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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怀疑他就是宝儿,还质问他跟他的兄长有没有一腿,虽然后来释然了,但仍是有些怀疑。
若是他当著封天炬的面给兄长好脸色看,他就会心里不舒服。
真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些什么?印山居是他尊敬的兄长,他怎么可能摆张臭脸给他看呢?他这样疑心,分明就是无理取闹!
他要够他后,今日中午才从他家离去,离去前还叫他晚上到他的别馆去,哼!
去了准没好事。
他若是向他求欢,他一定得拒绝才行,自己被他野蛮的一要再要,全身的骨头没有散掉一半,也已手麻脚软。
更别说是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被他爱得痛极了,这家伙从没想过要对他温柔一点。
要他就是要他,也不会温柔些,或是说些动听的话逗他开心,活像个人百年都没沾过美色的急色鬼,一见到他就是想要他的身子。
真是下流、卑鄙、好色!
印残月站起身,胡乱的拿著毛巾擦拭湿透的身子。
回到房间,他随意翻弄箱里的衣服,那些衣服又贵又美,都是封天炬之前送给他的。
印残月不自觉的挑了件穿起来最合身、最好看的衣服套上,仍想著晚上到封天炬别馆的事情。
才下午时分,要等到晚上不知还要多久……
印残月穿著那件漂亮的新衣在家里走来走去,天还没黑,坐到椅子上又觉得烦躁难捱。
坐没多久他就跑到门口看看太阳下山了没,他跑了这么多次,连印山居从老家带来的老总管都觉得奇怪。
这老人家虽耳不聪、目不明,但是有个人没多久就走到门口看著太阳,若不是这个男人是家里的二少爷,只怕他会以为他是哪里跑来的疯子哩!
未入夜,印残月就已经到封天炬位于京城的别馆前,天气明明是凉爽的,但是他的脸上却渗出一层薄汗。
他赶紧用手巾抹去汗水,想是刚才走得太快,所以才会流汗:他敲了敲门:心里有点紧张,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来得太早。
开门的不是仆役,竟是封天炬本人,他吓了一跳。
封天炬是要出门吗?否则怎会刚好打开门……
“你要出门吗?”他的声音低哑,带了一些失望。
原来封天炬忘了他曾叫自己晚上到别馆找他,可现在不过是黄昏而已,看来是自己来得太早了。
“那我晚一点再来,或是明日再来……”
见他失落的转过身子,封天炬立即抓住他的手臂,粗嗄的声音透露出浓浓情欲。
“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
他的赞美令印残月的脸登时红透,他立即转过身子,与封天炬面对面。
见封天炬一直用赞赏的目光望著他,他的心不由得狂跳起来,他们就这样合情脉脉地相视著,彷佛眼里除了对方,再也见不到其他人。
第三章
印残月的脸又红又烫。
明明在家里已经提醒过自己无数次,若是封天炬向他求欢,他一定要拒绝才行。
但是在他如此热情的凝视下,他怎么可能说出一个不字。
封天炬拉住他的手,他的手心在他的大掌里微微颤抖著。
“你流汗了,是跑过来的吗?”
他怎肯承认自己确实迫不及待,但是在封天炬彷若爱抚的目光下,他羞艰的轻点了下头,一张脸早已红透。
“你、你是要出去吗?”“没,我一直在等你。”
原来他守在门边,竟然是在等他!
印残月欲语还羞,一颗心热烫无比,像火在烘著一般,烘得他身子好暖、好暖,他是个财力雄厚的大少爷,又不像他们印家,外强中乾,印二少爷这称呼只是叫著好听的。
家中金银无数,又是有名的商人,多少富贵人家要巴结他还巴结不到,他竟斥退奴仆亲自在门边等他,思及此,他羞怯的低下头去,毫不拒绝的任由封天炬拉着他的手进人别馆,来到封天炬的房间里。
轻轻的吻了几次,他的手已经环住封天炬的颈项,封天炬若真的向他求欢,他也不可能拒绝。想不到封天炬竟推开他的手,见他坐在床啡后,才轻声道:“等我一会儿,我有个特别的东西要给你。”
他走出房门后,印残月只听见房间外的小厅里似乎有人在搬动些什么,因为布帘挡著,加上他不敢出去看看,所以只知道外面有人不断地来回走动著。
一会儿后,他闻到一股似兰花、如麝香的奇特香味,没多久,整个房间都是那种特别的香味。
他正感到好奇,就见封天炬走了进来。
“来!就是这东西有趣,这是我特地要人从西域带回来的。”
听他说得特别,又是不常见的东西,印残月跟著他出去看看。
原来小厅里放著一个木桶,像是富贵人家洗身用的,桶里的水颜色似蓝非蓝,十分特别、好看。
那水是热腾腾的,还冒著烟,香味就是从水里散发出来的。
见他有些迟疑,封天炬轻柔地道:“这是西域一种香木做的,将那东西泡在水里会有异香,而且浸在水中可以舒筋活血、去除烦忧……”
印残月怔道:“泡在水里?”
“就是洗身时,将自己浸在这热水里……”
印残月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封天炬给他看这个东西,必定是要他赤裸的泡在水里。
“我、我…”正想逃走,封天炬却环住他的腰,用充满魅力的声调勾引他:“想不想试试?你身上若是充满这种香味,一定会让我想要咬上几口。”
“我、我……”
他的腰被他揽住,封天炬不规炬的手正在解开他裤头的绳结。
他诱哄著他:“我们试试……”
他想要推开他的手,可敏感部位被他爱抚著,他的腰一软,封天炬的双手就往上滑,为他解开第一个衣结。
那香味似乎越来越浓,香得连他的体内都像充满了这种奇特的香味,封天炬将他的外衣扯下,指尖刷过他胸口上的红蕊,印残月美丽的红蕊立刻硬挺起来。
听得封天炬的笑声,他不依的羞红了脸。
这下封天炬一定知道,他是要他的.因为他的身子已经有了反应……
“我、我不要洗了,这味道……我、我不喜欢…………”
他说了违心之论,封天炬一口舔上他的乳蕊,调戏般的轻咬著,那快感令他身下的情欲根源也霎时硬挺起来。
见状,封天炬笑道:“看来这东西真的有用呢。”知道他听不懂,封天炬得意地说明:“这东西在西域叫“催情香”,是增加闺房之乐用的。”
他早该知道他不怀好意,正要痛骂他一顿时,封天炬竟然脱下自己的衣服,他羞得用两手遮住脸。
“你、你做什么啊?两个大男人¨…¨”
“该看的早已看过,还怕羞什么?我们今日来洗鸳鸯浴!”
“谁要跟你洗鸳鸯浴,不要脸……”他一边骂、一边后退。
封天炬邪气地看著他。“你昨夜一定很累了,我帮你按摩、按摩……”
不用想也知道他的按摩是什么意思,他想跑,可身子还是半裸著的,怎能跑出门口?此外封天炬用力的环住他的腰,一不小心碰著封天炬的热物,他脚下一软,便由著封天炬将他抱进桶里。
一室春色无边……
“残月、残月!”
印山居喊了两声,印残月才回过神,脸上微红。
都怪封天炬太下流,那日洗鸳鸯浴的事才会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不去,害得他心神不宁。
见同桌的矮小男子瞪著自个儿看,印残月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向林二哥道歉。
“对不起!林二哥,我昨日晚睡,所以有点倦。”
印山居蒙爽地笑道:“林二哥,我做生意,帐都是残月管的,他有时忙得太晚,白日有些睡意,你可别与他计较啊!”
这个矮小的男子是印山居家乡里的人,来京城发展,巧遇同乡的印山居。
印山居以前曾受林二哥帮忙,所以对来京城发展的他当然鼎力相助,不过林二哥从方才就猛盯著印残月看。
印山居请他到饭馆吃饭,他菜也没吃上几口,便有点迟疑的问道:“残月,你怎么长得、长得
印残月客气的笑问:“怎么了?林二哥,是我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吗?”
林二哥是个老实人,急忙摇手澄清,只不过他说话时乡音颇重,可见他个性纯朴。
“不!俺来京城发展,是想做个小生意,阿居肯帮俺下把,俺已感谢得很,可是俺越看你,就越觉得奇怪……”
印残月听不懂他说的奇怪是什么意思,不由得一愣,印山居的脸色霎时有些铁主目。
林二哥搔了搔头,老实的把自己的疑问给问了出来:“你俊了好多!猛一看俺还以为是别人,你小时候傻不隆咚的,跟你哥长得可像了,现在才二年没见,你竟变得像仙人一般……”
印山居用力放下酒杯,气氛因此有些诡异,原本带笑的脸凶悍了起来。
“林二哥,我们生意做得顺,所以连脸面也贵气起来,这有什么不对?你看我跟二年前还不是差上了许多,你若猛一见著我,也认不出我是当初的阿居呢!”
“是、是,你说得没错,只不过……”林二哥又瞧了印残月一眼,虽然知道印山居很不高兴,但是他就是不吐不快:“阿月,你脸上的痣怎么不见了?”
印残月摸著自己的脸,他没见过自己的脸上有痣,但是二年前他病了一场,忘了好多事,还是印山居提醒他,他才记起来的。
他没回答,因为印山居替他回答了,口气冰冷:“残月二年前生了场大病,病得很重,算命的说他脸上那颗痣不祥,所以才害他生了那场大病,因此我就叫人趁他昏迷时把那颗痣点掉。一点掉,不只我生意做得顺,就连残月也身体好转了起来,他在好好调养后,就更加好看了。”
林二哥听他说话越来越冲,不由得有点尴尬。
印残月不希望兄长跟林二哥有什么不愉快,毕竟兄长知道林二哥要来京城发展,还很高兴地一直向他提起这件事:他偷偷拉了拉印山居的袖子,印山居知道他的意思,口气慢慢和缓下来。
“我也吓了一跳,以前残月脸上有痣,不知他长得好看,现在一点掉,出落得比我还玉树临风,他可是我的宝贝弟弟,也是我的骄傲呢!”
说者,印山居忍不住露出骄傲的神情,看得出他对印残月的疼爱,更以自己的弟弟为荣。
林二哥虽然还是有点怀疑,不过印山居也没必要骗他,他用力的点了个头。
印山居说得也没错,毕竟他乍见印山居时还险些认不出来,更何况他跟印残月又没有比印出居熟。
林二哥释然地道:
“是啊!残月以前矮不隆咚的,老缠著俺叫林二哥,现在他长得比咱们俊多了,猛一看还以为是仙人下凡呢!”说著他又点了一次头。“残月啊!你哥对你真的是没话说,你爹娘早死,一家的担子都靠你大哥担着,你以后得好好的对待你哥啊!”
听他这么说,印山居的脸上开始有了些笑意,三个同乡人这才慢慢的聊了起来。
印山居没喝酒,自从他上次喝醉狂赌,把店都输光之后,他几乎是戒酒不喝了。
印残月也不爱喝酒,只是喝了些茶,听到身旁闹烘烘的,他也不以为意的继续喝茶。
印山居首先开口:“残月,你看那人妖妖烧烧的样子,她正是全京城的话题呢!”
印残月一愣,不明白自己的兄长在说些什么。
不甚在意的顺著他的日光往窗口看去,楼下行人川流不息,根本不知道他哥在说哪一位。
印山居见他一脸迷惘,就知道他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他轻笑了声,“残月!除了朱小姐之外,我看你眼里就再也看不见任何美女了,你看!”比著一位穿绿衣的姑娘,印山居续道:“就是那位姑娘啊,她身边还带著一个穿绿衣的丫鬟。”
一提到朱小姐,印残月的心猛地一颤;自己跟朱小姐虽无媒约之言,但是在他讨厌封天炬的时候的确有许下诺言,说要等他哥生意做得顺些,就去向朱小姐嫌贫爱富的爹亲提亲。
所以印山居一提到朱小姐,印残月竟有些惭愧心虚,他现在与封天炬情爱正浓,就再也没想过朱小姐的事了。
没注意看他的表情,印山居指著那位绿衣姑娘道:“残月,她现在可是全京城的话题:来京城做衣服、买珠宝,眼都不眨的,各家店都肯让她赊欠,据说她买的东西啊,比我们二十家店的价值遗要高哩!”
印残月抛开了朱小姐的事,他甚少外出,没听过这些流言,听兄长说得如此夸张,他猜测道:“敢情这位绿衣姑娘是皇亲国戚?”
“噗!”印山居笑出声来,显然印残月不但猜错了,而且还大错特错。“错了、错了!这位姑娘的身分没有这么高贵,不过她长得国色天香,是苏杭的名妓,也是封少爷排行第三的侍妾。”
印残月嘴里的茶差点喷了出来,他不知自己脸上已没了血色。
他的声音很轻却有些颤抖:“哥……你胡说些什么?是、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封少爷吗?”
“除了封天炬少爷,还有谁有这么多银钱可以供她挥霍?你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