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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过份!
他好过份!
她对他痴心一片,心里只有他一个,而他从来就没有对她表示过什么,他有说过她是属于他的吗?
他为什么非要用他眼睛看到的定她的罪不可?
“就算有人送我花好了,跟你有关系吗?我跟你只是朋友而已不是吗?”她扬起睫毛,眼光幽幽然的射向他,看到他惊讶的表情,她豁出去地说:“好!你就不要再来好了,不!应该是我不该住在这里才对,这是你的房子,明天我就带着嘟嘟搬走,我们本来就是不该有瓜葛的两个人,这样也好,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再见了!”
说完,她越过他,奔进公寓里,用力甩上大门。
萧狼如梦初醒的伫立在原地。
他倏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他根本没对她表白过,莫名其妙对她跟异性交往大发雷霆,他有对她说过她是他的女人吗?
没有!
既然没有,她当然有自由和别的男人交往,他凭什么对她发脾气,还残忍的告诉她,以后他不来了?该死!
他拔腿狂追过去。
他打开上锁的大门,客厅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但他很快适应了黑暗,他看到她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埋首在双膝里啜泣。
他又内疚又心疼的朝她走过去,慢慢蹲下身子。
他拉开她固执挣扎的双手,看到泪湿满脸的她,是那样伤心欲绝又楚楚动人。
老天!他每个细胞、每吋感觉都疯狂的想要她,再也不能压抑了!
“你还来做什么?”符采呼吸急促,抽噎地说:“你不是说,你以后都不会再来了吗?你走,我明天就把公寓还给你。”她赌气的说。
他不是在生气吗?为什么他的眼里却闪烁着热情?是她看错了吗?
“对不起。”萧狼紧紧握住她的手,哑声道;“我一定是疯了,看到男人送你回来让我莫名嫉妒,我……”
他把她拉向怀里,缓缓俯下头,符采愕然的看着那两片接近的唇,心跳倏然加速。
萧狼爱怜的将她紧紧拥住,不等她反应过来就用最炽热的吻堵住了她的唇,热切地以舌尖挑开她的双唇。
符采闭上了眼睛,心情激荡不已。
她什么都不能想了:只感觉到从他的唇传来的炽烫,随着他独特的气息烙进了她的细胞里,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任由他狂野的索吻,他已经控制了她的思维,她是他的……
萧狼加深了吻,并且迅速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
符采睁着一双蕴含水雾的眸子讶异的看着他,他眼底燃烧着火焰,还有着无可掩饰的欲望与冲击。
他要做什么?
他踢开卧室的门,将她放在床上,用行动回答了她眼底的疑问——他脱掉了自己的衣物。
符采愣愣的看着他的举动,而他已经结结实实的将她揽入怀里、压在身下了。
第一次与男人这么亲密,符采一颗心差点从喉咙跳出来,他的吻一下温柔得像夜里的月光,一下又像火山爆发般的剧烈,她快招架不住了。
“我爱你,小采。”萧狼眸光灼热,他伸出手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脸,沙哑地说。
符采迷蒙的扬起睫毛,心脏加速狂跳。
他爱她……
他说他爱她……
她屏息以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她的心狂跳不止,喉咙整个紧缩。
这是真的吗?
或是一场梦?一场美梦?
她是喝了点酒,但不致产生这些幻觉吧?
“爱得想拥有你,懂吗?”萧狼又吻住了她。
他的吻充满了夺人的气息,四唇紧密的交缠在一起,情火在瞬间勾动了。
她迷醉的任由萧狼主控,他狂野的吻着她的唇、她雪白的颈间、她的锁骨,边吻边褪去她的所有衣物。
符采脑中轰地一声热浪翻卷,全身僵硬着动也不敢动。
她着迷的看着他的身体,宽阔的肩膀、平坦的小腹,让她脸红心跳的坚硬,她贪婪的感受着他的味道和他烫人的激情,她敏感的身子像自有意识般,渴求地轻轻往他怀里钻动。
她的磨蹭让萧狼再也控制不住,他冲动的进入她体内。
符采惊喊着在他怀中挺直身躯,她的双手无助的想抓住些什么,然而却徒劳无功,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跟着我!”他固定住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紧扣。
他告诉自己要慢慢来,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尽管他内心有多么想快点占有她,他都要慢下脚步。
他好不容易才停下来,深深吸了几口气,然而在她体内的感觉是那么棒,他忍不住动了动。
符采连这个都承受不受,她蹙紧了眉,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萧狼瞪着她。
老天!她知不知道她忍耐的模样会让他更想要?
她细致敏感得像瓷器,他根本不敢想象接下来的情节,他的占有可能会折腾掉她半条命,他做起爱来通常是极度疯狂的,然而狂野的性爱却一点也不适合毫无经验的她。
“不要管我,”符采也察觉到他的为难了,她烫红了脸,羞赧小声的说;“你做你的。”
说完,看到他诡异的扬起眉毛,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她再度脸红了。
怎么?她说错话了吗?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神情看她?
“你会后悔你这么说的。”他苦笑着。
她根本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以为这样就很多了,如果她知道她将面临的狂野激情,她可能会吓得推开他,逃离这张床。
他俯身覆盖住她的唇,深深地吻着她,为了不让自己律动,他的肌肉绷得死紧。
他耐心的吻着她,慢慢的,他的吻软化了她。
她全身像冰遇到太阳般的融化,纤细的娇躯弓起迎向他,他知道她终于准备好了。
他根本一直处在蓄势待发的情况下,一等他开始律动,他就爆发开了,他感受到空前激烈的释放,当符采的双唇忍不住逸出炽热的呻吟,他已经占有她了。
太快了。
他颤抖着伏在符采身上,紧紧抱着她。
夜幕深沉,唇与唇缠绵,身与身交叠,他们正用彼此的(奇*书*网。整*理*提*供)心跳,谱出最动人的乐章,激情且狂野,奇迹在这一夜诞生了……
符采在天亮以后乍醒过来,两腿之间酸麻泛疼,她看着身畔的男人,唇边漾起不自觉的微笑。
昨晚真的发生了吗?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她真的跟他做了那么亲密的事?
天啊!她不太敢回想,想起来满满的甜蜜就往她心上涌,在萧狼的臂弯中醒来,她觉得好幸福哦!
她动手轻拨他凌乱的黑发,笑得更甜了。
看来他的梦挺不错哦,因为他的睡容看起来很平静,不知道他的梦里有没有她?
她的视线被他臂上的图腾吸引了。
一匹狼。
他古铜色结实的手臂上刺着狼型图案,她瞪大了眼睛研究,那会很痛吧?
她忽然担心起来。
他的“工作”很另类,虽然他曾说过,现在的帮派份子已经不流行打打杀杀、逞凶斗狠了,但她还是担心啊,毕竟他是黑道中人,而且他有枪,光是想到这一点,她就会不寒而栗。
如果他不小心对人开了枪怎么办?他可以不犯人,但是怎能保证没有人来犯他呢?
他绝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小猫,如果他还手,因此犯了罪怎么办?
天啊,她是不是想太多了?可是她好爱他、好爱他,她不能不想啊。
等他醒来后,或许他们可以好好谈谈,看看他能不能“转行”,虽然她觉得好像不太可能。
他说过,天火帮就像他的家一样,帮里的弟兄都是他的家人,他跟他们有深厚的感情。
要一个人离开家人、离开生活许久的地方是多么困难的事,所以他怎么可能会同意离开天火帮呢?
但不管怎么样,总要试试,或许为了她,他愿意改变也不一定。
她轻巧地下床准备早餐,他一定会想在睁开眼睛后,吃到她亲手为他做的早餐,光是想象他吃她做的早餐,她就觉得好幸福。
在煮稀饭的时候,她会笑,在煎荷包蛋的时候,她也会笑,在做凉拌小黄瓜的时候,她唇角上扬的弧度更是没有掉下来过。
怎么会这么幸福啊?
她轻轻哼起歌来,将早餐全摆上桌之后,踩着拖鞋到信箱去拿报纸。
信箱里有一封安养院寄来的信,是从她旧房东那里替她转来的。
咦?
安养院怎么会寄信给她?
一股不好的预感冒出来。
是不是爷爷发生什么事了?
不对啊,如果爷爷有事,他们应该会打电话通知她比较快吧,寄信?她连忙把信拆开来看个究竟。
她抽出信里的纸,讶异的瞪大了杏眸。
一张付费一百二十万的收据。
天啊!是谁替她缴了安养费的费用?一百二十万……也就是说,一次缴清了五年的费用。
她连忙踅回屋里去打电话。
“刘小姐,我是符采!”她看着手里的收据。“我收到你寄来的缴费收据,足足有一百二十万,你是不是弄错了?”
“没有错啊。”刘小姐说道:“你不是托一位萧先生来替你缴费吗?因为那天收据本刚好用完了,我就先开了一份手抄收据给他。”
“萧先生?”符采更讶异了。
他——
原来是他。
“怎么了?有问题吗?”刘小姐问。
符采回过神来。“没有,没有问题,谢谢你,刘小姐,我爷爷就麻烦你们了。”
挂上电话,看着收据,她的眼眶红了。
他竟然默默为她做了这件事,还只字未提,如果不是安养院寄收据来,她还被蒙在鼓里。
她把收据贴在胸前好一会儿,让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然后走进房里,走到床边,发现萧狼已经醒了。
“这么早起?”萧狼懒懒地看着她,唇角倏然扬起,他掀开被子,把她拉进未着寸缕的怀里。
“我做了早餐。”符采将脸埋进他颈肩里,原来这种平凡就是幸福呀。
第八章
中午客人比较少,大部份都去用餐了,符采在看公司新一季的保养品介绍,她努力将内容成份背下来,这样才能详尽的介绍给客人。
“休息一下吧,这个给你吃。”
听到声音,符采讶异的抬起眼,看到戴着斯文眼镜、西装笔挺的张皓文站在专柜前,柜面有个纸袋,印着B1某三明治餐坊的名字,那家的三明治是出名的美味,也出名的贵,一份要价两百。
“副理……”符采手忙脚乱的站起来。
“你好认真哦,在看什么呢?”张皓文反剪双手对着她微笑,感兴趣地问。
符采手足无措的看着上司。“也没什么啦,只是几张新保养品的成份介绍,我想如果背下来,应该会派得上用场。”
“如果每个员工都有你这种精神,公司肯定赚大钱。”张皓文扬起笑容,轻松的问道;“玫瑰花还好吗?你家有花瓶吗?不会被你扔在垃圾筒了吧?”他开玩笑的说。
“呃——”符采尴尬得很,根本下敢看他。
天啊,他怎么知道她把玫瑰扔掉了?他会不会开除她啊?
“怎么了?”张皓文饶富兴味的盯着她。“你不会真把花给扔了吧?”
“呃……那个……”符采实在不会说谎,可是实话实说很伤人耶。
“小姐,我要买保养品。”
一个男性的嗓音在他们之间响起,这熟悉的声音让符采心咚的一跳,她迅速抬眼,萧狼正站在柜位前,两手懒洋洋的插在裤袋里。
她期期艾艾的看着他。“你、你——”
萧狼用视线一扫玻璃柜里展示的样品,气定神闲地锐:“我要保养品,还有化妆品,每种都要一份一一”
“你、你买这些干么?”符采羞红了脸。
怎么办啦?她没想过他会走进来,以往他都在车里等她啊,今天是怎么了?才中午,又还不到她的下班时问,他怎么会进来?
“送给女朋友。”萧狼看着她,扬起了嘴角。
她脸更红了,张皓文狐疑的看着他们的互动,一点都不像客人与销售小姐。
“符采,这位是你朋友吗?你们认识吗?”他忍不住问道。
符采愣了下。“呃……”
“没错,我是她的朋友。”萧狼略略抬眉,加了一句,“男朋友。”
虽然这样做很幼稚,但他是来宣示主权的,经过了昨夜,确认了彼此的心意,他不可能让别的男人对符采再抱有想法。
“男朋友?”张皓文心里微微一震,他看着浑身浪荡味的男子,不太敢相信符采和这种人有男女朋友的关系,想到昨夜他才决定对她展开追求,他皱起眉头,很严肃的看着符采。“他说的是真的吗?”
“副理……”符采为难的看着他。
怎么办?她会不会以公私不分被开除啊?
“看来是真的。”张皓文的眼神变得古怪,他什么也没说,也没再多看符采一眼,默然的走掉了。
“完了啦。”符采担心的看着张皓文离去的方向,不知道这会不会影响她的工作?
“你这么怕他?”萧狼不以为然的挑挑眉。
她忧心忡忡地说:“不是怕,但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谁规定你们这些专柜小姐不能谈恋爱?”他直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