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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四周冰层消失,她眉眼间的白色才恢复成黑色。
郝星月答应后,飞身上墙,很快消失在他们的视野当中。
蒙飞飞和楚小杰看到因为受到惊吓,而满脸苍白的琅鸣,心里更加内疚和自责起来。
“我不需要你们的内疚和自责,我需要你们用自己的拳头,把欺负我们的人统统教训一顿,需要你们强大起来,让所有人听到我们的名字,就不敢随便欺负我们的人!”
“是。”蒙飞飞和楚小杰齐声道。
“嗷嗷。”琅鸣不知内情,也跟着嗷嗷附和。
荆歌给他把脏兮兮的脸蛋擦干净。
“师傅,这两具尸体怎么处理?”蒙飞飞还没说完,楚小杰已经冲过去,挨具尸体踹了几脚。
荆歌掏了掏,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液,丢给蒙飞飞:“滴在他们身上。”
第606章 霸道魔尊()
蒙飞飞接过药液,走到那两具尸体旁边,刚想打开瓶塞,荆歌的声音从后面悠悠传来。
“小心点,那是化尸水,滴在尸体上可以瞬间把尸体腐蚀成一滩水。”
蒙飞飞闻言,吓了一跳,刚碰到木塞的手触电般缩了回去,差点把瓶子砸到地上。
“楚小杰,把这板车也处理了吧。”荆歌道。
楚小杰被点名,乐颠颠的跑过去,抓着板车的两根手臂道:“小歌儿,丢哪去?”
“后面有处废宅子,你推里面去,看看有没有井口,有就拆散了丢井里,销毁就销毁得彻底一些。”
“好咧。”
楚小杰推着板车,哐哐哐的往废宅子后门走去。
处理好一切,三人带着琅鸣,回了客栈。
回去后,荆歌立即让店小二送热水到房里来,准备给琅鸣洗个澡澡。
半兽人琅鸣——有着毛类兽人共同的特性,讨厌洗澡!
荆歌每次给他洗澡,都要废上一番功夫,威逼利诱全用上。
最初那几次,荆歌的衣服都会连带着被弄湿,所以每次她都选择帮他洗完了,自己再去洗。
不过后来,她发现了一个绝妙的招数。
那就是白夜陵!
琅鸣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魔尊。
只要魔尊在场,他就算有天大的不满,也只能变成一只可怜的小奶狗,嗯嗯叫唤几声。
顺从得根本不像一只狼。
所以店小二把热水送上来的时候,荆歌呼叫了白夜陵。
白夜陵一看店小二和身后两个男人扛着的热水,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水桶放门口,你们下去。”白夜陵道。
店小二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问道:“客官,不用我们提进去吗?”
“不需要,水桶放下,你们下去。”白夜陵的气场无比强大,店小二光是和他对话,都花费了自己毕生的勇气,听他强调了第二遍,就不敢再叨叨下去了。
飞快放下水桶:“你们也赶紧放下,快快。”
然后三个人,放下六桶水,逃命一样溜了。
荆歌听到动静,打开门,恰好看到门口的六桶水,疑惑道:“小二怎么不帮忙把水扛进来?越来越会偷懒了,回头我去跟老板投诉他。”
(店小二:我是无辜的。)
白夜陵也不解释,只是嗯了一声,单手一桶水,轻轻松松提进了房间。
让店小二把水放下,是因为他不乐意看到别的男人进入她的房间,他会说?
当然不会说。
即使这间房间只是他们暂时住的客栈,那也是不行的。
霸道如魔尊大人,就是这么的任性!
琅鸣一看到他提进来的水,就开始躲。
钻进被子里,脑袋埋了进去,屁股却还撅着。
扮演一只鸵鸟。
荆歌回头看到这一幕,倒有些忍俊不禁起来。
嘴角弯了弯,一扫前面的阴霾。
往床上走去,准备把琅鸣抱下来。
琅鸣听到靠近的脚步声,扭着屁股抗议。
“让本尊来。”魔尊的声音,让琅鸣扭屁股的动作,彻底变成了抖筛子——吓到的。
在魔尊出手的情况下,一炷香后,琅鸣被洗得干干净净,表情也蔫吧蔫吧的,像霜打了的结子。
第607章 炙热的视线()
“嗷嗷。”
琅鸣耳朵的毛毛被擦到半干,还有些黏连在一起,看起来干干爽爽的。
他抖了抖耳朵,四肢着床,跑得飞快。
“咻。”一下钻进了被窝里。
荆歌手上还拿着大毛巾:“”白大叔就这么可怕吗?
(琅鸣:敲凶的。)
白夜陵转身,一眼看到荆歌带笑的脸,视线下移,落在荆歌被洗澡水弄湿过半的衣襟上。
衣领因为刚才抱琅鸣的关系,有些被扯开,露出了线条完美的脖子,还有精致好看的锁骨。
娇嫩的肌肤,再往深处是,被白色绑带缠裹住的小馒头。
她感觉到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盯着自己看,转过身,却又不见了。
“本尊去给你换洗澡水。”白夜陵感觉鼻子热热的,不敢再待下去,唯恐再看下去,自己会出现些不雅的反应。
待他出门离开,荆歌摸了摸鼻头,有些莫名其妙——随手抓了一下衣襟,湿湿的,她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铜镜,恰好看到自己的状况。
脸颊因为被热水熏过的原因,红通通的,一双凤眸水光润泽,薄唇微抿,脖子修长线条完美,衣衫微乱,露出了锁骨,以及再往下的地方,隐隐可见胸前的绑带。
荆歌:“”
荆歌:“白大叔刚刚看的是我的胸吗?”这念头一出,荆歌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床上的琅鸣,嗅到空气里魔尊的气息淡了,悄悄掀开被子露出了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侧头看了荆歌一眼,弯着嘴角:“歌,脸,红。”
荆歌:“小崽子,还不是被你弄湿的衣服。”她走过去,用手指戳了戳琅鸣笑起来,嘴角边上露出来的小酒窝。
白夜陵很快给她弄来了热水洗澡,临走前还顺便把百般挣扎的琅鸣抱走了。
即使她房里有屏风隔开沐浴的地方,但白夜陵还是不放心。
荆歌洗完澡,并没有着急把琅鸣抱回来,而是继续了前面被打断的事情——炼药。
炼药讲究心静气和,手法娴熟。
一个时辰后,荆歌揭开了子炉鼎的盖子,拿出两颗紫色的丹药,放入一个空的小陶瓷瓶里。
第二天,郝星月如约而至。
荆歌依旧是一身男装,不过却摘掉了面具,露出一张刻意画过粗眉毛的脸,精致的脸蛋,也被她用胭脂水粉,刻意勾勒出了十分自然的棱角线条。
不仔细看,会很容易误以为那本身就是她的脸,一张有些秀气又不乏帅气的脸蛋。
郝星月看到这样的荆歌,出现了片刻的怔愣。
没见过荆歌摘下面具的脸之前,她也想象过荆歌的脸,和现在的模样有着七八分的融合。
她想象中的荆宝儿,就是一个秀气好看的男人,没想到真人(并不是)也是这样。
荆歌注意到郝星月看她的眼神,勾唇邪笑,指了一个座位,示意她坐下。
自己也在对面坐下。
“你今天来得挺早啊。”荆歌道。
“大概是有点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毁了那个家!
那个杀害了她孩子的家。
第608章 共同敌人()
“喝茶。”荆歌清洗消毒茶具后,兀自倒了两杯,一杯推到郝星月跟前,一杯自己喝。
郝星月也不推脱,端起来抿了一口,道:“好茶。”
荆歌也喝了一口茶,把杯子放下,随后拎起一个空杯,翻转,盖在桌面上。
“你要对付的是郝家一家人,而我的目标则是郝佳敏,以及萧大爷这一分支。”拍卖会的负责人是萧大爷,所有拍卖品都是他弄来的,包括她弟弟也是被萧大爷通过特殊渠道弄来,并且弄丢的!
她目前撼动不了七级国家的强大世家萧家,但却能让萧大爷体会一下什么是炼狱生活。
荆歌的面前,放了翻转盖了三个茶杯,她推了一只过去:“三个目标中,这一个代表郝佳敏,是我们的交集点,共同的敌人。”
她拿了另外两只杯子,转移了一下位置,勾唇漠笑:“而你的大目标是郝家,我的大目标是萧大爷这一分支,我帮你对付郝家,你帮我对付萧家。”
“砰。”她把三个杯子捞在一起。
“因此,这三个都是我们的共同目标。”
郝星月握着茶杯的手很用力,指关节发白,杯中的清茶在她的用力下,水面出现了波纹。
“好。”她抬头看向荆歌,目光坚毅:“只要能让郝家为我儿陪葬,不管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一份恨意,埋在心底整整四年了,她终于有机会可以为她死去的儿子报仇了,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愿意!
“哒。”
荆歌满意的看了郝星月一眼,随后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陶瓷瓶,放在桌面上,用力推动一下,瓶子顺滑移动到郝星月跟前。
郝星月迅速接过,白皙的指尖捏着瓶子,疑惑不解道:“这是什么?”
“玉灵膏,可治好你脸上的伤疤。”荆歌说着,又丢了另一个棕色的小瓶子过去:“前三天先擦棕色瓶子里的药膏,等到最后再擦玉灵膏,七天之后,容貌便可以恢复如此,不仅如此,还能让你的肌肤变得如新生婴儿般细滑白嫩。”
郝星月感激不已:“谢谢。”
玉灵膏的好处诸多,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抵挡得住它的魅力。
可是这么珍贵的东西,荆宝儿说给就给她了。
“这份恩情,没齿难忘。”没有那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的,郝星月自然也不例外。
她可以假装不在乎,但却不能真的不在乎。
因为这一张脸,她在那个男人面前,永远都是自卑的,从来不敢抬头挺胸直视他的双眼,即使他拖着时间不肯娶她,她也只觉得庆幸,庆幸他起码没把婚约取消。
这样,她还能麻醉自己,她还是他的未婚妻,他也还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
荆歌不动声色观察着郝星月的反应,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
“你很爱萧三爷?”她问道,眸中的温度有些低。
郝星月露出一抹苦笑,有些无奈道:“我从懂事起,便被人告知,他是我未来的相公,我从小就是作为他未来的妻子被培养长大的。”
第609章 郝星月()
郝星月双手握着茶杯,指尖因过于用力而有些微微发白,薄唇微启:“记事之日起,我身边所有声音都在告诉我,我以后会是萧三爷的妻子,万事都要以三爷的喜好为准。
告诉我,三爷不喜欢太胖的女人,所以我不能吃太多,要保持身材,不能变胖;
告诉我,三爷喜欢大胸的女人,所以我要吃可以丰胸的食物,甚至还要喝药,但却不能变胖;
告诉我,三爷不喜欢身上有疤痕的女人,所以我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翼翼,不能让自己受伤;
告诉我,三爷喜欢温柔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的女人,所以我要饱读诗书,说话不能大声,走路要慢,吃东西不能发出声音;
告诉我,三爷不喜欢弱女子,所以我要努力修炼,争取配得上他;
告诉我,三爷喜欢”
她连着说了很多,声音很轻,除去脸上带着的苦笑,看不出来她有多激烈的反抗情绪。
就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人生,而是别人的人生一样。
“你有过怨吗?”荆歌道。
“怨?”郝星月摇头,松开了手中的茶杯,抬头看着荆歌,平静的吐出她的声音:“不怨,事实上,因为有和三爷这一层婚约关系在,我在宰相府才能作为一个人活下来。才能读书、修炼因为三爷不喜欢有疤痕的女子,所以郝佳敏虽然厌恶我,却也不敢轻易让我受伤。
因为宰相府不敢得罪三爷。”
即使她依旧还是挂名的大小姐,在府里的生活连下人都不如。
但若是没有和三爷的婚约关系在,她的日子怕是会更艰苦,甚至说很可能连活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郝星月表现得很平静,说的话也不像是假的。
当然,她也没必要拿这些事情欺骗荆歌。
“你问我是不是爱着三爷,我也不知道答案。什么是爱?什么是不爱?在一起一定是要出于爱情吗?不出于爱情的关系就不能长久吗?我在书上寻找过答案,但是没有,所以我无法回答你。”郝星月连续发出四道疑问。
她和荆歌对视了片刻,得不到答案后,忽然转开了视线。
摇摇头道:“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
她站了起来,拿走了桌面上的三个药瓶