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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拍卖会错过一天不要紧,但是戏剧就只唱一天的原因,一天过后,那个人就要隐退了。”郝星月说话的时候,表情看起来有些失落。
“隐退?不继续唱了吗?”荆歌对唱戏剧不太了解,但总觉得走上这条路的人,不是出于生活所迫,就应该是真心喜欢。
不管是哪一方面的原因,都不应该在当红的时候随意隐退。
第598章 生命终结()
“是没办法继续唱了。”郝星月道。
“为什么?”
“花旦得了绝症,治不好了,大夫说她命不久矣,本来这一场戏剧还要再过几天才举行的,安排在拍卖会之后,可是她的身体等不了了,也许不知道哪天睡着就醒不过来了,所以只好提前安排了。”
说到悲伤之处,郝星月终究忍不住,滴下了泪水。
她偏过头去,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牵强扯出一道笑容,道:“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当当当。”台上传来一阵敲锣的声音。
她的视线被吸引过去,像是解释一般继续开口道:“我和她是知己好友,平时也只能找她倾诉倾诉心事,只是没想到老天爷这么不开眼,轻而易举的就要拿走她年轻的生命”
“啊”一道颇有辨识度的唱声响起,打扮好的花旦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开腔,立马引起了满堂喝彩。
身形消瘦得厉害,有些架不住身上繁多的衣料,但依旧强撑着唱完了一整曲戏曲。
戏剧到了尾声,意外突然发生——
“砰。”唱戏的人倒了,摔在了她最爱的舞台上。
七窍流血,奄奄一息。
看台一片慌乱,不少人直接哭了出来。
担忧的声音此起彼伏。
郝星月再也忍不住,冲了上去。
扶着知己好友的脑袋,哭天抢地叫大夫。
花旦握住她的手,话还没说出口,先吐了一口血,却依旧勉强自己挤出一个笑容,声若蚊蝇,断断续续:“不、不用、叫、叫大夫,我、我知道、自己、气数已尽、能、能够死、死在、台上,我、我无憾了”
最后她的手抚上了郝星月的脸,眼角滑落一滴清泪:“月,好好的、去、过你、想要的、人生,不、不要、再”
手无力垂下,花旦缓缓闭上了双眼。
脸上没有痛苦,走得很安详。
荆歌没有出手救人。
她知道,这个人已经没救了,身上的死亡气息很重,无力回天了。
病入膏肓,能勉强强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啊。”郝星月抱着花旦渐渐凉透的尸体,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的坚强,哭不成型。
琅鸣没遇见过这样的画面,害怕的缩进她怀里,眼睛不安的转动。
花旦的突然离世,引起全场悲恸。
“今天谢谢你们陪我去看戏。”郝星月和荆歌道别后,形单影只的往前走去。
消瘦的背影,在落日余晖下,被拉得很长很长。
“师傅,她没事吧?”蒙飞飞站在荆歌身边道。
“时间是万能的疗伤良药,等她想通了,也就没事了。”荆歌说完,牵着琅鸣,往客栈走去。
蒙飞飞跟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奇怪,为何师傅总给他一种看破红尘的感觉?
就好像她经历过了许许多多事情一样。
想到师傅的遭遇,蒙飞飞的情绪也不太好。
“歌,抱。”琅鸣忽然拽了一下荆歌的手,荆歌以为他要抱抱,蹲了下来,对琅鸣伸出了双手。
琅鸣却摇摇头。
第599章 撞了裤裆()
他把自己小小的身体靠过去,努力张开双手,把荆歌抱住:“抱,不哭。”
荆歌愣了好一会,忽然意识过来,这是琅鸣察觉到她心情不好,用抱抱来安慰她——
“谢谢,我现在没事了。”荆歌捏了捏琅鸣的脸蛋,笑着说道。
“怎么站门口不进去?”白夜陵从身后出现,把琅鸣提溜挪走,顺手丢在了肩膀上。,
琅鸣绝望的看了他一眼,情绪瞬间陷入了低沉中。
荆歌想把琅鸣“救”下来,奈何人矮腿短,心有余力不足。
“走吧,回去了。”白夜陵握着荆歌的手,往客栈走去。
身后的蒙飞飞,一脸
这一家三口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喂。”蒙飞飞的脖子忽然被人从后面勾住,白话痨的声音传入耳畔:“喂,干嘛一脸失宠的样子?担心小歌儿以后不理你吗?”
“没有,师傅不会不理我的。”蒙飞飞梗着脖子说。
白长乐撅了一个歪嘴巴:“嘴硬。”
拍卖会最后一天。
荆歌早早起来,换了一身白色男装,手摇一把折扇,三千青丝用发冠挽住,别了一根玉簪子固定住。
她摘了面具,刻意画粗了眉毛,用胭脂水粉把脸上的线条画得硬朗不少,远远看去就是一个翩翩小公子。
干干爽爽,英气逼人。
为了凑够身高,还特意在鞋子里面,塞了鞋垫。
荆歌走出门,突然比平时高了一截,惹来所有人的好奇。
一个两个纷纷盯着他看,路过白长乐的时候,白长乐直接拉住她,把她往跟前一扯,站着对比了一下身高:“小歌儿,你是怎么做到一夜之间,长高了半截手指高度的?教教我吧,我也想长高高。”
荆歌推开他,邪肆一笑,脱下了鞋子,砸向白长乐的俊脸:“秘诀在这。”
白长乐猝不及防,俊脸上被糊了一个鞋印。
他把鞋子翻转过来看了一眼,看到了里面的一团棉布——
“这是?”
“增高垫不懂吗?”荆歌一把抢回来,往脚上一套,咋呼道:“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高个子怎么可能懂得增高垫的好处呢。”
荆歌单脚着地穿鞋子,还没穿好,感觉到了一团黑影从前面笼罩下来,她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抬起头看了那人一眼。
“早啊,白大叔。”
“砰。”身体不自然前倾,往白夜陵身上摔去,一脑袋撞到白夜陵裤裆的位置。
“嘶。”身后一群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同为男性,看着都觉得疼。
荆歌感觉自己脑袋撞到了什么不该撞的东西,慌里慌张的抓东西稳住身体站起来。
好巧不巧,抓了一把——不可描述的地方。
分量好大啊。
这是她的第一个念头。
窝草,我刚才干了什么?撞了又抓了?还是当着大伙的面?白大叔会不会当场灭了她?
这是紧接着的第二个念头。
荆歌站稳后,连脑袋都不敢抬起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看着脚趾头走路,企图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还没走远,肩膀被人拉住,然后直接被拖进了最近的一间房子——白大叔住的房间。
第600章 出现变故()
“你没事吧?”荆歌一脸尴尬的看着白夜陵,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她其实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戴面具了?”白夜陵面色铁青,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压下小腹那股燥热。
“不可以吗?”荆歌反问道。
“戴上。”白夜陵语气有些严肃。
荆歌:“”她戴不戴跟他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她化妆技术太差,把脸化得太丑,白大叔觉得辣眼睛?
不对,她化妆怎样好像也和白大叔没关系吧?
荆歌心里一时间闪过很多杂七杂八的想法——
不过到了最后,出于刚才不小心那样这样之后的愧疚,荆歌出门前还是戴上了面具。
今天是拍卖会的最后一天,而他们此行的目的也将会压轴出场。
依旧是荆歌和白夜陵走在一起,荆歌带回面具后,顺便把鞋子里的内增高棉布也丢掉了。
最后一天的拍卖会,持续的时间比较久。
因为前面好东西并不多,很多人都还留了钱在后面,又或许是因为早有人得到了消息,知道后面还会有好东西,所以大部分人都留了不少钱在后面。
这些被留下来的钱,都是预算在拍卖会上的,前面没买东西,现在自然要赶时间多买几样了,也因此,竞拍的时间被大大延长了。
到了本该结束的时间,还有好几样东西没上上来。
荆歌有些着急,更有些坐立不安。
紧张期待的情绪都有。
白夜陵感觉到她的不安,轻轻拍了拍她放在桌子扶手上的手背,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放松点,别这么紧绷,你现在就算再紧张也没用。”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她还是觉得很不安,害怕自己的期待会落空。
她之前试过打进拍卖会高层内部,结果她给了魔焰兽兽核之后,萧大爷就没来找她过,以至于她一直没办法打听到内部的消息。
更加不知道,最后的压轴商品,到底是不是她要的东西。
到了申时,拍卖会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当中。
“现在竞拍的是我们本届拍卖会倒数第二件商品了,手中还留着余钱,想要竞拍好东西回家的朋友可不要错过了”熊明白叨叨的声音一直灌入她的耳中,荆歌心情不平静,人也有点烦躁,听着他的声音,就像是在听念经一样,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突然。
一个人从后台走出来,打断了熊明白的讲话,靠近熊明白后,在熊明白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话。
熊明白的脸色当场就变了。
等下人离开后,熊明白立即走到中间说道:“由于后面出了点事情,我们的拍卖会暂停一下,各位请稍等,我们很快就会回来。”
说完,熊明白立即转身,一路小跑的冲下了后台。
荆歌半眯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拍卖台,心里惴惴不安起来。
过了没多久,荆歌瞧见一个人在二楼看台上,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去。
这人正是萧大爷身边的近侍,朱喜。
荆歌心中的不祥预感更加强烈起来,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吊着。
第601章 屁都不敢放()
“白大叔,我有事离开一下。”荆歌对白夜陵使了个眼色,迅速离开了座位,往二楼的位置走去。
白夜陵眼角余光看到二楼的动静,瞬间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不动声色的目送她离开,注意力却再也无法集中。
满脑子都是萧家的人叫她去到底要做些什么。
小歌儿有时候很特立独行,并不会把很多事情告诉他,所以有些事情他只能自己打听了,才知道。
片刻后,等到那些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时,白夜陵背着手,做了个手势。
很快,观众席位上又少了一个人。
夜十一看到白夜陵的手势后,立即走了。
荆歌来到二楼的包厢,朱喜在门口等着她,见到她进来,立即把她请了进去。
带着满腹的疑惑,荆歌跟着他走了进去,她没有着急问朱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知道进去后,肯定会有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包厢里面,坐着很多天没见过的萧大爷,旁边还有熊明白,萧大爷的对面坐着的是萧御河。
因为郝星月的关系,荆歌本能对萧御河没什么好感。
进去后,只和萧大爷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然后笔直的站在远处,不卑不吭。
“想必你应该也猜到了,这次这么紧急的把你叫来,和拍卖会刚才的异动有关系。”萧大爷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我们这一次的拍卖会,原本最大的高潮在于今天的压轴拍卖品上,只是由于拍卖会的监管不力,导致最后的压轴拍卖品被人偷窃了”
萧大爷的话刚说完,旁边的熊明白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这事都是熊明白没做好,请干爹降罪。”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萧大爷就控制不住满腔的怒火了。
“砰。”萧大爷随手拿起茶桌上的茶杯,对着熊明白砸了过去:“晚点再收拾你这臭小子,老子辛辛苦苦筹备整整一年,就等今天了,结果你倒好,给老子弄了个这么的纰漏”
萧大爷霹雳巴拉,骂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
最后骂累了,朱喜很会看眼色,迅速递了一杯重新倒好的茶水过去。
萧大爷,喝了整整一杯茶水,缓解了口渴,把杯子往桌面上重重一放。
要不是还有要事要处理,他大有要继续骂下去的打算。
“大哥还是先处理要事吧,教训明白的事情可以晚些再进行,先处理了要事吧。”这是荆歌进来后,萧御河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
还顺便含沙射影,暗示了萧大爷主次不分,不懂先处理要紧事。
萧大爷比萧御河年长了许多,冷不丁被一个和自己儿子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