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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电影。”
“呿!”
“电视上也不少ㄋㄟ!”小乔端着果汁走出厨房。“好了,你的果……呃!”
两人面无表情地四眼瞪住小乔胸前那一摊果汁污渍,无论谁来看都一样,小乔是自己把果汁往自己身上泼的。
“我是有听说过牛奶可以滋润皮肤啦,可是……”言柏舜慢条斯理地说。“果汁也可以滋润皮肤吗?”
“柠檬汁可以。”
“哦!”
“葡萄柚汁也可以。”
“原来如此。”
“听说苹果汁也可以,不过不太确定。”
“不少嘛!”
“还有……”
“暂停!我不需要保养肌肤,只想知道你干嘛现在保养肌肤?”
小乔耸耸肩,径自进卧室里去洗澡,换上一套言柏尧的休闲服,再出来收拾干净后,拿了两瓶可乐罐朝言柏舜勾勾手指将他勾进书房里去,然后关上门。
“自从上回“人”把言柏尧的电脑玩坏了之后,言柏尧就不准“他们”进来了。”她在窗傍坐下,扔了一罐可乐给言柏舜。“所以我们在这儿讲话就不怕“他们”听见了。”
“你想说甚么怕被“他们”听见的事吗?”言柏舜好奇地问。
无奈地摇摇头,打开可乐喝了一口,小乔才说:“先说说你今天来干嘛?”
言柏舜一屁股坐上矮柜。“是我老妈叫我来确认一下,那天三哥打电话回去报告说他预定在暑假时就要结婚了,这是不是真的?”
“暑假啊?”小乔想了一下。“也是可以啦!反正都嘛差不多,我书还是照念,只不过搬到他这里来住而已。”对这种事她是很阿沙力的,如同她自己所说的,找到相爱的人就结婚,有了孩子就生,牵拖一大堆不是她的个性。
“咦?这里?”言柏舜脸上写满困惑。“可是三哥说要另外买房子,一楼的房子,还要大一点,说是要和你妈妈一起住,你不知道吗?”
“耶?真的?”小乔顿时满心感动。“该死,他都没跟我讲ㄋㄟ!”
“真的啊!三哥还说看看家里谁要来住,如果没有的话,他就要把这边整个顶楼都租出去。”
“可是他哪有钱再另外买房子?”而且是一楼的房子,那要花多少钱啊?
“哪里没有钱,三哥才有钱呢!”言柏舜打开可乐,牛饮下大半罐。“虽然教书薪水没多少,可是他只要写一年剧本就够买一栋房子了。”
两眼蓦然迸射出惊讶又兴奋的光彩,“原来言柏尧在写剧本?这才是他的正职吗?”小乔急问。
“没错,你应该听过美国CBS电视台从两年前开始播映的“狂牛的季节”吧?那出连续剧在美国收视率平均都在40%以上,最高还曾经到达62%,轰动得不得了!还有英国那出“女皇一世”,已经连续播出四年了,如果不是三哥要专心教书,还不知道要继续多久呢!”
“那都是……”小乔喃喃道。“历史剧?”
言柏舜挤了挤眼。“对,而且是根据最正确的历史编剧的喔!”
小乔望住言柏舜,顿悟所谓“最正确的历史”由何而来。“原来如此。”
放下可乐罐,任由水气晕染得桌面湿淋淋的,言柏舜看也不看一眼。“现在该说说刚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吧?有“人”在整你吗?”三哥不在,他就是快乐的活神仙了。
小乔未语先叹。“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是干妈告诉我爸爸,我爸爸告诉我妈妈,我妈妈又告诉我的……”
慢着,慢着,三哥的干妈告诉她爸爸?难道她爸爸跟三哥一样?
言柏舜满腹疑问,决定等她说完后问个清楚。
“……总之,有个叫晓兰的女孩子,好像是清朝时的人……呃,鬼,她喜欢你三哥,所以一得知你三哥打算和我结婚之后,她就卯起来拚命找我碴,偏偏我又看不见她,想跟她讲理也不晓得该怎么讲,说要吵也吵不起来,只好……”
“任她宰割?”
小乔两手一摊。“不然怎么办?”若是一般人,她打死也不会认输,看是单挑或决斗,她退一步就是猪;但敌人偏偏是看不见的幽灵,她又能如何?
“三哥不知道吗?”
“晓兰很聪明,懂得要避开你三哥,所以他完全不知道。”
“你为甚么不告诉三哥?”
“这种事要靠晓兰自己想开,就算告诉你三哥又有甚么用?”小乔实事求是地说。“等我们结婚过段时间之后,我想她早晚会明白,无论她再如何喜欢你三哥也没用,她毕竟是个鬼啊!”
他还没有过经验,不瞭这种事,既然她决定不说出来,他也不必太鸡婆。
“啊!对了,你刚刚说这件事是三哥的干妈告诉你爸爸的,那……你爸爸是跟三哥一样的啰?”
“不,一点也不一样。”
“那他如何和三哥的干妈沟通。”
“很简单啊!”
“呃?”
“因为我老爸也是个鬼!”
“……欸?!”
第九章
一波未平一波再起,这边晓兰还摆不平,那边又跑来个妮可,幸好这个女人她看得见,要比就来比,要吵也可以吵。
看看对方,再看看自己,小乔开始在心里画格子排输赢表。
身高,对方赢;年纪,这边轻;皮肤,对方白;胸脯,这边大;腰肢,这边细;五官,嘿嘿嘿!还是这边漂亮。
“他甚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为了赶在暑假结婚,言柏尧一有空就往中部跑,打定主意要在学期结束前处理掉所有问题,把仍待在家里四处游荡的那些游览车无业游民统统请走,以便毫无牵挂的举行婚礼。
顶着一副“我就是伟大的女主人”的姿态,妮可堂而皇之地进入言柏尧的家里,左手要人帮她点烟,右手要人泡咖啡伺候。
“把我的行李拿进卧室里去,我要住在儿里等他。”
小乔两眼冷冷一眯。
“抱歉得很,小姐,我不知道你是谁,不方便让你留下。”
“我是妮可,尧的女朋友。”妮可很骄傲地宣布她的身分。
过去式女朋友。
言柏尧没提过,言柏舜却多少讲过一些关于妮可的事,说他们交往了三年,不知为何突然分手。
“他知道你要来吗?”
“不知道,不过我敢保证他一定会很高兴见到我的。”妮可自信地说。“好了,快听话,把我的行李拿进去,等尧回来,我会替你说几句好话,让他给你好一点的成绩。”
原来妮可以为她是言柏尧的学生。
“还是抱歉,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我不能让你留下来,麻烦你去住饭店。”
浓妆艳抹的脸倏地横过一抹怒意。“你想赶我走?妳知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很愚蠢的事?只要我说一句话,你就别想pass了!”
小乔耸耸肩。“无所谓,反正我又不是他的学生。”
金色眼线细心描绘的美眸蓦然大睁。“你不是他的学生?那你是谁?”
小乔嘴一咧,展露出生平最灿烂的笑容。“我是他的未婚妻。”
呼吸蓦而顿了一下,妮可惊喘。“他要结婚了?”
小乔颔首。“这个暑假。”
不晓得为甚么,妮可眼底倏忽略过一丝惊慌,随即强自镇定下来。
“你……你真的敢和他结婚?”
双眉一扬,“为甚么不敢?”小乔反问。
“你们交往多久了?”
“不到一年。”
“那你一定知道他有严重的洁癖,”妮可以胜利的口吻说。“以后你光是要整理屋子就会整理到死了!”
“那没甚么,我们分工合作。”
胜利消失,妮可失神了一下,旋即又振起精神。“你知不知道他有一个很诡异的习惯,老是对着……”
“空气说话。”小乔泰然自若地接下去说完。“这更没甚么,我妈妈也是。”
妮可不禁呆了呆。“你母亲也是?”
“对。”小乔大马金刀地在她对面坐下。“好了,不用再费尽心思想分开我们,说说你到底有甚么目的吧!”
妮可难堪地别开目光,随即又拉回来。“我要他的剧本。”
“那跟他结不结婚有甚么关系?”小乔奇怪地问。
“关系可大了!”妮可大惊小怪地叫道。“他说过结婚后就只写单元剧剧本,不写连续剧剧本了,因为那太花费时间,他不想因为工作而破坏家庭生活。”
“所以你就不准他结婚?”
窒了窒,“也……也不是不准他结婚,只是……”妮可心虚地嗫嚅道。“只是希望他晚点结婚嘛!”
“多晚?”小乔冷笑。“晚到你不需要他的剧本为止?”
“我也没那么说,但他答应补偿我的,怎么可以说结婚就结婚?”妮可强词夺理地说。
“他为甚么要补偿你?”
“是他提出分手的呀!”妮可一派委屈地咕哝。“明明交往得好好的,他一句分手就和我断了一切,连一次机会也不给我,他这样有多伤我的心你知道吗?”
言柏尧会如此绝情吗?
“没有任何理由?”小乔很是怀疑。
妮可眼神闪烁。“没……没有。”
“是吗?奇怪,他应该不是那种人啊!”小乔狐疑地暗自思索。“算了,他回来后,我就可以问他了。”
妮可一惊,“不要!”尖叫,然后苦劝,“你不需要问他那么多嘛!只要……只要晚点跟他结婚就好了啦!瞧,你还年轻,这么早就结婚不好吧?多玩两年,或者多挑几个男孩子玩玩,搞不好你还能挑上一个比他更好的也说不定呀!”
双眉高高扬起,“我想……”小乔慢吞吞地说。“也许我知道他为甚么要和你分手了。”
“为……为甚么?”妮可不安地吶吶道。
“你一定是脚踏两条……不,说不定是好几条船,你可能觉得这是你的权利,但他却受不了那种事,对不对?”
妮可又闪开眼神了。“我有权利挑选比较好的男人嘛!”
“是喔!那他也应该有权利不挑选你,是吧?”小乔嘲讽道。“既然如此,你又凭甚么说他伤你的心?他和你交往的时候必然只有你一个女朋友,你却有好几个男人,明明是你先伤他的心的说,这样你哪来的权利要求他补偿你?”
“可是我只有他一个正式的男朋友啊!”
正式的一个,非正式的一大票。
两眼往上,耻笑一声,再落下来轻蔑地斜睨着她。“在我看来,他一点错也没有,你才应该好好反省反省。所以说,我们还是会按照预定计画结婚,至于你的剧本,自己去掰吧!”
“你不能这样对我!”妮可又提高了嗓门,夸张地挥舞着两手,呼天抢地的坚决抗议。“没有他的剧本,我就会失去制作人身分,他们居然要叫我去作经纪人,想想,经纪人和制作人差多少,我才不要作经纪人!你们不能这样毁了我的将来,你们没有权利!”
这个女人脑袋秀逗了是不是?口口声声只有她自己,别人全都是她的踮脚石,被踩死也不能喊痛,她凭甚么?
“你在演戏是不是?”小乔笑咪咪地拍拍手。“虽然不怎么精采,但还是给你一点鼓励,请回去多多练习,要是有适合你的角色,我们一定会立刻通知你,好,就这样,请滚吧!”
挥舞的两手停在半空中,不敢相信的眼神定在小乔无动于衷的表情上,妮可无法理解过去屡试不爽的招数怎会失灵了?
是因为这招只适用于男人身上吗?
那女人该用哪招?
越近暑期,晓兰的整人手段益发恶劣,简直到了人身攻击的地步,言柏尧回北部的这天,恰好也是小乔被整得最惨的一次。
甫一进门,言柏尧便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他想是小乔,本待给她个惊喜,没想到换上拖鞋甫踏上玄关,眼一转,却见小乔正从一片碎玻璃上爬起来,身上斑斑血迹,伤得不重,只是看来很狼狈。
“晓兰,我是不知道你多大岁数了,不过呢!你真的很幼稚你知道吗?”
本待冲向她的脚步蓦然定住,言柏尧惊愕又狐疑地注视着小乔起身检视身上的伤口,一边喃喃“自言自语”。
“不管你把我整得有多惨,言柏尧还是会和我结婚,除非你把我整死……”停了停。“或者妳真的想把我整死?告诉你,这样就更愚蠢了,如果我真的死了,我一定会把事情全部告诉言柏尧,说你老是趁他不在的时候整我,最后也是你把我整死的,你认为他会怎么想?”
顺势坐上沙发扶手,小乔跷起腿来拔出一块玻璃,又说:“其实就算没有我,言柏尧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啊!否则就轮不到我上场了,你说对不对?毕竟你跟着他那么久了,比我……咦?哇,你甚么时候回来的?”
讶异地仰头望住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的言柏尧,小乔吓了一大跳。
“到卧室里的浴室去吧!把衣服脱下来,先弄掉所有的玻璃碎片,顺便清洗干净,然后我再帮你上药。”
眼见他的脸色五颜六色的不怎么好看,语气更是阴森森的好不吓人,小乔觉得这种时候最好识相一点,当个乖乖牌未婚妻,凡事顺从,免得一个不小心点燃爆竹。
在整个处理过程中,言柏尧始终不发一语,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