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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前肢猛力一瞪,跳起来——准确地接住那块肉。
看起来,就像是被抛起的食物,突然停在空中一样。
迪恩说:“你把她当女人?呵呵,果然是有不同的意思。”
赫·布莱恩塞尔说:“迪恩,既然你对婉月没有感情,就不要——”
“她不是普通的珏印记人。”迪恩截掉赫的话,“她的心脏有另一个印子。那个印子,不是珏印。”
“所以——你要得到她,完成你的‘世袭’大计?”赫的语气十分平稳,嘴角还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这种笑容时刻挂在这位龙族之王的脸上。几乎成了他的标志。
就像戴了层面具。这层永远是笑容的面具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龙族之王,谁都不知道,包括与他互相忌惮的迪恩·戴里克德·唐。
迪恩扔了最后一块肉,放下桶,走到一颗老树旁,摘下树枝子上的布,擦擦手,说:“呵,世袭?哈哈!帝都的最高统治者,都是由珏来确定最终人选,我决定得了吗?
再说了,你不是一样吗,赫?哦,不,你是真对那姑娘有兴趣。”
赫抱起手臂,说:“对,我是喜欢那个女人,但是,我对你的位置没有兴趣。迪恩,你什么时候能够相信一次别人。”
“你不是龙吗?怎么是人呢?”迪恩说,“哦,对了,你们族不是快要举行烈火节了吗,借我用一下吧。”
两人走在回达尔蒂斯圣宫的路上。
黄灿灿的落叶在地上沙沙作响。
“你又有什么诡计?”
“确实是诡计,我还不想让康斯柯曼王国的篡位者就这样给灭了。不如给她来点警告。”迪恩提着桶,桶内还有血腥味。
“烈火节是我们的传统节日,要是搞砸了,你们人族来负责吗?”
迪恩说:“赫啊,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你看我,什么时候把事情搞砸过?这也办不好,那也办不好,能坐到现在这个位子?”
赫说:“迪恩,你想怎么弄——维护你的统治,维护维尔摩纳大帝国的统治,那是你们人族的事情。我们龙族有明确规定,绝对不涉足人族的事情,也绝对不干预政治。”
“放心,老朋友,我有分寸的,只是借个风,你们的节日照常办,我们来个无中生有,引诱篡位者做点事情。现在,还不是动她的时候,只有等到她触犯到终极法律的最后一条:背叛维尔摩纳帝国,那时候,才是死罪。”
“好,”赫说,“镜殿的重生石又是怎么回事?重生石根本就不在镜殿里,迪恩,你诱导他们三个王储去镜殿做什么?”
迪恩笑而不语,只说:“放心,婉月不会卷进去的。”
……
……
另一边,时间回到三个小时候以后。
玛德克丽山脉的康斯柯曼王国境内。
西亚芙拉尔圣堡会客厅。
斯塔·皓邪万万没有想到,这道射入婉月心脏珏之力会被反弹回来,这意味着,眼前的小男生,并没有珏印。他的心脏,就是普通人的心脏!
皓邪站着对斯塔·辰旁边的婉月说:“不!这不可能!一个人再怎么改变,她的眼神,都不会改变。一个人,即使她的容貌改变了,声音改变了,但是,她给人的感觉、气息,不会变,你就是婉月!”
斯塔·辰坐着不动,说:“既然你这么想她,当初怎么就把她丢到残月岛呢?现在非要把我弟认作那个女孩子。何必呢?”
擎苍站起来打圆场,他庞大的身躯如巨人一般:“诶诶!都是好兄弟嘛,皓邪,他肯定不是婉月,你太多心了啊,”而后,又转向斯塔·辰,“辰,你也少说两句,当初做那事的不是皓邪,是莲娜啊。皓邪也是有苦衷的。”
这时,斯塔·皓邪忽然手臂秒出,又一道银色光柱射向婉月的心脏!
“啊!”婉月被强光刺捂住眼睛。
斯塔·辰唰一下,手臂一护,将强光以光波挡了回去!
倏——
皓邪不死心,再一道强光从两指之间射出。
啪!
斯塔·辰一掌拍在桌面上。
声音镇得整个会客厅都抖了一抖,
桌子的表面甚至裂开一道细纹。
婉月被斯塔·辰吓了一跳,她从没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样子。还以为,他永远都是温柔的。
强光再一次被反弹回去。
斯塔·皓邪连试三次,每次都反弹回来。如果说第一次是巧合,有可能,那第二次,第三次,那就不是巧合了。
难道真不是婉月?可是他的眼神,明显就是她的眼神,不会错的。
被珏印记过的人,是没有可能去掉珏印的。
“你到底是谁?”斯塔·皓邪收了手,俯身问桌对面的婉月。
“皓邪!”斯塔·辰撇了撇嘴角,看上去已经失去耐性,下一秒,若是皓邪再来一次,指不定就要打起来。
他翘起一条腿,又放下,身子前倾,双手交叉了会,说“你过分了,我说过,他是我在路边捡的弟弟。既然是我弟,你不看别人的面子,也要看看他哥我的面子。你这样做,是不是——”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绝对是婉月,我的眼睛,不会看错。”皓邪也强压着自己,但是却是一字一顿。
两人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
擎苍忙说:“诶诶诶!哎呀,你们两个干什么啊,皓邪,哎,辰啊,你们,都退一步都退一步,皓邪啊,只要是被珏印记过的人,肯定不可能把珏印去掉。
刚才你也试了,没有反应嘛,说明别人本来就是个平民。咱们三个何必因此伤了和气呢?”
皓邪坐了下来。眼睛还在直勾勾盯着婉月。
泰瑞莎这时候发腔了说,“既然是误会,各位就先在我这的客房歇息。明天早上,再去找镜殿也不迟。”
“难道这镜殿的具体地方,女王您也不知道?”擎苍问。
斯塔·辰靠上背椅,抱着手臂。眼睛监视着皓邪。只要皓邪再出手,他一定立马带婉月走人。甚至,从此两兄弟闹翻。
婉月坐在他身边两手绞着,幸亏来之前,做了心脏融换。不然,刚才一定得穿帮。这个叫皓邪的,是有多讨厌以前的她啊,非要揭穿出来。
皓邪抹了一把头,猛喝口茶,眼睛却一刻也不停地盯住婉月。
看得婉月心里怪尴尬的。
就这样,形成了个三角模式。皓邪盯住婉月,婉月不时看看坐在身边怒目的斯塔·辰,而斯塔·辰则抱着手臂,靠在后面,眼睛盯着皓邪。
这时,泰瑞莎·乔恩说:“镜殿在我们国家东南方向这条线上。具体的位子,我也不知道。”
这时,斯塔·辰站了起来说:“既然已经商量好,那就明天一起找。我和我弟还有点事要先离开。告辞。”
婉月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某只手臂给拉了起来。一脸懵地站起身。
“走这么快干嘛?”婉月小声问。
泰瑞莎说:“来人,给这位斯堪弗列德国王和他的弟弟安排一间客房。”
一间?婉月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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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70故居与梦魇()
斯塔·辰低首看了一眼婉月。
见她眼睛眨了又眨,面露难色,就说:“麻烦安排两间房。”
泰瑞莎·乔恩眼睛瞟向婉月,好一会才说:“今天宫内的贵宾很多,都提前安排好了客房,我们也没有想到您会带一个弟弟来,所以——既然是兄弟两个,也没什么好忌讳的吧。不周到之处,还请谅解。”
一个侍女过来说:“请二位跟我来。”
……
斯塔·辰和婉月走出会客厅,跟在侍女身后。
婉月的心思乱七八糟,成了一团麻,难道今晚真的要跟身边这个男人躺在一个房间里?
想着,不禁身子一颤。
斯塔·辰眉毛微挑,身边人儿的一阵颤抖被他看在眼里,悄笑一会。
三人穿过几道长廊,上了道螺旋扶梯,又过了几幅泰瑞莎·乔恩的画像,终于到了一间房内。那侍女打开门——一阵熟悉的味道使得婉月眉头一皱。
“怎么了?”斯塔·辰见她不太对劲,问到。
侍女离开。
婉月摇了摇头,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进门便是一架十分大的竖琴在桌子旁。周围有三个凳子。一个晃动从她脑袋里一荡而过,接着,便踩着宽大、延伸而且发旧的血红印花地毯,朝竖琴去。
指尖碰上的瞬间,轻微的头痛从右脑发出。
斯塔·辰关了门,走上来,见婉月绕着竖琴走了一圈,长弦在指甲的刮划与轻抚下,发出悦耳灵动的雪音。
婉月的双眉蹙得越发紧:“这里——”她抬起头,望向斯塔·辰,“好熟悉。”
“可能是你以前的寝宫。”斯塔·辰说。
婉月没有接话,划过竖琴琴弦,穿过两只矮凳,朝内室去。
斯塔·辰跟在后面。
进入内室,首先,是一个空荡的镂花墙壁。那里应该放一个长约一米半,高约一米多的画像,才会显得不是这么突兀。
但是,那墙壁空荡荡的。看上去,十分别扭。
感觉就像是——
本来应该挂着什么肖像之类的东西,后来被拿掉了,只剩光秃华丽的背景墙。
婉月走过去,指尖轻抵——
空墙下方是一三层两列的立式花纹柜。
柜子上又两盏烛台灯。每只上面都都五根到两个细长的蜡烛。他们看上去尘封已久,没有被动过。
烛台中间是一面小画像。
婉月停住手。这画像带来的似曾相识的感觉使她不由端起来看。
那画的表面被打破。上面沾染上油污。整个图片看起来模糊一片。完全看不出上面的内容。墙的右侧是一面环状的落地大同窗,拿高耸垂下的淡色雍容之色长帘作装饰,束了一边,垂下一边。
通过这大阔窗,可以看到康斯柯曼王国的大草场。
它们静谧在夜色中,恬淡而神秘。
正对窗的,是一面被掏空成几何的凹墙,有一张大床在墙里面里,突出来。
床边有一张长沙发。
整间卧室不大,看起来华贵典雅,又不失秀气。
婉月放下破碎的画像框,转过身,见斯塔·正看着她,于是说:“我好像在这里呆过。”
斯塔·辰转了一圈,拉了床边的长沙发说:“我出去睡。”
“啊?”婉月喊了声,“那你带被子出去啊。”
……
傍晚时分,斯塔·辰幻化了一道屏障,隔在床与沙发间。因为外室太大,温度低,婉月就让他进来了。
此时康斯柯曼王国只有无星的夜空,闷得像要下雨一样。
婉月在翻来覆去。这张床太过怪异,一躺上去,闭眼就容易入睡,而后就有各种诡异的梦境先后侵袭――
她只能强撑着,不让自己入睡。
屏障另一面,斯塔·辰躺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搁在扶手面上,两手撑在后脑下,一双明亮的眼睛睁着。
黑暗中,有人先说了话——
“诶~你睡了没有?”婉月撑着脑袋。眼睛看向屏障,仿佛这样就能看到屏障后的斯塔·辰一样。
“没有。你怎么还不睡?”斯塔·辰问。
“不敢睡。”婉月说,听上去很委屈的样子。
斯塔·辰一听,不知怎么兴致一起,说:“怎么,怕黑还是怕我啊?”
“怕你个头。”婉月翻了个白眼。
“哈哈,那为什么不敢睡啊?”斯塔·辰问。
婉月翻了个身,平躺着说:“我一睡着,就会做噩梦,刚才就做了两个,一个是我在小巷子里跑,那巷子很黑和可怕。”
“另一个呢?”斯塔·辰问。
“另一个,”婉月咬了咬嘴唇说,“我梦到了你。”
斯塔·辰一愣,触了神经一样,轻声道:“怎么,我是你的噩梦啊?”
“不是啊,”婉月解释道,“我梦到——梦到一场战争。你上战场,然后——呃,算了,不太吉利。”
“上战场——”斯塔·辰重复着婉月的话,暗寂中显得十分放松,实际,现在是这位年轻国王唯一放松的时刻,“又是噩梦——看来,是梦到我战死了是不是啊?”
“那都是梦。”婉月连忙说到,“所以我说这张床邪门!一睡着就做瞎梦。”
斯塔·辰说:“那你还挺在乎我的。”说完闭上眼睛,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啊?不是啊,不是!”婉月辩驳不止。
斯塔·辰笑了,闭着眼睛说:“就是。”
……
……
康斯柯曼王国境内,已经步入深夜。
一个侍卫急匆匆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