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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都死了,留在这里还有什么用,当然搬走了。不要问我搬去哪里了,我不知道。”展飞雄带着一队人马走了进去。
我拉住走在最后的吴小田,他犹豫了一下,很不情愿的回答我。
“十年前,太平县发生少女失踪案。展捕头部署好一切准备瓮中捉鳖的时候,所有劫匪不知被谁杀了。后来我们听说赵老爷家出现异动,以为劫匪的目标是赵佳贞,赶到赵家后,发现聂冰已经躺在地上,身体被切开,恐怖至极。他请的那些家丁,早已经四分五裂。”
吴小田边说边感叹。
“赵佳贞呢?赵佳贞有没有什么事情?”
“没有,赵佳贞安全的在家,她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高兴地拍着皮球。”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像是前方建起了一堵围墙,围墙外面发生了什么通通看不见。
赵家大门前,红灯笼不再悬挂,大门紧闭着,门前几片树叶飞过。
站在门口,感受到一阵阴冷,噗嗤打了个喷嚏,准备上前敲门,大门开了。
四个人抬着一顶红色的轿子出来,稳稳的沿着青石路向前走。
我悄悄跟在轿夫身后,看个究竟。
走了一段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四人轿夫抬着轿子应该非常的沉重,但他们的脚步却十分轻盈,仔细看去,双脚和地面隔着薄薄的一层纸的距离。
因为身体不灵活,我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怎么也跟不上轿夫的步伐。
轿夫抬着轿子穿过几条街道,来到怡春园后门停了下来。
我躲在拐角处,露出眼睛,想看看从轿子里走出来的是谁。
轿子和怡春园后门紧密相连,轿子门帘打开,一个身影进入怡春园,看不清是谁,
只看见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鞋面上绣着一对金凤,外加一团黑色的东西,不知道那是什么。
好像是一个诡异的图案。
图案看着很熟悉,在哪里见过,但我却想不起来。
人说一孕傻三年,老子还没怀孕呢。
我伸手摸着肥胖的肚子,摸出一只小脚的形状来。吓得我低头一看,硕大的肚皮上印出脚印。
你妹的我真的怀孕了,老子竟然怀孕了?
孩子是谁的?
不会是阿水的吧?想起阿水那猥琐的样子我就想吐。
长着嘴巴干呕了一阵,眼前模糊,头脑灵光一闪,想起了那个图案在哪里见过。
那半块玉佩啊,亲。
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街道上人头涌动,我站在同福客栈门前,聂冰正在玩弹珠。
我又回来了,这么说事情没有解决,那么,源头是那块玉佩?
那轿子里的人是谁?
赵佳贞?还是另有其人?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不寒而栗,一个人解决案件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等事情解决了,我一定好好的洗个澡,画个妆,贴个花红。等等,花红又是什么鬼?
我怎么会想这个东西?
如果源头是赵佳贞的话,那么其他的就不要再管了,直奔赵老爷家。
“你是谁?”聂冰一把抓起弹珠,站起身来拦住我,“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我笑了笑,如果不把聂冰牵扯进来会不会好一些?直奔目标,其他的就不必理会了。
“没什么,我只是个路人甲。”转过身向赵老爷家走去。
走到赵家大宅门口,停住脚步,我赶紧躲在墙角一边。
赵家大宅门口,聂冰站在那里,小小的个子显得非常沉稳。
大门打开,赵佳贞走到门口,缓缓的伸出手,向聂冰挥了挥手。
动作像是调慢了的画面,像是在演诡异的滑稽剧。
聂冰走了进去,大门咯吱一声关上。
我走到大门口,瑰丽流彩的大门抹上了一层灰色,开始变得陈旧。
木门上出现一条条裂缝。我心里一紧,赵家大宅有古怪。难道那穿红鞋的真是赵佳贞?又或者,不是赵佳贞,而是披着赵佳贞仔皮的什么东西。
不会那么邪门吧,难道是个妖怪?
如果真的是个妖怪,我又不会斩妖除魔,要怎么救聂冰呢?想了半天,把心一横,我决定鼓起勇气进去看一看。
沿着围墙绕了赵家大宅一圈,红色的外墙逐渐变得陈旧,有些墙体开始剥落。
我找到一处看起来很好攀爬的地方很轻松就爬了过去。
瘦子的欢喜没人比我更明白。
在我跳下围墙的一刹那,赵家大宅开始发生变化,无数灰暗的烟尘出现。
我轻轻的迈脚来到宅邸前,陈旧的大宅变得崭新,像是打开了重启系统,吓了我一跳。
走到窗前,朦胧的纱窗里,只看见一女子背对我,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她身穿一身绯红,轻挵红裳,烛影暗魅,屋里满是春色。
纱帘飘荡,吹起了阵阵清风。
我感到一阵寒意,突然看到那坐在镜子前的人正透过镜子看我,吓得我赶紧躲在一边。
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又贴着窗户看过去,那对着镜子的女人转过头来,吓得我一哆嗦。
她的头不是人,而是只狐狸,两只眼睛释放着绿色的光芒。
果然是个妖怪。
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扭曲,周围变得黑暗,我处于混吞之中,不知身处什么地方。前方出现一米亮光,像是指引我的方向。
我向前方奋力跑去,越是往前跑,亮光离我越是遥远。
停住脚步,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前方光亮依然,依旧远方,我怎么都不能靠近。
这难道是最终幻境?
又往前跑了一阵,还是这种情况。我去,是不是玩我?
原本黑暗里有些清冷,过了一会儿便温度便开始升高,随即变成夏天,温度越来越高,热得我全身直冒汗,我赶紧把衣服脱掉,只剩下内衣。
刚脱完衣服,周围空气的温度又开始降下来,冷飕飕的我赶紧把衣服穿上。
到底是在弄啥呢,是不是把我丢进黑暗的房间,外面那妖怪控制着空调。
死妖怪,没玩过空调是吧,新鲜是吧,玩高兴没有?
我“噗嗤”“噗嗤”打了好几声喷嚏,冷热不均都把老子弄感冒了。
再这样下去,铁定重感冒,可怜这鬼地方没有医院,无法打点滴,要是治不好那就惨了。
转一想,这妖怪或许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死我。
我蜷缩着抱着胳膊,温度越来越低,眼前变得很模糊,头脑也一片混浊。
温度又开始升高,我的意识消失,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第067章:人生总是会有那么多解释不了的东西()
黑暗中,一人在我上空浮动,向我飘来,缓缓降落,站到身边看着我,周围依旧漆黑。
“有些事情,你知道得太多,那是因为我让你知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那是因为,我并没有告诉你。”那人语气轻柔。
我睁开眼睛,朦胧中站着的是赵佳贞。
她小小的身子提着大大的红灯笼,腰身上就挂着那块玉佩,在我眼前游来荡去,场景十分诡异。
果然,那块玉佩和赵佳贞有着本源的联系。
“你想,你想怎么样?”我有气无力的问。
“我想借用你的身体。你已经看到了我的本相,怎么也留不得你了。但是,你这身体对我很有用。”
我心里呸了一声,胶原蛋白堆起来的身体你也要,也不怕被腐蚀?
“你不是赵佳贞,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难道你还不知道么?你灭了我的本体,把我打得只剩下元神,这口气我怎么会消?”
“狐狸精?”
我仔细思考,我前半辈子谈的女朋友都挺贤良淑德,从来没和狐狸精产生过什么交集,穿越之后变成女人身边围着的也都是**丝男,更谈不上和满身骚气的狐狸精有什么别样的爱情故事。
这妖艳贱货到底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我做了个深呼吸,“我可从来没有打扰过你们狐狸精界,甚至妖怪界都很少去。你为什么偏偏选中我?难道是我气质比较独特?”
赵佳贞呵呵一笑,脸色变得严肃,“你想得倒是挺多的。”
“问个题外话,你准备怎么夺走我的身体?把我灵魂从身体里驱赶出来?”
随着温度的缓和,我的感冒发烧的身体也没那么强烈了。
赵佳贞神秘一笑,“你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吗?在我的身体里,你就像是一颗种子,我把你种在了身体里慢慢的生根发芽,我的外形随着你的生长变成你的模样。当完全成熟那天,你的灵魂会被我吞噬。知不知道让你成长的营养是什么,是穷凶极恶的人的心。我吃了他们的心,才能消除你内心的正义感。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我明白了,那些抓女孩的人贩子算是她杀的,难怪胸膛剖开,四分五裂。原来是用坏心来种老子,老子又不是植物。
“我在你这里呆了多久了?”
“有一阵子了吧,多久了呢。半个月?一个月?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离你长成完全体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的身体躺在地上,完全不能动弹。
听到她说的话,我恍然大悟,我一直呆在她的肚子里,听起来是一件恶心的事情,仔细想想,又很悲伤,我会变得不是我,但外形明明是我。
“混蛋,你到底是谁?”
“难道你还没明白么?我到底是谁?你杀我的时候可不会问我说那么多话,可怜我的孩儿也被你们屠杀。”赵佳贞说着哭了起来。
我什么都明白了,这人不是什么赵佳贞,更不是狐狸精,是那吃银子的妖怪啊。
脑海里如电影一般闪回。
这么说,那场大战以后,我一直在妖怪的身体里,没出去,被她当成种子一般培养。
什么人生循环,人生重启,都是这段时间我做的幻梦,都是狗屁。
其它的事情和人都是这货搞出来诱惑我的,让我一遍又一遍的经历那些事情。
真实的情况是,我就这么傻傻的躺着一个梦一个梦反复做,就像吸了毒似的,傲游在意识的黑洞里,怎么也出不去。
“混蛋,原来是你在搞鬼。阿水,聂冰,快来救老子。大姐头有难,难道你们不管吗?”
赵佳贞看着我哈哈大笑,“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的。”
我又不是如烟,你不是皇上,这里没有斗兽棋。混蛋。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决定使用绝招什么的。
做了个深呼吸,我挣扎着大喊“救命啊,救命!阿水,聂冰,老子死了变成鬼天天在房间里吓你们,快来救我呀。老子再醒过来,就不是你们大姐头了,是个吃银子的单细胞笨蛋。”
赵佳贞哈哈大笑,根本不理会我的叫喊,得意洋洋的说:“他们根本就听不见。”
喊了好一阵,口干舌燥,我问她:“我口渴,可不可以给我点水喝。我肚子也有点饿,有没有馄饨面吃。”
她不理我。
我怒了,老子被你囚禁,连水和饭都不让吃,果然妖怪都冷血。
过了一会儿,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没吃饭,差点笑岔气,我停止了笑,嘴角上扬:“死妖怪,你是夺不走我的身体的,我的灵魂根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你,根本就夺不走。”
“什么意思?”
“因为,”我郑重其事的说,“我是这部里自带主角光环的当仁不让第一女主角啊。”
说完,周身释放出无比强大的光芒,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爆发小宇宙之类的行为要释放光芒,但小时候动画片就是这么演的。
人生总是会有那么多解释不了的东西,就当成二次元的大爆发吧。
周围白茫茫一片,怪兽被我释放出来的光芒击打得只剩下骨架,叫声凄惨。
一股猛烈的洪流袭来,将我裹了进去。洪流太过强大,我挣扎不了,呼吸沉重。
大叫一声,坐起身来,满头的汗水,不住的喘着粗气。我的周围,朦胧变清晰。
阿水,聂冰和雪凝站在床边看着我,我还没从迷茫中清醒过来。
“我在哪里?”我问聂冰。
“大姐头,你终于醒啦,这一个月担心死我了。”阿水把我抱在怀里,哇哇大叫,手很自觉的在我身上摸啊摸的。
“你摸够了没有?”
“见你醒过来,我太激动了,让我再摸一会儿。”阿水说着双手向我胸部抓过来。
我一脚把他踢飞了出去,墙上裂出大洞。
“我睡了一个月?”我问聂冰。
他点点头,向我伸出手,“大姐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