来找我玩。”
说完神念一动,在身上拔下一片闪闪发亮的青色蛟鳞,疼得呲牙咧嘴。
“嘶。。。这个你拿去,虽说不如蛟角和蛟筋,但若是找到合适的炼器师,炼制个灵器还是没问题。”
楚妙结果鳞片,上面还有隐隐的化神威压,不过似乎能够感觉到她是日后主人,这威压并未伤害她。
“多谢蛟大伯。。。”
楚妙话音还未落,青蛟已经消失在眼前,伏青有些讷讷地盯着下方深海,化为灵光缠上楚妙手腕。
“我不想游水了,你带着我走吧。”
听见他有些发闷的语气,楚妙也知道他心绪难平,于是轻轻摸了摸他变为镯子的头,以示安慰,随后运起灵力,朝西边游去。
深海之中的四阶五阶妖修,在那最不敢靠近的地方突然震动时,就已经探测到人修气息。
那强烈的灵力波动,打扰了他们清修,本是想一起去找人修麻烦,这冲动,却被那一阵带着远古苍茫的化神气息,给统统浇灭了。
这可是整个无垠海最强大的妖修,是血脉都能够压制,所有海中妖兽妖修的蛟。
见他已经出手,甚至在一瞬间,便让那几个折腾的人修彻底没了动静,各妖修们心中暗暗叫好。
所以此时,手中拿着青蛟鳞片的楚妙,就算那可怜的隐匿法,让几个妖修笑断了气,也没遭到任何攻击。
。。。。。。
天机宗,楚妙连夜连晚地驾着飞羽,和青弥真人汇报了一番,二人便一同来到天机峰,求见天机子。
竹林中,天机子平静地听完楚妙的汇报,笑着点点头。
“很好,你遇事冷静,量力而为,又不失怜悯之心,这才是我大宗风范。此事后续你已无力插手,便交给长辈吧。”
“长老,还有一事,我想说与长老和师父。”
见楚妙面容平静,语气却十分谨慎,天机子也收了笑容,再次布下遮天结界,才点点头示意她说话。
楚妙不疾不徐地将如何得到伏青、得知天怒,青蛟又如何分析宿慧,不遮不掩全部道出,连自己重生两次也并未隐瞒。
只将识海玉简和之事隐去,其余一切却也让青弥真人和天机子忍不住心头凝重。
听完这一切,天机子回忆对比着宗门有关宿慧的记载,更是肯定了青蛟的猜测。
“那位蛟前辈所言有理。此界不知天怒,也不知还有祭天一事,天机宗立宗三万多年,也未能勘破宿慧。却未想到竟是如此。”
青弥真人有些忧虑地看着小徒弟,虽知她实际已经活过一百多年,却还是忍不住担忧。
“妙儿,你如今有何打算?”
楚妙见师父带着暖意的关怀眼神,和天机子依旧神秘莫测、平静的双眼,缓缓道:
“我要出宗历练,让自己更大强大,以待来日与姜婵一战!”
203 南疆巫族()
南风大陆地域辽阔,连化神修士都不敢说自己全部走遍。
而南风大陆最为神秘的地方,自然要数那南域正南方的巫族领域,修士们将其称为南疆。
南疆占地不大,但却神秘莫测,巫族人也从不入世,只盘踞一隅自行生存,并不与修士来往。
道修、魔修、邪修,都需要有灵根才可入道,据说巫族人绝对不可能生出灵根,但他们的力量却让修士也不敢小觑。
巫族并不吃修士所言的天道因果循环,心魔报应的那一套。
他们不信天,不信命数,只信奉自然之力,信奉巫神。他们会以巫阵诅咒,以巫蛊攻击,这些力量都是修士们难以掌握的秘技。
这些信息也是三万多年来,所有能够安全返回的修士,从南疆带回的。
不过只言片语,连对方如何修炼,等级如何划分,或是能不能飞升都是一无所知。
楚妙自从进阶结丹中期,便来到这片神秘的地域,想要见识一番与自己等人全然不同的修炼体系。
谁知才一进入这茫茫大山,便已经完全失去方向,只能每日白天朝着太阳方向前行。
“楚妙你真是笨死了!这里我们昨天才刚刚经过!你怎么又转到这儿来了!”
“你才笨呢!”楚妙指着前面一棵大树,“你自己看,昨天同样的位置,那棵树只有一道深纹,今天这棵有两道!”
伏青从她手腕伸出脖子,见果然如此,还是忍不住要回嘴:“你怎么知道那是两棵树!说不定代表你这傻子来了两次呢?”
“噗。。。你还真是被那修士的话洗脑了,巫族人虽然神秘,力量强大,但也不会像他说的那样夸张!”
前些日子,楚妙在靠近南疆大山的修仙小城池中,打听了几日消息。
结果在一个贩卖符箓的店铺里,遇见了一个十分能说会道的小伙计。
那小修士不过炼气圆满,却对楚妙这结丹修士毫无惧意,见她和善,滔滔不绝地讲述这巫族轶事,听得伏青两个眼睛都直了。
什么隔着超远的空间也能取物探物啦,什么一只蛊虫便能知晓天下事啦,诸如此类夸张不已。
伏青瘪瘪嘴,他在进了南疆大山就已经反应过来,那小修士是在吹牛。
不过他们迷路已有半月,按理说这南疆不大,以楚妙结丹中期,他三阶初期的修为,怎么也该走遍了才是。
“这也没有阵法,山也不怎么大,怎么就是走不出去!”伏青唠唠叨叨,看着前方又出现了熟悉的景象,差点眼一翻晕厥过去。
“别吵了,说不定就是巫神嫌你闹得慌,才不让我们进去的。”
楚妙一向对这些不同的信仰十分尊重,对于别人心中的信念与神,她虽不会被同化,但却绝对抱着虔诚的态度去面对。
伏青知道她是如此,闻言也不反驳,他那年代并没有什么巫族,所以对着神神秘秘的东西,也还有着几分忌讳。
自从进入这大山,楚妙便已经无法使用飞行法器,新买的升级版飞羽也毫无用处。
甚至有的地方,连轻身术也无法实施,让她只能一步步靠脚力前行。
山里土木灵气极其浓厚,几乎快要化为实质,让她经脉一阵舒畅,连金丹都开始隐隐转动,想要多多吸收这沁人心脾的木灵。
“要是小辫儿来此驻扎,说不定都能进阶了。”伏青怕楚妙说他吵,轻声念叨,“也不知道那破树现在在干嘛,还有点想她了。还有小蝶。。。这都二十年没见了。”
听到此,楚妙心中也有些伤感。
自东海回宗后,她与穆小蝶、古念宁和沈行舟只在一起游玩了几月,便都告辞各自游历去了。
这一分别就是十年后,她不到六十岁便结丹成功,古、穆二人才回宗来庆贺,沈行舟却也刚刚闭关,并未见到面。
但三人也并未相处多久,便再次分开,这一分别,便又是二十年。
此时楚妙早已是结丹中期,穆小蝶也已是筑基后期,只有古念宁还在筑基初期徘徊,迟迟不得寸进,只有沈行舟已是结丹初期,但和楚妙还是差了一个小境界。
楚妙知道,自从修为拉开差距后,几人便不可能再像从前一般,时时黏在一起历练了。
虽然感情都未变化,但修为却是一道巨大的鸿沟,将三人远远隔开。
“是啊,一晃都二十年了。。。还有行舟,也不知有没有将剑意领悟。”
伏青一直将楚妙的一切都视为己有,对于她的好友、师门都认为也同是自己的,听到此颇有些与有荣焉地道:
“她对剑的天赋那么强,肯定领悟了!谁都像你似的,二十年都未能领悟刀意。”
“咳咳。。。我不是一直在研究阵法么!何况近年来都少与人打斗,那些不长眼的打劫修士,一根雷丝都解决了。”
她如今的阵法造诣已达四阶,实际手段也已是三阶顶峰,在结丹期很少能遇到阵法上的敌手。
“你还是多多找人打架比较好!据说姜婵又已经进阶结丹中期了,现在你们修为同步,她又曾有元婴经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打得过人家!”
“是是是,你说的都有理!我都听你的,行了吧?”
楚妙觉得好笑,伏青总是对她的实力着急不已,实则她早就在同阶难找对手,与那些实力低下的修士斗法,叫屠杀,而不叫切磋。
想到姜婵,她倒是觉得这天道难得得帮了她一把。
三十年前,她刚回宗门不久,就接到青蛟传讯,说姜婵五人竟然都出了阵。
燕于飞伤得最轻,不过精血失了小半,掉了一个小境界,还是元婴后期。
周亦青和姜玄琅皆是受了重伤,同样失了一半精血,姜玄琅掉落到元婴初期,周亦青更是掉落到筑基圆满。
柳泉和姜婵伤势最重。
柳泉修为尽失,浑身经脉寸断,丹田破裂,精血失了大半,能出来全凭着一口气,出了阵估计也活不久。
姜婵精血也被阵法吸取大半,虽未受什么影响修炼的伤,但元婴破损,境界掉落到筑基圆满,恨得她浑身都冒着寒气。
204 巫族男女()
后来,柳泉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燕于飞带着他一起出了海。
剩下的几人在海中苟延残喘,根本无力回到陆地。
还是姜婵动用了难得一见的空间传送符,才从深海传回了内陆,也正好错过闻讯赶来的修士。
在修士们群起而攻的愤怒下,姜家彻底败落,姜婵和姜玄琅不见踪迹好些年,最近几年才有了消息。
周亦青自然也将周家拖下了水,北域两大家族同时沦陷,楚家倒成了南风大陆第一家族。
那些认主珍异阁令牌的修士,在三十年里四处奔波,寻找解救办法。
后来天机子亲自出面,在南风大陆布下反五行云垂大阵,再从化乐寺请来隐世已久的元慎大师,为众人解除与媒介的联系。
自此天机宗和天机子在南方大陆的地位再上一层,而门下长老和家族做出丑事的玄德宗,已经沦为此界笑柄。
“咦,你看,那里有户人家。”
楚妙心思从回忆中转回,看着前方隐匿在树林中的小木楼,朝伏青传音。
“你隐匿起来,我过去看看。”
“好,你自己小心。”
自从楚妙进入结丹期,伏青便不愿意再装镯子,而是大大咧咧化作灵蛇,伪装她的灵兽。
不过来这南疆大山之前,楚妙还是让他回到手腕,毕竟巫族的手段谁也不知晓,凡事还是小心为上。
小木楼一共两层,下面镂空,八根粗木将第一层架起,离地面半米左右,样式独特,与外界任何地方都不同。
上面边沿微微向下供起,雕刻着许多奇形怪状的虫兽。
第一层的屋檐下,还挂着不少怪里怪气的骨头,像是风铃一般。
稍微走近一些,楚妙便看见木楼前面的空地上,用兽血划出了种种怪异纹路,看不出是什么作用。
那纹路似图腾,又似阵纹,下面的血迹已经发黑,上面又在涂了一层新鲜血液,远远便能闻到腥气,夹杂着一股草木味。
站在那兽血纹路前,楚妙不敢再前进,放出神识一扫,发现周围并无任何气息,多半是主人不在。
她不愿不请自入,于是便在木屋周围转了一转,发现此地竟隐隐与自然融合,木屋的分布,周围树木的方位,都能与自然融为一体,感觉十分玄妙。
这种感觉与阵法不同,方位也与布阵的阵眼毫不相似,但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