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大不了杀了我、糟踢我而已,但是我告诉你,我瞧不起你!”
他这段话一说,封天炬狂怒的表情敛下,冷冷的道:“我糟踢你,你倒哭着求我多给一些呢!”
印残月脸一白。昨夜的事到后来他不太记得,因为封天炬弄得他体力全失、神智不清,他只知道封天炬不断的侵犯他。
封天炬缓缓的道∶“别斗气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我带了药来,要穿衣服可以,等我帮你抹了药后再穿。”
印残月咬了咬唇,脱口而出∶“那伤口还不是你弄的!”
一说出来他就后悔了,这感觉倒像是在撒娇。
“所以我不是带药给你抹了吗?”封天炬掀唇一笑,伸手将薄被拉开。
印残月不愿在这下流的话题里多加纠缠,立刻襟口不语,低头难堪的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封天炬拿起备好的湿巾帮他擦拭身体,清凉的感觉令他一阵舒服。
擦到他腿间时,印残月红了脸夺过巾子,口气挺坏的道∶“不必了,我自己
擦。”
封天炬抢过巾子,“不必废话,将身子转过去。”
印残月哪肯毫无防备的转过身子,露出自己昨夜被他一再蹂躏摧残的地方。
“不必了,我说过我自己擦。”
封天炬的话简单明了∶“你兄长若是待会儿醒过来要找你,你是要让他看见你这副诱人的模样,还是要及早擦过,快点穿上衣服?”
封天炬说得对,若是让兄长看见他这副被人侵犯过的模样,他就不必活了。
印残月羞惭的别过头去,只好翻过身子,让封天炬为他擦,但他口气一样的坏∶“你不是说他不是我兄长,是我情夫吗?”
“你昨夜说不是了。”
印残月已忘了昨夜自己有没有说过,一定是封天炬趁他神智不清时逼问的。
他故意唱反调∶“说不定我是骗你的啊!”
封天炬微笑,显然想起昨夜的欢愉。“那个时候,你也无法骗我了。”
一个短暂的印象滑过印残月的脑际,他羞红了脸,知道封天炬说的是何时了,他那时连气都喘不过来,哪有心思可以编派谎言?
湿巾擦过他的臀缝,印残月简直又羞又气,因为封天炬越擦越慢,他想夺过巾子,奈何手势不对,碰不到那个地方。
“你到底要擦到何时,快一些好吗?”
“你总是求我快一些呢!”
封天炬说的一定是个荤笑话,而且还很下流,印残月伸手往他的头打去,怒道∶“不必你擦了,大不了我不擦药。”
封天炬抓住他的手,“以前宝儿不敢对我生气,你倒是常常对我横眉竖目。”
“他一定就是不敢对你生气,才会、才会……”去跳河!
一句“去跳河”印残月说不出口,感觉说这一句话有点不慈悲。
别过头去,这会儿封天炬擦得快了一些,然后用手指沾了药膏,霎时滑入他的私密处左右涂抹,既像抹药,又像爱抚。
那种感觉很难受,印残月咬住了被巾,他知道昨日身子已被封天炬一再的要过,但是如今封天炬的手指稍加刺激,自己又有了一丝的快感。
“你又想要了吗?”
封天炬伏在他耳边对他轻声细语的说话,但是言辞之下流,让印残月几乎气晕了。他怒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他一张口,封天炬就吻上了他的唇,舌头像滑溜的小蛇滑过他的唇内,霸道的强吻;他被吻出泪来,封天炬还不放弃的在他颈边留下一个吻痕。
“你不想要,我还想要。”封天炬邪笑着道。
印残月眼睛不由自主的一瞄,急忙当成没看到,因为封天炬那男性的部位已在裤内隆起。他越不看,封天炬反而越要拉他的手去碰,他羞窘得急忙挣脱,但那掌心里的热度让他脸烧得更红。
“等你身子好一点后再来我别馆,我等你。”
印残月听他说得温柔,连忙转过头去,要他去他别馆,怎么可能?
全但是封天炬还没说完:“你不来,我不拨货,你们欠的债,没卖我的货十年八年的,偿还不完的。”
听他说得卑鄙,印残月登时又是怒目以对,但封天炬眼里的热火看得他心下恙忑,他颤声道:“你别卑鄙至此好吗?”
只是封天炬的回话让他霎时无心三言
“只要能得到你,要我做多卑鄙的事,我都毫无二话。”
♂♂♂
兄长醉了一夜,来找他时已是日上三竿,而且完全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事情。
印残月换上了封天炬为他买的新衣,只因为昨夜穿来的衣服早已成了一块破布。被侵犯过的身子抹过药,休息了一个上午,已好上许多,不过他还得遮掩手上被绑过的痕迹。
封天炬笑道∶“昨夜玩得尽兴吗,印大少爷?”
印山居粗脸粗皮的竟也红了脸,他喃喃道∶“那么美的姑娘,若是我自己来,
还点不起呢!”
封天炬望向印残月,意有所指的道:“玩得尽兴就好,昨夜我也满意至极,确定我怀里抱的人,只有过我。”
印残月立时脸黑了一半。这人竟这般无耻,在他兄长面前提他,虽然只是隐晦的提,但也让他难堪得很。
印山居眨了眨眼,“莫非是个清倌?”
封天炬摇头,“不是,不过是我破他的身,他长得美,就是嘴巴刁了点,不过他哭着求饶的声音非常动听,让男人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简而言之,就是男人一听到他求饶的声音,都会忍不住想要了他。”
他说到情色处,印山居大睁着眼,赞了几声∶“能让封少爷这样说的美人,一定是个绝顶佳人了。
听封天炬越说越不象话,印残月若不是此时不能动手,只怕早已狠狠撕裂他的嘴巴了。但是想不到封天炬竟还问他……
“昨夜你觉得如何呢?残月?”
他脸色早已铁青,“昨夜没什么好说的。”
封天炬一手放在他的肩上,身子离他很近,笑话越说越低俗∶“可是我昨夜怎么听见你欲仙欲死的叫声?”
趁着桌子挡住,他的兄长没看到,印残月一脚狠狠的踩在封天炬的脚上,而且是用力的踩下、再三的拧转,反正他昨夜在他身上尽兴够了,现在换他报复也不算过分。
封天炬脸色微变,可是不好推开他,以免引起印山居的注意。
踩过后,印残月的心情顿时飞扬起来,他朗笑的表情如清风飘扬,清雅的声音更是得意非凡:“昨夜的感觉不怎么样,不过此刻的感觉却是痛快得很。”
印山居不解的道:“为什么此刻的感觉很痛快?”
印残月笑而不答,先行而去。
封天炬则迷失在他刚才如清风般的朗笑中,他从未看过他这样洒脱雅丽的表情,就连与宝儿相处时也没有;他怔了一会儿,才快快的跟上去。
只剩印山居不解的搔着头。
照他看来,弟弟应该是昨夜销魂,今早酒醒有宿醉的头痛,怎么会是昨夜不怎么样,今早反而痛快呢?
※※※※
家里运来了两箱的东西,送的人也不说是谁送的,放下东西就走。
兄长不在,印残月以为是兄长在外头买的,就开箱来看。
一看,竟是满箱的衣饰、衣服,他摊开来看,那衣衫的质料既好又美,花样又雅致,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兄长一回来,他急得念道:“家中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你还去买这些衣服,我衣服虽旧,穿著有什么关系,何必再去买?”
“衣服?”听他念了一长串,印山居还是不懂他在说什么。
指着厅堂里的两个箱子,印残月舍不得兄长花银两在这种地方,他是心疼银子哪!“就是这个啊!”
印山居掀开箱子,讶然的看着里面的衣服。他就算再怎么大老粗,也看得出这衣服比他身上的恐怕不只贵上十倍。
“这、这是送错了吧?残月,我怎么送得起你这么贵的衣服、配饰?就算我送得起,顶多只能送你一件,哪里来的两箱可送?”
印残月才知误会了,他抚了抚心口,朝兄长低声道:“对不起,哥,我以为你又乱花钱了,害我吓了一跳。”
印山居眼光往箱里望去,看着上面那一件,他叹息道:
“这衣服若是穿在你身上,不知有多好看,铁定像仙人下凡一般。唉!都怪哥哥买不起。”
印残月失笑道:“衣服不过是外表的打扮而已,哪有什么,还不如我们兄弟心里的情谊深长呢!”
印山居听着这句话可亲,低头惭愧的道:“残月,若不是我赌输了钱,以封少爷给我们的货源,我们早已赚足了大钱,也可以买件这种衣服,你别气我啊!”说完,他紧张的道:“我发誓以后绝对不碰赌了,是真的。”
印残月温柔的点头,“我知道的,哥哥,你只是一时胡涂又加上喝醉了,要不然你怎么会输了二十间店都没感觉?”
印山居感激的点点头。
印残月将箱子合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错了,等会儿人家就会来拿,我们封好,别乱动。”
他抚过那件上好料子的衣服,也知道它质感舒适、织工一流,再看另一箱的配饰,每一件都别具巧心匠意,他看了有说不出的心动。
虽说衣服、配饰是身外之物,但是毕竟东西美就是美,他又不是看不出东西价值的蠢人,怎么会不懂得欣赏?
他不想在自己的兄长面前做得太明显,但他心里的确有点怅然若失;若是能穿上上面那件衣服,不知感觉是怎么样?那件衣服真的好美。
印山居似乎能感受到弟弟的心情,他小声的道∶“残月,这衣服是真的很美,哥哥想看你穿上的样子。”
印残月惊道∶“不行,这是别人的,是人家送错的,我不能穿。”
印山居将衣服拿起,那衣服美丽得令人眼花撩乱。“我们只是穿穿看而已,又没要弄脏。我们穿一下就马上脱下,然后放进箱子里,只要不弄脏就好,而且你只是穿给我看看而已啊!”
“但是……”
印山居推着他,连那件衣服都塞进他怀里。“去,去内室换给我看。”
“但是……”
印山居道∶“我们又不是不还,只是穿一下,然后就放进箱内。”他还不忘叮咛:“你小心,别弄脏这件衣物。”
禁不起穿这件质料上好、样式高雅衣服的诱惑,印残月摸着衣服的质料,他在心里跟嘴里同样小声的道:“我穿一下就好,马上就脱下。”
于是他走入内室换起这套衣物。
才刚套上,那布料就轻轻柔柔的服贴住他的身子,可见它的质料必定是好的,而它的织工使花样看起来像是活的一样,更显见这件衣服的价值不凡。
他一从内室走出来,印山居便看痴了过去;虽然早已经知道自已的弟弟是人中龙凤,但是竟有这么美艳,他却从来不知道。
“残月,你穿这件真好看,它简直是为你的身子剪裁的。美极了,我都不知道你的腰竟那么细,比姑娘家还细呢!”
第八章
印残月脸上微红,他有些嗔、有些微怒∶“哥,你究竟胡说些什么,怎么拿我跟姑娘家相比?”
虽然印山居也觉得自己的比喻不伦不类,但是眼见印残月的美艳清雅难以言喻,他自己也红了脸的坦诚道:“对不起,残月,哥是看你穿这件衣服真的是太美了,一时失言……但是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好象是照着你身材做的,看起来根本就是做给你穿的。”
“好看,真好看。”竟是封天炬的声音,而且还响起了几声拍手声。
想不到他竟来到他们的家门口了。
印残月还来不及反应,封天炬就已来到他身边,眼里满满都是赞赏与惊异。
“这件衣服穿在残月的身上其是适合得很,看来真是误打误撞。”
印山居愣了一下,“这误打误撞是怎么说,封少爷?”
封天炬道:“我本来订了一箱的饰品跟一箱衣衫要给我自己在京城里穿,想不到师傅做错了尺寸,我又不想送给不知名的人,就想可能残月能穿,便要人送来这里,想不到他穿起来这般的好看动人。”
原来这是封天炬的衣服,印残月哪肯受他人情,急忙要脱下来。“对不住,封少爷,我马上还给你……”
“不必还了,既然你穿了好看,就送给你。”
印山居和印残月面面相觑。
这么贵重的东西要送,有点令人惊讶。
而印残月当然是死也不肯收的。收了这家伙的东西,岂不是欠他一辈子的人情,而且永远也还不完。
“这些东西这么贵,我怎么敢收?对不起,封少爷,我立刻脱下来还你。”印残月急急的道。
他一再的说要还,似乎激怒了封天炬。
封天炬的眼眸射出了怒光,“我说送你就是送你。”
印残月火气也上来了,“我说不收就不收,收你的东西,岂不是……”碍于兄长在场,印残月将即将怒骂的话改了一下:“岂不是受之有愧!”
“你不收,我就丢掉。”封天炬说得更绝∶“反正我只要送你。”
印山居没理解到他们之间一触即发的态势,反而还调调建议:“残月,你就别推拒了,这衣服这么美,你穿起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