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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音还枕在床上。鼻音很重,勾勾手指叫印残月过去。
印残月不明所以的走过去。
洪音躺在软枕上,望了印残月一眼,轻声的在即残月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印残月满脸通红,差点落荒而逃。
洪音道:“懂了吗?”
印残月不知自己该说懂还是不懂,但满脸通红的样子看来他绝对听得懂洪音说的话。
蓝齐笑道:“看来洪音传了你一手他的秘招,我要人送你回那男人的府里,若是洪音教你的方法有效,那你得回来帮我们梦香楼赢得花魁选赛;若是没有用,那我甘愿出钱送你回京城去,你说可好?残月?”
“就这么说走了。”钱奴拨一下算盘,头也不拾,相信印残月会再回来,毕竟蓝哥预测的从来没有出错。
“今年我们梦香楼肯定还会赢得花魁比赛,我只要名气再大一些、多接些客人,今年保证赚足银两。”
洪音倒是不屑的补了几句:“你是有名的不要脸、不要命、死要钱。”
钱奴不甘示弱地反唇相稽:“再怎么样也比你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强,令年的花魁比赛我看是没你的份了!”
印残月被蓝齐派人送回去,而封天炬应该很有名,所以他一提封天炬的名字,护送他回去的人就知道封天炬住在哪儿。
他被护送到封府门前,那护送他回来的仆役一离开,他还来不及敲门,门就被打开。
丁总管一看到他眼泪都快流下来的握紧他的手。
“印二少爷,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你要是没回来。我这条命就完了,少爷铁定会把我赶出去。不,不只赶出去,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他夸张的用语让印残月瞠目结舌。
他被丁总管带到大厅,封天炬正坐在厅里,神色十分难看,一见到他,皱紧的眉才舒开。
“下去吧!把门带上。”
这句话封天炬是对了总管说的。
丁总管点头如捣蒜的急忙退下,退下前,还依令带上门。
封天炬来到他的身边,话中不带感情地冷声道:“这些下人都是些蠢货,竟然把你去在寺庙里,今天你若没有回来,他们一个个都别想睡了。”
印残月霎时哑然无迦,高兴原来封大炬并不是故意把他留在寺庙里,蓝齐、洪音跟钱奴说的话并没有错,封天炬正在等着他回来。
“你去了哪儿?怎么不在寺庙里?”
“我遇见了几个男人,他们请我到他们楼里休息。”
印残月还未说完话,封天炬就猛地拉过他,直接吻上他的唇。
他的吻那么粗暴,印残月根本来不及喘息,就被他吻得双唇红肿。
封天炬结束了吻,抚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在自己的胸前。
他在封天炬温暖的胸前听到封天炬的心跳声,封天炬的心跳得非常快。
印残月霎时领悟刚才他坐在大厅一定是在担心他不回来封府。
“你怕我不回来吗?”
封天炬冷声道:“你会回来的。”
“若是我不回来呢?”
封天炬的语气变得十分寒冷:“我会去除让你不回来的原因。”
他的话中含有一丝残忍。
他说的这番话让印残月的心跳越来越快,一道热流从印残月的脚底窜起,让他的脸染上瑰色。
他从来没有想过蓝齐他们说的话可能是真的,但是他好像渐渐看出端倪,他掩住脸,在封天炬的怀里感受着封天炬的体温。
他首次真正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封天炬比他预期中的更在乎他。
印残月一回到居住的阁楼,还没吃过晚膳,时间也才黄昏而己,封天炬就来找他。
封天炬虽说晚上才要过来,但是黄昏时就迫不及待的到他居住的阁楼里来。
“宝儿……”
封天炬坐在床边,充满欲望的双眸正盯着他的全身上下看,火热的手更轻抚着他的手臂。
“我饿了。”
“我要人立刻送饭上来,你一定还没有吃过晚膳吧?”
与封天炬这么亲密的说着话,印残月内心的阴霾早已一扫而空,他不由得想起洪音跟他说的话。
洪音教他做的事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但是钱奴和蓝齐又说很有用……
他深吸一口气,依照洪音教的方式做,颤抖的张开自己的双腿,大胆的道:“我的这里饿了!”
这席话一说出口,他就羞得满脸通红,但是封天炬的反应却让他目瞪口呆。
他倒抽一口气,因为他看见封天炬的裤子被男性的阳刚给撑了起来。
他双唇颤抖着,不敢置信的看着封天炬。
他只是随口说说,并不是真的要挑逗封天炬,是洪音叫他试试,他才试试看,没想到竟会对封天炬造成这么强烈的影响。
“宝儿。”
封天炬的声音变得很低沉沙哑,充满浓烈的情欲,那种声音印残月自己听了都忍不住红了脸。
“我……我……”他想不到封天炬行动这么迅速,双手立刻按到他的双腿间,问的话让他燥热难耐。
“你有多饿?”封天炬兴奋得想知道答案。
第三章
封天炬问印残月有多饿指的不是口腹之欲,因为他露出一副像是恨不得立刻压在他身上的模样,表情充满了情欲。
印残月霎时全身软弱无力,感受到这股欲淹没自己的情欲浪潮。
封天炬隔着薄薄的布料用手指轻轻顶着他的穴口,那种发麻、发热的快感让他张开双唇吐息。
他头晕目眩,身子再也撑不住的倒向大床。
封天炬顺着他的姿势低下身子吻了他。
封天炬舔过他的口舌,下一刻健壮的身体已经完全压在他的身上,一手探进他的衣内,抚摸着他的尖挺,另一手则解开他的裤结,搓揉着他的火热,让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封少爷……唔嗯……”
他咬着牙,吐露温热的喘息,身上的衣物马上就被封天炬褪光,全身赤裸的跟封天炬环抱在一起。
他的腿张到最大,封天炬不断的吻着他的身体,用拇指画着他的私密处。
封天炬的手指不住的探入收回,让他的私密处因为欲求不满而不断收缩。
他不是真的想哭、想求饶,但是激情的浪涛让他一点也没有还手的余地。
他真的好想、好想跟封天炬温存,情欲的热潮令他手足无措。
他哭了,并且连连发出喘息声,他抓住封天炬的手臂,示意要对天炬赶快进入他的体内。
但封天炬似是故意要折磨他,不但没有满足他的要求,还只顾着吻他的身体,并且不断的在他的禁地画着小圈,让他在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不断的挣扎,逸出微弱的声音来。
“少爷,求你……求你快一些。”
“宝儿,你好美……好美……”
封天炬咬着他的耳垂,用舌尖描绘着他敏感的耳廓、用低柔的语音挑起他的情欲。
他十多岁时已经侍奉过封天炬,对于欢爱之事他不是生手,更何况前一阵子封天炬不断的夜宿他,他的身体早已渴望着封天炬。
他主动抬起双腿,露出自己最隐密的地方,渴求着封天炬能够满足他。
但是封天炬却继续吻着他的耳朵。
欲望得不到发泄令他又气又哭,而封天炬竟还在质问他:
“你说你在庙里遇到什么人?”
“我不懂……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问这个……唔……啊啊啊……嗯……”
封天炬的手指猛地刺入,他忍不住身子一缩,送出放浪的声音,但是封天炬又马上抽出手指,令他更加燥热难耐。
“老实告诉我,你在庙里遇到什么人?”
“遇到……遇到……”
他的双眸因快感的来袭几乎要合起,身体不断的弓起,而封天炬只不过是用手指挑逗他而已,他就快要受不了。
“谁?”
他气得泪流满面,因为封天炬根本是利用他意识模糊之际问他问题,一再调戏着他却不肯让他满足。
“三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我不知道……唔嗯……求求你,少爷,求求你……求你……”
他一边哭,一边口齿不清的回答问题,而大多时候都是不断的求饶着。
封天炬似乎很满意他边哭边求饶。
封天炬将腰身一挺,坚挺滑进了他的体内。
印残月抓紧被单,敏感地带几乎无法承受封天炬的硕大。
“好痛……”
他流下泪来,双腿僵直。
封天炬抬高他的腿,加快火热进出的速度,让他的腿快要环不住他的身体。
疼痛感逐渐消失,一阵阵发麻的感觉传遍他的全身,他无法自己的尖叫起来。
印残月被这股猛烈的快感给席卷神智,而封天炬满足地在他的身体里宣泄了男性的精华。
印残月偎着封天炬,累得几乎举不起一根手指,因为刚才欢爱的过程太激情,他的禁地现在还痛痛麻麻的。
但是幸福的感觉却让他脸上满是笑容,他知道封天炬还在盯着他的验看,纵然他闭紧双眼,也能感受到封天炬灼热的目光。
他将双手放在封天炬的胸前,抚摸着他胸膛上的汗水,但愿这样的日子能够长长久久,这就是他最渴望的了。
幸福的时刻他没有享受多久封天炬就已经翻身起床,他睁开眼睛看见封天炬穿上衣物,难以相信地轻颤着嫣红的嘴唇问:“你要走了?”
“嗯,我有事要办。”
“你现在就要走了,不多抱我一会儿吗?现在还早啊。”
刚刚亲密完的愉快感一扫而空,一股突如其来的哀伤让印残月接连问出问题。
虽然明白自己像在求他留下,但又习惯这种失望的感觉,他好似早已知道封天炬不会留下。
封天炬没有回答,显然心思已经不在他的身上。
他心不在焉的整整衣裳,然后命令道:
“我想过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儿,只要你是宝儿一日,就不能回去京城。”
他哑口无言,直觉封天炬根本不想让他回去京城。
他从床上坐起身,脸色惨白的苦笑问道:“封少爷,我问你,难道我们之间只有情欲,没有一点儿情份吗?印山居待我如亲弟,我想回去见他,就算不能回去见他,起码也要告诉他我平安的在这里。”
封天炬冷若冰霜的道:“他只是个跟我们没有关系的陌生人而已,他不是你的兄长,你没有必要对他交代你的行踪。”
“那我们之间算是什么?”
印残月嘶喊的问道,然后不知不觉的流下泪来,因为他听到封天炬的回答——
“我不晓得我要跟身份低贱的仆役算是什么,你就是我的仆役,如此简单而已。”
印残月推开梦香楼的门扉,一路往前步上了楼梯。
蓝齐坐在案桌前,手里拿着笔,似乎正在写些什么东西,看到他进来,一点也不惊讶的笑道:“残月,来这儿坐。”
他拍着自己身边的座位。
印残月忽然像是见着亲人般泪如雨下,还未开口就已经哭得哑声。
洪音依然躺在床上,钱奴还是在点算着他的银两。
钱奴淡淡地道:“听送他回去的人说,他进的是封天炬的门,洪音,你见过这个人吗?”
洪音鼻音甚重的咳了几声,“不认得,没见他上过妓院。”
钱奴早已探听好消息,拨着算盘道:“他可是有名的大商人,听说家财万贯,若能弄得他把金银财宝全都捐出来放在我的口袋里,不知是多美好的一件事。”
“你想得美,封天炬可不是一般的笨蛋。”
洪音根据几个关于封天炬的传言不认为钱奴做得到,因为山西从商的风气极盛,能在商场上露脸的一流商人绝对不是普通人物,一定是个厉害的人。
蓝齐轻抚着哭得几乎要量过去的印残月,早已明白事情会变成这样,于是温柔的道:“瞧瞧你,别哭了,别为了一个不把你当回事的男子哭成这样。”
印残月仍是抽噎不已。
蓝齐声音低沉地说:“残月,你想不想报复封天炬?想不想让他把你当回事?”
“不可能的,他永远也不可能把我当一回事。”
“傻瓜,只要你当上花魁,保证他当场气得吐血。”
印残月为之一怔。
蓝齐笑得魅惑,“你帮我这一次,我就帮你一次。”
印残月无法自己的颤抖,再怎么样也无法让自己去迎合别的男人,但是蓝齐的笑容让他伸出手去,就像溺水的人般攀住眼前的浮木点头答应。
他若留在山西,永远都是封天炬的仆役,以对天炬的作法,不可能会放他回京,他只有可能日复一日的重蹈宝儿心碎的覆辙。
不!光是想到这点就让他全身发颤。
那样绝望的日子他不想再过第二次,于是他伸手握住蓝齐的手。
“我……我愿意帮你。”
“不是这样子的,残月,你偏着头试试。
印残月笑得嘴都要僵了,但还是依令行事,将头微微倾斜。
蓝齐似是很满意的笑道:“嗯,就是这样,你拿着铜镜照照看。”
钱奴把铜镜递给他。
他赫然发觉自己好像变了个样子,头发坡散地落在脸的周围,衬得他的肌肤更加雪白,而且他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有点挑逗人,连他看了自己的样子也心跳加快。
他对蓝齐说他的卖身契在封天炬手里。
蓝齐放声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