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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阿水说看起来怪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阿水笑了一声,看过哥斯拉没有,怪兽肚子饿了,需要吃东西,它正在找食物。
它们的食物银子,银子当然存在银行里。
果然,转过拐角,出现一家“票号”,是乔老板的银庄。
阿水幸灾乐祸,乔老板的票号要倒霉了。
我心说票号里全都存放的是银票,都是纸币,那怪物要吃的是银子,又不是碎纸机。
等等,猛然间我想起一件事情,问阿水,银庄旁边好像是聂冰家的酒楼。
阿水大吃一惊,“我去,酒楼收的都是碎银子。如果聂冰家没有把碎银子藏起来,******怪兽不吃个底朝天才怪,拉出来都变成粪土了,聂冰他们家不视钱财如粪土也不行了。”
前方,聂冰向自家酒楼跑去,大喊着“赶快把银子收起来。”
“你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帮忙,还想不想白吃白喝了?”想到如果聂冰家损失惨重,以后我们吃饭什么的铁定要给钱了。
阿水想着也是那么个事儿,立即跑了过去。
“纪莫寒,陈若水,你们不要来捣乱。”跑到路的尽头,展飞雄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聂冰你也知道是我们的兄弟,兄弟有难,难道不帮吗?展捕头,我们可不是捣乱啊。”
展飞雄义正言辞,“樊大人有令,把怪兽驱赶到这条街就行了,它吃饱了银子自然会离开。”
我和阿水一愣,感情这是官府的主意,不作为也就算了,竟然敢鱼肉百姓,不拿百姓的身家财产性命当回事。
他们是樊泰常的下属,要听他的话。
我又不是,凭什么听他们的话。
我带着阿水说偏要去。
朴刀横到我的脖子上,“违抗命令者,斩!”
我愤怒大叫,“你们是警察,我也是警察。有你们这么办案的么?”
阿水在旁边说,二十一世纪的事情就不要拿出来说了,好么。
轰隆一声,聂冰家的酒楼轰然倒塌,灰尘漫天,聂冰被扔了出来,雪焰挥舞双刀从天而降,接住聂冰把他放到地上,翻身进入废墟和怪兽搏斗。
聂冰翻起身来,跳进了怪兽和雪焰的战斗圈。
“大姐头,还不来帮忙。”雪焰大叫,紫色双刀挥舞出的紫色刀锋在墙壁上划出一道道裂痕。
“谁敢再挡着我大姐头,人头落地,杀到你天涯海角。”
这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指了指雪焰,眼神示意让我们进去。
展飞雄眼神冒火,突然捂住肚子,“******早上你们给老子吃的牛肉是不是馊了,肚子疼。”
紧接着,吴小田一众捕快肚子也疼了起来。我心说你们还疼得真是时候。
等着他们上厕所的契机,我们赶紧去支援聂冰和雪焰。
进入战斗圈,我就懵了。
以前的战斗,都是我拿着一把m4,和一群人在各种场所进行反恐演习。
现在,徒手搏斗什么的我根本就没经历过,最擅长的就是跑路。
我在战斗圈外围不断移动,看着聂冰、雪焰和怪兽打得不可开交。
阿水估计也很懵,这小子跑的比我还远,站在根本就不是战斗圈的地方,做了个动作围着战斗圈转圈。
你妹的,以为拍武打电影吗,旋转着等你上场。
聂冰和雪焰的配合堪称神雕侠侣双剑合璧级别的,很快就占了上风。
那怪兽被划出一道道口子,不断惨叫着。叫声很独特,很有节奏,像是在进行一场别有风格的仪式。
我想了想,感觉有些地方不对。
上一次,我们打了个小怪兽,又出了个大怪兽。这次我们把这大怪兽消灭了,不会出现个更大的吧。
怪兽一声巨吼,聂冰和雪焰被声波击打,飞进街道对面的商铺里。或许是那一声吼浪费了怪兽气力,它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街道上躺着雪焰的紫色短刀,聂冰在废墟里喊,“大姐头,它受伤也很严重,快去杀了它。”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种事情竟然被我遇见了。
我高兴得捡起地上短刀,快步走到怪兽面前,它奄奄一息,金黄色的瞳孔印照出我的身影。
对不起,下辈子你还是吃草吧。
我举起刀,狠狠插下去,刀身插进怪兽的脖子,蹦出绿色的液体。我猜着这一定是它的血,原本我以为会蹦出银子什么的。
绿色液体沾到我身上,突然蔓延开来,灼烧般疼痛。
它的血强烈的腐蚀性,我尖叫着用手使劲去擦皮肤上的血液,越擦皮肤溃烂得越快。
腐蚀很快蔓延我全身,我痛苦的大叫,惨叫声响彻天际。
阿水,聂冰和雪焰站在远处看着我,不敢上前,都怕我身上的腐蚀液体会沾到他们身上。
我疯狂的跑向他们,想让他们救我,没跑两步,全身脆软倒地。
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越来越模糊,像是沉入水里。
第060章:如果要当真,那真是一件哲学问题()
缓缓睁开眼睛,阿水,聂冰和雪凝围着我。
阿水手上端着一碗药,见我醒了,高兴的说醒了醒了,我就说我这偏方很管用。
我坐起身来,使劲的摸自己的身子,完好无损。难道是圣海灵珠起了作用?
我问聂冰:“我是怎么复原的?”
“复原?什么复原?”阿水问我。
这臭小子,装不知道。“我去砍杀怪兽,结果被怪兽的血液腐蚀了,是怎么复原的?”我对着聂冰重复了一遍。
阿水伸出手摸着我的额头,“你发烧糊涂了吧?什么怪兽,太平县哪里来的怪兽?最怪的不就是我们了么?”
什么意思?看着这小子的脸不像是说假话,聂冰也是一脸茫然,雪凝更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大姐头,刚才你上街买胭脂,结果太阳太大中暑晕倒了。这不,我弄了个偏方你才喝一口就醒了。你是不是做梦了?”阿水凑到面前,嘟着嘴,“亲一下,可能你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我一拳把他打倒在地,立即下床,冲出了门。
站在庭院里,太阳很大,我的头脑还是很眩晕,柳叶随风摇摆着,望着天空。到底刚才的是梦,还是现在是梦?
头剧烈疼痛起来。
恍惚的过了一个月,我的身体逐渐恢复。他们也不再提那件事情,我也不再问。
各自保持各自的沉默。
我知道,身边有很多事情完全不一样了,说不出来为什么不一样,就好像我曾经在某个时刻经历过这些事情似的。
一切都很熟悉,但一切又很陌生。
我怀疑自己在梦中还未醒过来。
我和阿水,聂冰还有雪凝继续着打打闹闹的生活,我却如鲠在喉,仿佛有个东西失去了,我却怎么也找不回来。
……
“请问,这里是不是寒冰阁?”一位男人现在门口问我们。
刚吃完饭,阿水瘫软的歪坐在太师椅上剔牙,聂冰和雪凝挽起袖子收拾桌子。我打开一本书刚提笔蘸了墨水准备写写毛笔字。
“是的,寒冰阁,只要给钱,无所不做。”阿水慵懒的说。
我很想踹阿水一脚,顾客就是上帝,有你这么自由散漫的对待上帝的么?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使劲掐了他一把,疼得他坐到地上。
来者是一位老人,他请我们帮他们找女儿。阿水哼了哼,得意的说,“找人这种事情我们最擅长了,只不过价钱方面。”
“钱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找到。”
阿水一听他说钱不是问题,两眼放光,“你女儿特征,样貌,身高,体重,三围什么的报给我。”
老人拿出一张画,画着约莫七八岁的小姑娘。
我心想如果是找小孩什么的还是有些艰巨,而且小孩失踪的可能有成千上万种,万一遇到人贩子卖到天涯海角,天下这么大,怎么找。
“小朋友的话,可能困难一些。”我盯着那副画,眼睛有些胀。
老人摇摇头,“不是小孩,应该是个大姑娘了,按照她失踪的时候算,现在应该二十四五岁了吧。”
阿水瞪大眼睛,大声问道:“失踪这么久了?大爷你没搞错吧?消遣我们来的?都失踪十几年了,那么小长这么大,别说我们,恐怕连你这个爹妈都不认识了。”
失踪或者拐卖妇女儿童在现代社会也是弊病之一,没想到古代社会也存在。我很想帮他,但找一个丢失了十几年的小孩确实是非常棘手的事情。
我想了想,用缓和却坚决的语气对他说:“大爷,不是我们不帮你,而是这件事情我们帮起来也有困难。因此,不好意思,这个生意我们不接。”
如果帮了他,找到了还好,皆大欢喜。
没找到,或者早已经不在人间,那要怎么告诉他。
很多结果都是具有两面性,预见了正面,那么就要规避负面。
老人见我拒绝,脸色一变,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哭着求我们。
寻找失踪的小孩在网络发达,信息爆炸的现代社会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这刀耕火种的古代社会,加上十几年的空窗期,铁定难于上青天。
除非我们开了一双天眼,或者有神仙帮忙。
“你别这样,看我们慈眉善目的好欺负是不是?我们打开门做生意,属于双向选择,又不是慈善机构,大爷,够了。你要理解我们,你拿个十几年前的小朋友照片,让我们找个大姑娘还给你,有你这么强人所难的么?”阿水苦口婆心的对大爷说。
聂冰和雪凝一直没说话,看他们的态度也很同意我不接着单生意,我们四个人步调越来越一致了。
讲了好一阵,大爷哭着站起来,叹了口气,转身亦步亦趋的向门口走去。
看着他的背景我感觉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见过。
眼前突然模糊一片,我感觉有些心闷,阿水挤眉弄眼的和聂冰说些什么,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请问,这里是不是寒冰阁?”那位老人又出现在门口。
我心说他还真是契而不舍,转过身想让阿水把他打发了,阿水斜躺在太师椅上剔牙,聂冰和雪凝卷着袖子收拾餐桌。
阿水懒散的问,“是的,你有什么事情?”
我走上前使劲掐他,他疼得坐到地上。
我站在原地不敢再往前,一切显得十分荒诞。
十分钟之前发生的事情又在我们身上发生了一遍,而我依旧不自觉的做出了刚才的那番动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爷开始让我们帮他找女儿,他女儿十几年前失踪了,我们没有答应,然后他扑通一声跪在我们面前哭。
我们全都愣住了,但我的表情和他们的完全不一样,我是惊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重复,完全是重复。我活生生的把刚才经历的事情又重新演了一遍。
老人在我们无情的拒绝中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感觉无比熟悉,心说不会一会儿还要重来吧。
果不其然,眼前模糊之后又清晰,老人站在我们门口,问我们是不是寒冰水居,能不能帮她找女儿。
然后,我们无情的拒绝了他。他悲伤的离开之后,又出现在门口。
前前后后经历了不下十遍,我在他要跪我们的时候提前把他扶起来;或者在他出现在门口还没问的时候直接就告诉他,我们不会帮他找女儿;以及我直接关上门,对阿水和聂冰说有个老人要我们帮忙找女儿。
阿水和聂冰张着嘴瞪着眼看着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什么都知道。
我当然知道,都能背下他每句话了。
所有的事情做完,他依旧会出现在寒冰阁大门口,用那沙哑的声音问,“请问,是寒冰阁么?”
我暗自沉吟,难道我进入了一个死循环?
在他第十一次出现的时候,我赶紧去搜阿水、聂冰和雪凝的房间,翻箱倒柜的寻找到底是哪个混蛋在使用月光宝盒。
找了半天没找到,我气急败坏的问他们,是哪个王八蛋在折磨我?
阿水走过来伸手摸我的额头,面带戏谑的笑,“大姐头,神经病又犯了吧?”
我愤怒的一脚把阿水踢飞了出去,麻的智障。
聂冰想了想,走过来按住我的肩膀,安慰道:“大姐头,先平静一下呼吸。”
还是聂冰沉稳,他一定感觉到世界的不正常。
聂冰转过头轻柔的对雪凝说,“雪凝,去把昨天大夫开的药拿出来,大姐头精神病又犯了。”
聂冰被我打出了房间,雪凝见我打聂冰,心急火燎的过来帮忙,也被我一脚踹了出去。
我站在庭院里高声怒吼,仿佛被世界抛弃,这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